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139. V68

    所以思考了一路上,北堂雪得到了六个字,百思不得其解。 

    马车在北堂府门前停下的时候,一向喜欢赶在别人头前下车的向珍珠,这回倒是显得有几分踌躇。 

    “等一等,我就这样进去?”向珍珠指了指破烂不堪的衣服和青紫的下巴,还有那堪比鸡窝般凌乱的头发。 

    北堂雪也觉得向珍珠这副尊容委实不太好解释,毕竟这不比病,还能藏着掖着。 

    北堂烨也比较犯愁,毕竟向珍珠搞成这个样子也是间接由他引起的,如果捅到北堂天漠那里,估计没他甚么好果子吃。 

    “我和三满先去看一看,若没什么人的话,咱们再进府。”北堂烨掀开了马车帘,起身便要下去。 

    “这三个孩子怎到现在还未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大许是见晚了,在外面用了饭也不一定。” 

    “恩,我们还是去看一看,若是还没有马车的影子,咱们便先去用膳,不等他们便是。” 

    北堂烨缓缓放下了帘子,三人大眼瞪大眼。 

    “三满?回来了!”北堂天漠见站在马车旁的三满,出声道。 

    三满呵呵干笑点着头。“老爷,向老爷。” 

    “少爷小女且呢?” 

    “呃……回老爷,少爷小女且都在马车里头儿呢。”三满这脑袋本就没什么含量,只得硬着头皮如实答道。 

    “呆在马车里做什么?到了门口了怎还不下车?”向师海不解的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来。 

    “哥,赶紧把你的外衣给脱下来!”北堂雪急道。 

    北堂烨楞了一瞬,随后便下意识的将双手护在胸前。 

    北堂雪彻底被他这个动作激怒了,自己难道就有这么不堪吗! 

    狠狠的打掉了北堂烨的手道:“赶紧脱,不然待会我们都得挨骂!” 

    北堂烨犹豫了一瞬,随后便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迅速了脱下了外衣。 

    “珍珠,你们怎还不下……下……”掀开马车帘的向师海,和随后走来的北堂天漠,入目便是北堂烨背对着他们猛脱衣服的画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趁着二人的注意力还未转移到自己和向珍珠这里,且北堂烨又把马车内的场景遮去了一大半,北堂雪赶紧接过衣服,不顾向珍珠的反对和挣扎,强行披在了向珍珠身上。 

    因为这衣服穿在向珍珠身上也确实够大,北堂雪为了万无一失干脆把她的头都蒙了起来,只留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在外面。 

    北堂天漠率先反应了过来:“烨儿,你这……这是在做什么?” 

    北堂烨到现在也还没摸透北堂雪的意思,俊逸的脸上满是疑惑的看着北堂雪。 

    北堂雪给了他一个眼色,让他下车。 

    随后便扶着向珍珠也下了马车,见北堂天漠和向师海愈加不解的模样,解释道:“爹,向伯伯。是这样的,方才珍珠在马车里睡着了,醒了后就直喊冷,哥哥怕珍珠下了马车会受凉,便赶紧脱了外衣让我给珍珠披上。” 

    向师海很不解风情的道:“珍珠,爹怎不知你竟这么怕冷了?” 

    向师海的怀疑不无道理,毕竟大漠还是在卫国以北的,可谓是又干又冷,自小在那里长大的向珍珠,在这七八月的大暑天儿会怕冷可真有些匪夷所思了。 

    向珍珠低低的道了声:“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刚睡醒吧,就是……突然……感觉很冷。” 

    “那也不必把头都蒙起来吧,这憋的能好受吗?让爹看一看,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说完便急急地走上前来,看他这阵势十足就是把怕他闺女给憋死了一般,要让她闺女把头给露出来透一透气。 

    饶是北堂雪此刻也有些凌乱了,她实在没料到向师海竟是如此的不懂风花雪月啊。 

    就在几人手足无措的间隙,北堂天漠上前拍了拍向师海的肩膀,笑的不可谓不揶揄:“向兄啊!” 

    向师海皱眉不解的看向北堂天漠,北堂天漠爱昧的看了向珍珠和北堂烨一眼,复又小声的对着向师海说了几句话,向师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过后,那张脸便灿烂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呵呵……你们若还有事的话,便慢慢聊,不必急着去饭厅用饭,待会我吩咐王管家给你们留这,我们就先进去了。” 

    几人忙的应下。 

    北堂天漠走到了门口,又回头“提醒”道:“阿雪,三满,你俩若无事就也先进去吧……” 

    “爹,我知道了……” 

    “回老爷,三满知道了。” 

    北堂天漠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同向师海一同走了进去。 

    为了避免路上出状况,向珍珠就一路保持着堪比被装在麻袋里的形象被扶进了栖芳院。 

    守在院门口的堆心,见几人以这么“怪异”的形象走了进来,呆了一呆才行了礼道:“小女且回来了啊,向小女且这是怎么了?” 

    堆心还能认出向珍珠来,也确实不容易。 

    听到说话声,小红,垂丝,光萼,云实也都走了出来,对着几人福了福,除了云实低着头外,其余几人皆是一脸不解望着向珍珠。 

    “没事儿,向小女且她方才不小心跌了一跤,现在的样子可能有些不太漂亮,你们应也知道,向小女且她一向最注意的就是形象。” 

    向珍珠闻言几欲张口,终究还是没说话。 

    “你们先回房吧,小红,你去找王管家要瓶跌打酒过来,阿雪,我就先回房了。” 

    几个新来的丫头都还是第一次见着府里的大少爷,传言中的不败将军。 

    而这第一次见着这英俊潇洒的北堂大少爷的情况下,对方竟是只穿着白色里衣和一双黑色银丝勾边的长靴,不由地刷刷的齐红了脸。 

    北堂雪见北堂烨一脸的不自在,“哥,你先回去吧,左右也没什么事儿了。” 

    北堂烨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的迈出了栖芳院。 

    “你们先去备上沐浴用的热水和衣物,小红你也赶紧去王管家那一趟要瓶跌打酒过来,若是他问起,就如实说向小女且刚刚回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被门槛儿给绊倒了,并无什么大碍。” 

    几个丫头应下,便就赶忙去张罗了。 

    堆心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同北堂雪和黑珍珠回了房里。 

    向珍珠进了房便迫不及待的一把将衣服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椅子上。 

    堆心的嘴巴几乎成了一个0型,“向……向小女且怎会绊的这样严重?” 

    北堂雪望向向珍珠简直不堪入目的样子,讪讪的道:“她本身就是被绊了一下的,谁知道刚站起来又踩到裙角,又摔了一跤,不止把裙子给扯破了,这一摔也就把下巴给摔紫了。” 

    天真的堆心已经信了北堂雪这错漏百出的解释,“向小女且应是天黑没看到脚下,下次晚上出去的话,要多让人点上几盏灯笼才好。” 

    北堂雪想起那北堂府门前挂着的两个亮堂堂的大灯笼,把北堂府大门十多米外都照的通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向珍珠看着北堂雪有些不满:“阿雪,你今日让我披着你哥哥的衣服,你爹和我爹这边可不好解释了。” 

    北堂雪白了她一眼,暗骂了声不知好歹。 

    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把那面铜镜抱过来,站在向珍珠面前道:“你真想让你这副模样留在北堂府所有人的记忆里?” 

    向珍珠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咽了口唾沫不说话。 

    沐浴完后,北堂雪斜躺在靠窗的榻上,欣赏着向珍珠被堆心用跌打酒揉下巴的可怜相。 

    然而心思却不在向珍珠身上,而是今日结识的那位宿根公子。 

    这宿根八成就是自己那日在客栈见到的那位与赵关神似的男子了。 

    只是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在心里刚念出这句话来,北堂雪便被这想法吓了一跳! 

    难不成自己对这只见了一面的宿根,生了什么心思不成?或还是因为他与赵关长的很像? 

    自己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早早便明白了,前世的自己对赵关的感情,完全谈不上男女之情。 

    只是前世的自己从小到大,只对唯一一个异性产生过这种不寻常的心绪,便误以为是所谓的爱情了。 

    其实现在有了北堂天漠和北堂烨,她已彻底的意识到,赵关对自己的意义就是家人。 

    对于只见过这一面的宿根,自己却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只是一想起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个背影,就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软绵绵的。 

    想到这,北堂雪不禁又笑了笑。 

    “阿雪,你没事儿傻笑什么呢?”向珍珠不解的望着笑的发颤的北堂雪。 

    北堂雪抓起榻上的靠枕,对她丢了过去:“傻笑?这分明就是浅笑!你简直比你爹还不懂风花雪月!” 

    向珍珠稳稳接住靠枕,“我就没听过这么大声的浅笑……” 

    北堂雪闻言哑然,自榻上坐了起来,往床榻步了过去,“赶紧回房去吧你,我要休息了……” 

    次日,北堂雪一大早便听小蓝几人在议论着史红药昨夜在灯湖落了水,眼下都还未曾醒来,至于究竟是如何落得水,便不得而知了。 

    相对与这个让人为之一振的消息,北堂雪先前猜对了一个较有深度的灯谜的事儿,确实是不值一提了。 

    北堂雪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这史小女且同自己确实又无交情可言,她是如何落的水也勾不起北堂雪的好奇心来。 

    打史侍郎府中出来的大夫低低叹了口气,神情有些凝重。 

    史红药的房间里此刻也静的可闻针落。 

    史源静静的坐着,扶在椅骨上的大手,迸发的青筋暴露出了他此刻的内心,全然不同表面来的那么平静。 

    史夫人坐在史红药的床边,眼泪啪啪的落,几房姨娘只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肩膀,都不敢多嘴,唯恐惹祸上身,但个个的眼底无一不是藏了些幸灾乐祸的神色。 

    史红药在史府里的讨喜程度便可见一斑了。 

    几个丫鬟兢兢业业的立在一旁,大气儿不敢出一声。 

    “爹,我一回府便听史正说大姐昨夜落了水,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个相貌清朗十五六岁的男子行了进来,焦急的询问着。 

    这男子便是史源的庶出长子史行云,乃是三姨太桃氏所出,文韬武略在这些官宦子弟中,皆算不得拔尖儿的,但也算不得垫底。 

    去年科考中了个榜眼,家里又有个正三品的爹,便留在了国史院里做了个七品的编修,但贵在为人实诚,做事谨慎,很是为国史院的白太史所喜,前途也算十分光明。 

    虽然史红药平日里对他并算不得多好,但他毕竟是史家唯一的香火,所以态度上也还算说得过去,史行云却是个极易感恩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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