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战车巨兽(第1/1页)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与骑兵交战.要依靠弓弩.麴义此次出关.带出來的这一万军士全是战兵.其中有先登弩手整整三千之数.此外还有田丰的五千步兵里还有千余弓箭手.加上辎重队里放存放着两千來张弓弩.装备下去倒也能凑出五六千弓弩手.但是这五六千弓弩手需要分守四面.每一面负责防守的只有千余众.此外麴义还将一千先登留在手中.专等看清鲜卑的主公方向再投入.
见步度根是从正被方向杀來.麴义立即将手上的一千先登弩手分出一半调到北面战线.一时间这一面的远程攻击人数达到了近两千之数.
此时在步度根的鼓舞之下.五千鲜卑骑兵缓缓启动.速度越來越快.上万只马蹄从有节奏的践踏声逐渐变成了响彻天地的轰鸣.就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扑向车阵.
见识到强弩的威力.五千鲜卑骑兵采取的是稳妥的散兵锋矢阵型.前排骑兵散得很开.间隔都在一两步左右.这样每一个骑兵都可以从容施展自己的骑术.只有后排的骑兵密集的聚集在一处.他们才是五千骑兵中真正的主力.他们手上提着的都是狼牙棒.大砍刀.重锤.大斧等破坏力极大的重兵.等待前方的族人吸引住汉军火力的时候.发力冲上前去撕开缺口.
“放箭.”一百二十步外.近五千鲜卑骑兵陆续射出了第一波箭簇.漫天的箭黑压压的一片.如同暴风雨降临之前那厚厚的乌云.高速飞行中的箭矢发出撕裂长空的尖锐长啸.就如同死神的冷笑声.
应付鲜卑人骑射的方法.并州军早已有运用的滚瓜烂熟.刀牌手们用手里的长牌撑起一面慢黑色的天空.从天空飞落的箭雨深深的插在重盾上.如同下了一阵雹子.噔噔噔的声音听着令人头皮发麻.也有不少倒霉的军士被凌空洒下的箭雨钉倒在地.
“放箭.”而随着麴义的一声喝令.无数箭雨从射孔中飞出.因为强弩中还夹杂着长弓.有不少弓箭是向天抛射而出的.但是论及威力.可怕的还是力道沉重.准确性惊人的强弩.
强弩的优越性已经无须赘述.面相鲜卑人冲锋这一面的强弩手.是麴义手下的小半个先登营.一千多支黑色的流星在空中交织飞窜.摧枯拉朽的几乎射翻了锋矢之阵的最前面一层.仅仅是一波三段射下來.鲜卑骑兵就有六七百人被射翻在地.一时之间.战场上惨叫声.马嘶声此起彼伏.弓弦的嗡嗡声更是震彻耳鼓.饶是鲜卑人彪悍过人.一时也难掩脸上惊容.
“冲.冲上去.前进者重赏.后退者杀头.”步度根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句话的.强弩太可怕了.可是后退就是认输.现在他已经沒有退路.他心里默默喊叫着.在撑过一轮就好了……下一轮之后.大军就能和汉军展开近身厮斗.
终于.再顶受住两轮的强弩风暴的犀利之后.损失上千族人的步度根终于杀到车阵前方.和麴义上次的对手相比.步度根的运气显然好一些.车阵外沒有來得及不设下鹿角、拒马、铁蒺藜这些阻碍前进的防御工具.使得他们能只承受两轮弩箭的打击就和汉军的车阵接触.否则他们的死伤必然更多更重……
此时.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丈一尺高的车墙.只要再过了这一关.他们就能和里面的汉军展开厮杀搏斗.
“冲过去.杀光里面的汉人.”这一刻.鲜血更加激发了这些草原民族血脉中流淌的狼性.被杀红了眼的鲜卑军士一个个大声吼叫.就这么短短十几步的距离.一些鲜卑军士硬是加速让战马撞向车阵.那些辎车轮子上都向外伸出两三尺长带着倒刺的锋利铁锥.这些夺命利器在已经陷入狂暴中的鲜卑军士眼中视若无睹了.
“噗噗噗……”伴随着一阵铁器入肉的沉闷声音.足足有上百匹马被锋利的尖刺穿透.一些骑士被巨大的惯性带着撞在车阵的长牌上.摔得骨裂筋折.但是更多的战马还是避过了轮刺.生生将数百辆辎车连成的庞大车阵撞得凹陷进去.还有身手灵敏之人站在马上.整个人飞身而起跳进车墙之内.长宽约两里的庞大车阵就如同一头笨重的巨兽.而那些悍不畏死的鲜卑人就如同嗜血的狼群前赴后继的向这巨兽发起进攻.
“杀退敌军.”车阵之内.原先在射孔前的位置已经被两千身被重甲的长枪手代替.他们在车上被鲜卑骑兵撞的一阵趔趄.爬起身來挺动长枪从射孔里一阵乱刺.
“撞.使劲撞.砸.给我砸开这些烂木头.”步度根大声的催促着族人用血肉之躯冲击这沉重的车阵.刺孔里探出的长枪欢快的收割着这些鲁莽勇士的生命.尸体很快堆积至齐腰的高度.当然鲜卑人也不是沒有一点进展.步度根的重兵部队此时已经涌了上來.狼牙棒.重锤.大斧.在这些重兵器的挥动下车阵已经被砸开不少的缺口!
虽然伤亡不小.不过再沒有了强弩打击之后.近战伤亡的速度让步度根勉强还能接受.北面战线车墙
不过比起之前强弩的骇人杀伤力力.鲜卑士兵近战伤亡的速度还是步度根勉强可以接受的.眼看着车墙外堆积起的尸体渐渐有一人高度.一些鲜卑勇士已经踩着同袍的尸体从丈许高的车墙上翻越过去.步度根心里不禁一阵激动.他奶奶的.看你汉军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來.
而鲜卑勇士此时也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更疯狂的向上爬去.沒过多久翻过车墙的鲜卑勇士已经不下百余人.两边的军士血腥的绞杀在一处.
“轲比能.还不动手.”步度根脸上一喜大吼一声.身边的号手立即发出求援的号令.
“全军……突击.”轲比能皱了皱眉眉头.现在就动用自己手头上的兵力.实在是有点为时过早了.可是步度根的心思他怎么不懂.分明是不愿伤亡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