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胎体(第1/1页)铁楼

    见他各种纠结.我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也不着急.从那大嫂的手里将茶壶接过來.自顾自地倒上一杯.微微泛黄的茶水砸在杯底.一点点注满.平静得要命.

    装屁呢.是一种必须有的修为.跟一些不好打交道的人聊天.这种修为就显得更为重要了.我拿着茶杯.故作高深地靠在沙发上.瞅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说话.

    那老头儿有点不习惯我的态度.微微皱眉之后.沒话找话地问我道:“小兄弟.你真是茅山弟子么.”

    “我叫陆离.”点点头.我说.

    “哦金九龄的徒弟”捂着额头.他做恍然大悟状.

    “诶.既然你是金九龄的徒弟.那.肯定也是有些手段的吧.要是可以.你帮我看看.看看我这是染上了什么毛病.”他说着.呲牙咧嘴地挤出一笑很勉强的笑容.我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苦笑道:“您老.这不是真病.都是假病.说得难听点.叫冤魂缠腿受了惊吓.说得再难听点.叫做了亏心事心理害怕.”

    “呵呵.这不是沒说一样么.这事情.要是你遇上了.你不害怕啊.”对方说着.很不在意似的一摆手.

    “沒错.我这句.确实是废话.从您门口贴着的门神上就能看出來.您现在.真的很怕.内行人都知道.门神这东西.并不是贴上就有用的.必须有修为的人用固定的色彩和颜料才能绘制出來.我看了一下外面的东西.用料考究.画风细腻.不过.沒有金刚伏魔的气势却多了一点慈悲心态.不知道.这东西.是哪位居士的手笔.”

    抿了一口茶水.我说.

    “哟.真沒看出來.小伙子年纪轻轻还有这么好的眼光”略显诧异.那人瞪着眼睛对我说:“这确实.是我从高人那里请來的.避避邪气.”

    “它來骚扰你了.”闻听此言.我笑着说.

    “怎么说呢.也不能算吧.哎呀.我这次啊.是真的给吓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啊.一闭眼睛,我这满脑子都是那小娃娃临死前的样子啊这么大一个小孩儿.还不成人形.浑身都是血地在手术台上爬啊爬啊的”

    斜向上四十五度.他老泪纵横地说:“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以前就有人劝我差不多就收手得了.说这行当.作孽.想來也是啊.我年纪也大了.也不那么缺钱.早点收手就好了.你看这次.这绝对是报应.我跟你说.不怕你笑话.那孩子把我吓坏了.但是.我也不能让它就那么回去啊.当时.我脑袋里头一片空白.啥也沒想.掐住那个东西就恩进水里了.你猜咋的.淹死它的时候.那小东西把嘴张开了.不大点的小尖牙满嘴都是”

    眉头紧锁.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很不堪的回忆似的.到后來.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來.就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还一个劲儿地在比划

    “你是说.有有牙”将大爪子在自己的嘴边晃了晃.大牛问.

    “沒错.牙.我看得真真的.要不咋能吓成这样呢.不用问啊.这肯定是鬼胎啊.”对方说着.一个劲儿地在摇头.

    “老大.真有这种情况么.”小胖说着.一脸震惊地看向我.我点点头.道:“传说中.确实有一种孩子生來就有牙齿的.但是.自始至终我都沒有见到过.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医学上.这种事情说得通么.”转头看看那朱大夫.小胖又问.

    “怎么可能说得通.要是说得通我还用这么害怕吗.那牙是尖的.不是平整整的.人怎么可能长出那种牙齿呢.就算是返祖了也不能整成那个德行啊.”朱大夫说着.还很配合地呲着大牙比划了一下.那黑猩猩一样的动作确实挺逗.但是.在场的人谁也沒能笑出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孩子.确实有些不同寻常.要是生出來.说不定真是个异人什么的.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孩子一出生.就被弄死了.现在还极有可能被炼成小鬼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想那么多.也沒用.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胎儿的尸身找到才好.

    想到此处.摆摆手岔开话題.我问朱大夫那胎儿的尸体现在在哪里.对方闻言.却微微一怔.随后像是惹了什么麻烦似的试探性地问我道:“你找那玩意干啥.”

    “救人.”寻思了一下.我说.其实.按照我那不正经的性格.这个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一个“吃”字才够有意思.但是.略微一寻思.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

    “那是尸体.不再我这儿.”摇摇头.朱大夫说.

    “不在你这里.那是在哪里.”对此事早有预估.我问.毕竟.谁也不可能把个死胎放在自家的冰箱里.他这么说.我也不怎么着急.可接下來的话.却完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听我问那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之后.朱大夫直咂嘴.一边摆出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儿.一面跟我解释说:“这玩意.都是当时弄完当时处理的.就算你现在去找.也是找不到的”

    “具体怎么找.我有自己的方法.您只要告诉我您最后把它扔在哪里了就行了.”我说着.耸耸肩.

    “不行.不行.这个真想不起來了.”朱大夫说着.直摆手.见他一副很为难忌讳的样子.我跟小胖对视一眼.之后.半开玩笑地对他说:“老爷子.您不之把那玩意吃了吧”

    “诶.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我老头子.悬壶济世一辈子.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你把我当成什么啦.”朱大夫说着.好像有点生气.不过.对他这种说法我并不赞同.这年头.丧心病狂的大夫多了去了.虽然有那悬壶济世的高人在.可谁能保证这里沒些浑水摸鱼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