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忍气吞声(3)(第1/1页)仕途迷情:特别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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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百万房款差点露了马脚,马海事后惊出一身冷汗,妻子平时从不盘酒店的帐,那是她驭夫有术,是装糊涂,当然,也可理解为对老公的信任。本来不差一百万的!马海一次一次地捶大腿,显示出后悔之意。
半年前的一个晚上,马海又与徐梅那个时,马海明显感觉到徐梅是在应付,远没有以往那么疯狂,做了一半,大汗淋漓的马海停了下来,盯着徐梅问,你怎么啦?
马海连问了几句,徐梅才如梦初醒般,你你刚才说什么?
天啦,她竟连我说话都没听进去,不可能是沉醉到极致了,她一定是身在身下,心在天外,马海便恼怒地抽身而出,气恼地翻滚在一边。
徐梅这才意识到这个壮如牛的男人没有在自己身上获得征服的快感,她侧身将头倚在马海的肩头,有些内疚地抚着他的胸大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平时不是很浪的么?马海的眼里喷着怒火。
徐梅不敢看马海的眼睛,她知道男人最痛恨女人房事时不尽心尽力,可是刚才,她实在无心恋战,任由马海在她身上独自扑腾,她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要是往日,马海猛烈地攻击几分钟,她就会升腾在云空中,把握不住自己飘忽的身体,随着他上下浮沉。但是,儿子绝望的眼睛似乎一直在对她忽闪着,有气无力地向她求道妈妈救我,每想到儿子苍白如纸的脸,徐梅的心便碎了一般,她还哪有心思做爱呢?
这个患了绝症的儿子不是徐梅和现任老公的,准确地说,是她和一个有妇之夫的私生子。
徐梅15岁时,已出落成乡间最鲜嫩的一朵花了,连村里的老男人们都要多看她几眼。班主任就是一个老男人,他一次又一次地找借口将徐梅留下来,徐梅起初还以为是班主任偏心关照她,可是直到有一天……
那天是星期六,前一天放学时,班主任对她说,徐梅,你明天来学校帮我批改同学的作文,也算提高写作水平的一种方法吧。
徐梅当时就从同学们的眼神里读到了嫉妒,能批改同学的作文,这是多么地自豪呀。所以周六早上离开家门时,母亲问她干什么去,她清脆地回答帮老师改作文去。13岁的妹妹也要跟着她去,被母亲数落了一顿,你去只会耽误姐姐干正事!
徐梅是哼着歌儿一路小跑到学校去的,山上林子里的鸟也一路欢叫着。学校离家三里多路,在半山腰上,只有一栋房子四间教室,老师都是附近村里的民办教师,每天都回家,没有一个住校的,学校也没有老师的卧室。
班主任早就在教室里等候了,徐梅清脆地叫一声老师的时候,班主任正坐在讲台前批改作文,看到徐梅来了,班主任将一摞作文本递给徐梅,认真地看,大胆地写评语,不要怕得罪同学。徐梅就坐在自己的课桌上认真地批改起作文来。
周围真静呀,静得连鸟叫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徐梅只偶尔听得到班主任翻动作文本的声音。她不知道,其实班主任的目光这时一直在她身上滑动,在班主任的眼里,这真是一朵含苞待芳的花,就像露水沾在上面,清新可人。
这时,班主任走下讲台,朝徐梅走了过来,徐梅羞红着脸说,老师,我写的评语您肯定不满意。
班主任便捧起一本作文,将徐梅写的评语读出了声,徐梅脸红的耳根了,她轻咬着嘴唇,小小的胸脯起伏着,不敢看他。
好嘛,这篇评语写得恰如其分,不错,可以当我的小助手了。你继续写呀,他指了指课桌上的作文本,徐梅正在给这篇作文写评语,还只写一句,正琢磨着如何写下一句。
写呀,我看你怎么写。班主任说道。
这时,徐梅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声,接着就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像擂鼓一样响了起来,因为她用眼瞟了一下两边,发现班主任已在身后俯下身来,双手撑在课桌上,她实际上在他的双臂环绕下了。
15岁的徐梅一颗脆弱的心脏哪能承受如此变故?除了父亲,她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与异性如此接近过,虽然这也是一个如父亲一般年龄的男人,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有别的想法,这只是班主任一种很关切的姿势。所以她一再提醒自己保持平静,可是要写的评语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握笔的手颤抖不已。
越来越颤抖了,全身就像筛糖似地!因为徐梅感觉到他将双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而且轻轻搓动她的双肩,她害怕极了,不知怎么应付这种局面,她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想说一句老师您怎么啦都没出说口,她就羞得趴在课桌上,将脑袋深埋在双臂间,浑身像有火在燃烧,却又一会儿打冷颤。
班主任搓着她的双肩,徐梅虽然不敢看他,一双眼睛却像长在了他的双手上,随着他的双手在移动。接着,他的双手从她的肩上滑下,从胳肢弯下滑到了她的胸前!徐梅就像触电一样彻底瘫软了。他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胸部,似乎还说了一句好软呀,接下来,他将双手从徐梅的衣下摆里伸进去再往上撸,一双大手就分别握住了徐梅柔嫩的两只乳房,并轻轻搓揉着她的乳头。徐梅轻轻呻吟了一声,无比的快感超过了自己洗澡时任何一次的触碰。她想拒绝,却又无力拒绝,任由老师尽情地搓着,她就像被谁抽走了骨头,整个一身肉瘫在课桌上。
这时,班主任的手从她衣中抽出来,徐梅松了口气,以为他的行为中止了,可是,她想错了,班主任从后面将她扶起,徐梅差点站立不稳,班主任坐在了她的座位上,然后轻轻解她的裤子,这时她多想喊一声老师您别这样,可是终究没有喊出来。她只感觉到老师扶了她的腰将她按下去坐在他的腿上——她就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就像一把尖刀从她的下体里剌了进去,然后是整个身子被胀满了,她发生了短暂的晕眩,任由他动作……
徐梅回家时,在屋后徘徊了很久,她担心父母看出她的身体变化,她走路都有点疼痛感。一连十多天,徐梅像变了个人似地,想不去上学,又担心父母怀疑,可是在学校,她都不敢听到班主任的声音了。
暑假终于到了,她希望这个假期长一点再长一点,免得再看到班主任。可是奇怪的是,每到晚上,徐梅躺在床上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仿佛自己一下长大了,成了女人。
离开学还有十来天的时候,同学捎来了口信,说班主任叫她第二天到学校去,商量下学期班干部人选。徐梅知道班主任叫她是什么意思,在家中纠结不已,但最后还是去了学校。很多年后她对自己说,女人其实很贱,当时完全可以不去呀,但身体就是不由自主,仿佛自己的身体在回应另一个身体的呼唤。
我以为你不会来哩,班主任站在讲台那里对站在门口的徐梅说。
徐梅没有回答,只是胸脯在一起一伏。
想死我了,宝贝。班主任走到她面前,就像狼抓小羊一样将她抱起,将她放在讲台上,徐梅没有任何的反抗,所以班主任很顺利地褪掉了她的内裤——她穿着裙子,然后像饿虎扑食一样从后面进攻。徐梅的脸上都沾满了讲台上的粉笔灰,因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他努力进攻一会儿后,徐梅平身第一次尝到了女人最极致的快乐,她叫出了声,这快乐的呻吟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响。
完事后,班主任将她抱在怀里,夸道,你的进步真大!徐梅觉得有些滑稽,老师评价这种事都像评价学生学业一样。
徐梅反正不吭声,班主任认为她是害羞,也就没有多大兴趣与她做语言上的交流,停一会又做一会,徐梅反正都默默地配合了,那天,他们在教室里浪了五次。
我要回去了。这是徐梅终于说出的一句话。
拿着。班主任递给她50元钱。
徐梅的脸胀红了,她感到了一种羞辱,将那钱扔到地上了。
嫌少?班主任紧张地问。
不是。徐梅头也不回地走了。
假期终于结束了,徐梅终于与父母摊牌了,我不去读书了。
父母亲都一惊,怎么啦?你成绩好好的,怎么不读书呢,马上要读初三了。
徐梅装出笑脸,对父母说,妹妹读书比我更聪明,反正像我们这种农村家庭,只能保证一个读大学,我就让妹妹以后读大学吧。
这是父母亲没有想到的,才15岁的女儿就这么懂事了,父母不禁对望了一眼,女儿说的话是实在的,确实,家里只能供一个女儿读大学。
你才15岁,那你也干不了农活呀。父亲说。
我想好了,跟着村里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外出打工。听芳芳说,她打工的那家鞋厂还缺女工,那活儿不要力气,我干得了,一年下来至少可以给家里存5000元,以后妹妹读大学就不用愁学费了。
母亲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她把徐梅揽在怀里,梅儿呀,那可苦了你了。
13岁的妹妹懂事地说,姐,你让了我读大学,我以后一定报答爸妈和你,工作后挣钱了给你买最漂亮的衣服!
徐梅抚了抚妹妹的头发说,你只要用心读书就是了。
就这样,当其他的同学开始初三生活时,徐梅虚报两岁招工进了东莞一家鞋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