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5 章(第1/2页)总裁婚婚欲醉

    325. VIP 325、柳暗花明

    “看看这个再做决定吧。”simon忽然不笑了,又是一脸严肃,打开手边笔记本上的一个视频,推过去给emilia看。 

    “这是什么?”emilia疑惑的站起来伸长脖子盯着电脑屏幕,在看见一身伤痕的保丽妮的时候,忽然气氛的大哭着问simon,“你把保丽妮阿姨怎么了?你说你把我的保丽妮阿姨怎么了?” 

    保丽妮阿姨之于emilia就像是母亲,所以看到如此悲惨的保丽妮,emilia的情绪完全不能自已,她咬着唇大哭。 

    “没怎么,只是毒打了一顿,跟你上一次差不多吧。”simon悠然的说,“可是我不保证,你不去杀白以茹,我会不会要了保丽妮的命。” 

    “你……”emilia差点儿被气得昏厥过去,她扶着桌面,完全不敢再看视频里保丽妮阿姨被毒打的场面,但耳朵里传来阿姨惨叫的声音,却是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如同万箭穿心。 

    “杀白以茹,或者死保丽妮,你自己选择。现在。马上。”simon才不管女儿是不是伤心绝望,他推开笔记本,狠戾的逼迫她做决定。 

    “呜呜。”emilia哭的泣不成声,她瘫坐在地上,脑海里保丽妮阿姨的惨叫并没能随着关掉视频而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清晰,已经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一般,一直在不停的重复播放。 

    “我喊你来,并不是想听你哭,也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应该清楚我要的结果。”simon讨厌哭哭啼啼的emilia,忍住想一脚踢开她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威胁着她。 

    “我、我去!我去!我去!”emilia忽然疯了一样的,连着说了三声要去,“我去杀人,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可是你必须放掉保丽妮阿姨,不能再动她一指头。不然……” 

    “不然怎样?”simon眼神危险的问道。 

    “没什么。我现在已经答应要杀掉白以茹了,你让人把保丽妮阿姨送到我房间,我要给她看伤。”emilia还是不敢说出自己要自杀或者不去杀白以茹的话,来威胁simon。 

    “放心,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人动保丽妮,但是要我送她回来,你得先拿出点儿诚意来。” 

    simon的语气压根就不像是跟女儿在说话,而像是在跟商人谈生意。他微微撇着头,眼神幽幽的,既然ben跟莉莉安都不行了,那就只能另想办法,如此一来,刚好还能培养一下女儿心狠手辣的水平,一举两得真是太好了。 

    “什么诚意?我现在去杀人?”emilia不明所以。 

    “不。”simon竖着食指左右摇晃,“现在你还不能动手,lukas对白以茹保护的密不透风,贸然行动会让你自己陷入危险。”他顿了顿,“这样吧,我给你找机会,给你创造条件,你不但要杀了白以茹,还要想办法弄死她的两个孩子。” 

    “孩子?”emilia扶额,“以茹姐姐的孩子们怎么了,你也不放过?” 

    “不是不放过,是我要看你的诚意。三条命来换保丽妮的一条命,不是正好证明她在你心中的重要性?而且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做不赚的生意,一换一,我没赚到,所以……” 

    “如果我杀了以茹姐姐母子三人,你得白纸黑字的跟我保证,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能杀保丽妮阿姨。你不能,也不能命令任何人,包括我。”emilia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真怕有一天simon又为了训练她的能力,而将子弹对准了保丽妮阿姨。 

    “嗯。没问题。”simon很痛快的答应了,反正保丽妮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对他、对emilia、对舒尔茨家族都构不成威胁,不至于到让他要她的命的地步。 

    “那你计划好了,再通知我。”emilia艰难的爬起来,步履蹒跚的往外走。 

    “这几天,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simon叮嘱emilia,尽管他会派人监视着她。 

    emilia头也不回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杀掉白以茹,这对她来说是个噩梦。 

    她从来不想杀人的,不管是谁,她都不想,只想干干净净的继承家业,干干净净的做生意。 

    但是…… 

    emilia合衣躺下,闭上已经肿了的双眼,安慰自己:就这样吧,先睡一觉,睡醒了再想其他的。 

    ****** 

    “berta!你别跑!唉,你小心吞掉我的毛线呀!她可还不够你塞牙缝啦!” 

    楼上走廊,前面berta嘴里叼着毛线飞快的撒欢了的跑,顾七夕在后边追,担心自己的爱狗会被berta一不小心吞进嘴巴里吃掉。 

    “唉!唉!berta,你怎么这么调皮?”顾七夕追不上berta,只能跟着人家跑进了白以茹的卧室去。 

    berta跳上单人沙发,将毛线抛起来,扔到被单上,自己却在被她压扁了软沙发里左跳跳右跳跳。 

    “艾玛呀!”顾七夕学电视里东北人说话,来了一个开心的深呼吸,扑到被单上抱起来毛线,“真是万幸,我的毛线,你差点儿就被berta当甜点了哟!” 

    “汪汪!汪汪!”不知顾七夕所云的毛线,转动那呆萌的小圆眼睛,在顾七夕怀里蹭来蹭去的开心叫着。 

    “小傻蛋。毛线是个小傻蛋。”顾七夕好久都没有跟berta和毛线玩过了,刚才是巧遇,所以追过来,她抱着爱狗之后,心情实在是太激动了。 

    “啪嗒!” 

    东西落地的声音,顾七夕从被单上爬起来,望着berta的方向,“berta,你……天,你居然把妈妈的百宝箱给打落了!” 

    白以茹从童晓欣父母家拿回来的那只盒子,已经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berta还吊着那只盒子不停甩动。 

    “berta,别闹,快松开。”顾七夕放下 毛线,跑到berta跟前,一手抚着她的头,一手从她嘴里拿盒子。 

    berta扭来扭去,跟顾七夕闹着玩,就是不肯给对方盒子。她也是好久不见顾七夕,所以才会跟人家撒娇卖萌。 

    “哐当。” 

    又有东西落地。 

    “唉!真不听话!”顾七夕只好低头在地上找从盒子里掉出来的东西,最后从桌角下找到一枚印章,“咦?这不是奶奶的印章么,怎么跑妈妈的百宝箱里来了?” 

    她拿了晾衣架,爬到桌子下,将印章勾出来,拿在手里仔细一看,背后的字却跟宁可嫆的那一枚上的不一样,不免又疑惑,“难道不是奶奶的?我去问问妈妈。” 

    顾七夕飞快的往白以茹现在的房间去了。 

    因为养伤,所以顾冬甯另外准备了房间,方便别人看望白以茹。 

    “妈妈,你看,这是奶奶的印章么?”顾七夕手里举着印章,激动的推开门就问道。 

    “七夕,你怎么拿了奶奶的印章来玩?快还给奶奶去!”白以茹看见那印章,立马严肃的批评顾七夕,“那是奶奶的宝贝,我不是叮嘱过你不许动的吗?” 

    “不是。妈妈,这个不是,这是你才百宝箱里的。”顾七夕说着把印章塞进白以茹手里,“你看看,上面的字都跟奶奶的不一样呢!” 

    白以茹仔细一看,果然是不一样,上面写着的名字,是个陌生的名字——胡宛芸! 

    “你说这是哪里找到的?”她惊讶的问顾七夕,这印章跟宁可嫆的外表看着一模一样,唯一不同就是上面的名字了。 

    “你的百宝箱啊。刚才berta从桌子上给你打落了,这个就从里面掉出来,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奶奶的,这个究竟是不是啊?”顾七夕一口气说完,但见白以茹的脸色不对,立马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没有找berta玩,我只是巧遇她叼着毛线跑得快,我怕她不小心吞掉毛线,所以才跟过去的。” 

    “嗯。没事。”白以茹对顾七夕笑笑,“七夕,你去帮妈妈叫下奶奶来,快去。” 

    “好。”顾七夕点着头走了。 

    白以茹手里捏着印章,母亲留下的那只盒子,她从小到大打开过的次数完全记不清了,可是一次都没有发现这个东西。这个胡宛芸又是谁,跟妈妈是什么关系? 

    宁可嫆过来,听白以茹说了印章的事情,看过印章后,也是摇摇头,“我也不认得这个胡宛芸。” 

    “妈,我想去看看盒子,很好奇这是从哪里掉出来的。”白以茹蹙眉,心中的疑惑太多了。 

    “你也动不了,我去给你拿来。你给冬甯打电话,这说不定是个大突破口呢。”宁可嫆往外走的时候,给白以茹安排。 

    白以茹一只胳膊没受伤,完全可以打电话。 

    正在建客户的顾冬甯接到白以茹的电话,时能对客户说抱歉,急匆匆的回家。 

    宁可嫆找了盒子来,跟白以茹两人翻来覆去的看,才在盒子里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口子。 

    白以茹使劲儿的一扣,那一小块木头片就被扣开了,跟门一样,木头片后面是个空空格子。 

    “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来的。”宁可嫆说道,“你以前都没发现这个暗格子?” 

    “没有。”白以茹摇头,我只是在这里面看见过一个胸章,上面写着一些我不认识的字。 

    “我去拿来看看。”宁可嫆刚才收拾盒子的时候看见胸章了,但是却没有仔细看,这会儿听白以茹说的,就又去找。 

    白以茹盯着印章上的‘胡宛芸’三个字,眉头越皱越厉害。 

    “以茹,什么印章,我看看。”顾冬甯几乎是开飞车回来的,一路从大厅跑上楼,比以前参加运动会都卖力,他激动的推门进来,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直奔主题。 

    “喏。就是这个。”白以茹将印章给顾冬甯,“你认识胡宛芸么?妈说她不认识。” 

    “不认识。但是这一定跟妈的那只有什么联系。”顾冬甯恍然明白,偷宁可嫆印章的,一定是simon的人没错了。 

    “是呀。你看这个暗格子里,除了印章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妈觉得印章价值连城,所以才放在暗格子里藏着的?”白以茹各种猜测,“可是,这个也说不通。因为妈妈的这只木盒子,她以前就不怎么在乎,只是随意的在家里放着,说是她出嫁的时候外婆给的空盒子,她就拿来装木梳子什么的了。” 

    “这盒子是你妈什么时候给你的?”顾冬甯翻看着空空的木盒子,上了年月的盒子,漆色斑驳。 

    “就在我妈去世前不久,她好像已经发现我爸外面有人了,所以就把盒子给我,说让我拿着,以后让盒子陪着我,还说我可以往盒子里装我喜欢的小玩意儿。” 

    白以茹仔细的回想小时候的事情,都说小孩子的记忆容易模糊,可是母亲在世的那段记忆,她却是记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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