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第2/3页)凤步惊心:巾帼狂妃
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抹黑筱儿(离鸽筱)的名誉。
“依国丈的意思,本宫是连召见王爷的资格都没有咯?”就在应罕铅对费尘封频频相逼的时候,离鸽筱的声音从殿外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个洁白的身影从殿门口缓缓而来。
阳光照耀在她白色飘渺的身影上,显得懒洋洋,带着淡淡的优雅,随着盈盈慢步优雅的轻移,裙摆薄如蝉翼的拖拉在地,发间斜插了一朵娇美的樱花,仪态优雅大方,举止间平添了一份高雅的气质。
乌黑明亮的眼眸轻眨,小小的脸蛋有一张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玉,一阵惬意的春风吹过,殿外的粉粉花瓣盈盈飘落,晶莹美丽的花瓣戏撒在她的身上,一袭纯白色的官族流仙裙,飘逸如仙,高贵却不失优雅,顿时把全场的娇丽们比了下去。
她是谁啊?本宫?那她不就是老太妃的义女,封号为香雅的公主吗?
男男女女们有欣赏羡慕的目光,当然也有妒嫉的目光,更有贪婪猥琐的目光,他们随着声音的到来,莫不是紧紧盯着这个莫名到来的女子,心里有着疑惑。
传闻老太妃认的义女是离丞相的四千金,一品官员的女儿,这并不是他们觉得稀奇的事,他们奇怪的是,传闻从小呆笨肥胖的四小姐,如今这个看来像仙子的女子是同一个人吗?相差太远了吧?
“你就是老太妃与皇上亲封的公主?”应罕铅亦是疑惑的看着她,他犀利精光的眼神,眼底带着些许的猥琐,这个女人真是人间少有的极品,如若能把她弄到手,想到那一品美人的滋味,他现在就忍不住想找个女人来灭火。
然而她真的是老太妃认的义女吗?他记得离宫源的四女儿丑陋难看,而且是个懦弱愚蠢的女人,她与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比起来,简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一个是云,一下是泥,怎么看都不像。
而且瞳稀曾经跟他借过兵,说是要除去离鸽筱这个公主,可是却失手了,不过也没关于,这个女人是天堂有路她不走,非要走进地狱来,既然她都来了,那他就替瞳稀灭了她,不过在杀了她之前,他应该还可以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让她快乐而死。
离鸽筱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开,她声音冰冷的道:“你就是那个诋毁本宫名誉的国丈?本宫身为医者,就算是夜里急着召见王爷,请问国丈,问为民担忧也是错?齐心镇瘟疫恶起,国丈又出过什么力?本宫劳累救人,却落得一个不守女道恶名,国丈可真是好臣子。”
离鸽筱厉厉指责,频频批判,明着暗着都在指责国丈恶意伤人,颠倒事非黑白,离鸽筱一席活下来,默默倾心于离鸽筱的男人,还有受过国丈气的人,他们莫不是纷纷把指责的目光扫向应罕铅。
应罕铅平日里杖着自己是国丈,又是手握十万兵权,所以处人处事向来都嚣张跋扈,虽然喜欢他的人也没有几个,但是为了生存,众人还是能忍就忍,不能忍的,大概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你……”应罕铅越听,猥琐的脸上越是阴狠,他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的:“不管如何,女人就是女人,所谓人言可谓,公主高贵,我们高攀不上。”
很好,这个女人真的不怕死,看来他不成全她都不行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么这婚就……”离鸽筱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本就是退婚,国丈这个人虽然令她讨厌,而且目光不纯,但是她还真要谢谢他,让她可以轻易退了这门亲事。
来到西凉国已经有几天,可是费尘封总左顾右言,每每提到退婚的事,他就以国事繁忙来推脱,今日被国丈这么一闹,她反而容易多了。
然而就在离鸽筱开心的时候,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费尘封便扬声立止:“这门婚事依旨举行,公主明日回宫,刚好赶在婚前回到离府,如此一来也不会耽误了婚事。”
筱儿,我不能让你退婚,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任何事他都可以依着她,就算筱儿要保住风向天,他也会依着她,可是唯独这件事他绝不能退让,因为他让不起,他也无法放开手。
筱儿是他在心里默默思念,爱了十年的女子,她已经是他心里的一部份,没有了父王母妃,没有了祖母,他是会心痛,会难过,可是如果没有筱儿,他的心残缺不全了,那么他的一生,就再也无法完整了。
离鸽筱的婚事,最后依然在费尘封的坚持下驳回,费尘封以两国友谊为名,离鸽筱也不能再强以劝退,西凉国与风璟国本有着摩擦,如若她孤意退婚,恐怕会遍地鲜血,唯今之计,她也只能用最后一种办法了。
宫宴结束后,离鸽筱独自一个人散步在璃音殿的花园里,六月的夏季里夏意盎然,百花齐放,高大的桃树傲然挺立,微风吹来,偶尔片片的桃叶随风飘渺而下,离鸽筱安逸的坐在桃树下的藤椅上,纤细的小手握着藤条,悠然淡雅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盛开的桃树下,乌黑明亮的眼眸轻眨,绝色美丽的脸蛋,有一张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玉,一阵惬意的春风吹过,一片孤零的桃叶盈盈飘落,微微干枯的枝叶戏撒在她的身上。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过了不知多久,离鸽筱缓缓的打了一个哈欠,蓦然,款款起身。
月芽淡淡的照耀在她蓝色身影上,显得懒洋洋,带着淡淡的优雅,离鸽筱一袭浅蓝的官族流仙裙,裙摆薄如蝉翼的拖拉在地,头发上简单的梳了一个高贵却不失优雅的发式,发间斜插了一朵娇美的凤簪花,仪态优雅大方,举止间平添了一股高雅美丽的气质。
“没有武功的时候,你能快速的发现我,现在有武功了,却让我等了半个时辰,筱儿是在生气吗?”费尘封优雅的步伐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身穿一袭华丽贵气的白色软袍,软袍的袖珍上用银丝乡着几枝盛开的桃花,腰系一条深色腰带,腰带上还扣着一块上等的珍玉,一双黑如深渊的妖魅瞳眸慵懒的看着离鸽筱,神情冷傲艳冶,乌黑的眼眸黑如曜石般光芒,翩若惊鸿的身影,魅世凛然。
想到那次离府侧院的相见,她聪明的以一句‘小女子尚未出阁’就将他的全盘计划打发,也将自己从国与国之间的政治斗争中抽离。
其实那时候他就很欣赏她的精明才智,所以清凤没有经他同意就暗着跟踪筱儿,他才会给了清凤板子,那时候他是惜才,可是这时候,他只是惜人,他不想要她的陪明与智慧了,他现在只想与她白头偕老。
可是她应该会生气吧!毕竟他没有照着她的意思去做。
离鸽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漠而道:“国道不同,理念不同,思想观念也不同,我们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与国度,并没有对错之分。”
他们本来就代表着两个国度,两个不同的天平,他为了颜面不悔婚,她真的不生气,因为来之前,她就预备着会失败,而且她另有备案,她也用不着生气,生气只会气坏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她犯不着。
费尘封妖魅绝美的容颜回过头来看着她,乌黑有莹光的瞳眸闪烁如星,眼底却闪过一抹轻愁:“筱儿,你还是忘记了,对吗?”
你果然还是把我忘了,如今虽然不是桃花盛开的日子,可是这片桃林就没有令她想起些什么吗?这片桃林,他是凭着记忆种下的,这里的每一颗桃树都是他自己亲手摘种,还有这张藤椅,他记得当年那片桃林里也有一张藤椅,可是这些她都不记得了。
忘记了?她忘记什么了?
离鸽筱疑惑的眼神回视他,蓦然,她心里似有似无的微微轻扯,一股闷闷的感觉倏然涌上心头,她刚刚是不是看见什么了?她好像看见他眼里的痛?然而只是片刻里,他还是那个他,那个淡漠疏离的他,是错觉吗?她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费尘封见她不语,他淡淡的笑了:“明日要起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费尘封又再次看了她一眼,他乌黑如深渊般的眼睛深沉,眼里的深潭似乎要把她吞没,记牢!
看着离去的身影,离鸽筱茫然了,她到底忘记了什么?为什么费尘封会说那么奇怪的话?还是那次在侧院说的话?费尘封还想要她做把细作,做他的内应吗?可是他的表情又不像,而且她的回答已经让清凤带过话了,她相信以费尘封的聪明才智,他不会还不明白她不想过问政治的想法。
“你又让王伤心了!”原本回来之后,她就已经回到王的身边暗中保护他,可是刚刚看到王落寞的神情,她就忍不住想说出来,可是想到王的忠告,她又只好闭上了嘴巴,清凤修长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然而说完那句话,她又举步离开,完全没有理会离鸽筱的茫然。
离鸽筱看着清凤离去的身影,淡然自语:“又是一个莫名其妙,奇怪的人。”
只是清凤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又让费尘封伤心呢?她能让费尘封伤心吗?她似乎什么都没做,就连退婚,不也被他驳回了。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
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淡青色又有点灰蒙的天空镶嵌着点点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朝霞逝去美丽的梦幻之衣,变得如玉如海,美丽之极,红红的初阳不再,它害羞似的慢慢爬得更高,枝头树梢上,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宛转悠扬的呜叫偶尔从天空飞过,声音婉转动听,宛若天籁之音。
在费尘封与众官僚的送离下,离鸽筱等人整装回程,然而这次的回程却却是大队人马,费尘封以安全为名,派了五十名精兵护送,浩浩荡荡的人马行走于街道、官道,百姓们见了西晾王的棋号,更是立马回避,亦令离鸽筱等人道道通畅无阻。
经过了几个时辰,他们来到了小野岭,离鸽筱淡淡的命令队伍停下休息,离鸽筱与燕娘从马车里步下,呼吸着新鲜空气。
“小姐,这里离县城还有一段时间,您先吃点东西吧!”燕娘拿着一些点心走了过来。
离鸽筱摇了摇头:“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晚点再吃。”
燕娘闻言,也没拒绝,就在这时,风向天与飞扬也系好了马走不远处走了过来,飞扬看着狼吞虎咽,没有一点大家闺秀样子的燕娘,取笑道:“四小姐,我觉得我们似乎带了一头小猪。”
“你才是小猪呢!喜欢吃又不犯……啊……好痛!噗~”燕娘反驳着飞扬的话,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立即捂住胸口,一口黑色的血从嘴里吐出。
“燕娘?”离鸽筱、风向天、飞扬等人一惊,赶紧扶住缓缓倒下的身影,就在这时,他们周围也传来了阵阵痛苦的叫喊声。
“啊……痛……”
离鸽筱等人见状,瞳眸截然突变,眼底顿时深沉,是毒,他们都中毒了!
见燕娘中毒,离鸽筱当机立断的从怀里拿出回魂丹,放进燕娘的嘴里,就在这时,风向天突然皱起了眉头,轻声而道:“清凤呢?”
清凤也在这次保卫当中,可是为何不见人影?
离鸽筱命飞扬把燕娘安置在马车里,妖魅的瞳眸抬眼打量,就在这时候,前面一匹俊马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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