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轮流千回转(第1/1页)第一女将

    袖城在这莫名的地方一呆就是十來天.身子是照常好了许多.只是那面具人的身份始终是个迷.

    除了这个迷之外.袖城不曾出这院子一步.处处有人看着.袖城明知.自己根本不是这些白衣人的对手.更让袖城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面具男对自己像是熟知一般.无论说起什么.他都知道.这些日子又沒听到景秀的消息.这个时候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想是景秀已安全回家.

    袖城采取了既來之则安之的手段.反正也是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不如就在这里好好呆着.见机行事.

    袖城见正午阳光正好.干脆让他们搬了软榻在院中.自己逍遥的晒起了太阳.冬日天凉.积雪未化.也只有这会是稍暖和些的.

    “天这么冷.怎么在外面呆着.”

    袖城不睁眼睛.便知又是那个面具男回來了.他似乎不常在这.时有外出.

    袖城懒得理他.依然惬意的闭目养神.

    面具男绕到袖城身后.轻轻撩拨起她的秀发來.袖城觉得心烦.起身回了房间.沒來得及关门.面具男也跟了进來.

    袖城沒有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面具男不以为意.

    “你现在脸色这样臭.一会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定会很开心的.”面具男走到袖城身旁边.袖城又躲远了些.

    “你的心上人景秀.已经安全回到了景府.之前被铜鼎烫得半死不活.想不到还能活下來.真是命大.”面具男似笑非笑.有些阴阳怪气.

    这消息果然让袖城心花怒放.一直以來担心的就是景秀.这下子景秀安全了.自己也就全无顾忌.

    见了袖城的丝丝微笑.面具男又转到袖城面前.挡了袖城视线:“我说你会开心吧.”

    “当然开心.景秀福大命大.无论小人怎样暗害.都能躲过.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所以我才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景秀所谓的命大.每次都是因你的原因.你这颗福将.我怎么能错过.”

    “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杀人夺宝、、、、、、莫非、、、、、、”说着说着.袖城眼睛睁得圆大:“你对这天下有所企图.”

    “哈哈哈哈.”面具男突然仰天大笑.吓得袖城一振.在他抬头的一瞬间.袖城看到他下颚的一颗朱纱痣.

    “知我者.果然袖城也.城儿.只要你愿意.他日.我登上皇位.皇后之位就是你的.”

    袖城听得他这声城儿.浑身又是一抖.大声呵道:“你不要总城儿城儿叫得这么亲.我跟你沒什么关系.更不想当你的什么皇后.就凭你这么几个白衣人.也想撼动东茫天下.你也太小瞧天下皇帝了!”

    面对袖城的讽刺.面具男更是不以为意:“夺天下.为何非要动兵.是要动这里的.”说罢.面具男用食指指了自己脑子.

    “行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身子才刚好.”

    “你什么时候才放我出去.”

    本已经打算出门的面具男停住脚步:“放你.我都说了.你是福星.我怎么会放你.”

    袖城最见不得他这副看似得意的神情.袖城暗自咬了咬牙.心想:“哼.你以为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出不去了.”

    一连又兜兜转转好几天.这宅院中被监管得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正当景秀一筹莫展的时候.面具男又适时出现:“袖城.我又给你带來一个好消息.”

    一听好消息.袖城便下意识的认为是关于景秀的.只是微侧了头看着他.并不说话.

    “想听吗.”

    “你想说吗.”

    “这件事你听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袖城不答话.他爱说不说.

    面具男特意又挡到袖城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抹喜色.与他这黑衣格格不入.他将那喜色递到袖城面前.袖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沒有去接.

    见她不接.面具男干脆将手上东西展开.放到袖城眼前.袖城又是扫了一眼.正是这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她分明的见到上面写着两个名字“景秀.雪非”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其他还并未看清.这几个字便再也从眼前挥不去.袖城认得.那是古人成亲时的喜帖.那刺目的红.死死的挖了袖城的心.

    勉强冷静了一会儿.又想到.光凭这东西.也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这面具男弄了个假的來.这么卑鄙的人.什么他干不出來.

    想到这里.心就静了许多.转过脸去.不再看那东西.

    “怎么.不信.”面具男将喜帖放下.仔细观察袖城脸色.

    “信你才怪.光凭这么个东西.能说明什么.景秀答应过我.他不会娶别人.他是景秀.他不会食言.”袖城干脆利落的回答.

    “呵.那是以前.你以为.现在的景秀还会保留你们以前的海誓山盟.”面具男一嘴嘲讽语气.

    “你什么意思.”袖城歪脖问道.

    “现在的景秀只不过是个负心之人而已.不知对他那个美艳的未婚妻有多好.现在他还不如那皇帝.至少皇帝知你失踪现在还命人四处搜查你的下落.可他呢.洞房花烛在即.他听不进任何人的言辞一门心思的要与他未婚妻成亲.”

    “你胡说.景秀不会那样对我.”袖城尽量保持冷静.虽然此时的她极为敏感.

    “你若不信.你可以亲自去看.”面具人此时正做着另一样如意算盘.

    “你肯让我出去.”袖城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只要你死了心.放你出去又如何.你出得去.必回得來.”

    “一言为定.我现在就走.你说话算数.”袖城猛得站起.也顾不上此人是不是诓骗自己.

    “请.我绝不拦你.”面具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丝毫沒有阻拦的意思.

    袖城顾不得其他.死盯着他.逃也似的跑出了门去.可刚到门口.便被几个冲过來的白衣人拦下.

    “放她走.”面具男大声说道.十分轻松的语气.

    白衣人得令.不再阻拦.袖城拔腿便跑.生怕他再次反悔.

    一路顺利.袖城果然出了这宅院大门.回望.这陌生的大门.居然就自己这么出來了.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放了自己.有点捉摸不透.可既然已经出來了.那便快些离开才是.

    出了门一打听.才得知原來这已是京城.回想自己晕倒那天.还远在他乡.可自己一醒來便到了这里.他们这伙人果真厉害.一夜千里.更可怕的是他们就在天子脚下.连庄席都找不到.

    袖城一路往家的方向狂奔.更想快些证明那面具男说的是不是真的.不敢再耽搁.甚至会觉得那面具男随时就会在家门口把她又抓回去.

    说來也巧.在自己往回家奔的路上.在集市.袖城与景秀擦肩而过.心中一阵兴奋.跑过去拦下景秀.景秀身后跟了两个随从.一见有人拦自家公子.忙把袖城推出好远.护在公子面前.

    景秀定睛.见眼前袖城.忙止了身后随从说道:“对姑娘家不要这般鲁莽.”

    袖城面露笑容.眼见此时的景秀已康复.已不是分别时的病央模样.虽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也沒往心里去.袖城大步向前.随从因得了公子的令.所以也沒再像刚才那样将她推开.只是还警觉的护在景秀面前.

    “景秀.你身体已经好了吗.”袖城兴奋的问道.

    景秀看了她两秒.随即露出友好的微笑.声音还是曾经的淡然:“姑娘.你认识我.”

    袖城愣在原地两秒.脑袋里翁翁作响.

    “你说什么呢.别开玩笑.我是袖城啊.”袖城沒底气的笑了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定格.

    “袖城.你就是袖城.”景秀叫了她的名字.可这叫法.让她觉得如此冰冷与陌生.

    “你不认识我了.你仔细看看我.我是袖城啊.”袖城再上前两步.指着自己鼻尖说道.

    “袖姑娘.我听说过你.今日一见.也算巧合.”景秀果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袖城摇头.不相信这是事实.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那面具男说他是现在的景秀.现在的景秀、、、、、、分别日子以來.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此时看來在他眼里自己连个陌生人都不如.什么叫听说过自己.什么叫听说.自己与他的过往只是他的一个听说.

    “景秀.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以前说的话都忘记了吗.”袖城眼泪不自觉的流出來.可景秀还是一脸木讷.

    正当袖城想再往前一些的时候.肩膀被人搂过.又是那一抹让人厌恶的黑色.

    面具男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讨厌的那一身行头狂妄的出现在集市.将袖城搂过之后.用食指指了指袖城脑袋对景秀说道:“不好意思.贱内这里出了问題.公子莫怪.”

    比起这个发自内心便让人印象不好的袖城.眼前这个一身黑衣又戴着面具的奇怪男子更让景秀难以理解.景秀只是略微点头.礼貌性的挂上了微笑.不再说话.甚至沒有再多看袖城一眼.就这样离开.

    袖城刚要开口喊住他.却突然被黑衣男子捂住了嘴巴.轻轻一带.便将她带离此地.

    景秀走了两步.终于回头望了望.可那二人身影已然不见.景秀轻声嘀咕了声:“原來她就是袖城.”

    “你们可认识刚那袖城.”景秀对着身后二人问道.两个随从异口同声的答不认识.景秀也不便多想.扭身进了一家首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