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姜南骅轶(下)(第1/1页)boss大人成婚吧!

    GMT Content-Type: text/html;charset=UTF-8 Transfer-Encoding: chunked Connection: keep-alive Vary: Accept-Encoding Set-Cookie: JSESSIONID=8BCFDD4FA7CC4D8AF809EF7E740100E3; Path=/          关于姜南骅轶(下)       世间流传这一句话“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最近几日,我倒是深深体会到了另一句话叫:“有一个神一样的队友,对手都变成了猪一样。”姜南骅轶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在和郝仁讨论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搞定了我和郝仁曾经多次纠结的资金等问题。

    听说即使是董事长这种人物,在决定公司重大事件的时候,也是需要经过董事会同意的,而且听说像是这种大公司董事会之间的纠葛还是比较复杂的,按照常理或者说是按照总裁文之间的描述,应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没有结果出来的,至少,这董那董的还是要斗一斗,使个绊子什么的,才是常规场景好吗……这么快,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预备开春以后,借各种机会,寻觅几个圣母妹子,以表明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是姜南骅轶却没有良心得表示:“上次出镜,为系米带来的利益你是看到的,我要求收费。”作为系米第一大股东,你现在跟我要钱,真的合适吗?我委婉地说:“这,这件事,你要跟你郝仁哥商量。”别来烦你姐姐好吧。

    “亲兄弟明算账,姐,你说是不是?”姐什么姐?谁是你姐?姐你个大妹子,你以为叫我一声姐就跟我有血缘关系了吗?我就必须跟你“明算账”了吗?哼,想的美呀你。

    我只当他是在唱歌,默默地从他旁边飘走,真是好奇怪,我怎么好像很久没有看到大圣这家伙了?看不到他蹲在椅子上,看着那些“嗯啊嗯啊”的片子,一边还用“我的世界观都被毁灭掉了”的表情,表明自己其实是很排斥这种东西的奇葩状态,我还真就有些不习惯了,一圈问下来,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去向,打他电话也是关机,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雷锋,大圣有没有跟你请假啊?”我问郝仁。

    “宝,你这么关心别的男人为夫可是会伤心吃味的啊。”郝仁从一堆账单里抽出脑袋来看我,并且掐了一把手臂,挤出几滴眼泪,做出“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感,怎一个“作”字了得?我顿时感觉到对面一股子凉风袭来,鸡皮疙瘩掉了一蹭又一层,我严肃认真的说:“别闹,我很认真。”

    “我也很认真。这个事情你应该跟姜南骅轶商讨一下,而不是跟我,我们俩现在只适合谈谈晚上要吃什么这个问题。”滚粗,就算讨论了也是你做,谁让你偷偷跑去学做菜,还刻苦专研那么久,闷骚了那么多年,你不做谁做?(重点不在这里阿喂!)

    我稍稍表达了一下晚上想吃水煮牛肉的想法,然后跟郝仁说拜拜,去隔壁间办公室找姜南骅轶,想和他讨论一下“大圣为何会消失”这个严肃认真并且值得钻研的问题。结果,还没有等我站定在郝仁的原办公室,一个巨大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朝我飞扑过来,我还来不及研究这是什么东西,身体本能地向旁边一躲,幸好反应不算慢,再说东西砸地也不准,不然,估计……郝仁要守寡了。

    我是勉强躲过一难,米白就比较惨了,由于冲力过猛,那东西直接砸在米白的脚边,开了花(有奖竞猜,你们猜猜看,这是什么东东啦)。“Oh my god! What shit!"(具体意思我就不解释了,你们自己意会一下,如果不能意会,就稍稍百度一下,你就知道。)米白的纯正的发音终于响彻整个系米,随着,他纵身一跳,190+的个子,怎么看怎么突兀,我都严重怀疑他会撞到天花板上去(夸张啊,夸张啊)。

    米白脾气温和,为人逗比,这次能口吐脏话,也是让我醉了,姜南骅轶抑郁症的事情,我就告诉了几个特别亲近的人,也没别的意思,让他们注意一点,至于米白,他应该算是郝仁比较亲近的人吧,不知道郝仁有没有跟他说,我只好连连给他道歉赔礼,米白也不是什么死搅蛮缠的人,此番光景,他也只是愤愤地坐下,算是卖我个面子,我对他抱歉地笑笑,然后深吸一口气,冒着生命危险进去接触危险人物姜南骅轶。

    “你在做什么?”我问,我实在是想不通姜南骅轶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照理说,如果是客观物质环境,那就是办公室,可是,这间办公室他已经征用一小段时间了,不至于现在才发怒。如果是人为因素,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我。可是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就是不给他钱嘛!你这么有钱还在乎这个,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吗?

    听见我问话,姜南骅轶就抬起眼睛来看我,两眼翻着血丝一样的红,对我怒吼一声:“滚!”侯,老娘今天还就真的不滚,你怎么滴,怎么滴?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庆幸当时没有听话的滚出去,不然,估计系米都会被他给拆了。

    姜南骅轶见我不走,猛地向我冲来,怎么难道还想打人不成?谁知道,这货却一把抓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肚子上,热泪盈眶:“姐,你怎么能不理我呢?你怎么就能转身就走呢?”孩子,你肯定你得的是抑郁症而不是缺爱综合症和人格分裂症的结合体吗?

    我手足无措,真心想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又担心他分分钟跳起来秒了我,只好做柔母状,拍了拍他的背,柔声说:“好好好,我错了,姐姐给你赔不是行不行?你乖,不哭不哭。”我还没来得及泛滥一下这内心深处的母爱,就感觉到那厮的肩膀正在颤抖。

    “真逗。”姜南骅轶狂笑,然后看着我,然后又继续狂笑。CAO,哪家的熊孩子这是!小朋友,你这么无聊,你表哥知道吗?我怒视他,他就也不介意,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笑,时而不笑了,看我一眼,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又开始猛烈的笑,笑地眼泪都出来了,最后在我快退出办公室之前,补上一句:“喂,你该减肥了。”减你妹!

    我默默地看看对面办公室里的郝仁,他正笑着看着我,笑得,不明所以,我怒了,真的,退出有神经病在的办公室,姜南骅轶看我一眼,又接着笑,笑得歪在桌上,笑地气都喘不过来,我莫名其妙,完全找不到笑点,看看他趴在桌上抽搐的样子,可能更像是哭……

    “笑什么笑,净晓得欺负你嫂子,小心我抽你!赶紧,把这些算了,一会儿哥跟嫂子送你去玉祁那儿。”郝仁拿着一摞账单进去,对姜南骅轶这么说。(原本点账这种事情我们是没有列入工作范畴的,可是介于现在系米负债累累,不得不精简用度,一并一笔一笔算清楚。)姜南骅轶看郝仁一眼,没有说话,可我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有某种我看不懂的交流。

    姜南骅轶默默接受来自郝仁的奴役,并且迅速恢复正常,一本正经地算着账单,我目瞪口呆之余,被郝仁拉回我的办公室里,与我执手相看泪眼。“你这么当着我的面,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合适吗?媳妇儿?”

    “我记得是你让我去找他的。”装什么可怜,扮什么无辜,你还差点害我被姜南骅轶用玻璃水瓶(有奖竞猜结束,你猜对了吗?)给砸了呢!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你倒是先喊起冤来,想玩恶人先告状这一招吗?

    “公是公,私是私,你怎么能为了打听组员的去向,出卖自己的,自己的,色咳相呢?”郝仁让我坐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做了什么?不过就是躲了一下水瓶(还是你的),问了一下“你整啥呢”,被呵斥了一声“滚”,肚子上混杂着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的液体,最后还被嫌弃地说“该减肥了”,我TM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姜南骅轶和大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大圣看见姜南骅轶就溜号?”我问,哪知道郝仁突然就是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看得我那个心醉啊。(我说过,在我看来,郝仁笑的时候,便是他最帅的时候),他笑得有些岔气,说:“大圣,在,从局子里回来的那天晚上,被,被姜南骅轶给胖揍了一顿,他,觉得丢了男人的面子,哈哈,所以一直想,想揍回来……”

    然后呢?我以为这是一个很励志的故事,比如“大圣为了报仇雪恨,刻苦训练,最终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把姜南骅轶推了个狗啃泥,然后转身就跑”(原谅我这么说,因为凭着大圣那“弱如细柳”的小身板,以及完全可以叫做“绕指柔”的功夫,不说了,你都懂得……)

    “然后大圣直接一拳,一拳……打在了姜南骅轶的……”郝仁意味深长地看着姜南骅轶的某处,像我这种思想不纯洁的,分分钟想到了“命根子”,我果真是醉了。一方面为大圣居然命中姜南骅轶,并且“直击要害”觉得可喜可贺,一方面不自觉地看了看姜南骅轶:“这孩子还好吗?不要紧吧……”

    我下意识地吸了一口凉气,真是血腥的画面,诶,不对,按照姜南骅轶这种间歇性抽疯的毛病,发起火来,应该是六亲不认,没有级别观念,连我都揍的,可是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过我呢(如果刚刚扔水瓶不是因为想报上次“侵犯肖像权”之仇的话)?

    我的好奇心太重,于是就忍不住把心里想的都告诉了郝仁,我不是说过吗,郝仁理解这种非正常人类的思想总是比我有天赋的(咳,我又说什么吗?)。郝仁听后,先是看了看姜南骅轶(有一点轻蔑诶诶~),冷笑一声,说:“哼,他要是敢动你半根头发,我就让他去医院躺半个月!”说着,还炫耀似的动了动拳头。

    “真的?”

    “真的。”

    “很好,他刚刚差点砸到我,一并打(湿)了我的肚子,你快去快回!”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