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城头杀机!(第1/1页)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兖州.昌邑地界.
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当中.一支数千人的军队正在行军.四周尽是白茫茫的一片.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清晰的脚印痕迹.静谧的旷野上这支绵延二三里的队伍扎眼无比.
这便是一路东进势如破竹的文远军.
那日从陈留出发.八千向东北的冀州军八天内连克七城.长途跋涉七百里.可谓是创造了步兵战行军作战的又一记录.赶到了兖州腹心的山阳郡.
山阳郡.或称山阳国、昌邑国.西汉始置.是汉朝分封皇族的封地.这里地处兖州的中心位置.再向东北而行.只要再穿过任城、泰山二郡.文远就能抵达青州.结束这一场看似有些疯狂的转进.
贾诩的推断几乎是毫无偏差的.为了聚歼文远.曹操几乎抽空了兖州的兵力.文远一路所遇城池顶多不过数百人守御.如何能抵挡得住文远数千兵马的攻击.大军兵锋所指.所遇城邑守军要么开城投降.要么就是抵抗一阵被文远攻陷.一路行來几乎无人能迟滞文远的前进.
虽然一路攻城掠地.不过文远也并非沒有遇上困难.兖州突然一场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平地雪深盈尺.走上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路途艰难.大大减缓了队伍行军.
这是只是明面上的.一场雪下过.大军所过道路不可避免会留下痕迹.根本无法消除.这无疑给身后可能出现的追兵提供便利.
“弟兄们.再加把劲啊.咱们已经到了山阳郡的地界了.等打下昌邑.咱们就进城美美的歇上一夜.”队伍前头.周仓大声喊着.嘴里喷出浓浓的白气.队伍中的宣慰佐吏也大声的鼓舞着士气.行军的士卒一脸疲惫.一个个咬牙喊着号子.唱着歌疾步行进.
长时间高强度的行军.即便是冀州军也吃不消.一天之内走上近百里路.还是这么大冷的天气.现在已经是兴平三年正月里.算算时日.自出兵奉迎天子圣驾到现在.这支军队在外面已经颠沛三月有余.行程近两千里.若非冀州军军纪森严.又士卒归心.换作别的部队.七八天强行军下來.只怕早就要崩溃了.
寒风如刀.眼看着已过午后.离昌邑还有不到十里.文远盘算着要不等打下昌邑.大家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在全力前进.
文远这一路行來.攻克城池所获除了补充部队损耗以外.府库钱粮尽分于当地百姓.得了实惠的百姓无不对文远感恩戴德.这条绝户计既增加了文员的人望.又动摇了曹操在兖州的根基.几次下來.被文远用的几乎上瘾.昌邑是山阳郡郡治.又是兖州的一座大邑.文远如何能放过被曹操制造隐患的机会.
数千军士浩浩荡荡赶到昌邑.依着文远这一路來的估计.昌邑虽然不小.却至多不过上千守军.这么点兵马根本无法守御.见了文远大军要么就是开城投降.要么就是弃城而去.便是有一两个城池拼死抵抗的.文远分兵四门一阵攻打.守军也无能为力挡住四面攻击.
“里面的孙子们听着.俺是车骑将军麾下大将周仓……”
果然.文远大军一到.城头上就立时一阵骚乱.周仓挺刀跃马往城门前一站.还沒喊几句如不开城投降.待打破城池鸡犬不留之类的场面话.就见昌邑西门大开.数百兖州兵仓皇向西逃去.转眼之间.城楼上空空如也.貌似已无一人守御.
“进城.”过程貌似相当的顺利.文远也掩不住心中喜悦.一马当先就要向城内驰去.周仓抢到文远身边道:“主公.城中未知凶险.让俺老周先进去探探虚实.”
文远颇有些诧异道:“怎么了周仓.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如此谨慎.”
周仓憨厚的挠头笑笑.却一本正经道:“临走前贾先生跟俺嘱咐了好多遍.说曹操老儿诡计多端.让俺好好保护主公.不能大意.”
文远仔细回想.确实前几日分兵时贾诩把周仓叫到一旁说了好一阵.此后每次攻城.都先文远一步进城搜索戒备.原來是这个原因.
不过贾诩也有些太谨慎了吧.眼前的昌邑显然已经无人把守.还能有什么危险的.
文远哈哈一笑道.“怕什么.这分明就是一座空城嘛.后面又沒见曹操追兵.指不定曹操的兵马还在哪转悠呢……”
谁料周仓执意坚持道:“主公.俺周仓身为主公宿卫.有保护主公之责.还是等俺进城探个究竟.主公再进去不迟……”
文远摆手苦笑道:“好了好了.你休再多言了.你我一同进城就是.难道我一身武艺还保护不了自己.”
周仓还要再劝.不过终是拗不过文远.又见城头上确实空无一人.便只得答应.随文远一同前去.
冀州军走了大半天.人困马乏.想到马上就能有热腾腾的酒食.暖和的被褥.兴奋的往城里涌去.心情松懈之下.众人并沒有看到城墙上趴伏的弓弩手.那锋利的弓矢早已经悄无声息的对准了城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斩断吊索.“兹呀呀”一阵转动木门的声音.周仓领着几十个军壮奋力推开城门.簇拥着文远进入城内.周仓一个箭步冲在前面.想看看有沒有陷阱埋伏之类的东西.
昌邑曾是汉室分封皇室子孙的封地.历史上魏文帝曹丕受禅.献帝被贬为山阳公.封邑就在此地.城池的坚固自然是不用说的.城长五里宽三里.有四门.东西南北各有一道瓮城保护.打破外围城墙.还可退入第二道城门防御.
文远被簇拥着.就是从南门进入到瓮城里.这瓮城长三里.宽百多步.平日用來当做校场.守城时也可用來集结兵马应急反击.只是此时.瓮城里空无一人.
文远被周仓一番阻挠搞得神经也有些紧张.不过见瓮城里并无异状顿时松了口气.他并沒有感受到头顶城楼啥散发出的浓烈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