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陷险境(第1/1页)走穴

    “蒙大哥速度够快了,我们追出这么远都没追上他“,云小凤在马背上上下颠簸。

    “我们爷现在可不再是以前是我的爷了,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司徒婉儿好不自豪,要不是那年在分舵溶洞里与蒙恬赤裸相见,恐怕现在自己还不知是死是活。

    “姐姐,你脸红了”,云小风骑在马上听司徒婉儿说了一半就没下音了,“你与蒙大哥见面绝对很是精彩”。

    “去,小孩子家,懂什么”,司徒婉儿的表情很是好看,红红的,“你蒙大哥是位真正的男人,敢作敢当的男人”。

    “说好了,你们可是曾经答应过我的,我要成为他的女人”,云小风羞红满面道,“这辈子,我非他不嫁”。

    “咳,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司徒婉儿轻咳一声,“到时我会替你说话”。

    “表现,你需要我什么样的表现”,云小风转过头来看向司徒婉儿,“姐姐,你要为我指出一条明路,将来一旦我进蒙家,我什么都会听您的”。

    “真的”,司徒婉儿笑着看向云小风,“你可不要后悔啊”。

    “我”,云小风一头雾水,她不知道司徒婉儿心理卖的什么关子,不过还是很相信司徒婉儿,“不后悔,永远不后悔,姐姐,你倒是说说”。

    “我,还未想出来呢”,司徒婉儿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小算盘,不过她不想说出来,“哈哈哈”,她挥鞭催马向前行去。

    “姐姐,你耍我”,云小风也催马挥鞭叫着嚷着追了上去。

    “砰”,就在俩人策马驰骋的之时,就在她们左近的高空中响起一声声响。

    “兄弟们有难,驾”,司徒婉儿一拨马头向旁边山梁跃马驰去,云小风也紧随其后,她们寻了好半天才在一处低矮的灌木丛中,找到一个满身血污的人,“兄弟,兄弟”。

    “你们是?”,那人缓慢醒转过来,吐了一口血。

    “先不要说话,疗伤”,司徒婉儿由身上掏出一个小陶瓶由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

    “你们是什么人”,那人用手一推司徒婉儿的手,“我已经用不着,噗”,说完这话,那人就吐了一大口血,“你们是什么人”。

    司徒婉儿知道事情严重,连忙伸手在胸左侧做了一个手势,“我是蒙恬的内人司马婉儿”。

    “夫夫人”,那人眉头一展,连忙翻身,可翻了半天没翻过来,“天意盟,飞燕堂堂主肖龙拜拜见夫人”。

    “肖堂主,不要说了,先疗伤”,司徒婉儿把手中的药丸向那肖龙嘴边递过去。

    “不用了,我知道我自己的伤,已经无药可救了”,肖龙哆哆嗦嗦把手伸进怀里,可伸了半天也没伸进去。

    “我来”,云小风连忙伸手由那肖龙衣服里掏出一个油布包裹。

    “天,天魔帮总,总坛机关,图”,肖龙说道最后一个字头一歪气绝身亡。

    “啊”,云小风手一抖那图就被她丢到地上,就好象这是一件很恐怖的物件。

    “在附近搜搜,他身受重伤逃不多远”,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人声。

    司徒婉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悄伸手把那油布包捡起收进怀了。

    “舵主,这里有两匹马”,就在这时有一个搜查的人发现树林里的马匹连忙。

    “搜,不要放过任何人,如遇反抗格杀勿论”,那位舵主向身旁十数人一挥手,那些人立马散开来了个地毯式搜索。

    “姐姐”,云小风有些心不安,司徒婉儿见了,笑了笑有怀里摸了出来一块玉牌,上面画有一个魔鬼样的图案,随后,站立身行。

    “什么人”,她们一起身就被人发现。

    “难道你没看到我手中的魔牌么”,司徒婉儿微怒道。

    “属下参见护法”,那人一见司徒婉儿手中的玉牌是法字牌,帮众的护法不论大小都不好惹,都是帮主的亲近。

    “江岸分舵舵主许继见过护法”,那分舵舵主许继听见连忙上前拜见。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云小风上前一步问道。

    “这位是”许继看了一眼云小风忙问道。

    “我的,贴身护卫”,司徒婉儿顿了一下扬眉看着那位分舵主说道,“有疑问么”。

    “轰”,云小风一扬手甩出一件骇物,竟把身边碗口大的树轰倒,其实这是蒙恬制作的一枚爆炸弹,秘方也就只有蒙恬知道,蒙恬不想改变历史,所以才少量的制作了少许,分发给家人,云小风是当时正赶上了,这才得到了两枚,现在她手中就剩一枚爆炸弹,此时正握在她的手里,“你们可还有疑问么”。

    “没有了,没有了”,那许继面露骇色微微后退半步,“护法,您请”。

    “舵主,那内奸在这里”,就在这时那许继手下刚好发现那死去的肖龙的死体,“好像被人动过”。

    “是我,是我们动的”,司徒婉儿转身环视身边的几位,“我们早就怀疑他了,要不是你们打草惊蛇,我们就会顺藤摸瓜找到他们身后策划人了,是你们坏了我们谋划已久的大事,你们要找的可是总舵的机关图”,司徒婉儿伸手扬了扬手中。

    “不不,属下,属下”,许继用眼睛瞄了一眼那绢图卷,“属下其实是来捕捉内奸的”。

    “我最近有事,还不会回总舵”,司徒婉儿手一丢竟当着云小风的面,把那绢图丢进那许继手中,“拿回去交差吧,云儿我们走”,说完她头也不回想自己的坐骑行去。

    “舵主,这位护法,我,我好想见过”,就在司徒婉儿她们走出几步远的时候,那许继手下有一人来到他身边轻声提醒道。

    “是你啊”,司徒婉儿耳朵很尖,刚好听到那人说出这话,立马转过身看向那人,并开口说道。

    “您,护法您,您认识马六”,许继很是惊讶。

    “认识,不但认识,而且他还让我找的好苦啊”,司徒婉儿嘴角轻视道。

    “找找,我,好苦”,马六有些不知所措,“您,护法,您说的什么意思”。

    “啊,是他”,云小风眼睛睁得大大的,“淫贼”,话刚开口人就闪身到了那马六身边,“我们可算找到你了,马六,马六”。

    “我,我,淫贼”,马六伸手指自己说道,“舵主,舵主,我”,那马六转身面向那许继,“我知道,我知道她们是谁,了”,代他的了字刚出口,就再也说不出口了,血沫已经灌满那马六的口腔。

    “我恨不得食你的心”,司徒婉儿的手中此时,正好握着一颗心,面目很是恐怖,“妹妹,我为你报仇了”。

    “你们可还有异议么”,云小风伸手由身上掏出白巾,为司徒婉儿拭去手上的血污,随后转过身环视周围十数天魔帮的帮众,“我们护法还有要是要办,你们可还有是么”。

    “没有”,那许继不免打了个寒战,这护法简直就是魔鬼,女煞星,“送护法”,许继连忙伸手引路让司徒婉儿俩人离去。

    待司徒婉儿与云小风俩人跃上骑出数十米后,在许继身边闪出一人,“启禀舵主,此女子并不是本帮护法”。

    “你认识她”,那许继恐怕再让司徒婉儿听见,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渐行渐远的马匹,“她们能是什么人”。

    “我在洛阳见过她们”,那人很像是想邀功,“她们是煞神蒙恬的女人,我们应该……”。

    “我好像没听见你说什么”,那许继转过身看向它处,“这次我们的任务是把这机关图追回,其他的事我们一概不管,别忘了这是帮主交待过的,如果有谁敢私自异动行事,后果自负”,说完许继跃马而上。

    “兄弟,就连咱们帮主都对蒙恬心生嫉恨,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我们这些小人物呢”,旁边有一骑在马上的人提醒道,“煞神的称号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称得的,你要想好好活下去,就不要瞎想,你还太年轻”,那人拍马离开了,其他人也看了一眼那人摇摇头跃马追了上去。

    “一个个都是懦夫,我韩信怎能与这些无能之辈为伍,罢了,罢了”,韩信摇摇头跃上马与那些人背道而驰向南而去。

    “姐姐,你怎么把图由交还与他们干什么”,云小风骑马追上司徒婉儿问道。

    “你知道我在精卫营强训都训些什么”,司徒婉儿歪头看向云小风说道,“我们强训很多东西,过目不忘是必训的,一般我们不会把任何东西附于任何物件上,只有到必要时才画出来,你可知道我们强训是拿什么练过目不忘,那是头目随便拿来的一幅画,给我们一袋烟的时间强记,随后,就要默画出来”。

    “啊,这么严”,云小风咋舌又问道,“那可有人画不出来”。

    “没人有三次机会”,司徒婉儿说道这里有些伤感。

    “三次机会,那三次以后要还画不出呢怎么办”,云小风追问道。

    “那就从此再也不用画了”,司徒婉儿流泪道。

    “那还不好,剩着再受那份罪了”,云小风笑了笑说道。

    “你说对了,再也不会受那份罪了,什么罪也不会再受了”,司徒婉儿泪流下脸颊,“因为,她们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阳光了,驾”,说完这话她挥鞭催马前行。

    “啊,这么残忍啊,姐姐,等等”,云小风一哆嗦,也催马跟了上去,“我们这不是再往回走么”。

    “我要把这件事大姐汇报,由她定夺”,司徒婉儿再一次挥动马鞭催马前行,“我想大姐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是么”,云小风眼睛里流露意思让人无法觉察的诡异,“树上有人”,突然指向一旁大树叫道。

    “在哪里”,司徒婉儿连忙向大树上看去,可什么也未看到,她连忙觉出不对劲,身子一翻身向马下跌去。

    “晚了”,云小风笑道,此时,正好有一件暗器镶进那司徒婉儿的背脊。

    “啊”,司徒婉儿叫了一声摔向一旁草地,她踉踉跄跄站起身向身旁小树林奔进。

    “你已经身负重伤,还能坚持多久”,云小风跃到司徒婉儿眼前,此时,她手里握了一把拐状尖头的怪兵刃。

    “你,你不是小凤”,司徒婉儿知道走不脱了,就靠在一旁的大树上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假的云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