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红色团圆节宴帖(第1/1页)断袖王爷滚一边
时间如沙,转瞬即逝。这日子已匆匆而过半月有余。
玲珑静静地站在池塘边,目光柔和的看着水中自由的鱼儿,心情十分愉悦。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是她打小到现在都不敢想象的。自从被柴七七领回诚月王府后,她大概知晓了一些柴七七与诚月王府的事,了解了柴七七的真实姓名以及背景,心里好歹也有了些底。
其实,柴七七于玲珑来说是一个贵人,至少玲珑是这样想的。在诚月王府的这半月已来,柴七七从来都不曾约束过玲珑,诚月王府的人也从来没以下人的眼光对待过她。而且玲珑还发现,柴七七这个人性子大大咧咧,没那么多规矩,一点儿王妃高人一等的架子都没有,并且待人接物也十分随和,这一点是玲珑打定决心留在柴七七身边的重要原因。不过促使玲珑留下来并且日后对柴七七忠心耿耿的主要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当玲珑问及柴七七当日为何赎她的时候,柴七七那模样、那语气,估计玲珑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看着池面的玲珑微微勾了勾嘴角,回想起当日的情景……
那日,是玲珑来到诚月王府的第二日。夜幕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降临,玲珑单独随柴七七去了诚月王府的后花园内的四角亭。
亭内,柴七七随意挑了个柱子,斜靠着坐在了横栏上。而玲珑则站在柴七七身侧,静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小姐……敢问当日为何将……”
玲珑还没说完,柴七七便微微一笑,打断道:“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你从红舞楼里弄出来?”
点点头,玲珑殷切的看着柴七七,希望她给一个答案。而柴七七接下来的话,则令她呆了又呆,愣了又愣,似乎天上真真有个掉馅饼的机会,还恰巧就砸到了她玲珑。
薄唇轻启,柴七七看着满园秋色,美眸微眯,不急不缓的说道:“如果我说没有理由你信吗?”见着玲珑愣愣的模样,柴七七继续说道:“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有故事,又或者说从你身上,我能看到曾经的自己……嗯……我觉得……某些地方,我们很像。”说罢,柴七七嘿嘿一笑,“反正总之,我就是看着你顺眼,舒服,一时兴起就把你弄了出来~”
“额……”听完后,玲珑抿着小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眼眸中那股子感动与感激之情却溢于言表。于她玲珑而言,从此,柴七七便是她的主人,是她的命!
记忆的潮水渐渐远去,定了定神,玲珑的眸色恢复正常,思绪也从回忆中走了出来。于是转身便朝着七月斋的方向走去,去瞧瞧柴七七有什么吩咐没有。
七月斋,柴七七慵懒的靠在自己在院子里架起的空中摇床,一手拿着橘子,一手看着书,远远看去,好不惬意!
“七儿。”花闲随看着不远处的那抹身影,摇着头轻笑着唤了她。
“咦?阿随来了?”柴七七一瞅着花闲随就一个鲤鱼打滚一轱辘就从摇床上翻跃了下来,三步并做两步,十分欢快的蹦哒到了花闲随的面前,扯着他的胳膊,偷偷斜睨着花闲随身后不远处的范谦贤,眉眼弯弯的看着范谦贤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差,直至完完全全变成了猪肝色,她才乐颠颠的松开花闲随的袖子,人模人样的问道:“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哼!蠢女人!难道不知道团圆节快到了吗?”范谦贤走到柴七七和花闲随跟前,眼睛瞧着花闲随胳膊上那处被柴七七扯过地方,心里十分不悦!想着刚才柴七七叫花闲随“阿随”,他就更加的不悦了!
话说这柴七七叫花闲随叫的这般亲密,早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自从那天被抓会府后不久的一天,柴七七路过静念轩时,无意间听见范谦贤对着花闲随叫阿随,于是她一个奸笑,便从此当着范谦贤的面也叫起了花闲随“阿随”。其实也是从那天起,柴七七才真真确定范谦贤竟然对花闲随有非分之想!当这个想法被无情的证实的时候,柴七七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是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当时的她只知道,对于范谦贤喜欢花闲随这件事,她真真的是十分的不爽!也正因如此,才会有这么多天来她对范谦贤时不时的挑衅。
团圆节?柴七七心中一愣,莫不是中秋节?可是这中秋节未免也太晚了吧?这都十二月份了呢!想到这儿,柴七七憨笑几声,“哈哈……那啥,本妃被抓回来已经半月有余,而且这半月内从未踏出后院半步,是以……嗯……是以本妃并不了解外界的情况!”
“狡辩!你那陪嫁丫鬟彩儿明明每日都来与你说事谈心的!”范谦贤瞥了瞥柴七七,说的十分不屑。
“额……”顿了顿,柴七七笑的无比灿烂,“唔……本妃到不知范二如今这么关心本妃,竟连彩儿跟我唠嗑的事也知晓的一清二楚?”柴七七挑眉,看着范谦贤不悦的表情,心中越发的畅快!嗯哼,小样儿!姐就是要让你不爽,怎么着?
“咳咳……”花闲随轻咳,示意两人就此打住,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折子,递给了柴七七。
“这是什么?”柴七七一边好奇得问着,一边好奇的打开那精致的红色烫金的折子。
折子一开,入眼便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团圆节宫宴帖。
柴七七往下看,才知道原来这个月十五宫里要举办团圆节的宫宴,届时,官家人士以及各国代表都将出席。
其实呐,这团圆节就相当于城阳国的新年,团圆团圆,一是指寓意家中亲人团圆和美,二则指希望借团圆之宴辞旧迎新,总结旧年,谋划新年。
看着折子上的名单,柴七七皱了皱眉头,怎么又要她进宫啊!
而这一小小的蹙眉动作,则一丝不落的印入花闲随的眸中。她,跟自己一样不喜那种做作的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