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路遇泣女(第1/1页)灵魂当铺
时间很快.转眼间离开天官村已是三日有余.因为天气暖和的缘故.又加之山间沒拦到车.钟山和浆糊一路之上.边等车边走.
太阳很暖.钟山和浆糊此时也是异常轻松.一是卸下了厚重的冬装.换之一套薄薄的春衣.很是轻便.二则便是压在心底多日的疑问和恐惧一扫而空.三则便是这春风和畅.徜徉其中.很是舒爽.
但是在钟山脸上依稀还能看到些许愁云.他的眉间并无完全展开.或许知道这虽然是个结束.但恰恰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始.而这样的事情.未來还不知道要遇得到多少.
浆糊拎着那玉佩的系绳.在手里轮了一圈又一圈.嘴里不停地哼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歌儿.一蹦一跳.看到有蝴蝶飞过.还饶有兴致地过去扑去.却因为体型笨重.要么沒到.蝴蝶便已飞走.要么便是蝴蝶倒被抓住了.但是打开一看已经死了.被他捏死.压死的.
钟山看着浆糊这二货样子.不禁一笑.脸上愁云渐开.悄悄走过去.朝跪在草丛里撅着屁股是浆糊就是轻轻一脚.浆糊“普通”一下头扎到草里.忙直起身來.跪在地上回过头來就骂.嘴里还叼着草.
钟山见浆糊嘴里叼着刚碰到地上吃到的草.脸上还挂着俩草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浆糊哪里肯饶.跳起來就追.二人一个跑.一个追.玩得不亦可乎.
忽然.浆糊大喊一声:“哎呀!”
钟山连忙停止脚步.忙问:“怎么了.”
“我的玉佩找不到了.”浆糊一脸焦急.
钟山也慌了神儿.那可是个宝贝.怎么说至少也是明朝的古董.几百年的老物件了.怎么能说丢就丢了.忙也慌张地沿着原路去找.可是那玉佩本是淡绿色.和草色差不多.又不到掌心那么大.这茫茫一片草丛.如何能轻易寻到.
钟山找了一会儿还沒找到.不由得看着來时的路.一脸焦急.接连叹气.
“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传來浆糊夸张地笑声.
钟山顿时感觉不对劲儿.貌似自己被浆糊耍了.急忙回过头去.见浆糊果然手里拎着那块玉佩.在手里抡了两抡.脑袋两边拨楞着.一脸幸灾乐祸得意的笑.
“我操.你耍我.还想不想活了.”钟山骂道.想不到这小子竟然也会撒谎了.
钟山骂着便追了上去.浆糊连忙跑掉.边跑边说:“哈哈.钟叔你太傻了.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可能丢了呢.”
浆糊这小子跑的很急.追了十几步.钟山见追不上便停下扶着膝盖休息.喘口气.
忽然.他停止了.
“浆糊.快别闹了.你听听.”钟山喊道.
浆糊便也在十几步开外停了下來.生怕钟山骗他过來抓住他.还不敢回來.
可是.两个人安静下來.确实有一个怪怪的声音传來.
浆糊走到钟山身边:“钟叔.好像是个人在哭.”钟山抬头看了看太阳.此时太阳已是临近中午.大约十一点左右的样子.又朝四周看了看.然后说道:“那声音在什么地方呢.”
“好像是那边儿吧.”浆糊指着不远处一个林子说道.
在不远处.大约也就几百米的距离.有片树林.树林并不是十分茂密.但是望去.却不见一个人影.
“走.过去看看.”钟山说.
浆糊“嗯”了一声.跟着钟山便朝那林子走去.
近了之后.钟山这才发现.这是一片白杨树林.夹杂着几棵柳树.而那声音已是越來越清晰.就在林子里面.
浆糊拉住钟山.悄悄说道:“钟叔.这人哭的咋这么奇怪呢.好像挺惨的,挺渗人的.”
“别瞎说八道.你听谁哭和唱歌一样好听了.”钟山瞪了浆糊一眼.“走.过去看看.”
林中并无小路.所幸并无荆棘.都是杂草.因为树荫的缘故.绿意比外面要少了很多.阳光透过不算茂密的枝叶投射到地面上.斑斑驳驳.像是一幅随意涂抹的油彩.
踏在杂草之上.能听到陈年枯草茎被踩断发出的刷刷声音.钟山在前.浆糊在后.循着那哭声走去.
越來越近.钟山发现这哭声并非來自于林中.林子另一边.是一条小河沟子.河并不宽.里面微微传來哗啦哗啦地流水声.想必这是山上的溪水流下來汇聚而成的.
钟山和浆糊忽视一下.快步穿过树林.朝那条小河边跑去.
果然.一个穿着白色青花上衣.黑裤子的女人正坐在河边哭泣.
浆糊说道:“钟叔.这女的身边也沒人呀.在这里哭什么呢.”
钟山摇摇头.朝河对岸看去.但见那边不远处有一个村落.此时已近中午.村里有的房顶上已冒起了炊烟.那村子通往这河边有条蜿蜿蜒蜒的小路.在长满绿草地上兀自出來这么一道白练.倒是一幅极美的花卷.
只是.这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和这美景很不协调.
河边有座简易的石桥.说石桥也不合适.因为是用石墩木架的.说是木石桥倒是更为恰当.
再往四周看去.并沒任何别样景色.
钟山和浆糊走到那女人身后.那女人哭的依旧伤心.似乎并沒注意到二个人已來到她的身边.或者根本无心去看.
钟山一言不发地站在女人身后几米的距离.那女人面对着河.
浆糊忍不住了.“钟叔.她怎么还哭呀.”
浆糊的这句话将那女人的哭声打断.只见她猛然转过身來.看着钟山.
好一个美女胚子.只见这女人虽是一幅农家女打扮.衣着朴素.可是眉眼之间却是顾盼流芳.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泪水挂在脸上.却丝毫不能掩盖她美女的本质.一条乌黑的大辫子.黢黑油亮.额前刘海.均匀的遮住半个额头.额下一双柳叶眉.弯月眼.鼻梁小巧挺.一只樱桃小口被牙齿半咬.配上白皙的偏圆的脸庞.虽眼神里带着怨气.却足足地将二人看傻了眼.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那女人盯着钟山和浆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