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赠符水(第1/2页)重生之旺妇
“说来不怕你笑话，为了培育金大王，我买了历年来各地斗虫夺冠虫子，家里让它们交配，待有虫卵诞生育成虫后，只选择精壮养，又寻极出色母虫交配，一代一代地优化，捣弄了十多年，才得了这只金大王。金大王很不好养，我专门种了一拨波斯麦竹，才把它养得这么点大。这金大王就是个头偏小，不太肯长。”
仓夫人寻香面前毫不隐瞒，人家不贪她家金大王，所以她没有顾忌。
寻香双手发汗，脸上发热，若非天热，真是掩饰不住羞愧。原来这虫子养得这么不容易，哪是大家说，天上飞来？还有那丛竹子是外国竹子，难怪稀奇得很，听他们说情形，想必那竹子都种得极不易。
仓家两个公子抬着一只乳白两尺见方方形玉盆进来，放上首桌上。
仓夫人从衣袖里取出一支麦竹穗，金大王面前优美轻舞几下，淡淡香气吸引着金大王，一个跟头跳上穗子，仓夫人微笑着将竹穗放进玉盅里，舒一口气，捧着沉沉金钵送到寻香面前，向她鞠一躬，诚恳相谢：“感谢林夫人金钵和金子一样人品。若非林夫人人品高尚，将金大王还于我们，换得别人，就是许他数万金，未必肯还。”
寻香捧着自家金钵钵，心中惭愧死了，上午把仓家虫带走时，脑子里不是没有乱想过，若是这虫子真能换一笔钱，一切问题不是迎刃而解？只是吃了中饭后。她清醒过来了，才没贪人家虫子。此时，真是羞得脸红到脖子根下。
仓家人见状，以为她是小女儿天生羞涩。对她却信任和喜欢。仓夫人看着这只金钵，疏眉细目是笑意地问，“这是不是当年老皇上赐你祖父食用过金器？”
寻香点点头。笑着回答，“仓夫人怎么都知道这个？”
仓夫人抿嘴一笑，坐回上首。
仓家小儿子比寻香略大一些，站母亲身边，吃吃笑道，“我母亲自幼跟我外祖父研究古玩，早就听说了寻将军被老皇上赐金碗典故。”
寻香咬下嘴唇。原来是这样，既然还了人家虫子，天黑了，该回家了，便起身告辞。
仓老爷让仓俊封了一千五百两大锭银子出来。非要答谢寻香。
寻香抱着金钵连忙往外跑，“仓老爷仓夫人，若是寻香收了你这银子，那我祖父地下一定会生气了，会骂我贪婪人家报答。”
仓夫人追出来拉着她，感动不已，她商场上见过太多人，而且大多是王孙贵胄，不贪人真是太少。象寻香这样人品真是太少。激动地道，“妹妹，你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寻香停下脚步，仓家越客气，她越不自。简直都不敢看仓夫人双眼，再次庆幸，就差那么一点一念之差，她便做了贪财人。
“我家地，一万五千两，只卖给你。银子方面你先付我五千两，余下你不要急，我给你半年期限，你慢慢筹，我们写好契约就是。”
仓夫人突然决定，令寻香抱着金钵，嘴张圆得合不拢，“那你们不是要等我半年，才能上皇城了？”
“皇城离这不过二百里。我们写好契约，请县衙管土地典吏作中，我半年后再来向你收钱。”仓夫人极诚恳地道。
“真？”寻香两眼闪烁着欢乐希望。有半年期限，那就从容多了。
“真，我连利钱都不要你。只图和你交个朋友，结个姐妹。”仓夫人爽地道。
仓老爷从上首走下来，喜悦地对寻香道，“我夫人一生清高，曾有不少王侯夫人与她要结为姐妹，她都没答应。我夫人可是敬重上了林夫人人品。”
“惭愧，不过是把你们虫子还给你们。”寻香有点飘然发昏了，语无伦次起来。
“我们说定了，明日一早我请衙门管土地典吏来，我们明上午就写契约。然后，我当好好请你夫妇吃一次饭。”仓夫人豪爽地道。
“谢谢仓夫人，我这就回去把好消息告诉我家老爷。”寻香向仓夫人鞠了一躬，人家这个恩情给得太大了。
仓夫人拦着她，“往后我们就是姐妹，往后我们莫这样多礼，好么？”
“好。”寻香痛地答应。
“那今晚我们就不留你吃饭了，明天早上你早点过来吧，来时把你家长辈也叫上。”仓老爷和譪地道。
寻香点点头，出了仓家大厅，风伯、白胜和郑四已经等外面。仓老爷夫妇又把寻香送到大门外，一直目送着他们走出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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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寻家上房前堂大厅灯火明亮，老王刚给沛林扎完晚上针。
郑四和白胜把少爷抬到前堂大厅。吴妈妈前厅摆好饭菜，院子大，人少，为了图个闹热，吃饭时，便把少爷抬出来听大家说话。
老王和寻香跟着走进前厅，“寻香，真让你给蒙准了。那虫是人家喂。你这一出还虫，让仓家又少下三千两来，这一笔钱够少爷用上半年了。”
白胜坐门口外小凳上，惊叫起来，“老王，你给少爷开些什么药，半年就要三千两？”
“你还不知有药要用野参、藏红和肉苁蓉，麒麟竭，血琥珀，藏三七，哪味一次不是要花上一两？不只吃，还有外用，全是耗钱，还有调气补血活筋药膳汤，一只老野龟甲可是要二百两。不上千两野参，那药性便达不到。你们家少爷这身体要想好得，真得靠钱堆，还得靠我王家银针扎。”老王絮絮叨叨念一大串。
寻香坐沛林旁边。笑道：“该用就用。没什么可心疼，待少爷病好了，将来活蹦乱跳了，挣哪只这点钱？”
吴妈妈和郑四端着一摞碗进来。听到他们说，连声道L“少奶奶说得理。人钱才，人不。光有钱，有啥意思？”
寻香对沛林温柔道，“我们吃饭了，你边上歇着会。”
沛林吃饭要人喂，而且吃和大家不同。笑道：“你们辛苦子，吃，我听你们讲鲜事。”
下人们和寻香熟悉后。吃饭再不抱着碗去一边蹲着吃了，寻香坐上首，老王和风伯坐左侧，吴妈妈坐右侧，白胜和郑四坐下方。大家坐一起。象一家人样，边吃边说买地事。
“一万五千两，买仓家那么多和一幢宅子，巡城边上，这价还是买到了。而且仓夫人给你半年时间筹钱，其实要不了多久，老太爷一来，那些银子就能一下付给他们。”老王边吃边说，边吃块咸菜蒸肉。赞扬道，“吴妈妈做菜好吃。”
下人们都爱吃咸菜蒸肉，白胜和郑四都吃得极高兴。
风伯挟块肉闷声道：“那金大王岂只值仓家二万两？若非价值上数万，仓家夫妇给少奶奶这么大面子，还让儿子给少奶奶行跪礼？”看一下吴妈妈，小声道。“四个素菜，三个荤菜，还有一钵骨头汤，这菜是不是做得多了点。”
吴妈妈应道，“这是少奶奶定菜谱。说大家都家里劳力，不能待薄你们，再省也不省嘴上钱。”
风伯看眼寻香，其实她吃并不太多，也不太吃肉。心中好奇，原来寻老将军极得军心，恐怕便是这般待人。
吴妈妈来巡城后，虽然干活比谷家多，可是心情却好了许多，她是不懂算计和争斗人，只会做事。少奶奶待她好，知道她喜欢吃蒸蛋羹，便让她中午或者晚上，一定要做一碗蒸蛋羹，舀一勺蛋，又说到仓家话题上去，“说来仓家夫妇还算不错。少奶奶还他家虫子，便主动少价，又给半年周转期。”
郑四憨憨地冒出一句，“少奶奶是老实人有老实福。她若贪了人家东西，恐怕没这好事，待人家发现后，还会和我们闹打架。”
沛林一边笑了，虽然风伯他们是下人，可是大家围坐一起相亲相爱，这氛围真是太好。他是被大太太赶出来，心知被人轻视痛苦，之几个下人如此忠厚有情，令他夫妇感动不已，所以他和寻香商量过了，绝不待薄老实忠心下人们。
“明天你们卖了桃子回来，把院子里有几处墙壁再修补、刷白一下，还有些旧家俱，可以再修一修。”风伯记着安排郑四他们明天事情。
“嗯。要是家里有木工工具，我和郑四商量过，可以自己动手作些家俱。”白胜看着寻香，征求她意见，“虽然我们做不太好，可是谷家每年都要扩建和做不少东西，我和郑四帮过工匠们不少忙，也学了点木工活。”
风伯道，“明天等地事办好了，我陪少奶奶进城时买一套工具回来。我略通一些木工雕活，若是我们配合得好，没准，自己能慢慢做出不少家具。”
寻香直点头，“好。到时我们一起设计样式。”
“嘭嘭”，前面隐隐传来咚咚敲门声。
白胜问风伯，“有熟人来找你？”
风伯放下碗道，“我没什么熟人！我去看看是谁！”
“天黑了，谁会找我们？郑四，干脆你也出去看看。”吴妈妈猜测着。
“我们一起去。”白胜放下碗，和郑四跑出去。
没一会，他们与两个人走进来，白胜前庭天井，高声道：“少奶奶，仓家夫人来了。”
寻香连忙放下碗走到走廊上。
仓夫人带着仓俊大步走上来。走廊上白纱西瓜灯随风轻摇，朦胧灯光照着仓夫人满脸焦急，“林夫人，我家金大王回家后，不知何顾不肯吃波斯麦竹了，我记得你把金大王送回来时，你家金钵钵里有放竹叶，所以我想来请教一下。你给它吃什么竹叶？”
寻香心里格登一下，金大王恋上碧宵境竹叶了，中午后就不肯吃仓家波斯麦子叶。
寻香连忙把仓夫人请进侧厅，让吴妈妈赶泡茶来。仓夫人经过正厅时。见里面摆着饭菜，躺椅上睡着个年轻男子，知道不方便进正厅。一进侧厅坐下，便又着急起来，“妹妹，我家金大王从你回来后，好象性子都变了些。原来它极听我驯练，现好象变得不太理我了。”
寻香想，这下可麻烦了。若是没有碧宵境竹叶，金大王岂不是会饿死？
仓俊站仓夫人身后，眉头紧皱，脸色不太好看，眼神有些跳跃闪烁地瞅着屋子里外。林夫人家里院子虽然不小。可是屋里布置得不够丰富，家俱不少地方都已掉漆，而且进来时，他发现林夫有家院墙，有几处似乎也该修缮了。
白胜和郑四嗅到仓俊带着股怒意，跟着进来站到寻香一边，提防着仓俊耍横。风伯门口外，也紧张地盯着屋里。
寻香心中也着急了，若是送此竹叶给仓夫人。也不是长久之计。
仓俊见她不说话，拳头暗暗一捏，急声问，“林夫人，你说话呀，给我家金大王吃过什么？”他问得很着急。眼神带疑惑，声音带凶息。
仓夫人还是极信任寻香，瞪仓俊一眼，他低头闭上嘴。
寻香想了想，这事一点都不和仓夫人说实话，不行。便道：“你家金大王挑食。嫩豆苗不吃，上好竹叶也不吃。当时我怕它会饿死，我家有一种给我老爷治病用符水，我便将竹叶符水中浸了浸，谁知它吃得津津有味，极欢样子。”
“符水？什么符水？”仓夫人惊诧极了，她还从未听说过这样事，用符水喂虫子。
“你放心，那符水人都能吃。这符水吃了延年益寿，极珍贵。”寻香终于想到办法了，送一小瓶灵池水给仓夫人，再瓶里插上一大桠竹枝，让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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