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九宫隐(第1/1页)走穴

    “贵客到了,哈哈哈”,这时,由远而近来了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秦晓东眼睛上的眼罩被扯掉,一个打扮很时尚很名牌很漂亮的女子站在她面前,向身后一挥手“老刘还不帮秦兄背包”,就在她身后上来一位驼背的老人。

    “啊”,驼背老人像是个哑巴,啊啊几句,向秦晓东比划了几下。

    “不用,我自己能拿”,秦晓东对驼背老人多看了几眼,并没发现什么破绽,转身看向那女子,“找我有什么事啊,你是?”,秦晓东又多看了一眼那女子。

    “是她美还是我美”,这时,秦晓东脑海响起李素素的声音。

    “各有千秋”,秦晓东说出口。

    “我告诉你她可是赵高的老婆楚姬”,李素素的声音在秦晓东脑海中响起。

    “什么”,那女子一邹眉问道。

    “老板,他这有问题”,那位坐在车前边的人,指了指头说道,“一路上,他一直不停自言自语念叨”。

    “噢”,那女人秀眉一挑,“你们都搜身了么”。

    “还,还没有”,那人回道。

    “笨蛋,还不搜”,说完把身子转过去。

    “搜吧,不要弄乱我的东西”,秦晓东说完,把头转向金枫,这时,刚好金枫也在被搜身,有些不情愿的表情挂在脸上,“问一下,女士,你是赵老板么”。

    “不是,他临时有事,由我楚姬来代管”,那女子笑着转过身来,看了看搜完的秦晓东一眼,媚眼一挑“不行么”。

    “女人”,秦晓东念叨着。

    “女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李素素和那叫楚姬女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哈哈哈,女人,女人好办事”,秦晓东忙解释,他不敢再说出其他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那女人捂着嘴把头转向别处笑了起来,“哈,怪不得他们说你,你还真有问题,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拍过电影当过临时演员”,秦晓东笑道。

    “是么,难怪”,楚姬笑道。

    这时,远方又驶来两辆小车,先后下来俩个人,没想到秦晓东见到这俩人倒是吓一跳,没想到竟是他的未婚妻白梅与他的老丈人白岐山,秦晓东眨了一下眼睛是真的,“阿梅,你,你怎么也来了”。

    “晓东”,白梅扑进秦晓东怀里,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怎么了”秦晓东为她拭去眼泪,把她搂进怀了,“不哭”。

    “那天我尾随你们去了古墓,不过我没敢进去,因为,地震我才迫不得已离开,待到我再来时,古墓已经塌陷满是汲水,我看见现场的警察手里拿着几样我给你收拾的东西,你知道我,我当时真想死”,白梅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乖不哭,我不是好好的么”,秦晓东拍道,“教授,在墓里我还以为您死了”。

    “我的外号白猫,猫有九条命,我当然死不了了”,白岐山咧着嘴笑道,“是水把棺椁浮起来了,还好我当过海军,这点水对于我来说没什么”。

    “怪不得”金枫这时也上前来打招呼,“白教授,我们又见面了”。

    “金枫”,白岐山上前就要抱金枫。

    “干嘛干嘛”金枫闪到一旁“我可不喜欢这个,哈哈”。

    “切,再也没机会了”,白岐山手一摆不理他了,“晓东”,白岐山把手张开。

    “行”,秦晓东点头道,说完主动过去来了个熊抱。

    “他们一伙人不简单,要小心啊”,白岐山在秦晓东耳边嘀咕道,“路上,我听见了警车声”。

    “把他们都带进来”,远处传来那楚姬的声音,却原来那楚姬不喜欢秦晓东眼前的俗套躲开了。

    秦晓东几人被推推搡搡带进一个被挖开的暗道,幽深的暗道霉气十足,墓道沿路墙壁的壁画由于风化已经奚落掉了不少,一路走来的白岐山连道可惜,不时掏出小本夹住将要垂落的岩画,狼眼光的尽头一片漆黑阴森恐怖,麻雀紧紧依偎在秦晓东的怀里瑟瑟发抖,金枫到显得有些镇定自若,过了几个窟窿,其实是被炸开的几道门,来到一处巨门前,不过离巨门还有很远的距离,在靠近他们的地方刚好有九格凸起方台按正方排列,里面早已倒下几个人,在电灯照射下看上去都已经死了,在他们旁边堆了不少乱石。

    “到了”,楚姬站到一条白线外不动了,“你们看看如何进去,完了我们五五分成”。

    “鬼才信呢”,白岐山嘀咕道,不过,他还是走上前察看,随手,丢出去一块石头,没想到还没想到刚落地,就被一支短剑射跑了,“好厉害的机关啊”。

    “这个墓穴的主人一定不是普通人”,金枫说道。

    “那是当然”秦晓东边说边看,“九宫隐”,他脑子里响起李素素的声音,话音里有些带颤音。“九宫隐”,秦晓东把原话说出来。

    “九宫隐”,白梅在一旁问道,“什么叫九宫隐”。

    “啊”,秦晓东说出九宫隐后就有些后悔里,他哪里知道九宫隐是什么,不过在他脑海深处倒有一点异动,“这”,他这了半天,“素素”,他不停地暗叫,“快呀,素素”,可半天李素素也没吱声。

    “说,什么叫九宫隐”,楚姬这时走过来,掏出一把匕首抵在秦晓东哽嗓咽喉,“快点,否则我就杀死你”。

    “那你就杀吧”,这倒好秦晓东耍起无赖了,“杀死我,你们将什么也得不到”。

    “真的么”,楚姬手中的匕首轻轻向里边一送,立马有一丝血迹顺着匕首向下流下来。

    “来吧,反正早晚都是死,来吧”,秦晓东此时倒显得很英勇,高声叫道。

    “好,好,不错,不错,像个男人”,楚姬趁秦晓东不注意,猛把白梅推向手下,“便宜你们了”。

    “谢谢楚姐”,说话间就上来一个打手,把白梅揽住,“美人儿”。

    “啊,放开你的猪手”,白梅叫道。

    楚姬一摆手,那人立马停手,“怎么样,什么叫九宫隐”,楚姬用刀面在秦晓东脸上摸了一下。

    “放开她,否则,你们会后悔的”,秦晓东厉声叫道,“九宫隐”,秦晓东大叫道,其实他是在提醒体内的李素素。

    “扒”,楚姬咬牙道,她的话音刚落,那名手下的一只手就把白梅裙子上边撕下一条,刚好露出雪白肌肤和那粉色胸衣。

    “啊”白梅的叫声响彻整个空场。

    “放开她,一群混蛋”,白岐山刚要上前就被两打手按住。

    “九宫隐者,五行容克,犹如循环,即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李素素的声音此时突然在秦晓东脑海里响应,“把旁边石条,分左六右八分摆两格内,先放又边”。

    “把旁边石条,分左六右八分摆两格内,先放又边”,秦晓东重复李素素的话。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人敢动,听从李素素的话,秦晓东只得自己动手,去办石条,搬了几个就搬不动了,“我搬不动了”,秦晓东喘着粗气弯腰说道。

    见秦晓东把石条放上去,并未触动机关,那楚姬一挥手,叫过几个手下去搬,不一会左右两个石台都放好了石条,两个凸起都被压至以地面平行。

    “中间右放七块”,秦晓东在一旁重复李素素的指令,待只剩下三个空格时,秦晓东突然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楚姬喊道。

    “可以放开她了吧”秦晓东转身看向此时哭着像泪人似的白梅。

    “嗯”,楚姬一仰头,那打手马上放开白梅。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那人脸上。

    “你”,那人刚要还手。

    “你敢”,白梅怒视那人,那人看了看摇头的楚姬后,还真没敢动手。

    “啪,啪”那人又被白梅打了两个耳光,那打手捂着脸咬着牙看着白梅扑进秦晓东怀里。

    “上九下一中心五”,秦晓东紧紧搂着白梅,继续喊道。

    “楚姐”,那位打手喊道。

    “什么事”,楚姬问道。“没了”,那打手说道,“石条没了”。

    “那怎么办,去到外边去找去”,楚姬喊道。

    “不用了”秦晓东开口说道。

    “为什么”楚姬问道。

    “这上的石条都是按人的重量削的,他们去胡乱找,那怎么成,触动机关那会不得了得”,秦晓东嘴角露出很细微的笑容。

    “那怎么办”,楚姬问道。

    “以人代替”,秦晓东回道。“能行么”楚姬又问。

    “放心,没事”,秦晓东笑道。

    “那你先上”,楚姬露出狡猾的一面。

    “好啊,那我就上”,秦晓东说着推开白梅,踏上那块最上边的凸起,“后边的机关,你们另找他人吧破吧”。

    “为什么”,楚姬笑道。

    “我离不开身啊”,秦晓东张开双臂笑道。

    “他们上”,瑶姬指了指白梅,白岐山,金枫三人。

    “一个是我的助手,一个纤细娇小,一个是肥胖如猪,这重量能准么,你说那个能来”,秦晓东笑道。

    楚姬偷眼看了一眼那个驼子,然后,一挥手命令那几名手下,按秦晓东的指挥上去站好,整来整去还是差一个,没办法还是让金枫上了最下边中间那个凸起,就在金枫站上去的的同时,一条石板又旁边岩壁中伸出,刚好形成一个小栈道。

    “好了”,秦晓东背起背包拉着白梅走过去,随后,白岐山也走了过去,驼子背着行囊,也过去了,最后是楚姬也走过去了。那驼子回身看了看身后的人露出难以让人觉察到的阴笑,转身向秦晓东他们奔去,在李素素的指导下,秦晓东几人躲过了,强弩的射击,滚石的的袭击来到,一扇写有通古的大门前,驼子从背包内拿出红黑两半鱼状物,镶进门上孔内,拿出一把古色古香的打钥匙**门上的一个孔内,来回扭了几下,门上流下不少水银,灌满门上的几个小空,门自动开了。

    就在大门慢慢被打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亮起了很多灯光,把墓内照个通亮,“不许动,不许动,警察,警察”。

    “哈哈哈,哈哈哈”驼子此时,突然站直身子笑道,“你们来晚了”,他手中多了一个手雷,一扬手甩向九宫隐处,而他自己突然拔下钥匙卸下红黑双鱼,闪身进入大门内。身后的爆炸声使得秦晓东几人迫不得已,也紧跟驼子闪身进了大门,就在走在最后的秦晓东闪身入内的同时,大门又缓缓关上了,巨门外巨石跌落,暗箭纷飞,慌乱中墓内的人们纷纷逃离这里,在他们的身后,巨石又把墓道堵塞了,待他们冲出去的那一瞬间,回身看去,原本一座大山被削落一角,逃出来的人无不叹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