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龙头老大(3)(第1/1页)鬼偷香
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夜.不管这个故事再怎么的令人匪夷所思.黎婷也不可能忽然间就倒了.这里头必定有古怪.
冷然紧接着又一句追问:“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三月堂主叹息:“恐怕你真是难以自拔了.沒什么紧要的.只是下了一点点**而已.警匪始终是白与黑.自古难容.我想当她醒來后.发现我已不在这里.恐怕也就什么事也沒有了.我这也是为她好.不想她为难罢了.”
冷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想着要去摆弄黎婷的身子.让她躺得舒服些.边说:“哦.离开这里.你要去哪里呢.”
三月堂主凝神.半天也沒有想清楚究竟能去哪:“这世上应该还有我容身的地方吧.”
冷然终究有些担忧:“你……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三月堂主笑笑:“好了.不说这些.我们言归正題.刚才说到啸哥把……根治好后.第二年也就有了新生的玫儿.可有仇不报非君子.闲下來学学武功的啸哥很快就想起了报仇的事.当然更重要的是欲望岛上要金有金.要银有银.这样的便利无疑会更让人想入非非.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但欲望岛却不是一个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擅自离开无论是谁都是格杀勿论的事.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有欲望岛的杀手穷追不舍.到死方休.而这些杀手的武功个个又都是出神入化的.真要对敌恐怕一点机会也沒有.”
冷然忍不住插话进來:“我看你的身手也不错.就像古装片里的女侠一样.是杨啸教你的吗.”
三月堂主说:“不是.是玫儿的母亲教的.她是一个聪明能干而且温柔善良的女子.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冷然不屑:“包括剥人皮吗.”
三月堂主淡淡地说:“哦.这是他们岛上的一个习俗吧.”
冷然赫然:“这么惨忍的事.居然变成了一个习俗.”
三月堂主点头.缓缓地说:“不错.这个习俗他们一直保留着.他们认为.人死后.只要把身上的皮剥下來经过一定的处理予以保存.灵魂就不会再坠入轮回中.也就是俗话说的那样.不会再转世投胎了.”
冷然说:“再投胎做人不好吗.”
三月堂主说:“是.他们觉得不好.只因为他们热爱自己生活过的地方.想生生世世守在欲望岛上.”
冷然无语了.想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三月堂主又说:“所以岛上人个个都会剥皮术.个个都坚信属于他们自己的信仰.所以善解人意的玫儿的母亲.纵使一眼看穿啸哥郁郁寡欢下面暗藏的心思.也是爱莫能助.”
冷然不禁说:“但不管怎么样.后來杨啸还是带着她们母女离开了欲望岛.踏上复仇之路.这之中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三月堂主苦笑地摇摇头:“这件事我也一直在纳闷.想了这么多年.终究猜不透这之中到底暗藏了什么样的玄机.”
冷然诧异:“难道杨啸沒有跟你提及过离岛的事.”
三月堂主说:“有.但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说有一天晚上玫儿他妈告诉他可以走了.第二天就有人把离岛的一应需要准备齐了.甚至要走的时候.岛主也赶來相送.离开欲望岛.竟又是那么简单的事.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冷然问:“那有沒有可能.他们的走是经过岛主同意了的.无疑.在欲望岛上.岛主应该是至高无上的.”
三月堂主说:“沒这种可能.前头我说的无论是谁.显然也包括了岛主.也就是说.就连岛主也不能擅自离开欲望岛.他自己都不能离开.还能准许别人离开吗.”
冷然略略思忖.也就说:“那这以后.一直就沒有人來追杀他们.”
三月堂主摇摇头.
冷然又说:“那这里头的玄机.恐怕只有玫儿的母亲才能一语道破.可她偏偏一直就沒有说出來.是吧.”
三月堂主说:“是的.一直到她失踪前都沒有说出來.”
冷然皱了皱眉.也就问:“她失踪了.同样也是十年前那场怪雨时发生的事吗.”
三月堂主说:“那倒不是.大概……半年前吧.”她顿了顿.补充说:“那场怪雨发生时的半年前.她的下落到现在也沒有人知道.”
冷然就问:“可不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她一个人又回去了.回到了欲望岛.”
三月堂主仔细地想了想.无奈地摇摇头.
冷然知道.这样的想法可能有点道理.但一直沒有人再去过欲望岛.也就无法得到证实.他跟着问:“然后.半年后就发生了那场怪雨.当时的情况究竟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不想三月堂主仍旧摇了摇头.说:“可惜.那时啸哥不允许我踏入杨家半步.当时杨家发生的事情.我实在也不清楚.只是后來听人说.啸哥的原配死得好惨.可能……是被玫儿的母亲扒了皮.”
冷然颤了颤:“玫儿的母亲不是失踪了吗.”
三月堂主说:“可有人传玫儿的母亲根本就死了.是被啸哥和他的原配害死的.所以变作鬼也要來扒他们的皮.更是请动了龙王爷.所以才会有那场怪雨.”
冷然说:“这种传言.你信吗.”
三月堂主思索半晌.才说:“我一直不信鬼神.所以我一直也认为他们只是中了一种毒.一种人世间最有情、也是最无情的毒药.但现在……我不知道了.”
冷然说:“怎么.”
三月堂主叹息:“因为刚刚看到啸哥那个样子.我想不出人世间还有哪种毒药能把人毒成那个样.”
的确.十年了.为了救治杨啸.她几乎研究过所有毒药的毒性.可以说了然于胸.可偏偏.现在竟然连一丝一毫的端倪也沒有看出來.
那种灰心丧气的样子.甚至能够感染到冷然.
他也叹了一口气说:“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我们假使杨啸真是中了毒的话.那么为什么当时不发作.竟能间隔这么长的时间.甚至可以换一个角度说.中了毒的杨啸不可能把自己裹在冰层里.那么又是谁使他变成后來的那种状态.”
三月堂主一怔.脱口而出:“我呀.”
冷然淡淡地说:“这么说.当时你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