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锋芒44(第2/3页)女秘书宦海沉浮:上位

说吧,这两天曾县长也为这个事情专门开会研究,经济适用房的建设工期不能拖,否则就没法向上级交代。所以,我们综合考虑了以后,决定在原先安置住房的基础上,再给你们三兄弟每户二十万的安置费,你们看能接受吧?”

    廖海林看着梁晓素没有吭声,廖海才和廖海书却是笑了笑,很是不屑的表情。

    梁晓素知道,这离他们心中的预期还是相差很远。

    “梁书记,不是我们不接受,而是实在无法接受!”廖海书说道,“你可以看看,我们这栋房子,二楼开始,我们每层设计了三个房间,两层就是六个房间,楼下还有一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满足基本的居住要求。你们给我们安置的那个房子,一百三十平米,三房而已,和我们这儿差了多少?我们的孩子回来,怎么住?!”

    梁晓素笑了笑,“那是城市的商品房,比你们这儿的房子价格高多了,市场价不比你现在的房价少啊!”

    “梁书记,我们是农村人,农村人的房子首先是用来住的,不是考虑拿去卖的!我们就想着一家人团聚的时候能够有地方住,否则,孩子们都不回来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回来干什么?我们每年也就过春节的时候,能够团聚在一起,你说这个房子对于我们来说,重要不重要?”廖海才说道。

    梁晓素深吸了一口气,把目光看向了廖海林。他是大哥,关键是时候,他说话才有用。

    “梁书记,谢谢你带着诚意来和我们商谈,这是我们最愉快的一次交谈,以前他们跟我们谈的时候,那都是在吵架,基本没有谈的余地。”廖海林说道,“您说的这个条件,说实话,我们真的还是无法接受,现在二十万能干什么,我们在农村要自己建一栋房子起来,都不止二十万!我们不希望靠这栋房子发财,只是不能让拆迁把我们家拆得家不像家了,孩子回来都没地方住了,三兄弟又要分开,不能像现在这样住在一起——”

    “廖大哥,我今天来,只能带来这样的条件,这也是曾县长亲自为你们专门定的补偿标准,其他人都已经签了!有些事情,不可能完全符合自己的意愿,老百姓必要的时候必须为国家的建设做出一些牺牲——所以,廖大哥,请你们还是认真思考一下我今天提出的条件——”

    梁晓素说完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梁书记,谢谢你!”廖海林说道,“我的意思很明确,早先说的那些我们也知道不可能得到满足,但是,我们要求一平米补一平米,另外还有安家费必须要有三十万以上;或者我们自建房子,政府在附近给相同面积的土地,另外给我们每户补贴六十万,您看怎么样?”

    梁晓素看着廖海林,嘴角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样的条件,政府要是能够答应,那才是奇怪了呢!

    “廖大哥,我看你们三兄弟都是有知识的人,对很多的道理也看得明白。你刚才提的条件,我可以带给领导,但是,能否得到满足,你自己可以掂量,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双方都退一步,不要把问题弄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到头来,吃亏的可能还是被拆迁户——”梁晓素说道,“我说这些,不是威胁廖大哥,而是大实话。希望廖大哥你们能够好好想想我的话。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再见!”

    “梁书记——”廖海林上前一步。

    万海军即刻挡在廖海林的前面,动作非常迅速。

    “我请梁书记能够为我们做主,替我们争取,我们刚才说的那个条件,比此前的条件要退了很多步啊,梁书记,我们农民打造一个家很不容易,重新建立一栋房子,重新打造一个家,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要脱一层皮,就是要再折腾好些年——”廖海林说道。

    梁晓素笑了笑,说:“廖大哥,你们的心情我理解。如果能够让你们不拆,我相信,政府绝对不会让你们拆。但是,我刚才说过,必要的时候,个人的利益要为国家利益让步,也请你能理解——谢谢!你的话我会带到,但是结果会是什么样,我不知道——”

    梁晓素说完,往楼下走去。

    一直坐在楼下客厅里的于少锋他们几个人看到梁晓素下来,都站起身,他们知道梁晓素是的谈判结束了。看她的表情,百分之百是没有谈成。

    于少锋有点幸灾乐祸,表情很是有些耐人寻味。

    “走吧——”梁晓素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大家又各自回到车上,梁晓素的表情很严肃,她没有说话,车上的气氛就有些尴尬,谁也不敢开口。

    其他人也都上了自己的车,各自分头散去了。

    回到县委大院,梁晓素来到曾磊的办公室,把情况向曾磊汇报了。

    廖家提出的新的条件,梁晓素也如实地说了。

    曾磊听完后,半天没有吭声。

    这个钉子户,还真是不好缠。

    每户给两百平米的房子还要外加三十万,或者补贴六十万划拨相同面积的土地让他们自己建,这两个条件,应该说对于廖家来说,都是大赢的!

    廖家兄弟就是想靠着这个房子来发财!这是敲诈!曾磊心里有点愤愤然。

    不能满足他们的条件,绝对不行!否则对其他的拆迁户怎么交代?按照市场价,廖家那栋房子,最多最多也就值个几十万,农村的房子本身并不值钱,可是,廖家开出的条件却是翻了倍的,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想从拆迁中获得巨额利润,在中国,农民这个群体目前是不可能的。

    有的也只是繁华街市中的城中村,那是因为大城市的土地值钱,这充其量也就是等价置换!可是,廖家这样狮子大开口,绝对是想着借拆迁进行敲诈,达到他们想发财的目的!

    坚决不行!

    曾磊沉思了很久,说:“这样的条件无法满足!他们要是想要大房子,也可以,不过不可能再给安家费,自建房子也可以,不可能给六十万,最多每户三十万,完全够他们建房子的成本——”

    梁晓素就知道,曾磊是绝对不会同意廖家人的条件的。

    “曾县长,廖家三兄弟现在非常坚决,他们说要么不拆不搬,要么政府满足他们的条件。”梁晓素说道。

    “岂有此理!”曾磊气愤地说道,“他们不要以为政府真的不敢强拆!对于一些蛮横不讲理的人,必要的时候,确实要采取非常规的手段,而且我们做到了先礼后兵。现在,在很多城市,依然有强拆,虽然有抵抗,但是,最终还是顺利解决了!我们也可以这样做!”

    梁晓素没想到曾磊也会这么生气发火,还会说出强拆两个字!

    在他的脑海里,一旦有这样的想法,事情就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因为廖家兄弟根本就不可能再让步了!双方一旦谈不拢,那曾磊说不定立马就会采取行动强拆。

    “曾县长,我觉得还是我们让步吧,尽量满足廖家的条件,不要把事情推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梁晓素说道。

    她真心不希望发生那样暴力的事情。强拆不仅仅是把房子推倒,很多时候,双方一旦僵持起来,会发生意外,甚至会引起被拆迁户的极端反应,闹出人命!农民捍卫自己的房子,不惜拿命来拼!

    “我也不想那么做,但是,被他们逼急了,就管不得那么多了!”曾磊说道,脸色很是阴沉。

    这个经济适用房的建设,是曾磊必须要尽快开工的项目。

    石默洲的开发是面子,是给余河穿上光鲜亮丽的外衣。经济适用房也是面子,更是体现一个政府的良心工程,曾磊想要点政绩,光有石默洲的新城规划还是不行的,经济适用房也是必须要的!而且,这个项目的建设,其实比石默洲更重要,石默洲是好看的,经济适用房是好用的,真正为老百姓服务的。

    绝对不能让廖家这一粒老鼠屎,搅坏了他这锅好粥!

    “曾县长,我们先缓缓吧,让廖家也好好想想,我们逼得太紧了,不利于事情的解决。”梁晓素说道。

    曾磊叹了一口气,目光看着桌上的万年历,说:“距离经济适用房的既定开工日期只有三个星期的时间,要尽快解决廖家的问题——这个周先这样吧,你把我刚才说的条件好好考虑一下,下周你再去一次,最后一次,就按照我说的这个方案去跟他们谈,如果他们还不同意,那后果由廖家人自己承担!”

    梁晓素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样的条件,廖家人是不可能接受的,不用去,她都知道是这个结果。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梁晓素感觉有些累,这一上午在说话,还真是耗体力。中午吃完饭,她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最近真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容易疲乏。

    明天就是周末,梁晓素想着回家里好好休息休息,最好调理一下,可惜爸爸还没有好起来,不然爸爸一定会做很多好吃的给她吃,让她好好补补。

    现在梁晓素真心怀念爸爸健康的时候,一家人住在信江市的老房子里的那个温馨场景,真的是很幸福很幸福的。

    人生的幸福,有时候其实很简单。

    幸福就是渴时的一杯水,饿时的一碗面;幸福就是困时的一张床,倦时的一个肩膀;幸福,是偎依在妈妈温暖怀抱里的温馨;幸福,是依靠在恋人宽阔肩膀上的甜蜜;幸福,是抚摸儿女细嫩皮肤的慈爱;幸福,是注视父母沧桑面庞的敬意。

    也有人说过:“真正的幸福是不能描写的,它只能体会,体会越深就越难以描写,因为真正的幸福不是一些事实的汇集,而是一种状态的持续。”

    幸福不是给别人看的,与别人怎样说无关,重要的是自己心中充满快乐的阳光,也就是说,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在别人眼中幸福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应该是愉快的,使人心情舒畅,甜蜜快乐的。

    幸福就是当我看不到你时,可以这么安慰自己:能这样静静想你,就已经很好了。幸福就是我无时无刻不系着你,即使你不在我身边。

    幸福就是每当我想起你时,春天的感觉便洋溢在空气里,相思本是无凭语——

    幸福,就是不管外面的风浪多大,你都会知道,家里,总有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等着你——

    幸福就是当相爱的人都变老的时候,还相看两不厌。

    幸福就是可以一直都在一起,合起来的日子是一生一世,从人间到天堂……

    现在,梁晓素就觉得,如果能够吃到爸爸亲手做的一顿饭,那就是最幸福的!

    周末回到家里,梁晓素只出门去市场买了菜,就哪儿都不愿意去了,很是慵懒的样子,不想动。

    李王也不在省里,她想他想得不行,现在似乎有周期性了,就盼着周末能够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可是想而不得,实在也是一种煎熬。

    周六的上午,她买菜回到家里后,便倒头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妈妈看她神情那么倦怠,以为她是病了,摸了摸晓素的额头,不发烧啊!

    “没有感冒吧?孩子?”妈妈关切地问道。

    “没有,我就是有点累,想睡觉!”梁晓素闭着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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