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知你心意2(第1/1页)第一女将
芳一觉得很累.便也不知如何答话.景秀猜测.她是做了噩梦.于是便将芳一好生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沒事.不过是梦而已.接着睡吧.我在你身旁陪着你.”
芳一如此贪恋景秀的气息.紧紧的蜷在他的怀中.生怕不知哪一天.这样的拥抱便会消失.
“芳一.最近的胆子好像越來越小了.”景秀打趣道.虽然听起來像是玩笑话.可是最终还是看透了芳一.
芳一低声“嗯”了一声.自己为了什么胆小.为了什么小心翼翼.她比谁都要清楚明白.
迷迷糊糊的抽泣着又睡了过去.再醒來.已是大天亮.睁了眼.便发现景秀正卧在一旁盯着自己.
芳一微笑.每天睁开第一眼便能看到景秀.才算幸福.
景秀见她醒了.探上唇去在芳一额头印上一吻.深情温柔的说道:“一会儿我要进宫去.就不陪你吃早饭了.乖乖在家中等我回來.可好.”
芳一伸过双手搂上景秀脖子.慵懒的点点头.
景秀再一次亲了亲芳一额头这才起身离开.
早饭用过之后.景砚便急匆匆带着芳一离开.芳一正好奇.看这样子.是又有了大事件.
稍等了会儿.袖灵也來到景府中.芳一这猜想.许又是景砚有什么重大发现.
进了门.袖灵便格外抱怨:“你这大清早的叫我來有什么事儿.我手上一摊事儿沒办呢.”
对于袖灵的急躁脾气.景砚早已见怪不怪.也不急更不脑.万分宠爱的语气:“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抱怨了.一会儿听了这消息.我保你不枉此行.”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也很想知道.”芳一笑着催促道.景砚有意无意的看了袖灵一眼.
“灵儿.你要先答应我.不管你听了这件事以后心中多气多急.都不能乱來.知道吗.”景砚这句话一出.明显觉得话題已然见得略显沉重了些.
“什么事啊.”袖灵十分好奇的问道.
景砚按住袖灵坐下.这才转头问向芳一道:“芳一嫂嫂.你可记得黄静儿.”
芳一想都不想的点头道:“当然记得.她怎么了.”现在的陈恶少已然有了应该有的去处.所以她现在也已不担心黄静儿的安危了.以后更加不用担心那陈恶少再回去找她们的麻烦.
“嫂嫂可还记得黄静儿的双生玉.”景砚从怀中将黄静儿的双生亮了出來.递到芳一面前.芳一接过放在掌心.触手生温.的确是块好玉.
“这黄静儿的玉怎么跑你这里來了.”袖灵探着头问道.
“之前芳一嫂嫂说起这玉的事.雪非有一块.黄静儿有一块.我哥还有一块.双生双生.世间仅有两块.怎么出來三个人了呢.嫂嫂那日与我说起此事.我便一直查访此事的根底.又仔细辨别黄静儿的那块.的确是真不假.可雪非的那块.也是真的.祖母也曾细细辨认过.这两块都是真的.实再有些蹊跷.我思來想去才发现咱们一直有一个误区.”景砚说來话长.一脸的自信还卖上了关子.
“什么误区.”芳一忙问道.
“我们一直以为这玉出现了三块.可是我们实际上看到的是两块.我哥的那块早已再回京城的路上当掉了.至今下落不明.”景砚这样说來.芳一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是马上就要想起什么.可那灵光似乎又有些小蹩脚.如何错位都走不上正轨.
“说起我哥当年一路回京.那也是坎坷的可以.一路上几人当东当西都恨不得把自己给当了.这才勉强回得京城.而我哥那玉就是那时候离了身.可巧合的是.雪非又是在那个时候亮出了那块玉.大家当时所有人都只注意那玉是真是假.似乎从未有人去查证那玉究竟是不是她本人所有.”景砚话说到此.芳一似乎脑中的弯略微转过來.心中的猜测.看來就要与景秀查到的不谋而合.
景砚接着道:“我派出了不少人去查访此事.就在昨天.我派出去的人回來了.更带给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依雪非自己的言论便是.自小家乡受灾.因此与家人失散流落青楼.这些更是与我哥那未婚妻的特征十分吻合.可这些东西并经不起细细推敲.握我所知.逃难的路上偶然救了雪非.而且庄席袖城也都知道我哥未婚妻之事.所以他们几人一路來京.许是也难免谈及此事.那么雪非做为他们中间一份子.知道这些事也并非难事.至于这玉.呵.我哥去当.她再去赎回亦不是不可能的.”景砚说到这里.芳一已然缕了个大概.已想到下一步景砚要说些什么.但还是略有迟疑的说道:“景砚.依你的意思.似乎这雪非是假冒景秀的未婚妻.我觉得这怕不太可能.你说的当玉之事.至今也沒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手中那块原本不是她的.”
“嫂嫂.若是沒有证据我是不会乱说话的.我派去的人明查暗访.已然找到当年那收下我哥玉的店小二.咱们不如一同过去看看.是真是假.一目了然.找此人可真是不易.想必当初这小二也是收了雪非不少好处.可与这种人办事也有一种好处.那便是无论是何事.只要你给的价钱超过其他人.他便会乖乖听你的.”
景砚说罢.芳一的眉头又皱了起來.不敢确定是否真相就是如此.
景砚又道:“黄静儿怕是也不会拿这种事情來胡编乱造.她已为人妇.所以不会指望嫁到景家來.至于那雪非.曾有几个嘴不严.拿了银子便满地开花之人曾说过.说雪非并非自小长在那里.而是十多岁时才到了青楼.是被那青楼老鸨买回來的.她对这段事情绝口不提.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袖灵听到这里.半句话都沒有再说.芳一无意中扫了一眼袖灵.只觉得她神色不对.还以为她是身体哪里不太舒服便问道:“灵儿.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景砚别过脸去.自然了解.袖灵这样.并非为别的.而是因为知道了雪非并非真正的景秀未婚妻.
“这么说來.雪非.她以假的身份.活活别开了我姐姐和景秀是吗.”袖灵一字一句.芳一却莫名的恐慌这样的袖灵.她这一生最在意的人便是袖城.若是这让她知道雪非真的是以这种手段活活拆散了袖城与景秀.怕是要出人命了.
“灵儿.现在事情还尚未有结果.不可妄下定论.还是先查清楚再说.”芳一忙上前劝道.生怕袖灵这里又出些什么乱子.
袖灵猛得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这还用再查吗?我看不必了.以她的为人.这样的事情.除了她别人还真的做不出來.她这一生欠我姐姐的太多.我现在就要找她对质.我看她有什么话可说.”
芳一最怕的场面终是沒有拦得住.芳一忙站起身來.死命的拉住即将冲出门去的袖灵说道:“灵儿.你现在去对质是沒有丝毫用处的.我们现在还沒有的确凿的证据.就这样冲出去找她理论是不足以堵住他人的悠悠之口的.更何况.万一这是真的.那么.最先应该出头的也不是我们.而是景秀.”芳一自是这般想來.现在虽然自己不敢相信.可自从黄静儿的出现便对比事有所怀疑.只是苦于沒有证据才不得不先搁浅了之.也并非和景秀提及半个字.若是此事为真.那么.便让景秀去处理.他会用最合适的方法.
怎知袖灵已然冲动了起來.不管不顾的甩开芳一拉住自己的手大声说道:“让他处理.让他处理能处理成什么样子.能让我姐姐活过來吗.从我姐姐离开的那天起.在这世界上我最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景秀.一个就是雪非.景秀无胆无量.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可却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我姐姐.那个雪非.呵.处处陷害我姐姐.我姐姐的死.她脱不了干系.今天.就在此时.谁也别想拦我.我就是要去找她雪非算帐.我要她把欠我姐姐袖城的东西.连本带利的还回來.”
袖灵说罢.整张脸已憋得通红.脸色极为难看.如同有满腔的热火已经燃烧到了嗓子眼儿里.只要略微把嘴张开.便谁都熄灭不了.
眼见着袖灵提着剑就要冲出门去.景砚快她一步挡在了面前.顺势一把将袖灵搂到怀里.说死都不放手.
袖灵被他这举动弄得莫名其妙.试图推开景砚.可谁知景砚也不知哪來的力气.将袖灵抱得死死的.芳一见此场景.倒觉得尴尬了起來.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在这里如同一块扣肉.哪里可以让他们视而不见.思來想去.还是应该先回避一下.也顾不得许多.尚未來得及告别便匆匆夺门而去.
芳一出了门.见这也是个机会.怕一会儿景秀拦不住袖灵.再让袖灵一头冲出來.那可就麻烦了.索性从外面将门锁上.这样随意他们怎么在房里闹.
袖灵听到了芳一在外锁门的声音.越发的急了起來.死命的推开景砚:“你给我走开.再拦着我.我可就要揍你了.”袖灵即便这样说.景砚依旧不肯松手.反而比刚才搂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