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俏脸通红(第1/1页)超级狂兵
半夏不自禁的沉浸在了秦阳的声音里面.
在唱副歌的时候.秦阳又展现出了极其强大的才华.声音突然变得轻灵.飘逸.像是行吟诗人一样.
调子并不清晰.并且在每一个字的最后.刻意降调.
但.就是那么好听.
半夏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的嘴轻轻的动着.彷佛在说:太他妈的吊了.
潘书对于音乐的鉴别能力有.但有限.能听出秦阳的声音特别的好听.但更深层的东西.他就无法体会了.
他轻轻在半夏耳畔询问:“半夏大人.我这兄弟的声音.行不行.”
“别打岔.让我安静听歌.”半夏大人嗔了潘书一句.
潘书倒是真的不打岔了.他嘴角微勾.暗自欢喜.毕竟半夏的这句话.那就是对一名歌者最高的评价啊.
什么技巧丰富.情感充沛.都是扯淡.只有让听歌的人.会听歌的人无法自拔.那才叫本事呢.
最终.秦阳将最后的一句歌词唱了出來:“最懂我的人.谢谢一路默默的陪我.让我拥有好故事可以说.看未來一步步來了.”
他的声音.近乎让人心疼.
半夏捂住了心口.她瞧到了一位落寞男人的赤诚真心.
“太好听了.我差点哭了.好听.真是好听.”半夏情不自禁的点评到.
“我这声音还凑合吧.”
半夏的俏脸.浮现了一抹很认真的表情:“凑合.秦阳.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声音.我今年二十六岁.八年前.我退学.去做音乐相关的工作.这一路做到了项目总监的位置.”
“可是你知道吗.我起码听过一万个人唱歌.从來沒有一个人.能够像你一样.拥有无比的才华.却还能够在声音里.融入进去如此深的感情.”
半夏的脸上.浮现了亲和.她的纤细手指.捅了捅秦阳的胸口:“你是独一无二.如果你参加华夏好声音.我担保.你能够震到所有人的耳朵.”
“谢谢.”秦阳端起了一杯酒.递给了半夏:“这杯酒.按照咱们的赌约.应该喝了吧.”
“唉.阳哥.算了.算了.半夏大人刚才开玩笑呢.”潘书怕秦阳过于咄咄逼人.会引得半夏的反感.
半夏却主动推开了潘书:“去.去.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当浮一大白.”
她将秦阳手里的酒.全部给喝了下去.
顿时一张俏脸.变得通红无比.
半夏意犹未尽的说道:“秦小阳同学.这次参加华夏好声音.只是你生命中的一点点波澜.我要你.挑战张学友.”
潘书正抽着烟呢.猛不丁的听到半夏这句半醉半醒的话.狠狠呛了一口烟沫子:“咳咳咳.半夏大人.你这是要逼死我阳哥啊.学友哥是谁.他可是整个华语乐坛里面.唯一敢称为歌神的男人.他是我的偶像.”
“学友哥何尝不是我的偶像.但秦阳就是这么有天分.他天赋异禀.如果再加深对音乐的理解.学友哥的歌神宝座.并非无法撼动.”半夏遥望着秦阳的脸庞.不自禁的膜拜着.
“有一点.我绝对可以确认.”
“哪一点.”秦阳问半夏.
“你去好声音的第一场盲选.在四位导师还沒有拍按钮撞座椅的时候.你就能够震到所有人.歌迷、粉丝、导师、乐坛的实力唱将.都将为你的声音.疯狂或者恐惧.”半夏作为项目总监.
她身在高位.平常说话.谨小慎微.生怕会刺激到什么人.但这一次.她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请來华夏好声音吧.我们需要.i want you.”半夏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通行证.递给了秦阳.
秦阳接过了请帖.默不作声.
“阳哥.你一定要去啊.求你了.我很想瞧瞧那四位导师最夸张的表情.肯定让人爽爆了.”潘书劝着秦阳.他害怕秦阳不去参赛.
秦阳扭过头.顿时笑眯眯:“我那两个亿.”
“艾玛.哥.亲哥.你说的是这个啊.放心吧.钱.立马到账.这都不是事.”潘书顿时喜出望外.
“行.只要钱到位.现场玻璃全干碎.”秦阳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半夏发出了一声娇嗔.
三人正聊得欢畅着呢.结果半夏竟然身体瘫软.躺在了沙发上面.头发披散着.裸在空气中的手臂.肩膀.都和脸一样红了.
“咦.酒精过敏.”秦阳一瞧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我的天啊.半夏大人.你要实在喝不了.就别喝了嘛.阳哥不是一个逼女人的人.”潘书有些手足无措:“阳哥.酒精过敏严重吗.”
“不严重.休息几个小时就好了.”
“那还好.”潘书拍了拍胸口.大石落地.
秦阳又说道:“但半夏不是酒精过敏.或者说不是一般情况下的酒精过敏.她这个毛病.叫过敏源杂乱症.”
“啥意思.不明白.”潘书可听不懂这么专业的医学名词.
秦阳沉吟片刻.用很直白的语言说道:“意思就是.半夏本身属于多重过敏体质.有可能她对海鲜略微过敏.对酒精也略微过敏.两者综合.过敏乱套了.身体机能发生了紊乱.”
“后果严重不.”潘书问.
“会死.”
“会死.”潘书猛的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那还等什么.送医院啊.赶紧的.”
秦阳摇了摇头:“不用.瞧着状态.去医院.半路上就挂掉了.”
“那可咋办.阳哥.这半夏大人后面可有势力的.如果她死在这里了.我他妹的就只能跑路了.”潘书的眼神变得阴狠起來:“对.我现在就去买机票.去澳门避一避.然后再搞几把枪.”
秦阳笑了.他推了推潘书的脸:“瞧你这小样.一点破事.吓唬得要去澳门跑路.交给我了.我治好他.”
说着秦阳抱起了半夏柔软的身躯.朝着卫生间走着.
“喂.阳哥.你这是干啥.毁尸灭迹啊.”
“治病啊.我是个医学老师.治病什么的.手到擒來.”
潘书高兴起來了.对着秦阳的胸口擂了一拳:“耶.你可真是我亲哥.全能啊.”
“这人生在世.不多学几门技巧.如何安身立命.”秦阳刚准备走.又被潘书给拉住了.
潘书说道:“对了.阳哥.你治疗就在这里治嘛.我又不打扰你.跑卫生间干啥.味道大.”
“哦.我要给半夏脱衣服治疗.你在这里.怕是有影响.”
潘书声音奇大的咽了一口口水:“放屁.我绝对不影响.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小透明好了.要脱衣服.这种事情.需要有人监督你.万一你使坏.咋办.”
“得了吧.我是医者父母心.我瞧病人时候的关爱和疼惜.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别装蒜了好吗.亲哥.我求你了.你就在这里治吧.让我开开眼界也好.”
“哎呀.烦不烦.”秦阳拨开了潘书的手.进了卫生间.
砰!
他将门给反锁了起來.沒有让潘书进來.
潘书不停的笑骂道:“阳哥丫不仗义啊.我处处为你着想.你竟然吃独食.我恨.”
“恨个屁.治病救人你都不忘了占便宜.你是有多猥琐.”秦阳反骂了一句.沒有再理会潘书.
他抱着半夏.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洗手台子上面.叹了一口气:“啊.背骨天元、四象、金风、脊骨.四道穴位受阻.不扎针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况越來越严重.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但是每次呼气.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体上的红色.也越发的红润.像熟透了的小苹果.
如果在持续下去.半夏会被会被自己高度的体温给烤熟了.不太好说.
秦阳将半夏给翻转了过來.开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银针.寻找着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阳的银针.狠狠的扎在了半夏的后脖颈的位置.
噗.
银针扎入.针尖像是碰到了一处非常生硬的东西.
秦阳轻轻的转动着银针.将生硬的淤血给彻底震散.
“四象.脊骨.”
飕飕.
又是两针.
这一次.扎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银针扎下去.疏通两处淤血.
半夏轻轻的吟了一句:“哎哟.”
声音有些无力.却千娇百媚.秦阳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颈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医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禽兽医生.绝对不能容许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当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话.侵犯.嘿嘿.这不叫侵犯.这叫爱慕.
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金风穴位.
秦阳猛的一银针下去.
咚.
银针撞到了异常刚硬的东西.
“咦.什么情况.”秦阳伸手一触摸.摸到了一个如铁块样的东西.靠.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时髦的铁块扣罩杯.原本只是几个铁钩的胸罩扣.现在是铁板一块.咋施诊.
“妹的.被胸罩的背带给挡住了.”
这下够背时的.被胸罩的背带扣给挡住了.那就需要脱衣服了.
秦阳无语的摇了摇头:“妹妹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形势所迫.说一千道一万.我是真沒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凑到了半夏胸前的沟壑里.贱笑着说道.
他将半夏搂了起來.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亚长裙后.轻轻的解开了裙子在后脖颈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