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芙蓉帐内暖春宵(第1/1页)断袖王爷滚一边

    瞅着花闲随那一副不要脸的辩解样,柴七七就一肚子惆怅!天知道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碰上花闲随就准没翻身的机会!真真是气死她了!

    瞪了一眼蠢蠢欲动,准备上下其手继续某项运动的花闲随,柴七七正愁没法子逃离魔掌呢,就听车外风行恭敬道:“主子,到了。”

    “嗯。”花闲随轻轻一应,正了正仪容仪表,率先下了马车。柴七七轻舒一口气,对自己虎口脱险这一事深表庆幸。

    孰料,柴七七这车帘一撂,人还没迈出车门,便被花闲随一个横抱,大步流星的就给抱着直奔七闲阁了。

    一入阁,花闲随便迫不及待的向内阁走去。这还是柴七七头一回见花闲随这么急切,不免有些黑线,这厮也忒心急了吧!

    玉阳的诚月王府算是老宅,永阳的诚月王府自是不能比的。这七闲阁,原本是花闲随住的地方,如今柴七七跟着回来了,自然也一同住了进来,这一点花闲随自是不会明明白白的跟柴七七交代清楚的。至于里有嘛~嘿嘿,男人嘛,谁还没有点私心、逞英雄的时候?相比直接同柴七七说这是他以前的住处,还没有跟柴七七说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来的好呢!

    七闲阁的卧房,是花闲随特意命清风逐月提前赶回来布置的。里面的一切都是顶好的,就连床帐也是极好的红纱芙蓉青丝帐。

    花闲随抱着柴七七一路横穿,直至芙蓉帐前才停下脚步。

    望着怀里的小人,花闲随目光柔和,可是话却说得极其暧.昧,“娘子,你刚才不是怀疑为夫是否有齿有脸吗?来,为夫这就给你验实一翻。”说罢,抱着柴七七就往床.上放。

    柴七七揪住花闲随的前襟,有些不淡定了,“花……花闲随,我相信你什么都有,咱能好好睡觉不?”顿了顿,柴七七嘟嘴撒娇道:“人家累了。”

    人家累了……四字配上柴七七的动作表情,看进花闲随的眼里,只叫花闲随觉得下腹一紧,眸子里的欲.火更盛了。

    “七儿……”花闲随暗了暗眸子,语气有些沙哑。

    看着这般的花闲随,柴七七就算再傻也能察觉出这意味着什么。

    “呵呵”一笑,已被安置在床.上的柴七七有些尴尬,“那啥……阿随,你初回玉阳,明日一定还有许多正事要处理,不如我们今晚还是早些歇息吧。你看,时辰……唔唔……”

    柴七七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花闲随俯身而下的唇给悉数全部的读了回去。柴七七心里那个悔呀!就好似一万头草泥马从心中奔腾而过一般,她真真是越发确定跟花闲随这厮讲理果断是行不通的。

    吻越来越深,直至两人气息不稳,花闲随才放开柴七七已被吻的更加红肿的小嘴,调.笑道:“七儿,为夫是个闲散王爷,不忙的。所以……娘子不必担心。”

    额……担心你个头啊!你忙不忙关我何事?我只想叫你走啊!喂……

    柴七七还没YY完,便又被花闲随吻上了唇。这一次,花闲随可没打算只停于唇。

    花闲随用心的吻着,一点一点,由唇到耳,一路向下。大手也慢慢探进柴七七的衣服里,单指挑开了柴七七附在胸前的肚兜,抚上那胸前饱满的圆润。

    柴七七禁不住花闲随的逗弄,不禁轻哼出声。

    那娇媚酥柔的声音更是刺激了花闲随的神经。引得花闲随直觉血液翻涌。

    不知几时,两人缠.绵.悱.恻之际,红绸帐落,衣衫尽褪。

    芙蓉帐内,花闲随与柴七七两人坦诚相见,花闲随罩在柴七七身上,一寸一寸的用心品味着这美好的一切。

    柴七七满面彤红,娇喘连连,而花闲随则一路向下,一只大手扶在柴七七胸前那抹圆润上,另一只手则慢慢向下,探入那诱人的黑森林中。

    “七儿……”花闲随再次吻上了柴七七的唇,吻着柴七七的耳垂,唇齿之间不断忘我的呢喃着柴七七的名字。

    “嗯……”柴七七因着花闲随的挑.逗,内心的渴望与炙热也早也被激发出来。娇小的双手渐渐环上花闲随宽广的后背。柴七七渐渐撑起身子靠向花闲随,主动的回应着他。

    花闲随见柴七七没有拒绝之意,眉眼带笑,俯身继续吻上了柴七七,只是下身的昂扬炽热之物则趁着如此良机一个俯冲没入了柴七七的体内。

    柴七七闷哼一声,渐渐的伴着花闲随的律动轻吟起来。

    芙蓉帐内暖春宵,春宵一度不知时。

    次日正午,阳光洒进卧房,柴七七才微微睁眼,想起昨夜花闲随那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样子,柴七七就觉得脸颊微微发烫。闭了闭眼,柴七七心道,这下可好了,昨天还叫嚣着要跟花闲随分房呢,这可好,当晚就给就地正法了。思索了一翻,柴七七顿时觉得自己这女主人的形象与威严瞬间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这可不成!现如今就这般了,谁知道以后又是什么模样?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树立起自己的尊严与威严!

    思及此,柴七七握了握拳,瞅了瞅眼前依然熟睡的某花,暗下决心,花闲随,哼哼哼!你死定了!

    翻了个身,柴七七觉得自己肚子饿了,于是起身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胡乱的将衣服一套,大步迈开,向着外间走去,觅食去了。却不知转身瞬间,某男便以睁眼,眸光清凉,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样子。只微微勾了勾嘴角便也翻身下床,追随着柴七七的脚步离了开去。

    七闲阁的正厅内,柴七七刚迈出脚步,身后便一人影而现,拿着一粉色薄衫给柴七七披上了,刮了刮柴七七的鼻子,皱眉到:“虽已春日,但这天气最是无偿!玉阳不必永阳,四季最是分明,七儿还是小心的好。”

    看着如此体贴的花闲随,柴七七的内心某处柔软温暖了起来。若能如此长久以往的下去,那该多好?有他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