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生擒袁尚(第1/1页)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袁尚被眼前突然生出的变故惊得几乎跌下马來.初次指挥大军作战的他一时之间哪知道该如何应变.他张着嘴巴.却只会喊:“不要乱.不要乱.”一条应对举措都想不出來.前军指挥如何能不乱.
赵云和太史慈各聚拢一支兵马杀向袁尚.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击杀袁尚.彻底搅乱袁兵的前军指挥.把中军的百多具投石车缴获下來.
乱军之中太史慈正撞上约束队伍的袁尚部将尹楷.二人交马不三合.太史慈一枪正中眭元进面门.将其刺下马來.
赵云也只迎上部将冯礼.上前让过冯礼刀势.猿臂轻舒.一把拽住冯礼腰带.只一合就将之生擒过來.
二人顺势夺了敌将马匹.丝毫不停直向袁尚杀來.
袁尚在乱军中见麾下两员大将转眼间一死一擒.赵云、太史慈二将近在咫尺.心中更是慌乱.拔马绕行而走.口中喝道:“王剑师救我.替我挡下敌将.”
“王越领命.”王越嘿然一笑.只听一声长剑出鞘的清脆龙吟.袁尚只觉着眼前寒芒一闪.一颗硕大的马头从嗖的从面前飞起.接着袁尚身形一滞.整个人从无头的战马上扑跌下來.待到爬起之时.一柄如秋水般森寒的古剑已经架在自己颈间.
袁尚惊怒不解道:“王剑师.你……”
王越嘿嘿冷笑道:“三公子得罪.我本是巨鹿武将.不过是我家主公让我潜入邺城行事罢了.”
“你……邺城……”袁尚一想到自己当初正是听了王越谏言才领兵出邺城.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
“生擒袁绍……”袁绍只见两三百头戴玄缨盔.身披重铁甲的巨鹿兵横冲直撞向自己中军位置扑來.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几十步之外.当者无不披靡.为首一人银甲长戟.势不可挡.口中喝道:“袁绍休走.张文远在此.”正是张辽张文远.
“拦下他.拦下他.”袁绍惊呼道.身边六七员骑将拍马迎上.群起而攻仍不是文远之敌.不过数十合功夫.便被文远杀了三将.余皆胆寒散去.
文远杀的兴起.夺了一匹战马跃马挺戟向袁绍奔去.此刻他银亮的铠甲上早已布满了斑斑血迹.整个人杀气腾腾.有如战神.冲着数十不外的袁绍大喝道:“袁绍受死.留下你的首级.”
袁绍见状大惊.他素知张辽武勇.虎牢关前曾击败猛将吕布.自己留下來.几条命也不够杀的.当下拔转马头.沒命似的向后逃开.文远步行出的地道.并沒有骑上自己的千里驹.袁绍战马神骏.奔行神速.又有重兵阻挡文远靠近.逃走追至不上.不禁一阵扼腕叹息.不过他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袁军大纛之上.上前杀散数十护旗袁兵.反手奋力一戟.狠狠的将碗口粗的旗杆砍断.
大纛倒了.
古时中军大纛有指挥作战、号令军士之用.大纛倒下.说明主将或者阵亡或者逃跑.对部队的打击绝对是毁灭性的.不见了大纛.本來就有些不安的袁军士兵彻底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也不知是谁发一声喊.见风头不对.一些袁兵率先调转身形向后跑去.
吕布这边并沒有收到太多巨鹿兵的攻击.本來他还打算勒兵接应中军一番.但是见中军大纛折断.吕布又立马改了主意.大纛被砍可不是闹着玩的.看着已经开始崩溃的袁军士兵.吕布也立刻约束部队撤退.他可不会傻傻的留下來替袁绍卖命.比逃跑.走南闯北的他可是比袁绍更有经验呢.
吕布当即传令鸣金守兵.攻城的数千军士冲的快退的也快.从右边寨门有序的退到寨外
袁谭那边的情况和吕布也差不多.看到袁尚指挥的前军转眼之间被突然出现的巨鹿兵冲的七零八散.袁谭虽然惊慌.心中却隐隐生出一丝不可言喻的快感.他颇为期盼的看了战场一眼.喃喃自语了两句.然后立即喝令身边部将汪昭、岑璧勒兵退出寨外.
左右两军退的相当顺利.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文远兵少.真正和袁军全面作战反倒吃亏.所以文远自然而然将攻击的重点放在袁绍袁谭的中军上.争取一举摧毁袁军的中军指挥.加速袁军的溃败.
结果文远做到了.袁绍不敢与文远厮杀而转身逃逸.左右两路兵马的主将有各怀鬼胎.不肯分兵支援中路.可怜的袁尚第一次指挥打仗就战败被俘.和他当初想要一战击败文远的幻想简直天差地别.
相比起左右两路.中路袁兵的境遇就比较悲惨.袁绍本來就在中路集结了快两万重兵.被文远一番突袭杀得抱头乱窜.上万败兵蜂拥向只有两丈宽的寨门前.争先恐后的向寨外挤去.寨门被拥堵的连根针都插不进來.身后万余巨鹿兵如一下群凶神恶煞血腥掩杀着.不断响起的惨叫哀嚎声催逼着袁兵发了疯的往寨门里钻.
圆弧状的外围寨墙牢牢的将万余袁军士兵挡在里面.想要逃跑.就只有通过两道寨门前.三万袁兵起初从三道寨门进入排兵布阵就用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此刻上万袁兵只从一个寨门逃生.一个个毫无秩序只知道往里钻.这样的状况下.袁兵如何能逃得快.
这个时候.谁管你是将军还是小兵.逃得性命才是眼前最紧要的.为了活命.许多本來曾是同一个锅里扒过饭的袁兵此刻红着眼睛刀兵相见.一些倒霉的袁兵被汹涌的人流推倒.连喊叫声都來不及发出便被无数之脚踩死、踩烂……
寨门前的一片区域.血液、碎肉已经铺满了一地.粘稠的血液积得有寸许深.脚踩上去.粘嗒嗒的极不舒坦.不过袁绍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好容易逃到这里.前面拥堵的士兵令他的速度顿时慢了下來.而身后文远已经汇合了赵云、太史慈两支兵马.如同催命无常一般再度向袁绍靠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