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伊哭大闹小草屋(第1/1页)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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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苗瞥了他一眼,道:“不知是些什么意趣。”
他嘴虽然硬,但美丽妆容毕竟令人喜爱。蓝苗又回望镜中自己,半晌道:“我也不是没去过青楼,怎么从没见过这个装束?倒是梳几个鬟儿多。”
吕凤先笑道:“你说望仙髻?青楼里姑娘讲究时兴,爱梳高髻。”
蓝苗嗔道:“你把我打扮得过时?”
吕凤先道:“你真是头小猪仔,天下之大,一种装束时兴,另一种就过时了?这个妆夫人和官家小姐常用,据说是当今贵妃发明。”
蓝苗才回嗔作喜,又微蹙眉头,道:“好看是好看,只不过……”
吕凤先道:“嗯?”
蓝苗得寸进尺,道:“只不过没见过这般朴素贵妃。”
如此雍容艳丽发式,不配上一套昂贵精工首饰,未免明珠投暗、暴殄天物。
吕凤先笑道:“这有何难?”
说完这话,他便伸手向袖中摸去。
蓝苗心想,你带几盒胭脂水粉也就罢了,难道连首饰都带了?这是准备去做什么?
心里想着,已见吕凤先摸出了一迭金叶子。
武林中通用货币,无非是金银铜钱。铜钱不提,银子多是碎银,再好些,就铸成元宝。金子则一般有两种形制,一种也是铸成元宝,便于存放;另一种则打成薄薄书页状,携带身上,可以精确地剪裁以便花用。
蓝苗瞪着这叠金叶子,心想,这家伙带了许多钱,我竟然没发现。
吕凤先将木梳拿了过来,合掌搓了几搓。蓝苗再看时,梳子竟然变成了纯金。
原来他运掌间,那叠金叶子就已化作金液,牢牢地包裹梳子表层了。
有诗云:“艳带画银络,宝梳金钿筐”。将纯金、象牙、美玉等珍贵材质琢就梳子插发髻上,乃是顶名贵顶流行妆饰。只不过,通常金梳要雕花,牙梳要染色,梳背上都镶满了金珠宝石,这把梳子确实贵重,但还是略嫌素淡了些。
蓝苗见吕凤先又将手伸进袖中,心想,他又要摸什么出来了?插一支钢笔是老师,插两只钢笔是学者,插三只钢笔是卖钢笔,你可别摸出一袋子宝石来。
幸而事实证明,只是蓝苗脑洞开得太大。吕凤先拿出是他常用那把乌木镶银折扇,不过主扇骨上,还镶着一块拇指大鸽血红,闪闪发光,煞是吸引眼球。
吕凤先将那块扇骨捏碎,宝石便落了掌心之中。
蓝苗瞠目结舌,心中偏还要吐槽对方,大金配大红,俗到要死了。
但事情却还没有结束。
吕凤先这种贵公子,没有不带佩饰。
他腰间也正系着一块羊脂玉佩。
只见他轻轻一捏,这块上品玉佩便碎成了十数小块。
蓝苗刚想说“你疯了”,就见吕凤先双手一搓,玉屑纷落,只余下十几颗晶莹圆润、惹人喜爱玉珠。
他随手将玉珠嵌金梳上,再将金梳由下至上轻轻一抿,抿蓝苗发髻中。漆亮光滑发髻中露出金梳,艳红宝石、晶莹玉珠交相辉映、流光溢彩。
蓝苗垂颈时,金掌梳便欲坠未坠,颇有“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意思。
这块玉佩产自和田,乌木扇镂工也极精细,两物相加,至少值数百金。蓝苗虽不缺钱,但要随手抛洒近千金,也是不能。吕凤先投胎技术太好,人比人,气死人,蓝苗眼都要绿了。
不过,做人就是要实际,东西已经自己头上了,又何必想太多呢?
他靥上自然而然地绽开了甜美笑容。
他语声也随着变得异常悦耳。
他道:“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像公主、贵妃什么?”
吕凤先端详了他一会,笑道:“按道理是。”
蓝苗沉下脸来,道:“你是说我长得很不讲道理?”
吕凤先道:“怎会?你这张红嘟嘟小嘴就是大道理啦。”
蓝苗破颜一笑,又恼道:“说,你究竟觉得我长得像谁?”
吕凤先忍笑道:“像风流小寡妇,不是普通寡妇,是风流寡妇中那位顶级翘楚,只可惜脚太大了些,若只三寸,就一模一样了。”
蓝苗用一双媚眼瞪着他,瞪了半晌,却又忽然笑了,道:“吕大官人难道不是么?吕大官人潘驴邓小闲齐备,家中开着一百二十一家药房,想来名下也自然有生药铺,而且还不止一家哩。只差这姓儿对不上号,将单姓改个双姓就使得了。”
吕凤先想调侃蓝苗,反被蓝苗讥嘲一顿。他咳了一声,道:“好个牙尖嘴利小娘子。”
蓝苗冷笑道:“我牙尖嘴利你还调戏我,若我柔顺乖巧,你就要欺负我哩。”
吕凤先叹了口气,故作正经道:“我有诚言一语,小娘子听我则个。你是个膝下无儿寡妇人,又生得这般娇嫩美貌,日子怎生得过?不如改嫁于我。我家中有千顷良田、百家店铺,虽比不得宫中后妃,也可供小娘子锦衣玉食、插金戴银,一辈子呼奴使婢,不愁吃喝。”
见吕凤先演得起劲,蓝苗居然也装起样来。他低垂粉颈,道:“这如何使得?圣人云,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奴家若改适他人,奴夫岂非无人供奉?奴家守志贞洁,是决计不嫁。”
吕凤先神色自若,顺手摇起那把破扇,道:“小娘子此言差矣,尊夫若能鬼语,必不放心小娘子独守,也不舍得小娘子孤老。小娘子若立志不嫁,岂非辜负了亡人一片真心?纵是他父母,也不过一年两祭,你若嫁与我,我一日供三碗饭与他,香烛纸马,应有有,保他阴间也做个富贵郎君。”
蓝苗瞟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道:“大官人心善,奴不敢叨扰了大官人。听闻大官人府内妻妾俱全,大夫人吴月娘端庄贤淑、那甚孟玉楼、李瓶儿、庞春梅、孙雪娥个个俊秀伶俐、美貌妖娆,奴感念大官人恩德,不便贸然分宠。待她们撒起泼来,要打杀了奴,奴这身嫩肉脆骨怎支撑得住?打奴事小,闹得大官人家宅不宁,才是奴所不愿。”
吕凤先道:“我府中哪有甚么吴月娘?小娘子莫不是听了奸人挑唆,误信流言?至于你念那甚名字,都是侍妾一流,脾气也温柔娴淑、和顺乖巧。你若心中害怕,我八抬大轿迎你进门,立你做正头娘子,断然不会有什么打杀之事。”
蓝苗咬着红唇,道:“她们当真温柔娴淑、和顺乖巧?”
吕凤先道:“当真。”
蓝苗用锦帕掩着嘴唇,忽然露齿一笑,道:“有一事须得直说,她们不想打杀了我,我却想打杀她们哩。”
吕凤先一直面带微笑,听蓝苗如何对答。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等蓝苗说话,他就将对方一把抄起,抱进了床帏之中。
蓝苗攀着他肩膀,叫道:“喂,对别人家老婆动手动脚,是什么罪名?”
吕凤先已经扯下了他腰带,低喘道:“我回去就娶你。”
蓝苗骂道:“前头话说得人模狗样,怕有淫|棍敲寡妇门,大淫|棍就是你!若是我丈夫还,进门将我俩一刀宰了,官府还要表彰他呢!”
吕凤先大笑道:“可惜你丈夫早就是个死人,只好干看着我们罢了。即使他能从地下爬出来,我也会将他送回去!”
他这句话音未落,屋门突然“哐”地一声巨响,像个雷正打那里。门扇“呼”地飞了进来,被踢得直嵌进土墙里!
两人玩得正有情趣,被吓得都是一顿。只听门外有人狞笑道:“谁早已是个死人?”
蓝苗目瞪口呆,连衣服也忘了穿,怎么也想不出伊哭是如何找到此地,谁告诉他?
他俩都起得晚,又半**半梳妆了好一会儿,此刻已是正午。明亮艳阳照射进来,门口拖出一道长长黑影。
吕凤先疾转身形,拦床榻之前。
他脸色已沉了下来。
但接下来,他脸色将阴沉——无论哪个男人,要被情人“正牌丈夫”除掉时,脸色都不会太好看。
他刚转过身来,只听一声破空厉啸,那青光闪闪青魔手,就已抓到了他面门!
只一眨眼,甚至连眨眼时间都不到,这两双绝世兵器就已交上了手!
蓝苗瞪着眼睛,坐床上看了一会,才突然去摸衣服。但他衣服刚被扯得到处都是,哪里有空去穿?他只好扯起床单裹身上,一边裹,一边跳下床,喝道:“不许打了,给我住手!住手!”
两个男人充耳不闻,交手风声犀利了。两人不但不停手,招式反而异常狠辣,恨不得将对方立毙当场,好封住蓝苗劝架嘴。
蓝苗见这两人如同两头干架雄兽,无论如何也掰扯不开,只好一手提着床单,一手捂着胸部,瞅准时机,突然冲进了战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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