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情难自禁,白宁买地(第3/3页)农门小地主

美,是那种无需张扬就可以迷醉人的美丽,可她眼神惶恐,不像是装的,面对陶允行和自己,她没有希望用美色来打动陶允行,若说是前车之鉴也好,真心的也罢,白宁心里还是希望收用她的。

    白宁想了想,故意道:“既然忍受不了,一头撞死便可,为何还要苟延残喘?”

    铃兰没有发怒,只是咬着牙道:“小女身上背负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这时候,身后的人追了上来,铃兰的身子抖个不停,陶允行却淡淡道:“皮囊留着无用。”

    白宁心里一惊,却见铃兰丝毫没有犹豫,伸手拿了尖刀便猛地划上了自己的脸颊。

    一颗石子适时的止住了铃兰的动作,陶允行淡淡道:“上车吧。”

    铃兰急忙点头,几步上了马车。

    苍月没在停留,驾着车朝着城门口去了,守城的官兵伸手拦截,苍月出示了令牌,官兵急忙收回手,马车险险的进了城门。

    铃兰身子瘦弱,全身蜷缩起来可怜兮兮的,白宁伸手拿了一床毯子给她,“披上吧。”

    铃兰伸手接过,披在身上之后却是对着两人下跪。

    “铃兰拜谢贵人!今日恩德无以为报,日后若是再相见,定会报答。”

    白宁看了看道:“你孤身一人,来元国如何生活?”

    铃兰苦笑,“无事,小女自有打算,只是想跟小姐借点银子用用,铃兰要去的地方路途遥远。”

    白宁点点头,已经确定了她不是敌人,白宁自然是愿意帮助她的,伸手从匣子里取了荷包,白宁递过去,“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你拿着用。”

    铃兰接了过来,深深的拜了一拜,“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日再见,铃兰愿为恩公舍命。”

    说着,却是匆匆的掀开帘子,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

    白宁看着轻飘飘落下的帘子,“这人倒是有意思。”

    陶允行弯唇,“你为何忽然有了同情心?”

    白宁微笑,“直觉吧,她的眼神,渴望太浓烈,若是有异心,是不会这样不隐藏的。”

    陶允行淡淡的笑,“你会为你今天的善心得到回报的。”

    白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知道她的身份?”

    陶允行摇头,“不知道,但是她会武功,懂隐忍,眼力好,而且一举一动是大家闺秀的气质,就算是风尘装扮也掩盖不去,而且听她的口音,是京城人士。”

    “京城人士?”白宁微微皱眉,“看她的神色,似乎是受了大冤屈。”

    陶允行淡淡的点头,“想必是谁,很快就知道了。”

    两人回了白家,白宁便让人将买来的小鸡小鸭都放在早已准备好的屋子里,这时候天气冷,放外面只怕是会冻死,索性没几天便开始转暖了,到时候后山也就差不多整理完了。

    一想到自己会建一个巨大的农场,白宁心里就乐呵呵的,怎么说也是一老板了啊,这跟在前世白手起家不一样,前世是为了心中的一口气,而现在,更多的是想保护身边的人。

    沐浴完,白宁穿着中衣趴在桌子上认真的写着今年的规划和准备完成的目标,写着写着,似乎看到好多银子在对着自己招手,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等到自己有了钱,可以开启全国分店,真正的将宴宾楼的名气打响。

    白宁如此想着,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又充满了能量和干劲。

    转眼就是正月十五了,白宁早早的起了身,匆匆的在家里吃了饺子,便去了宴宾楼。

    早饭还是没什么变化,元宵节的重头戏在晚上,白宁指挥着众人将汤圆的馅调好,又反复的检查了卫生,这才让众人开始准备包。

    现磨的馅和精细的面粉,白宁没有什么特别能做出来,所以力求事事精细。

    去跟牛大山对了晚上要出的菜单,白宁细细的挨个检查了一遍,从食材到配料,从上菜的先后到哪一道菜配哪一个盘子,白宁都计划的清清楚楚。

    忙完这些,街道上也已经亮起了灯笼,还没到晚饭的时候,白宁和众人一起坐在一起先吃着,一会儿忙起来的时候可是没空吃了。

    正吃着饭,门口却是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白宁一顿,山子急忙放下碗跑了出去,只听得外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造孽啊,这宴宾楼生生的要逼死我们一家子人啊……”

    白宁皱眉,也放下碗走了出去,一众人都是跟着放下碗,跟着白宁走了出去。

    这时候吃饭的客人已经渐渐的开始往酒楼里走了,这女子抱着孩子拖着老人坐在宴宾楼的门口,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白宁敛了神色,淡淡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几人,女子三十几岁的模样,抱着一个婴儿,身边还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娃,旁边还坐着一个形同痴傻的老人,当然,一旁的男子,也是哭天喊地的。

    山子怒了,“你这妇人是干嘛,为何要在我们酒楼前哭泣?”

    那妇人不说话,只是哭的厉害,神情凄凄惨惨的,惹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白宁有些怒了,二话不说伸手从门后拿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出来,袖子一撸,沉声道:“我知自己是个小丫头,自然很多人不会将我放在眼里,我也不求入得谁的眼,做生意么,图个皆大欢喜,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竟然让许多人当做我这宴宾楼是好欺负的了,罢,罢,今日我便做一回恶人,给我宴宾楼好好树树威风!”

    那妇人抬头,见白宁眼里怒火重重,一时间有些害怕,身后的男子捅了他一下,妇人这才回了神,哭道:“东家莫要这般吓唬我们,您前些日子说要买成鸡,我们便给你去弄了,这成鸡都准备妥当了,可您却怎么也不来买,到最后竟是不要了,我们可把全部家当都赔在这批成鸡的身上了,您财大气粗的,有老本儿,我们这是小本买卖,这样可不是断了我们全家人的生路吗?”

    白宁冷哼,“是么,我何时说过要买你们的成鸡?”

    那妇人顿了顿,“你之前都是买我们的……”

    白宁冷笑,“无缘无故的收购了别家的成鸡,要每只涨价十个铜板,这不是垄断是什么,难不成我傻吗,还要买你们的成鸡?”

    妇人吃惊,不是说这宴宾楼的东家是个软弱的么,怎么这就变成伶牙俐齿了,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息事宁人的吗。

    白宁不给她反驳的机会,道:“山子,立刻去巡抚大人官衙前击鼓鸣冤,我要状告这妇人辱我清誉,误我生意,这酒楼有皇上钦赐的金匾,这妇人竟敢信口雌黄,无故冤枉与我,实在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白宁狠狠的说完,让伙计从店里搬了一只插花抱臂大瓶子出来,眼神狠狠的扫视全场,“我白宁今日就在此立誓,宴宾楼绝对不会再容忍任何人的无辜冤枉和陷害,若是还有这种人,那下场就跟这个瓶子一样!”

    说着,猛地挥手,用木棍打碎了花瓶。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传来,让不少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人都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宴宾楼自从白宁掌手开始,似乎真的出了不少事,虽然生意蒸蒸日上,可带来的是非也很多。

    白宁每次都是巧妙的化解,并不想跟其他人动真格儿的,只是她觉得和气生财,可万万没想到这竟然成了这些人随便欺侮的理由,自己好欺负是么?

    白宁眯了眼睛,她不管前世今生,可都不是软包子呐!

    安国栋没来,却派了手下来,也是个可以把代表安国栋的人。

    男子走上前,问了问仔细的情况,那男人见情况不妙,急忙叩头道:“俺们错了,是俺们被猪油蒙了心,不该冤枉东家,求东家饶了俺们吧,俺们上有老下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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