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第1/3页)凤步惊心:巾帼狂妃

    【123】怀孕(9026字) 

    离宫源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感觉,溪儿从来都不是爱哭的女孩,可是她不只是闷闷不乐,而且还哭了。

    “我……”简溪张了张嘴,却又把嘴巴闭上,她缓缓解上脖子上遮掩的轻纱,答案瞬间不言而明。

    “溪儿,你……”看着脖子上清晰的吻痕,离宫源又惊又怒:“该死的费尘封,他竟然欺负你?我找他算帐去。”

    离宫源说着气冲冲的站了起来,脸上一脸的怒容,他就说溪儿今天怎么跟往常不一样,身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原来是为了遮盖某些‘罪证’。

    “爹,不是他的错,是溪儿,是溪儿的错,爹,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找费尘封理论,只会让费尘封‘证实’爹是她的同谋,如果真是如此,爹就真的背上欺君之罪了。

    简溪说着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在他眼里,我就是筱儿,我就是他等了十二年的筱儿,他根本就不知道溪儿的存在,他要恢复筱儿的身份,两天后他会带我回西凉国,而我,从此将代替筱儿活着!”

    简溪说着眼底闪过一抹伤痛,一个代替品,一个永远只能伤痛的代替品,他每一点,每一滴的爱都深深的刺在了她身上,他爱着‘筱儿’却伤着她。

    “溪儿!想哭就哭吧!”离宫源搂着她,心里感到难受,他明白溪儿的痛,也明白她的苦,一个天天宠着自己,却爱着‘别人’的丈夫,溪儿这是在替他的‘筱儿’受罪啊!如果不是‘筱儿’惹来了西凉王,溪儿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爹,溪儿不哭,您就让我静一静吧!”她不想哭,正确来说她不想在离宫源面前哭,如果她哭了,离宫源应该会很自责吧!

    离宫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如此伤心的溪儿,溪儿应该是喜欢上西凉王了吧!既然如此,他这个做爹的,也该为她做点事了,离宫源不发一语的离开,心里却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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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璟宫内,风烈焰修长的身影慵懒的斜坐于龙椅中,一袭金色的龙袍,龙袍上还用金丝绣着双龙祥游,腰上系着一条镶玉的玉带,一头墨黑色的头发由金冠束紧,深色有神的冷眸如寒潭般幽冷犀利,高挺的鼻梁,朱色的薄唇微微上扬着优雅的弧度:“消息准确吗?”

    两年前,‘离鸽筱’死的时候,他曾派人秘密开棺,当时飞扬的回报中说道:尸体是女尸,可是死亡时间却超过了两天,‘离鸽筱’前一天还活得好好的,她又怎么可能‘死’了呢?所以他当下就想到了一个可能,‘离鸽筱’是以死逃婚了。

    他让飞扬监视了离府一年,可是‘离鸽筱’一直都没有出现,一年后他才撤加了飞扬,因为他以为‘离鸽筱’已经逃得远远的,不会再回来,只是没想到两年后她又回来了,而且还让费尘封大动干戈,看来费尘封比他还有毅力,而且似乎跟自己一样,早早就知道‘离鸽筱’并没有死。

    只是费尘封当时为什么没有揭开秘密?而是两年后,在‘离鸽筱’出现的时候,才命人把离府团团包围?他现在又想干嘛?

    太监刘长生恭敬的低着头回道:“回皇上,消息绝对准确,公主的确回来了。”

    公主真是狠心啊!她是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是却害得皇帝里外不是人,不仅仅是老太妃再次生怨,皇后也不再理皇帝了,这回公主回来,皇帝也不知道是接着宠她呢!还是给她安上欺君之罪。

    可是好像也不对,皇帝是侄,公主是长辈,她的罪,除非是老太妃降旨,否则皇帝只会吃瘪,不过以老太妃对公主的疼爱,皇帝看来是没戏了。

    “刘长生,你说朕该把公主接回来呢?还是怎么样?”风烈焰自己似乎也在为难,杀又杀不得,罚又罚不得,离鸽筱头上还顶着个老太妃呢!可是不整整她,他心里又不甘。

    这两年来,他受的罪说来都是离鸽筱害的,如果不是她装死逃婚,老太妃就不会对他怨上加怨,而他也不会因为一时没搞清状况,就找皇后麻烦,搞得皇后已经两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这……”刘长生为难了,公主再有错,她也是老太妃的公主,皇帝的皇姑,要是自己出了主意,到时候皇帝反悔了,又或者是让老太妃知道了,出了什么问题,这两个随手一捏,就能把他捏碎的人物,还不把他咔嚓咔嚓了灭口。

    “这什么?有话你就说,朕恕你无罪。”风烈焰声音淡淡慵懒,邪魅中透着浓浓的威严,玉树临风的外貌妖娆,眉若墨黑,珍如钻石般的黑眸璀璨如星,轮廓棱角分明,温雅慵美,淡漠疏离的瞳眸中闪烁着一丝狡黠。

    离鸽筱这个皇姑可不好罚啊!她有老太妃撑着,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底下的奴才去办,要是出了什么事,顶多就是罚罚奴才,他就装不知道。

    刘长生偷偷看了皇帝一眼,心里暗忖,他从小就看着皇帝长大,皇帝此时心里打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吗?可是他也不能跟逆了皇帝的意思吧?刘长生心里想着想着,突然,他双眸一亮,兴然的说道:“皇上,老奴觉得以不动治万动为好,您想想啊!如果您罚了公主,老太妃必然会生气,所以您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西凉王不是有动作吗?皇上您远观不闻不问,不就成了?”

    以公主的聪明,她应该有办法才会回来,既然如此,皇帝‘袖手旁观’,让西凉王去办,老太妃既不会怪罪,也不会再跟皇帝呕气。

    “刘长生,朕有时候觉得,你很像一只狐狸!”风烈焰缓缓勾起性感的朱笑,慵懒的声音微扬,温润散慢,修长的身影缓缓半躺在软榻上。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

    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淡青色又有点灰蒙的天空镶嵌着点点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简溪刚好梳洗完毕时,一身绿色素衣的燕娘就推开房门,哭着鼻子走了进来:“55……混蛋!大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飞扬那个可恶的家伙,还说什么两年不见,挺想她的呢,亏她今天还起了一个大早,为他送了早膳,谁知道她才到将军府的大门口,就看见飞扬那个可恶的家伙抱着一女人从府里走了出来,原来他说的话都是骗她的,真是气死她了。

    简溪浓密纤长的眼睫毛轻轻煽动,又大又黑的魅眸淡淡的瞟了燕娘一眼:“飞扬惹你生气了?”

    燕娘口中的‘你’,简溪不用猜都能想到是谁,燕娘跟她回来,不就为了飞扬吗?只是这傻丫头还以为她不知道呢!

    “小姐,你怎么知道的?”燕娘眼里挂着泪痕,心里充满了疑惑,她记得自己没跟小姐说过自己喜欢飞扬的事啊!而且她没告诉小姐她去找过飞扬,可是小姐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一猜就猜出惹她生气的人是飞扬?

    “他怎么惹你了?”简溪问非所答,当然,她一句问话,燕娘想到飞扬怀里的女人,又开始哭得稀里哗啦!

    “小姐……55……飞扬太可恶了,他竟然抱着别的女人从府里出来。”燕娘哭得好不伤心,心里越想越是生气,一大早就抱了一个女人从府里出来,不用想,她也知道那个女人肯定是在将军府过夜了,而且还和飞扬有亲密关系。

    简溪闻言,沉默不语,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属于正常,飞扬就算抱着女人出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如果燕娘受不了,还不如不帮她,就让她死了那条心,她下半辈子或者过得还开心。

    过了老半天,燕娘才发觉原来自家的小姐似乎根本就没有安慰她的举动,她噘着小嘴,委屈的道:“小姐,您不帮燕娘骂骂飞扬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吗?”

    以前要是有人欺负她或者欺负霜儿,小姐肯定会帮她们出气,可是这次小姐为什么都不吭声啊?而且似乎一副不想理的模样,难道她还被飞扬那个可恶的家伙欺负得不够惨吗?

    简溪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说道:“燕娘,你觉得天底下有几个专情的人?他们又有几个是一生一世一佳人?我爹也是个专情的男人,可是他最后还不是为了家族,前前后后娶了几房妻妾,既然你已经知道飞扬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还想跟他在一起,那么你就必须忍受他的多情,如果不能忍受,我劝你还是早早放弃,否则受伤的人只会是你自己。”

    在爱情上有洁癖的人,其实不适合生存在这个年代,可是在哪个时代还不是没有保险,就算是一夫一妻的年代,还是有小三的出现,爱情本来就是一个冒险的投资,赢了,你就得到幸福,输了,也许就会丢失一颗天真的心。

    燕娘闻言嘟着嘴巴不语,她当然知道身为大将军的飞扬不可能只喜欢她一个人,可是看见他抱着别人,她心里还是会生气,她就是讨厌这种感觉,可是一想不到能和他在一起,她心里又好痛。

    就在燕娘生着闷气的时候,一个侍卫从小院外走了进来:“小姐,飞扬将军求见!”

    燕娘听到飞扬的名字,立即像火烧眉毛似的蹦了起来:“他还来干嘛?让他滚,你就说我们不欢迎他这种人。”

    刚刚才抱着别的女人,现在又来找她们家的小姐,飞扬这可恶的家伙肯定是见小姐长得漂亮,所以起了色心,他真的太可恶了。

    “可是……”侍卫一阵犹豫,但最后还是选择道出:“可是飞扬将军还抱着一个要难产妇人,飞扬将军是来求救的。”

    毕竟是怀孕的妇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一尸两命,他可不想内疚一辈子。

    “要难产的妇人?”燕娘一听,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小姐,您听听,原来这两年他早就成亲了,现在连孩子都要出生了,他怎么可以骗我?还说什么自己一直在等我呢?他是个骗子,一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她还以为飞扬心里还有点自己的位置,可是现在看来,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人家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只是她一直在自以为是。

    简溪没有理会燕娘的唠叨,当机立断的说道:“先把人带进来,燕娘叫人烧开水,顺便把我的药箱拿来。”

    救人如救火,人命关天,况且这还是一个小生命,有什么事,也比不过生迎接新生命。

    “哦~”燕娘心性善良,当她看见简溪一脸的严肃,她也收起自己失落的心,赶紧跑出去帮忙。

    飞扬抱着妇人进来,简溪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简单的说道:“把她放在床上!你们统统都出去。”

    众人不知道简溪在房间做了什么,只听见妇女惨痛的叫喊声,妇女惨痛的叫喊声,离宫源与林氏也被惊扰而来,他们都着急的等在门前,莫不是盼着新生命平安到来,然而没过多久,妇人的叫喊声突然停了,可是却没有听见婴儿的哭喊声,众人担忧的面面相视,却又不能进门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候,简溪满头大汗的从里头走了出来,对飞扬说道:“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孩子生不出来,必须做手术把孩子从肚子里拿出来,可是孩子不满月,会有危险。”

    简溪历行着现代人的手续,在病人遇危之时,毕竟通知家属,让家属做决定。

    “有多少把握?”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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