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蓝苗凯旋(第1/2页)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

    百度搜索 本书名 + 第五文学 看最快更新

    吕凤先扬手,那封信便已落入他手里,

    玉箫道人已掠到门口,眼看就要溜掉了。

    但他却忘了,蓝苗正躲在门外,占据了一个可攻可逃的绝佳战斗位置。

    他的腿突然被对方抱住,

    蓝苗死死搂住玉箫道人双腿,大喊道,“他已经看过那封信,怎能让他走,他一定会去找上官金虹,”

    拿到信后,吕凤先的脸色原本略有缓和,追击的脚步也已停下。听了这话,眼神忽又变得冷酷。

    玉箫道人挥动玉箫,狠狠向蓝苗背后插了下去!他现在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急欲逃跑。若有谁拦在他身前,必将遭到最凶猛的反噬!而没有蝎尾的蓝蝎子就像拔了牙的老虎,他压根就没将蓝苗放在眼中!

    但他连戳了四、五下,却都没挨到蓝苗一根汗毛。他腿上好似缠着一只八爪鱼,这条腕足被迫放开,那一条又卷了上来。这只蝎子的骨头仿佛是面条捏的,每当他戳下来,就一扭躲开了。但肌肉又有力如蟒蛇,牢牢地捆着他,他简直没法向前迈出一步。

    玉箫道人忽然发现,蓝苗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好对付。

    他本绝不应该让蓝苗沾身的!

    他目光狠厉,玉箫向前挥出时,脚却忽然反踢。

    这一脚的力道绝非好受的,即使蓝苗闪避得快,侧腰上也受了一踢,顿时发出一声痛哼,向后飞出。

    吕凤先在这时,身形闪动,已移到了玉箫道人身前。玉箫道人倏然抬头,两人的眼睛恰好撞上。

    玉箫道人忽然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他的眼皮再次抬起时,眼珠的颜色竟似已变了!

    他的眼睛忽然产生了种奇异的吸引力,就像磁铁吸住铁钉,将吕凤先的眼睛牢牢吸住。

    吕凤先盯着对方的眼睛,似乎看见了漆黑的、漩涡般的深渊。而自己已经倒下,在不断地坠落。

    他突然感觉身体变得非常沉重,好似一瞬间,身上已坠了上百斤的铁块。他的右臂已经抬起,却停滞在半空之中。他的手、脚和头,好似都忽然不能动了。

    玉箫道人的眼中有碧光闪动,好似两点鬼火。

    他缓缓地道:“打斗了这么久,你一定很累了。”

    吕凤先的衣摆忽然微微颤动,好似真的觉得很累。

    玉箫道人的口气更加温柔,继续道:“这样疲累的战斗,在你的一生之中,一定也是非常频繁的。”

    吕凤先只有承认,对方说的全都是事实。让他反驳,也无处驳起。玉箫道人说的话,似乎都非常有道理,值得听从。

    玉箫道人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一个人若活得太累,人生又还有什么乐趣?你为何不放下你的兵器?只要你将手放下,一切的苦累都会过去,前方就是世上最美妙的极乐世界,你还等什么?”

    人都是好逸恶劳的,放下手,比抬起手容易得多。几乎没有人不渴望永恒的乐土,不渴望花不尽的幸福。

    可惜的是,世上只有死亡能达成这个愿望。

    死人当然可以进入极乐世界,不进去还不行。

    玉箫道人的眼神变得柔和而充满诱惑,一步步紧逼着吕凤先,催促他将右手放下。

    自从他成名后,养尊处优,很久没与人近身肉搏过。用眼睛将对方诱入死亡的深渊,看起来显然高雅得多。

    因此,他已习惯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用轻描淡写的一瞥决定对方的生死。这方式他已使用过无数次,竟用得比他的玉箫十八式还要熟悉,也从未失败过。

    吕凤先手臂上的肌肉在渐渐放松,力量也在渐渐消失,他似乎就要听从对方的命令。

    玉箫道人和煦地微笑着,等着对方垂下双手。

    但他等了许久,吕凤先的手却没有动!

    他忽然惊醒!

    他发现吕凤先的手确实动了,动的方向却和他想的不同。

    他的脖颈前已冰凉。

    死亡都是冰冷的!

    金属的腥味从他的咽喉往下爬,一直爬到他的心脏。

    吕凤先淡淡地道:“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控制他的?”

    玉箫道人没有回答,他瞪着吕凤先,一双眼珠已经突出了眼眶。

    吕凤先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盘旋,又好像在天外回响。

    “你觉得你刚才用箫声控制了我,所以用眼神,自然也能奏功,是么?”

    吕凤先忽然又露出丝残酷的笑意。既残酷,又高傲。

    他缓缓地道:“这种方法虽然好用,但你知不知道,它有一个极大的缺点?”

    玉箫道人已无力站立,但他还瞪着吕凤先的脸,似乎在等他说那个极大的缺点。

    吕凤先缓缓道:“这个缺点就是,你永远不会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装傻。”

    他说完这句话,才松开了手掌。

    玉箫道人终于倒了下去!他似乎还是很不甘、很怨恨,一双眼睛空荡荡地凝视着屋顶。他曾享誉武林,他曾拥有过绝顶的武艺,享受过绝大多数世人未享受过的快乐。但这高手死去时,原来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也同样无法抗拒死亡!

    吕凤先将目光从玉箫道人的尸体上收回来,看向手中那封信。

    就在此时,蓝苗忽然呻|吟了一声,身体也蜷缩起来。

    吕凤先已来到他的身边,伸出右臂,将他搂了起来,道:“很疼?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蓝苗将脸埋在他怀里,道:“我动一动,就觉得腰疼得很……”

    听了这话,吕凤先便低下头去,细查他的腰部。

    就在他刚低头时,蓝苗的忽然骈指如剑,如闪电一般,一指戳在他“膻中穴”上!这一指蓄势已久,包含真力,就算是吕凤先,也吃不住这招!身子一歪,已倒在了地上。

    他就像一头仙鹤,平素及其爱惜自己洁白的羽毛,却突然跌入了泥潭里!

    这滋味他也太久没有尝过,以至于刚倒下时,他竟不敢置信。

    刚一得手,蓝苗就像条银鱼般溜了出来,身姿不知有多么柔软,动作不知有多么快捷。哪里有腰疼,哪里又有半分头痛了?

    他站在吕凤先身前,哈哈大笑,像只将敌人全赶出领地的公孔雀,何止是得意,简直是得瑟。

    他从吕凤先手中将那封信抽了出来,笑道:“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

    吕凤先伏在地上,居然一声不吭。

    蓝苗道:“这都要怪你,你把我关在房里,预备一天三顿地打。我还不想点办法,难道等死么?”

    他将那封信展开,放在吕凤先面前。

    吕凤先凝目读去,信上写的事情,竟然和自己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从头到尾都在叙述一件事,上官金虹得到了一本绝世秘籍——《怜花宝鉴》、这本秘籍藏在哪里、要如何才能得到它。

    难怪玉箫道人死也不愿意将它给吕凤先,不肯透露信的内容!

    蓝苗笑道:“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明白了?”

    他道:“我只是让人写了这封信放在我家里,又引玉箫道人找到它而已。不错,我是说了这封信就是你丢失的信,但是我教你相信了么?”

    吕凤先还是没有说话,仿佛忽然变成了哑巴。

    自己犯过的错误,就算是打落牙齿,也要和着血咽下去。

    蓝苗托着腮,绕着吕凤先,慢悠悠地走了一圈,道:“想不到我今日能如此轻松地将一个大仇人干掉,这还要多谢温侯,不是你,玉箫道人又怎会伏首呢?想不到今日兵器谱上的两大高手都栽在我手里,怎不让我感到与有荣焉?”

    说完话后,他又大笑起来,笑得开心极了,肚子都笑疼了。

    过了一会,吕凤先忽然感到脸旁有衣物落下。

    蓝苗居然在脱衣服。

    吕凤先终于忍不住了,他似乎用力抓着地面,哑声道:“你还要做什么?”

    蓝苗的声音又变得非常温柔、妩媚、甜蜜。

    他道:“我要做一件……你在心里想了很久的事情。”

    衣服一件件落下,鲜花的香气也一阵阵扑在吕凤先鼻端。

    衣裳褪下时,露出了蓝苗圆润修长的小腿,又露出了莹白粉嫩的脚背。

    他竟已经完全赤|裸。

    他就站在吕凤先面前,绽开了艳丽的笑容。他柔韧的腰部、浑圆的臀部与颀长的双腿足以让世上所有男人窒息。

    无论哪个男人,现在都只想将他一把拉进怀里,做一些令人销|魂蚀骨的事。

    但他却偏偏一动也不动。

    吕凤先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蓝苗的长腿比玉箫道人的魔功更像磁石,紧紧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他咬着牙,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不过来?”

    蓝苗的声音仍然很甜蜜,却带着笑意,道:“过来?过来做什么?”

    吕凤先目中简直要喷出火来,却只能瞪着他雪白的脚背。

    蓝苗笑道:“谁说我要和你那个了?我只是给你瞧瞧而已。”

    他轻盈地在对方面前转了一圈,柔声道:“我知道你早就惦记着我了,而且惦记了不止一天,是不是?我被关在你的住处时,你的目光动不动就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其实想脱光我想得要命,是不是?”

    这只蓝蝎子的语调中充满了诱惑,每一个字都似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当他放肆地散发魅力时,他整个人都已变成爱欲的化身。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伏在脚下的银戟温侯,抬起右腿,一脚踩在对方的胸膛上。

    他纤长的手指垂下,轻抚过自己滑如凝脂的大腿。他的手在游动,吕凤先的目光也随之游动。那几个白嫩嫩的指头,就像蚂蚁一般在吕凤先心头爬过。

    吕凤先从未感到过这种屈辱,也从未尝过这种奇异的滋味。

    蓝苗“吃吃”地笑着,居然伸出了雪白的右足,用小巧的脚趾夹了夹吕凤先的鼻尖,悠然道:“我告诉你,若我不想要,就算脱光了,你也休想用指头沾我一沾!”

    此时此刻,吕凤先确实有很多事想做,想得要命。

    但他确实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

    蓝苗果然说话算话,眨眼间又将衣服穿上。

    但他穿上的竟是一套女式道袍。随后,他又戴上了斗篷,将自己的衣物打了个包,藏在斗篷里。

    吕凤先虽然连头也无法转动,仍然死死地盯着他。

    蓝苗正预备跳出窗去,见他情状,回头道:“顺便也一起告诉你,这世上绝不会再有一个人找到你那封信的。上官金虹不能,你也不能!当然,如果你们有掏粪坑的习惯,也难说得很。”

    说罢,他纵声大笑,呼喇一声,掠出窗口去了。

    屋中忽然寂静下来,甚至寂静地有些可怕。

    门口卧着一具还未冷却的尸体,屋内躺着无法挪动半寸的吕凤先。

    门外远处,忽然有隐隐风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