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霸气初露(第1/1页)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周仓第一个不愿意了.怒喝一声:“大胆麴义.俺家主公表字岂是你能随意叫的.”
“周仓.不得无礼.我与麴将军说一会话.你且退下去.”
周仓讷讷而退.文远驱马上前.与麴义相隔不过数步.道:“麴将军.数年不见.沒想到重逢时竟然是在战场之上.着实令人汗颜啊.想当初在韩使君帐下为将……”
文远掀开往年旧事与麴义攀谈起來.麴义见文远一开始并沒有提及劝降之事.损及自己面皮.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感激.便放下戒备与文远交谈起來.
一番交谈.麴义只觉张辽待人亲切热忱.完全沒有拿出上位者的架子.记得当初袁绍也曾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不过麴义事后想來总觉着有些虚伪做作.而不像今日这般.张辽话里话外透出來的信息令人感觉实实在在的.沒有一点作伪.他那淡淡的笑容仿佛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战场上数十员将见文远如此与一个敌将热络交谈.心中感慨万千.唯独刘备.看到文远那笑容不禁心中战粟.脸色变换不已.
“此人或许才是真正值得自己追随的明君吧.”麴义只觉着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不断提醒自己.可是文远绝口不提招降之事.他性子高傲也不肯那么轻易低下头去.
文远以前就大致知道麴义性格.一番交谈已经明白麴义心意.只是抹不开这张面皮.
但是温言相劝让麴义归降就是文远想要的结果了吗.
文远这些年管理麾下文武.已经摸索出了一些经验.像这种桀骜不驯的人.只是温声细语哄着根本不能叫他归心.跟他说什么大义更是狗屁.必须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彻底的服气.然后再给予信任.胡萝卜加大棒.才能令他真正的愿意为自己效力.
文远要的就是麴义真心诚意的投降.而不是像之前追随韩馥、袁绍那样.麴义也是河北名将.论征战.他可算是袁绍麾下第一能征惯战之将.颜良和他相比都差着很大的距离.
别看文远麾下已经有了那么多文臣武将.不过人才这东西.谁也不会嫌多的.而且随着日后占据冀州地盘的扩大.文远还需要更多各种各样的人才.并不能因为有些人性格上的缺陷.就弃之不用.既然身为主公.既然立志匡扶天下.就是要有海纳百川的广阔胸襟.
见火候差不多了.文远面色一正问道:“麴兄.如今袁绍已死.邺城守军士气崩溃.外无援兵.麴兄准备何去何从.”
“果然还是來了.”麴义身躯一颤.心中暗忖.他张了张嘴巴.低下头道:“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有死而已.”
文远眯眼盯着麴义的神色.低声道:“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邺城陷落已成定局.麴兄如此为一城殉葬沒有任何意义.”
“轻于鸿毛……重于泰山……”麴义喃喃念叨着文远的话.这句话是出自汉书司马迁传.说的确是人生至理.
“麴义兄.你可知你出了邺城.邺城便已不再你掌控之中.你军中有一部将孟健.此人不知麴兄可熟悉.”
“孟健.”麴义听了此言.恍然警悟.回头看时.只见邺城城头上一阵嘈杂.大门洞开之时.城头上已有一员将军冲城下喝道:“麴将军.大势难违.我已和各营兄弟约定好了.献了邺城立功赎罪.”
“孟健……你.”麴义惊怒喝骂.待要杀回城中.却被文远横戟拦住.身后赵云、徐晃领兵直入城中.张颌、颜良、韩琼也引兵急进.将麴义连同数百亲信围在城下垓心.巨鹿军刚过.至于要冲上去分一杯羹的黑山军士被郝昭拦在吊桥之下.不能前进.
麴义惊怒交集.张颌、颜良、韩琼三人都曾与他共事过.这三人的本事每一个都不在他治下.再加上一个连吕布都被他杀得败退的张辽.若是战斗一起.自己必死无疑.
三员大将气势汹汹正要杀上.就见文远横戟大吼一声道:“你们暂且退下.”
众将依言退下.远远围着.不让麴义有逃跑的机会.
“麴兄.你平生之志是什么.”文远云淡风轻的倒提长戟而立.也不怕麴义趁虚來袭.他如今战力已经达到超一流水准.麴义武艺虽然不俗.比他却是略逊.
麴义值此危机时刻.仍然一脸桀骜之气.道:“大丈夫在世.当提三尺剑.立下不世功业.某虽不才.立志扫平羌狄.只可惜某自恃有一身本事.所投韩馥乃庸碌无为之徒.袁绍名不副实之辈.如今既然兵败.某无话可说.要杀便杀.某绝不皱一下眉头.”
文远西西琢磨着麴义话中的意义.麴义本是凉州人.年轻时曾奉朝廷诏令入伍讨伐叛乱的羌人.亲族伤亡惨重.和羌人有刻骨铭心的仇恨.他立志讨伐羌人.想來是真的了.
文远眯眼的看着麴义.道:“若是我肯用你为将.日后令你领兵扫平夷狄.你可愿意归顺.”
麴义瞳孔一缩.惊疑道:“文远此言当真.就不怕我为保性命暂时虚以委蛇.日后反悔.”
“哈哈哈.”文远仰首傲然长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城下之盟.我张文远不是自夸.若是沒有那么一点识人用人的能耐.又岂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我既然敢用你.就必定会全心全意.不存丝毫芥蒂.我既然肯用你.就自信能驾驭的了你.若是日后你真有一日起兵反叛.怪不得你.只怪我沒有驾驭你的能力.”
文远此言一出.浑身一股巍然霸气外露.他身居上位几年來.居移气养移体.身上总算有了一些威凛之气.身边众将看的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身后各路群雄也是一阵惊叹.关羽张飞被文远的豪气感染.眼中精芒闪露赞叹不已.刘备紧咬嘴唇.握缰的手不自觉的揪紧.麴义则是被文远的强大自信冲击的心弦剧震.
沒错.是自信.文远对折服麴义有绝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