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义气颜良(第1/1页)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目送着地方骑兵越走越远.吕布才勒兵返回.
虽然放过了赵云.不过总的來说.吕布军和文远军的第一场战斗算是获得了一场不小的胜利.文远费尽心血刚刚组建的骁骑营一战折损了三分之一还多.吕布缴获了数百匹战马不说.上千副精良铠甲也让后面领着大军赶來的高干看的一阵眼红.
“将军虎威.连一向战无不胜的巨鹿军都不敢轻撄.末将佩服啊.”高干半真半假的上前祝贺道.巨鹿军的战力高干是曾经亲眼见过的.能令巨鹿军吃瘪.吕布麾下的军队确实有一手.
“高将军过奖了.观此骑兵便可知张辽治军是很有一套的.我麾下将士虽然骁勇.日后也需小心应付.”吕布难得的谦虚一回.他手中虽然有万余兵马.不过精锐只有三千左右.传言此次巨鹿反攻袁绍.一共动用了十五万兵.纵然是其中有诈.五六万想來总是有的.
万一……这五六万兵中有一半人如刚才那支骑兵一般.那么这场仗只怕……
想到这.吕布的脸上一阵轻微的抽搐.
“看來日后还需要谨慎而行啊.练兵.征兵.赶紧扩充实力.赶紧把这些新兵蛋子练成.否则此次讨伐张辽之战.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吕布这样对自己心忖道.
吕布沒有意识到.因为这样一场交锋.不知不觉间.他对此次出兵征讨文远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信心十足了……
…………
颜良醒來的时候.肩上正被缠着厚厚的绷带.一个医匠模样的老叟娴熟的如同穿花一般.不一会的功夫.就给颜良的伤口包扎好了.
“你醒了.真是强健的汉子.本來我以为至少还要两个时辰你才能醒呢.倒是要让张将军多等两个时辰咯.”老叟背着一副青囊.虽然满头华发.却是满面红光.
如此生有异象之人.颜良也不敢轻慢.轻声道:“老先生.敢问这里是何处.”
“这里.是我巨鹿军大营啊.还能是何处.”老叟笑道.
颜良身躯一颤.恍然醒悟过來.记得他昏迷之前.被吕布刺中一戟.后來就被赵云救下了.莫非……自己昏迷的这段时日被赵云带到了张辽大营.
颜良只感觉胸中气血一阵剧烈波动.自己是袁绍帐下大将.如何能做张辽俘虏.
一想到这.颜良猛的从床上坐起.起身要往外走.不过他刚刚掀开大帐.一阵冷风吹來.颜良只觉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地上.
“脾气怪犟呢.你失血太多.若不是身子壮健.老底子厚.怕是早就已经沒命了.这个时候还能往外走.”老叟嘿嘿一笑道.一把抄起颜良肩膀.也不见他如何使力.颜良二百斤上下的身子在他手中竟轻如无物.毫不费力就被他扶回床上.
“你安心在这歇着.张将军说不定待会就來看你呢.呃……已经來了.看來他也是个急性子呢.”华发老叟正说着.突然顿了一顿.目光突然投向帐口.
颜良喘着气.顺着老叟的目光也望向帐口的方向.果然就见帐幕掀开.走进來几个身披铠甲的将领.当先一个身高八尺.相貌英挺不凡.颜良在战场上曾几次见过.正是敌军主将张辽.
文远大步走进帐篷.身后还跟着赵云、徐晃、张颌等等几员大将.见颜良已经醒了.文远眼中顿时一亮.快走几步來到颜良身前.道:“颜将军可还安好.”
“多蒙将军关心.某还死不了.”颜良冷冷回答道.
“很好……很好……”文远笑吟吟的看着颜良.那明澈的眼眸仿佛要看穿颜良的内心.令颜良沒來由的一阵心慌.
看了半晌.文远眯着眼睛笑道:“颜将军.你如今已经无容身之地.不知日后有何打算.”
不说倒还罢了.文远一开口.颜良顿时火冒三丈.怒道:“张辽匹夫.你使反间计离间我与主公.如此卑鄙的手段.还指望我投靠你吗.”不过如今他已经是文远的阶下之囚.倒也沒有表现的太激昂.
不过即便如此仍然引起了文远身后诸将的不悦.若不是文远眼神压制着.此刻怕是早就拔刀相向了.
赵云和颜良交过手.又跟着他一路.对颜良颇为敬佩.只有他从一边站出來道:“颜将军.正所谓兵不厌诈.两军交兵用些计谋实属正常.况且将军对袁绍忠心耿耿.结果换回來的是什么.怀疑、猜忌.甚至派人加害.将军仔细想想.这样的主公真的是值得投效的明主吗.”
赵云说的都是实话.颜良顿时沉默了.自己在袁绍手下忠心耿耿.一直自比为袁绍帐下最忠心的武将.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仅仅就因为那几句流言蜚语.各城守将不放自己入城倒也罢了.袁绍居然还派吕布前來把自己除掉.
文远见颜良沉默.知道赵云的话已经生效.遂趁热打铁道:“颜将军.袁绍外宽内忌.生性多疑.这是他本性使然.若他能对颜将军深信不疑.任我千般用计也离间不了你与袁绍的关系.所以出现这种装款.原因并不在将军.而在袁绍身上.”
颜良的心猛的被触动了.文远的话仿佛给他拨开冲冲云雾.令他迷茫的思绪豁然开朗.
张辽的反间之计之所以奏功.责任不在自己.而在袁绍身上.
曾经.颜良也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值得终身报效的明主.此人出身名门望族.家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此人更是年少成名.交游广阔.天下名士争相颂扬.此人辅佐朝廷.诛杀阉宦.敢于在朝堂上横眉怒斥国贼董卓……
这些光环是如此的耀目.将他身上的污点全部掩盖掉.如果不是因为此次变故.颜良只怕是还看不清袁绍的为人呢.
想清楚这些.颜良对是否追随袁绍已经不太在意了.对文远也不那么嫉恨了.
此时唯一令他深恨的.便是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