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话 红衣梦魇(第1/1页)午夜幽灯
“婉玲.你告诉我.当年你娘到底为什么会死.这幅古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停的朝着婉玲发问.希望她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对这个被称为诅咒的古画作出判断.
婉玲欲言又止.似乎并不想回答.于是吞吞吐吐的说道.“文哥.我并不想瞒你.小时候.我记得我娘有一天晚上偷偷的跑进我爹的书房.当时我整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耍.在我的印象中.我爹当天并不在家.我看着他书房有光亮.于是跑过去悄悄趴在门缝里看.我才知道是我娘在那里.”
“继续说.”我有些急不可耐.迫切的想知道后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发现我娘打开了那副古画.当时并不知道画面上有什么.直到我娘打开画卷.我才看清楚.那幅画上画着一个红衣女子.背对着人.四周有好多奇怪的花纹.当时觉得沒什么.正打算进去.谁知道就在那会儿.那画面上的女人突然间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小.具体说的什么.我并不清楚.只是最后我听到那画面上的女子突然间发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声.我当时还小.觉得很害怕.于是就跑开了.”婉玲说的时候.我一直在注意她的眼睛.她那双眼睛里还透着回忆时的那份恐惧.
我放缓了语气.接着问.“后來你娘跟你提过什么吗.”
婉玲摇了摇头.“沒有.我直接的在那之后.我爹就再也不和我娘说话.甚至两个人再也沒有同过房.爹爹自从得到那幅画后.对娘的态度也越來越冷淡了.”
听到这里.我回想起之前祖师爷跟我说过的那件事.那幅古画想必已经令岳父大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那后來你娘为什么会死.”
婉玲听完我说这句话.心情也变得极为沉重.眼睛里泛着丝丝泪光.哽咽着说道.“我记得我娘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惊叫着从梦中惊醒.那时候我还很小.我和我娘睡在同一间屋里.每每看到我娘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心里便很难过.因为每一次做完噩梦.我娘总是畏缩在墙角一个人哭泣.后來噩梦做的越來越频繁.几乎天天都会那样.”
“你是说.每天晚上你娘都会做噩梦.”我这么问.是因为我觉得岳母大人的噩梦也许就是跟这幅古画有所联系.如果我能从中找出规律.说不定就可以避免许多悲剧.
“差不多吧.也不是每天.只要爹爹不在家或者外出.我娘晚上睡得就会相对安稳些.”婉玲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突然间脑海里划过一个闪念.突然间觉得这些事情之间都存在着必然的联系.因为照婉玲的说法.就是说但凡岳父大人不在的日子里.她母亲夜里睡得还会安稳些.难道说
“你娘有沒有跟你说过她每天做的都是些什么噩梦.”直到说出这句话.我才彻底发现婉玲脸上的那股异样神色.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婉玲有些生气.低着头看了看四周.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
我生气的说道.“如果你不说.我就沒有办法得出结论.也就沒有办法改变将來要发生的一切.你知道吗婉玲.昨天你娘的魂魄从地府跑了回來.她不能说话.一个劲的用手指着柜子里的那幅古画.她一定是希望能告诉我些什么.所以才冒着危险跑回了阳间.你明白吗.”
被我这么一说.婉玲这才告诉我.她皱着眉头.一脸忧伤.轻声说道.“我娘晚上做什么梦虽然沒有跟我说过.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每天夜里大约梦境里的内容.因为那时候年纪还小.并不知道我娘当时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哭喊.直到我长大后.我才明白.每天夜里.我娘都梦到一个男人在**她.令他痛不欲生.直到后來有一日.我也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栋小屋.十分的简陋.而那个男人的脸上并沒有五官.在那间小屋里.他疯狂的追逐着我娘.而我娘只能哭喊着哀求.接着我就醒了.随后就能听到我娘在睡梦中不停地哭喊.”
我朝婉玲轻轻地摆了摆手.“行了.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这个诅咒的真正含义.
冯玉堂沉醉于在睡梦中与那名女子交合.然而这幅画的诅咒的代价就是.如果有人享受了香艳.那么他的家人就要承受相对的痛苦.也就是说.冯玉堂当年每每在梦中与那名女子交合.而这么做的代价就是.他的妻子.也就是婉玲的娘亲.在同样的梦境中就会遭到一个无面男人的**.
有句话说得好.世界上沒有免费的午餐.你拿了多少东西.就要付出多少东西.并不是百利而无一害.相反只要你接触了画中的女子.那么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冯玉堂在梦中与那名女子一夜春宵.而自己的妻子.就要付出被另一个梦魇**的代价.
我缓缓张开那副古画.看着画面上那名只有背影的红衣女子.我微微转动那画面一下.只见左右不同的角度之间.画面的内容竟然不一致.那奇怪的图案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只见画面上那一个红衣女子.突然间吊在了一个树上.四周一片荒凉.唯独那棵歪脖树枝繁叶茂.一根绳子.将一个红衣女子吊在了树枝边上.那画面显得异常凄惨.
“你娘肯定是难以忍受那样的折磨.所以才选择自尽的.看得出來.她一定很痛苦.要不然不至于连性命都不要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婉玲问道.
“只不过为什么你娘要身穿红衣而死呢.”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婉玲说道.“还有你.为什么总喜欢传那一身红色的衣服呢.这到底有什么原因在里面.我真希望你能告诉我.婉玲.”
婉玲凝视着我.轻声说道.“就在我娘死前的那个晚上.她穿着红衣跟我说.因为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折磨.所以她才选择画面上那个女人自尽的样子.穿着一身红衣.而我娘也告诉我.只要穿着红衣.邪祟便不敢侵犯.因此.从那之后.红色的秀禾服对我來说有一种安全感.只有穿上它.我才觉得安心.才觉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