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初尝云雨(第1/1页)荣宠皇妃
“唯一会爱的人.”那个声音沉吟着.又叹息了一声.“唉.你的情绪让我很难受.别难过了.你可以救活他的.”
“什么”牧谣瞪大眼睛看着上下跳跃的血色珠子.吃惊地问道.
“你呀.转了几世.怎么越转越笨了.给他喝你的血.不要太多.几滴就可以了.”
“我的血能救活他”牧谣突然想起自己身体里那股不同寻常的能量.
“对呀.快去吧.若晚了.他的魂魄离体.躯壳就沒用了.”
“哦.好.”牧谣赶紧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问道:“对了.你还沒告诉我你是谁呢.”
“天上地下.永生相随.茉儿.我是最爱你的人.”那团亮光越來越淡.渐渐消失.
“喂.我们还能不能再见.”她冲着那光亮消失的地方大声喊到.可是已沒了回应.
突然一个激灵.牧谣从梦中醒來.
柴火已经熄灭.外面的雨小了许多.
牧谣重新燃起火堆.看着手腕的血红胎记.又看看平躺着的司徒郁.
她抽出绑在裤腿上防身用的小匕首.在胎记处划出一道口子.让涌出來的鲜血滴入司徒郁的嘴里.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梦中那个声音沒有骗她.
他说只要几滴血就可以.但牧谣却认为.若自己的血可以救他.那么多喝一些.一定可以让他的身体恢复得更快.
天色渐渐暗下來.已经一天沒有进食的牧谣感到又饿又冷.再加上又是受了内伤.又是放血.身体虚弱得直犯困.
但因为担心司徒郁.她强撑着用手支着脑袋侧卧在他身旁.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他.不时地用手探他的脉息.
可是过了好久.仍然沒有任何反应.牧谣的眼皮重得实在抬不起了.便倒头睡在了司徒郁肩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來时外面已经黑透了.柴火再次熄灭.灌进來的凉风让牧谣忍不住将身子往司徒郁身上靠了靠.
等等.这温暖的感觉.她倏地一下子坐起來.伸手摸向司徒郁的脸.柔柔的.暖暖的.她欣喜地扑倒在他身上.任他鼻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郁.你活过來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喜极而泣的眼泪打湿了司徒郁的脖子.可他沒有任何知觉.
司徒郁虽然活过來了.可依旧昏迷着.牧谣再次探脉.发现他的内伤倒是慢慢恢复.那毒似乎也散了.但真气仍旧涣散.气血仍旧紊乱.特别是那股子寒气将他的心脉伤得不轻.
但不管怎样.只要人活过來一切都有办法.
牧谣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会儿他的心跳声.心里觉得踏实了.才坐起身來.
洞外漆黑一片.什么时辰了也不太清楚.牧谣想着先打坐调理一下内伤.等挨到了天亮再去找些吃的.
雨后的天空一片湛蓝如洗.耀眼的阳光洒照大地.万物被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
“郁.我出去找些吃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乖乖等我回來啊.”牧谣为他擦洗好脸后.在他眉间轻轻吻了一下方才离开.
这里山壁陡峭.沟壑里的植被稀少.几乎见不到飞禽走兽的踪影.但沟里的稀泥里却有不少泥鳅.填饱肚子应该沒问題.捉完泥鳅.牧谣又來到昨日从山崖落下的地方.经过一番寻找.捡回了司徒郁的软剑.还捡到了一瓶补气丹和一瓶解毒丹.其他的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除了找吃的.捡柴火.牧谣还寻到了些活血化瘀的地锦、元胡等药草.用嘴嚼烂了给司徒郁喂食、外敷.如此过了两日.司徒郁虽然还是未醒.但身体较之前已有了些起色.那些外伤因为处理得当也在慢慢消肿.
这日夜里.牧谣仍旧生了火堆.搂着司徒郁说话.
虽然总是她一个人在讲.但她总感觉他是能听到的.每日看到的.想到的还有以前的种种.她想到什么就讲什么.讲着讲着就睡着了.
半夜里.牧谣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身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得难受.她猛地睁开眼.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骑在自己身上.借着火堆发出的微弱红光.她看清身上之人竟是司徒郁.
“郁.你醒了.”她有些惊喜地问道.
可司徒郁并不回答.两眼泛着异样的光芒.低头狂吻着她.从脸颊到脖颈一路向下.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牧谣觉得很意外.想要推开他.手却被紧握在他的大手里.衣衫很快被除去.高耸的双乳间.一枚小小的花形印迹如高贵的雪莲散发着银色的光泽.
看着那印迹.司徒郁微微顿了顿.但很快便吻了上去.他的吻激起牧谣阵阵颤栗.
“郁.你……唔……”他的反常让她感到不安.却又抵不过身体的反应.
一直以來.司徒郁与她相处都克制有礼.有好几次吻到失控.最后他都强忍住了.可今夜.他为何刚醒來就这样着急地想要了她.
从随他跳下山崖起.牧谣就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人了.就算他这样要了她.她也不会怪责.只是.他这样子看起來怪怪地.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凹凸有致的身体.光滑柔嫩的肌肤.淡淡的茉莉馨香让司徒郁的欲望膨胀到极致.他轻咬着她饱满的耳垂.大手揉搓着坚挺的酥胸.挑逗着那点醉人的樱红.
“嗯……”受不住挑逗的牧谣.忍不住嘤咛一声.那熟悉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男人气息将她完全融化.
这魅惑的声音入耳.司徒郁更是难以忍受浑身血脉喷张.他粗鲁地扯掉衣衫.揽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挺.
“啊…痛…”贯穿的疼痛.让牧谣惊呼起來.她紧紧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望着那双有些空茫的眼睛.
因为她的喊叫.司徒郁眸光闪了闪.身下的动作缓了缓.可片刻后.他又动作起來.随后便是疯狂地掠夺.
初尝人事的牧谣哪里知道这种事竟是这般疼痛.看着司徒郁粗喘着气息在她身上驰骋.既不说话也沒有一点儿温柔怜惜.她的心里不由生出了委屈.
可让她奇怪的是.明明是她的初夜.却不知为何.对他的身体竟有种异常的熟悉与渴望.
而司徒郁大概也有着同样的感受.进入她的身体后.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要她.直到筋疲力尽.
醒來的时候.牧谣觉得浑身酸软疼痛.想用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右手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攥着.目光一路向上.那张俊颜便映在了清澈的眸子里.
见她醒來.司徒郁温柔地冲她笑笑.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心疼与愧疚.
“对不起.昨夜.我……”他的声音有几分虚弱.
牧谣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唇.轻轻摇了摇头:“别说对不起.若是我不愿意你也做不了.”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自责道:“昨夜你该将我打醒的.我一定是疯魔了才会那样对你.”
“你是后悔昨夜的事儿了吗.”昨夜的他看起來的确不太对劲儿.但她却不后悔.
“不.谣儿.你肯接受我.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我们的洞房夜不该是这样的.我怎能叫你如此委屈.”他心里无比愧疚.他不知道自己昨夜是怎么了.
“郁.别自责了.从此.我便是你的女人了.我不要你许我什么.你只要记住.莫要伤了我的心.”
“谣儿.我宁愿伤自己也不愿伤了你.”司徒郁剑眉紧锁.眸光幽幽地道.说不伤.可昨夜他就做了不该做的事儿.那样草率的要了她.她虽不怨他.但他却难以原谅自己.
“我也不许你伤害自己.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这次是我们运气好才捡回了一条命.下次可不一定这样幸运了.”
“但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掳去.倒是你.不也一样傻吗.我拼了命给你逃走的机会.你倒好.竟也跳下这万丈悬崖.你是算准了摔不死吗.”
“当时也來不及多想.只知道不管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若不是这本能的反应.她恐怕也不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竟如此重要.
司徒郁微微叹了口气.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概是身体虚弱.他不再说话.微微闭了眼休息.
牧谣见他有些累.伸手把上他的脉.发现前两日散去的毒如今又有了.而他的疲累更多的是來自身体亢奋后的虚脱.
等他渐渐睡去.牧谣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忍着两腿间的疼痛寻了食物和药草.
在回洞的途中.牧谣看见远处似乎有人影晃动.可是隔得远看得不真切.她赶紧回到洞中.见司徒郁还在沉睡.便带上匕首和一些削尖的树枝往那人影处走去.
因为不知道來人的目的和实力.牧谣每走一段路便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來.观察到前方沒有响动后再继续往前走.
这样走了好长一段路.牧谣躲在一块大石后.发现前面已有了动静.仔细一听.似乎來的人不少.她凝眉思考.这里贫瘠荒芜.既沒有好的风光可赏.也沒有什么猎物可狩.若沒猜错.这些人应该是冲着他们來的.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她记得掉下山崖前.司徒郁曾发出过信号弹.若是他的人那当真是好.可若不是……她握紧了手中的树枝和匕首.透过巨石间的缝隙紧张地望着前方.她记得那魅宠曾说过.他的任务只是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