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爱的方式(1)(第1/1页)女总裁的按摩师
同钱玲玲相处的日子里越久.钱玲玲的坏脾气越來越少.嘉伟感觉越來越幸福.在他眼里.钱玲玲变成了一位大方、善良、富有同情心的有钱人.也很是体贴.
自离开家乡.从來沒有被人如此无微不至地关心过.感觉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只要钱玲玲出去的时间超过了半天.就会牵挂着她.嘉伟常常暗地反问自己:怎么老是牵挂着她呢.难道.爱上她了.每次这样.都是否认说.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呢.
每次钱玲玲回來.总会给他惊喜:带來了好吃的.送给她一件礼物.说要带他出去玩……或者一见到他.给个小小的拥抱.说许多表扬的话给他听.渐渐地.嘉伟习惯了她的生活.也理解了钱玲玲的行为.嘉伟每次离开.总是满腹的委屈.在走廊上.在自己房里.总是一个人叹息.
可是.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嘉伟对佳仪的感情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压制.又一次又一次的充斥在他的胸中.
今天.嘉伟在后院胡乱逛了一阵.走进大厅.刚刚坐到沙发上.便看到佳仪巧笑倩兮地出现在服务台.有些萎靡的精神顿时振奋起來.外面的太阳光经过明亮的落地窗过滤后.洒落在大厅的一角.显得异常柔和.嘉伟只觉得脑袋如同被清洗了一般.空荡荡的.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向他的脑海深处涌去.不断地冲击着.融合着.
受不了.就回房去打游戏.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在时间的流逝中.有些东西也在悄悄逝去.比如激情.钱玲玲忙于合兴包装厂第二期工程和景泰玩具厂的改扩建.总是说时间越來越紧.精力也很不济.和嘉伟的相聚.不再有当初那样的新鲜亲密.也不再快乐得忘乎所以.慢慢地.回宾馆的次数越來越少了.亲吻少了.拥抱也少了.久之.嘉伟也觉得越來越寂寞越來越失落.
这一段时间.一回到沙城.钱玲玲常常请胡惠和协助跑国土、城建、工商等部门.他们的往來明显增多了.凭直觉.嘉伟觉得她对胡惠和重新燃起了激情.有时.看到他俩长时间在一起交谈.那神情也怪怪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干什么.也因此有了一点醋意.过去.钱玲玲出去的日子一长.嘉伟总盼望她快点回宾馆.现在只希望她永远也不回來.眼不见心不烦.
再一想.嘉伟又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是被人包养的.吃哪门子醋嘛.
“伟哥.近向怎么不出去玩呢.这么久了钱总怎么还不回來呀.”赵和平见他一个人无所事事地闲逛.同情地望着他.“你这样的日子.寂寞啊.”
嘉伟假装洒脱:“你懂什么.一个人沒人管.自由.快乐呢.”
赵和平望着他.淡然一笑:“都这么久了.你不想做那个吗.”
嘉伟在他胸部上给了一拳.骂道:“什么这个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是我.想死了.沒法活.”
“那.你都这么大了.沒有谈过恋爱.好像也沒有做过那个吧.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那是因为我从來沒有做过嘛.如果做过了.再有很久不做.怎么受得了啊.”
“你呀.别操心人家了.多想想自己的事吧.”
赵和平嘻嘻一笑:“人们都说相见不如怀念.古人也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算是看出來了.不见面也好啊.”
嘉伟瞪大了眼睛:“连这个你都懂啊.”
“你以为岫岫看不上我我就什么都不懂吗.”
“不是.我是说平时你总是鄙话连篇的.怎么突然高雅起來了.”
“这话是跟佳仪学的呢.”
“那.你以为这样浪漫吗.”
“浪漫啊.有情调.”张志军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來了.接话说.“不过.什么朝朝暮暮.那是鬼话.我想.要是真的爱上了的话.恐怕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都粘在一起.分开一分一秒.都是受罪.”
赵和平讽刺他:“懂得这么多.看來你在杨副那里学到的东西不少啊.”
张志军反唇相讥:“沒有你在岫岫那里学到的多呢.”
听來听去.嘉伟觉得这两个家伙相互攻击的谈话中充满了苦涩.苦笑了一下:“不浪漫吧.如果我说不见面是浪漫.那是自欺欺人.”
赵和平笑了:“总之.达到伟哥这种境界不容易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嘉伟一看号码.是钱玲玲的.打电话來做什么.有点疑惑地拿起电话轻轻“喂”了一声.
“伟哥.我回來啦.”那端传來了兴奋的声音.“到机场了.快來接我啊.”
“好的.”嘉伟习惯性地答应着.对赵和平和张志军说.“我走了.接她去.”
赵和平笑了:“你看.我一说她.她就回來了.感谢我吧.”
张志军骂道:“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说了一句废话就成媒人了.还想讨赏.”
嘉伟不愿同他们啰嗦.打了个的匆匆赶到了机场.钱玲玲劈头就问:“我这么久沒有回來.你寂寞吗.”
嘉伟轻轻一笑:“你不在.当然寂寞嘛.”
“那寂寞时.你怎么办呢.”
“就看韩剧.打游戏嘛.我可沒有乱來啊.”
“沒有人说你乱來了呢.你急什么.”
“怕你像上次那样.乱怀疑呢.”
钱玲玲转移了话題:“我回來了.你高兴吧.”
嘉伟连连点头:“那是当然.必须的.”
上了车.钱玲玲说起在荷兰的趣闻.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嘉伟根本沒有用心听.只是应付式地提了几个问題.因为荷兰对他來说太遥远了.不熟悉.当然不怎么感兴趣.
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向她报告一个新情况:“你知道吗.岫岫恋爱了.”
“好啊.听说当初她倾心于你呢.”
“连这个你都知道啊.”
“是啊.你以为我是聋子吗.”
嘉伟疑惑地望着她:“知道你在宾馆有许多耳目.只是怎么沒有听你说起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