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162. V92

    她半晌恩了一声,“可他说后来便没再见过她了,她还同小二问起我,之后却就没再见她回去客栈过。” 

    她忽然抬了头,“她定是去找我了……” 

    攸允冲她招了手,示意她坐下,方道:“应许是没寻到你,恢复了记忆找到家人了也未可知。” 

    璐璐丧气的坐到椅子上,“就算如此……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又不会说话,身上又没有银子……且她的家不一定就是在王城,真的能平安到家吗?” 

    “再说了,我爹爹曾给她试过许多法子,都未能使得她恢复记忆,哪里有这么容易,说恢复就恢复了呢?” 

    璐璐似乎越说越担心,到了最后声音竟是哽咽了起来,“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她,我答应爹爹的,一定要帮她找到,找到家人的……” 

    “现在竟然连她都给弄丢了……” 

    攸允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软言细语的安慰着她。 

    “明日我再加些人手去找一找,好了,快别哭了,再哭可就成小花猫了。”攸允边说边起了身,坐到她身边后,抬手替她擦去两滴落在腮边的泪水。 

    璐璐被这熟悉的口气给逗笑,很久之前,她和允哥哥还有爹爹在千远岛上的时候,只要自己一哭,他便会说这句话,给自己温柔的擦眼泪。 

    “找了一天人,定是又未吃东西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总得吃饱饭才有力气找人不是?” 

    璐璐点了头,又同他打听了一些消息之后,方出了书房。 

    她这厢折身刚出了书房,攸允便遣下了两侧的丫鬟。 

    守在门外的两位小厮将门合上,一脸警惕的守着四周,眼神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尖利。 

    这分明,是杀手才有的眼神才对,又怎会是寻常的家丁能有的? 

    且见那悬挂着的巨幅山河图缓缓卷起,而被其掩盖后的墙壁上,竟是一扇厚重的石门。 

    明明是近千斤的重量,缓缓往左侧移动之时,却未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暗室中一片漆黑,里面的情况窥不得半毫。 

    下一刻,那漆黑之中显现出一抹银白,晃动了几下,竟是生生走出来了一个让人无法分辨的活物。 

    待那“活物”抬起头来的瞬间,才让人顿悟,原来竟是一个老人! 

    一个极其苍老,形如枯槁的老人,整个人活像一块风干了的老木头。 

    一张灰黄脸,皱巴巴的像大叶柞树皮,七横八岔,满是沟坎,颧骨在塌陷的脸上像退潮后的礁石那样突出来一般。 

    五官皆是苍老到了让人不忍直视的地步,若是分开来看,甚至让人不敢确定那是不是一个器官。 

    由于身形倨瘘至极,以至于他低头走路的时候,一头杂乱的银发垂下,一时间竟让人无法辨认究竟是何物。 

    他径直走向一旁的檀木椅,步伐却是轻盈有力,并不似一个迟暮之年的老者,只是配合上他的形象,只会让人觉得诡异。 

    凹陷的双眼已不是寻常人黑白分明的颜色,而是一种病态的黄,毫无生气的眼睛扫过攸允,不见恭敬之意。 

    “王爷莫不是还在犹豫?”老者的声音极其尖锐,尽管已经压低了声音,听着也让人觉得有些刺耳至极。 

    攸允半晌未答话,只是一贯温润的神情带了些波动。 

    “你如何能确定她便是乘黄宿主?” 

    “月晴与月凝姐妹二人各自留下一女,距离那次……如今已然百年了,乘黄宿主魂魄皆已齐全,我感觉的到,她回来了……” 

    想起百年前的那个可怕地夜晚,那个女子的诅咒仿佛就在她的耳边回响,老者的身形微微的颤了颤。 

    “月族血脉虽然凋零,但年纪相当的少女也不止璐璐一个。” 

    老者摇摇头道:“乘黄宿主的魂魄,必须也只能投胎为月族女子。但并非所有的月族女子都有资格孕育乘黄宿主的转世,只有族中圣女才有可能为其生母。” 

    “而自从两位圣女,月晴姐妹二人背叛了巫谷之后,巫谷中便没了圣女的血脉,所以巫谷中月族人的后代,根本没有可能是宿主转世。丞相府里的那位,数年前早已调查的再清楚不过了,毫无灵根不说,还是个缺魂少魄的。所以……” 

    老者自顾自的说着,不去看攸允几变的脸色,似乎常年不与人接触,能有人听他说话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而这个丫头,骨子里就透出一股灵气,且她身上那股香味,即使离得很远,我都能感觉到我身上的蛊虫安分了许多,方才她在这书房之中,那些蛊虫更是动都不敢动。除了可以控制百蛊的乘黄宿主之外……谁竟会有这么大的能力,竟能让它们如此敬畏……” 

    常年受蛊毒啃噬的老者,谈起这个,似乎已经麻木了。 

    “那……也不能确定就是璐璐。”攸允握了握拳,内心矛盾。 

    如果她不是,自己便可让她像从前那样开开心心的活着…… 

    而若她是,那自己的霸业岂不是更添了胜算…… 

    “依我看,八九不离十了,我说了这么多,若王爷还是心存疑虑,大可一试便知。”老者浑浊的眼睛毫无情绪。 

    “如何来试?” 

    “月族人虽不似巫族人那般,生下便身带噬月蛊,但也绝不是不怕蛊的,巫谷人不得离开巫谷,否则在月圆之夜便会身亡,只是月族人不受禁足诅咒,可若中了噬月蛊,同样也会每月月圆发作,三年后化为血水。当年的圣女月晴便是一个例子,而普天之下,百蛊不侵的只有一个人--乘黄宿主。” 

    老者话落,定定的望向攸允:“取我之血,放进她的饭食之中。” 

    “你的意思是……拿璐璐来试蛊?”攸允面上的淡然荡然无存,愤怒的低吼着。 

    “如果她是乘黄宿主,这蛊对她根本毫无害处。”老者瞥了一眼攸允,丝毫不畏惧他语气中危险的气息。 

    “但若她不是呢,难道她三年后,便要像她娘月晴那样……”即使时隔多年,攸允还是忘不掉那个美的不染凡尘的女子,在他眼前化为血水的一幕。 

    “王爷是聪明人,要明白,上古神兽乘黄……力量是多么强大,到时候,不止是一个卫国……”老者的话似乎带着无穷的诱惑。 

    “只怕……” 

    “哼,王爷想为区区一个女子耽搁大业不成?当初王爷去找我的时候,可是豪情万丈的说,要将这天下纳入麾下!而且她必定是乘黄宿主无疑!孰重孰轻,王爷自己衡量吧!”老者似乎是气极,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说罢,便噌的起身回了暗室,转动机关,石门合上,画卷落下,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攸允眼神不停的波动着,一向做事果决的他,竟也会有拿不定主意的一天。 

    璐璐,曾是他黑暗和恐惧的年岁里,唯一的光亮,唯一的生机。 

    他在心里发过誓,要让她一生安好无忧。 

    攸允摇了摇头,神情挣扎。 

    自己不坐上那个位置,怎么又能护她周全,她和林叔难道还要一直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对!自己做的这些,也是为了他们好…… 

    再说了,他说的对,璐璐是乘黄宿主转世唯一的可能,错不了的,错不了。 

    原来之前璐璐跟北堂雪说的那位王城的故人,竟是就是允亲王。 

    至于那晚抓她们的一群黑衣人,也让北堂雪给猜对了,的的确确是软香坊里的人。 

    而这幕后的主使,便是春枝,白日里对她们客客气气的,皆是因为青天白日,人多不好下手罢了,于是便遣了人悄悄尾随,寻找机会下手。 

    本来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可北堂雪半路被辰三给救走了,几个黑衣人多少感觉的到此人武功不凡,不想节外生枝,不过就是一个哑巴罢了,不要便是。 

    于是乎,便扛着璐璐回了软香坊。 

    而辰三之所以单单救了北堂雪一人,则是因为他不小心瞥见了璐璐身上带着的玉佩,那上头刻着一个清晰的允字。 

    便猜想到了她定是与攸允非亲则故,一来他不想引起攸允过多注意,二来,那软香坊背后的主人就是攸允,她哪里还需得自己去救。 

    不出他所料,被打昏的璐璐被装进麻袋里带回软香坊时,春枝先是怒骂了几人一顿,竟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哑女都带不回来。 

    却在看到璐璐身上的玉佩之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算来春枝只算是攸允手中的二流下人罢了,而恰好二流下人也是有资格知道主子的身份的,像黑衣人他们,或是看门儿的,姑娘们,压根就不知软香坊背后的人是谁。 

    春枝遣散了他们,心神不定的琢磨着办法,看似温润的攸允,有的是可怕的手段,这些,她可是清楚的很。 

    这丫头竟带着王爷的信物,关系定然是不一般的。 

    明知这事儿若是捅到允亲王那里,肯定是没她好果子吃的,但却也没那个胆量敢瞒着。 

    再三思量之下,向来精明的春枝做了个精明的决定,走自己的路,黑锅,让别人背去吧! 

    于是便把昏迷中得璐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次日璐璐醒来,见是春枝,还未来得及反抗和质问,便见她端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过来。 

    头次出岛的璐璐本就是不懂人心险恶,虽是不解,但还是被春枝的三言两语给糊弄了过去。 

    春枝见状,唯恐日久生变,当下便趁热打铁将迷迷糊糊的璐璐给亲自送去了允亲王府。 

    沾了璐璐的光,竟也得幸见着了崇拜而又敬畏的允亲王。 

    编造了一个没有任何漏洞的谎言,只说是软香坊几个不长眼的奴才见璐璐漂亮,便擅自抓了人,她是百般千般如何如何才把人给及时救了下来,否则,只怕璐璐清白不保了。 

    璐璐听得一阵心惊,虽然还是对这春枝没什么好感,但好歹人家也“救”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攸允对春枝没什么印象,即使瞧出她话中有假,也未过多追究,毕竟璐璐现在无事。 

    赏赐了一番,便让人出了府。 

    而那些个黑衣人和看门的两个大汉则是冤的没处说了,到了阎王爷那,是一问三不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所以那天北堂雪与向珍珠去软香坊的时候,她误认为那两个大汉轮休了,殊不知,是调职了,调到地下工作去了。 

    璐璐虽是在允亲王府里被当成公主般奉着,又有攸允陪着,可却一直担心着北堂雪,像北堂雪担心她那般。 

    奈何自己又不知晓北堂雪的姓名,更不知她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是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哑巴。 

    于是这些日子以来,也就按着一个十四五岁长相漂亮机灵的小哑巴的标准来寻人。 

    随后璐璐又细心的想到,北堂雪身上没钱,也可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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