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节 从此朕既国家(2)(第2/2页)我要做皇帝

刻。

    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她这个当母亲还不了解吗?

    说得好听点,这个女儿是女强人,是鲁元长公主。

    但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仗着母亲、女儿以及女婿的威权,肆无忌惮,横行无忌的泼妇!

    她连丈夫都要欺压,都要剥削。

    其他一切公卿列侯,在她眼里,都是彘狗!

    这些年来,她这个母亲一直在纵容着她。

    窦氏的想法很简单: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着她宠谁?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了窦氏巨大的打击。

    使她知道,假如再继续跟过去一样,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

    皇帝孙子能护她一时,还能护她一世不成?

    况且,她自己也没几年好活了。

    她死后,馆陶若是继续这样放肆,那就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窦氏曾经亲眼目睹过,鲁元长公主的女儿,惠帝的皇后,张皇后的葬礼。

    虽然太宗皇帝给足了张皇后面子,以皇后礼仪,安葬在惠帝陵寝之旁。

    可是,那张皇后冷清凄惨的晚年,让窦氏依旧记忆深刻。

    窦氏外戚的第一代和第二代,能够谨守法度,也与此有关。

    没有人想自己成为第二个诸吕!

    “告诉馆陶,哀家很乏,从今以后,没有要事,不要随意入宫……”窦氏长出一口气,道:“既做陈氏妇,馆陶就应该有个陈氏妇的样子,在家相夫教子,岂不快哉?传哀家懿旨,收回哀家所赐馆陶的令信与符节,再传令少府,无哀家旨意,不得调拨一钱给馆陶,不如令,从法而致之!”

    在窦氏看来,这是自己在给馆陶这个宝贝女儿预留后路。

    同时也是希望对方能够收敛一些,规矩一些。

    不然的话,等自己一死,馆陶恐怕不仅仅可能自己要出问题,甚至还会牵连皇后。

    作为刘氏的太皇太后,窦氏很清楚,刘氏天子对自己的皇后的要求,唯在贤淑而已。

    先帝时,哪怕再怎么不喜薄后,甚至薄后无后,不也能安享皇后之尊,最终成为太后吗?

    这就是贤淑的作用!

    反之……

    就是滔天的祸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