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写的天子传奇同人,本书的三个角色原型出于此文(第2/3页)无限英灵

血瞬间被蒸发成气体。

    “张邪宗,你也终于踏入真武极境。”在雷电与火焰的照耀下,铁木真粗豪的脸充满兴奋战意,他眼前的对手与他一样,真武与黄/祸都是位于民族人种的武力境界巅峰。但自己是草原帝国的希望,背负着蒙古人的骄傲、蒙古人的志气。草原民族的信念与勇气托付在自己身上,汇聚成无上的黄/祸之力。所击败的每座城池所屠杀的千万敌人都是他纵横寰宇所向无敌的证明。

    所以,一盘散沙、缺乏斗志、只知礼乐的汉民族所谓的最强‘真武’在蒙古‘黄/祸’面前,又算的上什么了?充满羊性的民族最强者终究也不过是头羊,而流着狼血的民族最强者将是吞噬天地的大狼!

    风以铁木真为中心向外吹出,所吹拂到的空间即成为凄厉沙场。掌握天下的男人,四周泛起阴森鬼海,那是妆点他胜利的战利品:欧亚诸国的千万败亡鬼魂,凄厉的呼啸着述说这位帝王那令世上诸民族畏惧胆寒的残酷征服之路。

    “我的人民为我高唱战歌,我之敌人用尸骸堆起王座。”立于天地之间的铁木真昂然道:“我是这个世界的王。”

    仿佛无垠苍穹与广阔大地都在他的权柄之下,成为衬托他君临天下的气势点缀,盖世霸王凌空遥指:“你、又能拿什么来挑战我了?”

    这充斥天地的气势将张邪宗包围住,比起背负整个蒙古民族的信念与让令诸国万千亡魂恐惧的铁木真,更显他落寂飘零。

    星力与天象全都倾向于蒙古帝国。南朝的真龙、金朝的海东青,终将会被草原大狼吞噬。金朝与南宋国力积弱,西方诸国早已溃不成军。铁木真的蒙古帝国必然会成为统治天下的大朝代。

    但对手势强力大就要屈服吗?是故,威武不能屈也。

    铁木真有整个蒙古民族作为后盾,有千万战败亡魂衬托其强大。有数十万大军纵横天下。而张邪宗只是孤单一人。无友无军,无君无臣。若他愿意重归其麾下,或依附金朝南宋任何一势力,权利与财富都会如潮水涌来。

    可为了利益放弃信念是大丈夫所为么?是故,贫贱不能移也。

    当年与铁木真结拜安答,那时铁木真亦是个热血的好汉,一心为了部族不被恶邻欺压侮辱而奋发图强。部落越来越大,跨出了大草原,曾经的好兄弟,部族的守护者,如今成了肆虐天下的暴君。

    己不所欲勿施于人。是故,富贵不能淫也!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张邪宗笑了。站在以无尽欲望、盖世战绩和百万子民信念为后盾,推动无上黄/祸巅峰的铁木真面前,自己有的只是这些愚念,所谓汉人自古以来的志气。

    他抬了抬手,充斥天地的黄/祸亡灵海被浩然真武之气划开一道裂口``````

    “战吧!!”

    面对巅峰之战,数十年的回忆与那无尽的力量一起涌来。

    第一话完,跳回少年时期。

    第二话暴力小和尚

    数十年前,大金国境内,河南少室山下。

    “少室山下奇景连连,我们从府中出来游玩,到也别有一番风味。”一位俊秀青衫少年牵着粉衣女孩儿,劲急山风吹过,他却掂着脚去采悬崖边孤独怒放的一朵山芍药。人在千丈山崖边,身子却只是晃了晃便已摘花反回。一手轻功使的潇洒了得。

    接过少年递来的花儿,此时山道却不止他们二人,前后就有许多各方人士。粉衣少女娇颜微红,但心中着实喜欢,也不恼他,只是接口道:“鹤云哥哥,你的乘风诀就施的越来越好了,想来爹爹定是给你开了小灶。”

    “怎会。师傅他为人最是公平,要教自然是师兄弟一起学去,我这功夫,就是自己修得。”青杉少年傲然道。显赫家世的玉面少年配上一身不错能耐,也不由得他不自傲。

    “嘿,那是,鹤云兄弟可是我们大金最了得的年轻人。”一声清俊男声打破这对少年男女的浓情蜜/意。引得青衫公子望去。

    只见眼前一身材高壮的青年笑嘻嘻地随意抱拳。青衫少年林鹤云勉强露出笑容道:“术虎兄说笑了。”

    少年是金朝汉人官员的子弟,与面前的名叫术虎敦的女真族青年有过数面之交。同在金朝的武修殿共学。

    林鹤云虽不怎么想搭话,但眼前青年却热情的很。追上东西乱扯,棒打鸳鸯横插一道,只让身边粉衣少女暗掐他手指。但作为同学,面子上总得敷衍过去。林鹤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术虎敦随意闲聊。

    “鹤云兄弟,二年前在武修殿比赛,我与你初见,便深深引为知己,听说你今年刚被选为大金武修殿七杰。像你此等天下少见的年轻俊彦必是大金栋梁,少年楷模,如今再见!为兄着实欢喜的紧。”说到此处,术虎敦竟去牵林鹤云空着的另一只手。

    虽然手被他热情抓住,颇感有些不自然。但林鹤云只是一嫩雏,被术虎敦连连马屁,心下不禁也有些飘飘然,也不好意思甩手。

    粉衣少女暂被冷落本已颇不乐意,见自己的鹤云哥哥竟和这高壮男子如此亲热,还被占去一只手,这下暗火冒起,使起了小性子,甩开林鹤云牵着她的手,急步向山道跑去。

    山道挤窄,这粉衣少女却是风风火火,本是想等鹤云哥哥上来追她,却发现居然身后无人跟上,心头更怒。正巧前方一粗布麻衣女孩背着柴禾下山,满身泥土气息。粉衣少女嫌脏,扬手推搡:“让开!”

    粉衣少女虽是娇纵,但也是有一定武功,臂力不比常人。平时任意推搡护着她的师兄弟惯了,此刻也不懂留力,背柴女孩被她推的双足离地落下山去!

    千丈深渊,就此急落下,别说二位身手不凡的年轻人不在近处,便是在近处也不会冒危险跳涯下去去救区区一乡下妹子,林鹤云虽自号踏云公子,名头起的好听。但真要他去踩踏极峰绝崖之下的云层雾气,也是决计不敢。

    “哎呀!”粉衣少女顿时心下一凉,四周人群都围了过去观望。她初次随着师兄出门云游,便失手杀人,连忙转身急奔一头埋入她的鹤云哥哥怀中,嘤嘤抽泣。

    林鹤云是何等样人,在心爱师妹投入他怀中后,便注意到前方人的窃窃私语,何况这声音就越来越大起来,皆是指责此女皮相柔嫩天真,性子却好生霸道,竟将人推下山去。

    “呜~~哥哥帮人家。那乡下土妹子故意撞过来,还刮花了人家衣服!人家轻轻挡了下那柴禾担子,不想她却落下山去。”只是她身上干干净净,怕是连半点灰尘都没有。哪有有衣物破损?她自幼是父亲掌上明珠,又被众师兄弟捧着,便是养成了说谎赖皮也不过脑子,张口就来。

    林鹤云亦是极之疼爱这小师妹,见众人围观,瞪目喝斥道:“看什么看!此事还难说谁对谁错,我自会有个交代!”

    林鹤云接下师妹搞出的这棘手烂摊子,本以为要露上几手围观群众才会退开,不想竟无人理他,全被山崖下某件事物吸引了去。

    林鹤云移到崖道边一看,数百丈下,一灰色身影抓着那落崖女孩攀岩而上。陡峭的崖壁上那团灰影却极之巧妙地利用草木和石缝稳定上爬,动作好似灵猿敏捷。

    虽说攀爬岩壁并不是什么太了得的事情,林鹤云自问自己也可以做到,但下方那灰影却是单手提人,只靠一臂稳定上升。这份对力与平衡的控制便不是他能做到。

    不一会功夫,灰影提着那女孩已经翻上崖道,近了一看,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和尚,只是头上不见戒疤,一身灰布僧衣破破烂烂,看上去糟糕的很,却长的还算不错,一双乌目漆黑,中心好似星辰般的一点灵光,体魄精干无比。眼神转动四肢舒展就似头野兽化成人形般。不过他对提着的女孩儿却颇温柔,将仍然在哆嗦的女孩儿小心轻放。不管周围交口称赞之声,便准备离去。

    林鹤云见自己刚刚拉下脸皮呵斥围观群众,这破烂小僧就来个绝崖救人,一时对比之下,把他的风头全压了下去。虽然心下隐约明白是自己错,但这场子是必然要找回来、圆一圆的,要不他自问招牌响亮的大金武修殿七杰名号必然要黯上一黯。于是上前抱拳道:“这位僧友,在下武修七杰林鹤云。方才那姑娘撞了一下小师妹,小师妹学艺不精,周身罡气不能收发自然,不慎将其震落山崖。还好僧友正好在下面等着,也省了在下跳崖救人之烦。下次有见,免不得请僧友一顿斋饭。”

    随意说了几句场面话,竟就准备把此事就此揭过。但能位于武修殿七杰的个个都财大势粗颇有背景,本身亦是江湖年轻新秀好手中的表表者。别说一般普通民众。便是县衙官府、江湖中人,也得让他们一让。那担柴小女孩早已吓的不敢言语,只是被惊的太厉害,坐在地上哆嗦连连,站不起来。

    “是被撞下山的?”破烂小僧本是准备就此默默离去,但听了这青杉公子一番言语后,双目对还埋在林鹤云怀中大声抽泣好似她才是受害者一样的粉衣少女与一边受惊发愣坐地的小姑娘扫了下,邪眼一眯。开口说道:

    “斋饭免了。人已救了上来,只是受了些惊吓,但是这姑娘一把柴禾已落入山涯下散伙,定是收不回来。你要赔她。”

    虽然赔钱有些认错的味道,但林鹤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应对,幸好身旁术虎敦主动上前给小女孩递上一张银票,竟有数百两银子,怕是够买她几十车柴禾了。但小小穷苦女孩哪认得这么大张的银票,却不敢去接。直到术虎敦硬塞入她手中。

    林鹤云擦了擦仍然在他耳边埋怨说些什么的师妹,低低柔声道:“灵妹莫难过,与那乡下土妹子有什么好计较的```````”然后抱拳一圈,意思此事已了,便准备就此别过。

    “且慢。”小和尚叫住了准备离去的林鹤云三人,说道:“你们与那女孩儿的事算是揭过了。老子的还没呢!刚才提她上来,用掉老子七八百升真气,这下老子功力怕是要退步几个甲子,你们怎么赔老子?”

    听你满口胡扯!这人怕是连十五都不到,哪来的几甲子!林鹤云秀眉皱成一个川字,煞是气质好看:“那也是应该找那女孩,找我们作甚?”

    “不是因为你师妹,又怎回有此事?不是有你这种蠢师兄只知护短,又怎会有这蠢师妹了?你师妹不这么蠢,又怎会做出这等事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们太蠢嘛!”小和尚摸了摸光头:“那小姑娘要赔我什么我自然会去要,但你们也不能省得。先贡个百千两金子来花花。”

    林鹤云面色一冷:“你这么说,就是要故意挑衅了?是非要惹本公子动手了?”

    “唉``````说你蠢还真蠢。”小和尚桀然一笑:“到现在才明白老子要揍你么?”

    他才吐出揍字,人已经化成一道劲风直冲林鹤云,一拳中宫突进!虽只是招普普通通的庄稼把式、罗汉拳连珠箭,竟打出好似野兽噬人之威!

    此等变化简单的粗浅武艺,平时在林鹤云眼里自然是不值一晒。但那拳头啥都没有,就是一个猛字,毫无变化,可就是一个快字。在林鹤云还没反映过来手才抬到一半架行还未摆好时,便硬生生捶在他的俊脸鼻梁上,这下俏脸开花鼻血四溅。小和尚还不罢手,化拳为爪一把揪住林鹤云头发,望下拉去,跟着就是一膝盖再顶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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