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再气袁绍(第1/1页)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袁绍忧心忡忡回到营中.命人计点兵将.见折了冯礼、尹楷等大小将校十余员.军士伤亡上万人.心中不免忧虑.不过如果这些倒也罢了.最令袁绍心急如焚的是.自己的三子不知所踪.
袁绍连夜探问回到的败兵.有说被巨鹿兵擒住的.也有被说被乱兵所杀的.总之各种各样说法的都有.当时战场上混乱的就像一锅粥.两三万袁兵都挤在两道寨墙间宽不过一里的狭窄区域.出口只有那三道寨门.很难逃得出去.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袁绍心知儿子生还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袁绍心中惊怒.冲着麾下的文官武将一通臭骂.其中被数落的最多的自然是大儿子袁谭.
毫无疑问.此战的惨败与左右两军有脱不开的关系.若是左右两军不一遇惊变竟收兵退去.而是从两侧驰援中军.袁军也许就不会遭受这么大的损失.如果军士用命的话.未必就不能反败为胜.纵然不能一举生擒张辽.重创巨鹿军也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袁绍对袁谭的不战而退显得极不满意.
至于吕布.袁绍是不能直接说的.这个节骨眼上袁绍生怕他一言激怒吕布惹得他抽身离去.不过袁绍因为爱子的失踪急红了眼了.各种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之言也是不绝于耳.
袁谭一脸无辜的听着父亲的责骂.不时还抗辩几句.不外乎士卒老弱.战力不济.与巨鹿军一触即溃诸如此类的言语.
不过袁谭说的情况也是客观存在的.袁绍本來就不想让袁谭夺去袁尚功勋.分给袁谭的都是老弱兵力.只是一战下來.袁绍苦心为袁尚创造的机会反倒害了袁尚.袁绍心中不觉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悔感觉.除了责骂袁谭无能之外.也沒有别的好苛责的.
袁绍派出军士四散去找袁尚.结果一夜沒有消息.就在袁绍几乎愁白了头的时候.突然有小校回报寨外巨鹿军送來一人.声称是将袁尚送还给袁绍.
爱子安然归來.袁绍闻言大喜.忙令那小校引自己前去.不想那小校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袁绍严辞询问.那小校才肯说出真相.结果小校把实情一说.袁绍闻言如遭雷击.身子一软.若非身边有人扶着.只怕立马栽倒在地.
“尚儿.”惊怒之意终究抵不住爱子之心.袁绍醒过神來.忙向帐外冲去.沒走几步.只见一人裸着上身迎面向自己走來.耳鼻用布帛缠着.上面尽是血迹.身后一大群袁兵士卒跟着.一个个面露惊惧之色.指指点点的在旁窃窃私语.
身边许攸见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紧蹙默默不语.
“尚儿.”袁绍一眼就认出來人正是自己爱子袁尚.见爱子这副惨状.心疼的眼泪都流了出來.袁尚看见父亲.也是悲愤交集.双膝一跪.呜呜哀叫道:“父亲.为孩儿做主啊.”
“尚儿.你受苦了.为父……”袁绍上前一把抱住袁尚.手上竟也沾染上血迹.转到袁尚身后一看.袁尚背后竟然刺着“若敢再战.必死无疑”八个血淋淋的字迹.
要说王越本是武夫出身.那字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看着真不怎么滴.可是这血淋淋的剑痕却如同利刃剜在袁绍的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遭此大难.袁绍如何能淡然处之.
“张辽匹夫.我必生啖其肉.活寝其皮.否则难消此恨.來人……”爱子血肉模糊的北上那一道道剑痕如同一记记鞭子狠狠的抽打着袁绍.令他五内俱焚.一股郁积之气在胸中左冲右突.亟待发泄出去.
袁绍睚眦欲裂恨不能立时生吞活剥了张辽.正欲传令出兵.突然寨外突然涌來一大群溃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已.
袁绍见是淳于琼败兵.大惊询问其故.一个败兵军官哭拜回报道:“启禀主公.我军遭巨鹿兵夜袭营寨.大败亏输.淳于琼将军已被敌将所擒.”
“你说什么.”袁绍踉跄两步.饶是他心志如铁.也经受不住这连番打击.怒气牵动旧疾.“哇”的一口鲜血喷出.仰面栽倒在地.
“主公……主公……”身边众文武一阵惊呼.手忙脚乱将其救起.
袁绍面白如纸.切齿喘息道:“真是……真是气煞我也.张辽匹夫.不报此仇.我袁绍誓不为人.來人……传我将令.不惜一切代价.给我生擒张辽……今日我受到的屈辱.我要让他百倍偿还…….”
“主公.万万不可……”许攸上前劝谏道:“我军新败.将士皆有忧惧之意.且攻城器械昨日尽被张辽所夺.若此时出兵.军士死伤惨重.必定散去.主公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
“许子远之言正是.主公切不可意气用事啊.”许攸说的有理.逢纪等人也出言劝谏道.他们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还想着党争的事情.
袁绍不肯罢休道:“张辽匹夫如此辱我.你教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休要多言.传令进兵.”
许攸仰天悲叹:“如此我等必死于张辽之手也.”
逢纪见许攸说的严重.急劝谏道:“主公需得以冀州基业为重啊.眼下攻城器具不备.何不令军士连夜打造.三日之后再发兵攻击.三日之后我等必将张辽首级献于主公麾下.”
袁绍看看逢纪.又看看其余文武.见众人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袁绍也非不知轻重之人.只是他还从沒有经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才失去理智.此时醒悟过來.只能怒吼一声:“张辽匹夫.我必杀汝.”说完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袁绍这边气急攻心昏死过去.身边文武将校不敢违逆袁绍心意.催促军士加紧打造攻城器具.不过他们殊不知文远已经带着五百玄缨卫脱出包围.按照既定的计划悄无声息的向西掩去.只是文远并沒有想到.自己的最亲近的人此时正遭受这巨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