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144. V73

    华颜得意的翘着下巴:“输了就是输了,别找借口!” 

    向珍珠还是那副愤懑的模样说,“哼,有本事咱们换一换马,再赛一场!” 

    “凉风可不似你骑着的这匹,当年我可是被它甩下了不下十次,性子可野着呢,不让陌生人挨边儿,你还是省省吧!” 

    向珍珠自也是懂马之人,清楚性子野的马实是难驯,也不再坚持,只是横竖都觉得不甘心,却又无计可施,心中那股气儿窜来窜去十分难耐。 

    华颜望向背道而驰的洐王和明水浣,靠近了些北堂雪,“方才明水浣过来找过你?” 

    “恩。” 

    华颜皱了皱眉,小声的道:“自小我就觉得她心思太多,少与她接触些,没有坏处。” 

    北堂雪见华颜这副带些小孩子的口气,笑了笑:“你该不是嫌她长得太好看?算来,她可还是你的远房表姐。” 

    华颜撅了撅嘴,“她长得好看与否与我何关,什么表姐不表姐的,我额娘与她娘亲根本就未见过几次,成日里四哥五哥的倒是比我喊的还要勤……” 

    “你们在嘀咕什么?还不想让我听见呐?”黑珍珠本就因为输了面子心中不快,眼下见二人当着自己的面儿窃窃私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北堂雪见她板着一张脸的模样,也知她的性子,偏生平日里二人就是典型的损友,好声好气的说话,还真没有过几次。 

    眼下见她如此,便想气她一气,“我们在说你就知道吹牛,还说自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向珍珠气的涨红了脸,“你再瞎说,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究竟什么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北堂雪没能听懂她的意思,“我怎会知道什么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向珍珠眼睛微眯,右手手掌支在马背上:“待会儿你便知道了……” 

    向珍珠手下使力,自马背上飞身而起,没给北堂雪反应过来的时间,人已落到了北堂雪身后,双手穿过北堂雪腰侧夺过缰绳,喝道:“驾!” 

    马儿“律律~”叫了几声,受惊一般的往前奔去。 

    北堂雪身子猛地往前一晃,惊呼一声急急抓住了马脖子,心率加快。 

    “慢些!莫要惊到她了!”身后的华颜焦急的喊道。 

    “哼,能吓到她最好!”向珍珠出声答道,口气中带着恶作剧的嬉笑感。 

    北堂雪来不及埋怨向珍珠,已被这从未体会过的速度给惊呆了,心脏随着密集的马蹄声落下再提起。 

    视线中的景物飞速的倒退着缩小,速度带出的疾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前方半没的昏阳,闪着微弱的暖光。 

    胸口涨满了一种不明的情绪,北堂雪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仰望着天地交接处的落日,畅快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向珍珠被她颇为豪爽的笑声惊了一惊,与自己料想中北堂雪吓得求饶的情形已是偏到了九重天外的距离。 

    不知觉的便松了些手中的缰绳,马的速度也就跟着缓了下来。 

    北堂雪用手肘捅了捅背后的向珍珠:“你干嘛啊,再快一些!” 

    向珍珠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望着浩瀚的苍穹,也生出了几分豪情来,自打来了卫国,许久都不曾好好骑马奔腾过了。 

    虽然开始是存着吓一吓北堂雪的心思,但也并不想真的吓到她,如今见她不怕,也就不再顾虑,大力的夹了夹马腹,高声的喝着,速度相比之前,自是只增不减。 

    耳畔的风呼呼作响,心潮愈加澎湃,北堂雪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一个人竟还可以活的这般淋漓畅快。 

    北堂雪咯咯笑着,大声的道:“珍珠,我给你念一首诗!” 

    “那你念吧!” 

    北堂雪清清嗓子又笑了几声,望着前方的落日,声音稚嫩却有力,“扬尘一骑日照影,我骑白马逐西风,天连绿草侵边际,头顶苍穹步客庭!” 

    围场里不少人都顿下了动作,被落日下驰骋的白马上那一蓝一白的身影给吸引住了视线,二人的衣角裙带飞绕在一起,远远看去,正如是融入进了蓝天白云之中。 

    若不是时不时会有那毫无忸怩之感的笑声传来,甚至会让人觉得那分明是一轴被人摊开的画卷,那即将快要消失的落日成了陪衬,却又似流连,迟迟不愿没下。 

    “说来我还是头一回见除了小凉之外,还能把马骑成这样的女子。”洐王的口气,似欣赏似惊叹。 

    “我骑白马逐西风……不知这二位是哪家府中的千金,我竟不曾听闻过。”明景山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坐在前头的不正是我和水浣方才见过的北堂将军的妹妹吗,她身后御马的女子据称是丞相府的来客,非我卫国人。” 

    明景山似是讶异:“哦?北堂家那个命大的药罐子?她几时竟会骑马了?” 

    明水浣无奈的望向他摇了摇头,“哥,什么药罐子,你说话怎还这般没个轻重……” 

    洐王笑了笑:“方才听她说是头回来马场,应不曾骑过马才是。” 

    明景山并不理会明水浣的数落,大许也是习惯了,双手抱臂笑道:“这倒不似我印象中的那般没用了……该不是去了阎王那走了一圈,脑子给吓没了?” 

    明水浣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那抹白色的身影,剪水双眸中似有情绪波动,奈何这双眼睛委实太美,让人无法辨出其中究竟是何种情绪。 

    三人又各自骑着马在马场中晃悠了几圈后,眼见天色将暗,北堂雪才与华颜道了别。 

    坐在马车里的北堂雪,显得比向珍珠还要兴奋。 

    堆心和垂丝却是郁闷了,心道小女且不是被向小女且缠着去马场的吗,怎么这会儿倒像是向小女且陪小女且玩去了? 

    “珍珠,若是我要到你这么熟练的境界,最快需得多久?”北堂雪一脸兴奋的拽着珍珠的衣袖。 

    珍珠两只食指交叉在北堂雪眼前晃了晃:“起码十年!” 

    北堂雪讶异了一番,遂又没皮脸的道:“你说的那定是寻常人吧,若是像我这种极有天赋的呢?” 

    向珍珠呵呵笑了几声摇着头:“我说的正是像你这种极有天赋的,换做寻常人的话一般五年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为何有天赋的却要比寻常人久上一半的时间?” 

    “你见过哪个寻常人连上马都不敢上的,且最后还是被别人扶上去的。你会不会觉得你委实太有天赋了些?” 

    北堂雪呆了一呆:“我觉着这代表不了什么,左右我是第一次,仔细些也是应该。而我后来不也是骑得很稳吗?” 

    黑珍珠冷笑了一声,“呵呵,你的马还不及我走的快,究竟如何才能不稳呢?” 

    “……这些不打紧的咱们就不提了,后来你载我的时候,我都不觉得怕。你说,这是不是多多少少能说明我在骑马这方面确实是有些天赋的?” 

    向珍珠拨开马车的帘子,望向外面的青山漫不经心的道:“若是没心肺算得上是天赋的一种……” 

    待到一行人回到府里的时候,已是过了用晚膳的时辰,大许是一直不见人回来,王管家正守在府门前张望着。 

    远远见马车驶来,王管家这才露了笑意。 

    北堂雪刚下了马车,他便迎了上去:“小女且回来了。” 

    北堂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打心眼儿里一直没把王管家一家三口当作下人瞧过,同家人无甚区别,眼下见王管家在府门前等着自己回来,便主动的解释道:“我们上完香去了郊外,便回的晚了些。” 

    王管家和蔼的点着头,“小女且该是饿了吧,老爷少爷都在饭厅等着小女且开饭呢。” 

    北堂雪点了点头,并没错过王管家转身低头的时候,眼中一闪而过的忧虑。 

    当北堂雪和向珍珠到了饭厅的时候,却发现多了一位男子黑衣男子。 

    这人同向珍珠一样有着小麦色的肤色,浓眉大眼,乌黑的头发全部盘起在头顶,用一根白玉簪穿过,比卫国人要高上一些的鼻梁,更显英气。 

    北堂雪心道难道是向珍珠的哥哥,可怎的没听她提起过? 

    隐隐记得好像听北堂天漠说过,向师海还有一子,可才十来岁的年纪,与眼前这位明显是不相符的。 

    那黑衣男子一见北堂雪和向珍珠走了进来,准确来说,应该是一见向珍珠进来,抢在所有人前头惊喜的开口道:“珍珠!” 

    这厢热情四射,然向珍珠的反应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了。 

    只见她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瞪着眼睛,“你……原来那劳什子使者果真是你!” 

    男子毫不介意黑珍珠的态度温柔,竟有些羞涩的道:“就是我嘛,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特意跟大汗请命,今年由我来出使卫国!人家都在这等你一天了,你怎现在才回来啊!” 

    北堂雪颤了一下,此种长相,怎会生了这般软的一副性子,这不科学。 

    向珍珠闻言白了他一眼,随北堂雪一同走到桌前,嘴里嘀咕着:“惊喜个鬼啊……惊喜” 

    向师海见她这般,训斥道:“珍珠,怎么说话的?” 

    西廷玉却不介意:“向叔,珍珠这不是看着我太高兴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吗,我俩自小一同长大,她的脾气我还不比您清楚呀~” 

    一个呀字的尾音拉的老长,纵使是向师海,也不禁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向珍珠丝毫没有对西廷玉替自己说好话的感激,没好气的道:“你既是来办公,不在驿馆呆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北堂天漠忙打圆场,“呵呵,西少府是出使到我们卫国来的,我这也是想尽地主之谊招待招待,这才麻烦你爹将人请了过来,珍珠也别站着了,赶紧坐下吧。” 

    向珍珠闻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被北堂雪扯着落了座。 

    “珍珠啊,你今日去做什么了呀?这么晚才回来,天黑了在外面多危险啊!”西廷玉话中带笑,笑中又带了些嗔怪。 

    正给北堂雪夹菜的北堂烨,动作顿了一顿。 

    向珍珠看也不看他一脸浓浓的关切之意,不耐烦的道:“骑马去了!” 

    西廷玉棱角分明的嘴唇张了张,分明是利落带些冷峻的弧度,但自口中传出的语调却十万分的违和。 

    “呀,你怎能老是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呢,骑什么马嘛,坐马车坐轿子不都很好,万一摔着磕着的可怎么办?” 

    向珍珠深吸了口气道:“闭嘴吃饭,待会凉了。” 

    西廷玉脸红了红,可由于肤色的原因,红的却也不怎明显:“我就知道珍珠,是最最关心我的了……” 

    除了当事人之外,全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手中的银箸。 

    北堂天漠半晌才道:“你俩今日去了西郊马场?” 

    北堂雪提起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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