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马超受挫(第1/1页)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文远这一路兵马所走的路程说來是最远的.不过长安到陈仓的这七百余里还是比较平坦的.大军走了十日便到.在这个一日行军平均三十里的时代.能日行七十里.也从侧面反应出文远这支兵马兵员素质之高!
能不高吗.要知道文远手下这十万战兵已经是各军团精锐之中的精锐了.
当然.虽说七十里已经是相当不错了.在文远带过的兵马中也不算最强.记得当年文远在下曲阳亲手**出來的那一拨兵马.日行百里都不算什么.到后來文远雄踞了河北.日行百里的标准河北军也能跟上.
只是随着地盘的扩大.文远手底下的兵员越來越膨胀、來自中原的、关中的、反正天南海北的都有.从百姓中招募的、或者阵前归顺的渠道也不一样.如此一來这些兵员的素质难免就参差不齐了.再加上此时文远已经身居高位.显然再难安下心來、也沒有精力悉心**.只能把练兵的任务各军团的将领手上.这些将领的能力有差异.侧重的方向也不一样.如此.晋军的士兵素质比起当年的河北军难免在总体上略有一些下降.
这就像是历朝历代.军队一般都是刚刚开国时战力最强.而在和平年代偏弱了一些.毕竟开国的军队经历过真正的战火考验.斗志和经验都不一样.
此外.在一个刚刚建国的军队中.又以少数一部分嫡系王牌军战斗力更高.这样的军队经历过的危险最多.参与战争的时间最长.士兵一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素质自然要比后來加入的士兵要高出不少.
这就像文远前世的红军.能活下來一个个都是久经沙场.那可以称得上奇迹的二万五千里长征.至少文远觉得大部分后來的解放军难以做到.因为这些活下來的红军战士就像是一颗颗火种.后來几乎都走到军队指战员的位置上.
文远麾下的晋军就和这种情况一样.当初的下曲阳军士活下來的不过十之二三.这些随文远征战二十年功勋卓著的老兵如今至少也都混个司马、都尉什么中级军官当当.有的人甚至成了统领万人的军中大将.也正是由于这些人将当年河北军的种子播撒四方.才让大晋军队的素质远远凌驾与其他军队之上.
而且虽然整个大晋军队的平均素质略有下降了一些.不过其中还是有一部分建制保持着当年河北军的素质.这些无疑就是文远手下的嫡系王牌了.比方说直属文远的中军军团、骁骑军团.而破军营和中垒营这两支由玄缨卫前身衍生出來的队伍.由于吸收了更多地方素质顶尖的兵员.其战力还在当年的玄缨卫之上.
当然这些只是文远偶然的感慨罢了.随着大军过了陈仓道口.后面的路就不向现在走的那么简单了.
大军还沒进入陈仓地界.地形就已经开始起伏崎岖起來.远处.一道巍峨的山岭直插云霄.由西向东.绵延无数里长.山上树木苍郁.正值秋末看上去一片荒凉.看着这样一幅景色.让人胸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悲怆.
这就是秦岭.文远前世生活在平原地带.今生虽然也南征北战.但是眼前的这种景色或许却也只是在太行山岭那片区域中所能看到.当然.让文远唏嘘的不仅仅是眼前的景色.还有对不久的将來那场战争的一种思考.
自己戎马半生.所打的仗绝大部分都是在平原上.而麾下的将士们也和他一样.纵然文远对麾下将士的素质有信心.却也知道突然來到一个新的环境.短时间内必然适应不了……
事实果然如文远所料.大军刚刚进入陈仓谷道不到半个月.先锋马超的前军才刚刚进入武都郡境内.意想不到的麻烦就來了.
武都郡原属凉州.不过在文远设立雍州之时划归到雍州治下.说到这.就不得不说一说从司州、凉州中分割出來的雍州.
当初考虑单独设立雍州.主要是考虑司凉二州地域太广.这两州幅员上千里自不必说.尤其是司州.一來这里是帝国都城之所在.政治意义极其重要.二來又因为吸收了南阳、江夏二郡.这样一个庞大的行政区域.权力自然也是相当大的.分出去一來可以制衡官员的权力.二來考虑配属官员的精力终归有限.这么大的疆域显然难以做到面面俱到.
如此.雍州才应运而生.而且文远设立雍州还有另一个想法.就是将雍州为前沿.打造成进攻汉中乃至整个益州的前进基地.
不过作为最新划分的一个州.雍州的总体环境并不算稳定.东面.从司州划出來的几个郡经过钟繇的治理还算好些.而从凉州划分过來的几个郡.局势却有些动荡.
而很不幸的.武都就是其中之一.
和钟繇这个内政奇才比起來.马超的内政能力显然差了不少.而且作为投降而非被征服过來的一系.文远为了避免过于刺激马超脆弱的神经.这些年虽然也往凉州安插了一部分官吏.却多是文职方面的.对凉州的整体变革并沒有发挥多少影响.就比方马超控制的凉州军团文远就沒有插手.这支军团只忠诚于马超.只是在文远的强势之下才服从征调.
除了文远给予马超的超然地位.凉州和其他州还有些不一样.这里除了汉人.还聚居着大量的胡人、羌人、氐人等少数民族部落.大批少数民族的存在也成了制约凉州发展的重要因素.而武都.恰恰就是氐人最大的白马族聚居的地方.
氐人在这个时代是个桀骜不驯的种族.只受部落首领统治.并不服从汉庭的管教.尤其在汉人统治力量薄弱的武都.白马氐人甚至占据了几座县邑割据自立.而前方突然传來的消息.先锋马超就是在路经河池时遭遇到氐人的阻截吃了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