黑衣面具是何人(第1/1页)第一女将
小二收了银子.白衣人正好回來.其中一个说道:“袖姑娘.已经找了.一无所获.”
“小二刚已与我认错了.本意是想带他报官.听他说.他身世也可怜.想也真的不是他拿的.”袖城吃力的倚在床边.示意小二出去.小二惊魂未定.曲着身子出了门去.
袖城心中忐忑.景秀的命能否保住.就要看这一次了.
夜里.袖城难受的一口饭也吃不下.白衣人却是沒有发现菜中异样.袖城早早便躺下.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來的时候.已不在客栈.睁眼一瞬间.只觉得是个陌生的地方.身上依旧无力.只是照之前好了许多.勉强撑起身子.果真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虽然陌生.却雅致干净.比昨夜的客栈要好了许多.看窗外.天色已是大亮.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屋中.心情立刻沒有那么糟糕.清醒了之后第一反应.便是景秀.可四下望去.这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
穿鞋下地.才发现衣服已被换下.伤口也被仔细包扎.正不解中.门被人从外推开.见着來人.袖城被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
來人也愣了两秒.随即恢复正常.步步逼进袖城.袖城稳了稳心.只见來人戴了一只厚重金色包脸面具.一袭黑衣.看身形身高是个男子.
袖城想起那些白衣刺客.又想起他们口中的主上.不知是不是与这男子有什么瓜葛.
“你是谁.这是里是哪里.”袖城硬着声音问道.
“你身子好些了吗.”隔着面具.他的声音听起來并不熟悉.关于此人身份.更加觉得离奇.
“你倒底是谁.那些白衣人.是你派來的.”袖城上前一步.企图能从他面具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面前男子玩味的语气.伸出双手“啪啪”击掌两声.这时从门外进來七八个白衣人.均单膝跪地.一脸严肃.
袖城认得他们.他们就是那些白衣刺客.果然猜得沒错.这面具男就是他们口中的主上.
“城儿.昨天是谁伤了你.可认得.”面具男这一声城儿将袖城叫得浑身一阵酸麻.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从眼色里似乎看到面具男此时正躲在面具下讪笑.
见她不答话.面具男随即拎起一白衣刺客.拔出白衣刺客随身的刀.手起刀落.只见白衣人的一只胳膊落地.白衣人立即痛得抽搐.可却咬着牙.脸色铁青愣是沒有吭半个字.只见瞬间血色四溅.袖城从昨夜起便沒有吃饭.这阵子又闻到这一股子血腥味.一时间受不了.胃里的酸水险些返了出來.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这血腥的场面.
“是不是他.不是他.难道是他.”说罢.又拎起一个白衣刺客.抬手一刀.又是一只胳膊落地.这个白衣人的反应和刚刚那个一样.也是半字未吭.就像那胳膊不是自己的一般.
袖城觉得这面具男是疯了.
“也不是.那一定是他.”说罢.再一次拎起第三个白衣人.袖城知道他要做什么.忙伸手喊道:“够了.已经够了.”
面具男冷哼一声.看向这几个白衣刺客.声音低沉的说道:“就凭他们.也敢伤你.他们伤你一指头.我便剁掉他们一只手.他们伤你手臂.我便让他们还整条胳膊.”
“够了.你倒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袖城实再是忍不住.向后仰倒过去.面具男见状放开白衣刺客.冲了过來.一把搂过袖城.将她打横抱起.离开了这间满是血腥的房间.
换了一个房间.将袖城放倒在榻上.袖城清醒过來.见他这张面具脸离得自己这样近.手疾眼快便要去摘他的面具.可他早有防备.一个闪身.那面具终是闻丝未动.
“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袖城皱眉.声音有些怒意.
可他好像只是会笑似的.虽隔着面具.扔能感受得到:“我当然认识你.这次行动.我本是让他们不要伤到你.可还是伤到了.你不要担心.身上的毒不碍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究竟是谁.派那些白衣人來刺杀我们.有什么目的.景秀呢.”景秀才是袖城最放心不下的.也不知那小二究竟把那事办妥了沒有.
“景秀.你不是已把他安排妥当了.我还真未想到.在那种情况之下你居然还能让景秀逃了.看來我手下的人.还真是沒用.”袖城听他的意思.这才稍稍放下心來.看样子景秀还沒有落到他手上.
“不过你别担心.你很快就能见到景秀了.我已派人去追他.等到抓到他.会让人们见一面的.”
“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你为什么要刺杀我们.”袖城握紧了双拳.恨不得杀了面前的面具男.
“我是谁并不重要.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会明白.你既然都已到了这里.那便安心养伤.京城.你就不必想回去了.以后.你只能呆在我身边.”男子说罢.坐到袖城身边.虽然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沒有恶意.可还是让袖城从心到脑不舒服.
“你留着我有什么用.你要干什么.”
“城儿.不要对我有敌意.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说罢.面具男居然抬起手來试图去摸袖城脸颊.袖城厌恶的向后一闪.他落了个空.
男子似是隔着面具又笑了声:“你会喜欢上我的.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你有毛病吧.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袖城大怒.只觉得此时遇到了个一变态.
“我知道现在对你來说.面前的一切都很荒诞.可这是事实.你和景秀在一起这么不平.这么痛苦.你为什么不放眼其他.总会有比景秀更好.对你也更好的人出现.”面具男紧紧的握住袖城的手.袖城死命的想要挣脱.
景秀此时正陷入晕迷.根本不清楚袖城的处境.客栈小二自己赶着马车赶往京城.只盼着快些拿到剩下的银子.可眼见着马车中的公子高烧不退.也十分着急.生怕他死在半路.无法处置.
紧赶慢赶.眼见着还有几日就到京城.可这公子的头似乎更烫了些.而且已经开始说胡话.小二心急.只好赶着马车走了小路.小路颠簸不平.几次险些人仰马翻.
屋漏又遇连阴雨.踏上小路之后又开始连日阴雨.路上泥泞更加难走.终是在一个夜里小二沒有看清路.将马车赶入坑里.马车被困住.死活也脱不出來.小二顶着雨.又算了算时间路程.本想就将这人扔在这里.可再一想.既然那姑娘让他來找京城学士府.想必这公子也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如若安全将他送回京城.说不定不仅能拿到不少银子.还能借此机会谋个一官半职也未必.对这个穷了半生的小二來说.这也是个难得的机会.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那便也不差什么了.最后干脆咬了咬牙.弃了马车.背起景秀上路.
一路跌跌撞撞.路上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最狠的一次.景秀直接被摔倒在地上.头碰到了一块巨石上.血流了许多.小二只简单的包扎了包扎.见他一直有鼻息.小二眼睛更像是着了火似的恨不得马上将他送回家.
当小二背着半死不活的景秀來到学士府门前.当守位慌张的将这位年轻男子接进门时.小二这才觉得似乎所有梦想都要实现.
听说景秀受伤回來.一家子人又忙赶出來迎接.老祖母为首.景大人在后.还跟着雪非.
老祖母见得千疮百孔的景秀立即晕了过去.一家子忙乱成一团.忙请了大夫來.一边医治景秀.一边医治老祖母.
小二被安排到厢房休息.雪非趁大家暂时顾不过來他时.來到了厢房.小二累得已快虚脱.见了这么一位漂亮姑娘來访.也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
“听说是你将景秀背回來的.”雪非问道.
小二连连点头.明知是好事将來.
“你是我景家的大恩人.请受小女子一拜.”雪非福下身去.小二忙过來扶.
“恩公.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景秀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个小的也不清楚.小的本是一客栈小二.初见公子时公子便已这副模样.小的也是受了一姑娘之托将公子送了回來.”
听小二口中的姑娘.雪非不难猜出那姑娘便是袖城.此下更是好奇.如若他们一起回來.为什么不是袖城将他送來.
“那位姑娘呢.可是也同你回來了.“
“那姑娘沒有回來.似乎跟着一帮人走了.那帮人对那姑娘还算尊敬.只是对公子格外不济.就扔在那里.不管不问.”小二如数说道.
“一帮人.什么人.”雪非忙追问道.
“这个不知.但听那姑娘说是一帮匪人.已让我告了官.可我告了官后.官兵到那里.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还好我提早转移了景公子.才将他送回.”小二将路上摔破景秀的事情只字不提.
雪非听得云里雾里.可却明显觉得这里似乎还有文章可做.顾不得其他.又笑着对小二说道:“恩公.你先在这里暂住两日.好好歇歇.这里是学士府.安全得狠.我们景家必有重谢.”听了此话.小二只觉得心里开了花.越发觉得这生意做的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