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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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救命啊!”北堂雪大喊道,希冀这山中能有路过的猎人或是香客,搭救一把。 

    可能是她的喊叫太凄厉,导致本就受惊的马,愈加的不安起来,像疯了一般的嘶叫着,随着又一个惊雷的响起,天色越发阴暗,似乎要下一刻就要压下来一般,马儿一声长吼,猛的往前冲去,北堂雪的身体不由得往前一个趔趄,再没力气能抓住缰绳,被这巨大的冲力甩了三米远之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匹马的冲力本身就是极大的,况且还是一匹受了惊的马,北堂雪这一跤摔的可谓是惊天动地,自己都清楚得听到山谷中通的一声的回音。 

    突然间亮起一道蓝光,雷声不再同于之前的沉闷,在极低的云中像爆炸似的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北堂雪手掌支着地,苦皱着一张脸,却心知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闷哼了一声。 

    打算站起来,却发现右手一点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原来是方才摔倒的时候,右手压在了身下,是骨折了。 

    咬着牙单手支撑着坐了起来,山谷中仿佛还隐隐回荡着得得得得的马蹄声,但很快被雨水淹没。 

    身形有些不稳的站了起来,望了望不停滑下的泥石,心头紧了紧。 

    想要活命,为今之计得赶紧离开这个随时会滑坡的峡谷才行! 

    一瘸一拐的望着前方行去,企图找到一处出口,视线搜索到一泥石堆,一人高左右。北堂雪咬着下唇忍痛,走近望了望,看清了形势,心下一喜,这山丘的后面,竟是茂密的林子!若是能翻过这个山丘到左边的林子中,脱离峡谷,一时应没什么安全隐患。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爬上了矮丘,刚松了口气,左脚下一滑,还没来得及惊呼便栽进了灌木丛中。 

    自灌木丛中露出一张满脸泥泞的脸来,北堂雪喘了几口大气,不由庆幸还好是摔到了这边来,若再摔了回去,估计自己是没力气再翻一次了。 

    方才一心满是害怕,便忽略了胳膊的伤势,这时放松下来才发现疼的厉害。 

    一心只盼着雨快些停下,再想办法出山。 

    可上天显然是没有想要成全她的意愿,雨水还是不停的冲洗着山谷,雨墙密得像帏幕,整个世界都是哗哗哗的水声。 

    天上的河往下落,地上的河横流。 

    北堂雪在内心骂了句娘,蓄了些力气,这才扶着背后的山丘缓缓站了起来,这雨指不定要下到何时,雨停之前还得找个避雨的地儿,不然这雨没停,怕是她的心脏先停了。 

    一边拨开面前的灌木荆棘,一边寻找避雨之处的北堂雪已是早就没了力气,仅仅靠着一股习惯性的意念支撑着。 

    时而灰暗昏黄,有时又被闪电照白亮亮的树林,显得有几分可怖。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也没瞧见什么能避雨的地方,北堂雪只觉着这场雨实在太大,以至于她都有些头晕了,脚下一个不注意,便被绊倒在地。 

    昏迷前好像看到有一股红色的液体自自己的右手下流出,很快被雨水冲洗干净。 

    一股安神的味道萦绕,这味道,似乎是月缪潭的味道,好香好浓,好想睡觉…… 

    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眼前白光闪过,顿时没了意识。 

    “这丫头可真是能折腾,早早昏去也不必咱们大费周章了……” 

    “大哥,这血流的是不是有点多啊……你闻闻,整座山里都是香味。” 

    “这样更能让乘黄快些寻来啊……” 

    “可她现在是肉体凡胎,会不会出事啊?” 

    “呃,据理论上来说,是不会的。她出事了谁来破劫?” 

    “也对也对,肯定不会出事的。” 

    “别废话了,快将她的魂魄送过去,今日是那女孩的大限,再晚就来不及了!” 

    “对对对,我忘了还有这么一茬儿……” 

    “唉唉,你跟去干嘛啊?” 

    “不跟去难道等着乘黄来吃啊……再说,他家的咖啡上回我喝了一回,当真是上上品!”小白伸了伸他那长长的舌头,一副馋鬼的模样。 

    “……” 

    北堂雪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白色的天花板上垂着一盏精致不俗的吊灯。 

    这是——二十一世纪!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又回来了! 

    北堂雪脑子轰的一响,直直坐了起来,心中情绪繁杂。 

    “醒了啊?”阴冷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她的思绪。 

    循声望去,由于没有心理准备的缘故,北堂雪尖叫了一声。 

    只见两个一黑一白的“人”倚立在奢华的咖色落地窗前,二“人”手中各自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穿白衣服的一个动作熟稔“高雅”,黑衣服的则是望着黑乎乎的咖啡,一脸不确定。 

    “你们是从……”从二人的扮相和衣着方面,北堂雪实在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患者,如果是,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叫什么叫啊,我长的有那么可怕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小白,他是我大哥叫大黑,没错你猜对了,我们就是从地府里来的黑白无常。” ……她发誓,她真的没往这方面猜啊。 

    还大黑小白…… 

    这位阎王爷是萌控吧,还给这么阴森的两个人起这么呆萌的名字? 

    她才不信,黑白无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喝咖啡! 

    “你们慢慢喝吧,我先搞清状况,回头再让人过来接你们,别乱跑。”北堂雪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真没什么心情跟他们玩,等她把自己的事情搞清楚,再打精神病院电话吧。 

    二鬼对看一眼,愣住了。 

    北堂雪屈身打算下床,可放到床边的手竟然直直穿过了床板! 

    再看看两只腿,竟然也是一碰到实物便能穿过去,如同空气。 

    北堂雪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许久才反应过来,喃喃的道:“我这是……死了?” 

    “你想得美!”小白喝光了咖啡。补了补雪白的粉底,挑眼看着她没好气的道。 

    北堂雪缓缓回了头,神情呆滞的道:“你们,你们真是黑白无常?” 

    “如假包换!天上地下只我兄弟二人,别无分职!” 

    说话间,楼下传来开门的响声,不,听这巨大的声响,应是踹门? 

    “回来了回来了,赶紧走!被人看到又得出事儿了!” 

    大黑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金光闪闪的招魂杖,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古怪的图案,拽起了小白就往图案中跳去。 

    “唉,怎么丢我一个人在这儿啊,还没说清楚呢!你们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北堂雪慌得起身,伸手朝着渐渐消失的光圈中抓去。 

    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白的声音:“下楼去,有你想见的人,和想知道的真相!自此以后,就断了关于这个时空的任何念想,一心帮助乘黄开天灵,破……” 

    声音到了后面越来越弱,话未说完,光圈已经完全闭合。 

    “真相?啊?帮助谁啊?我不认得姓程的人啊……他是谁,为什么要帮他?喂!” 

    北堂雪觉得,她的世界,飘满了问号。 

    她想见得人,她想见的不就是安子赵关小小花吗,对,去楼下! 

    北堂雪转了身,却又是一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床头上挂着的,是一张精美的结婚照,而照片中的男女主人公,竟然是赵关和安子! 

    他们,结婚了? 

    虽然自己看清了自己对赵关的感情不是爱情,但自己在这个时空刚死没多久,他们就欢欢快快的结婚了,也未免太没义气了吧! 

    而且,他们俩究竟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反应过来之后,北堂雪勉强对二人没义气的行为释了怀,两个人都是自己牵挂的人,他们日后能相依相伴,北堂雪是打心眼里的祝福。 

    想到自己没办法见证他们的幸福,不觉就有些伤怀了。 

    北堂雪毫无阻碍的穿过了房门,四处打量着。 

    出了卧室,才真正的体会到这栋房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豪华,她此刻的位置是二楼的走道。 

    楼下大厅中央悬着一盏繁复的水晶大吊灯,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房内摆设无一不体现主人的品味和……有钱。 

    赵关一个孤儿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抢银行,还是中了彩票? 

    北堂雪郁闷着下了楼梯,抬眼只见赵关阴沉着脸,一身皆是黑色名贵西装,外套搭在手肘处,依然是利落的短发,修长的双腿走动着,将手中外套狠狠一抛,坐到了沙发上。 

    北堂雪鼻子猛地一酸,情绪开始混杂起来。 

    她与赵关自幼相识,感情不必言说,可不管心底念叨多少次,都没这一眼来的汹涌。 

    北堂雪木然的走到他跟前,恍然意识到他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只见他拿手扶着额头,一副隐忍而又痛苦的神情。 

    “你……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随后跟进来的安子,双手提着购物袋,上面印有昂贵的logo标志,迈着笨重的步子朝着赵关走来。 

    这,北堂雪觉得今天自己受到的惊吓太多——安子她怀孕了。 

    且看这肚子,更有临产的阵势! 

    不对啊,自己“死”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短短几个月,这大肚子又如何解释? 

    难道自己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可他们完全没必要瞒着自己啊? 

    赵关默不作声,点燃了一根香烟。 

    安子被浓重的烟味熏的咳了几声,大许是嫁为人妻的缘故,五官成熟了很多,表情微变:“你究竟要怎样?” 

    北堂雪收回震惊的心思,方觉二人的气氛不怎么对,让一个孕妇提着这么多东西,还不管不顾的抽烟,这算是哪门子丈夫? 

    据她所知,赵关虽脾气不怎么好,但也不会这么没分寸,还有,赵关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别再出现在我眼前,马上滚。”赵关狠狠抽了一口烟,神情起伏着,眉心的痔随着眉头紧皱着。 

    北堂雪瞪了赵关一眼,只当是夫妻间的争吵闹气而已,怎么一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让着点儿? 

    安子又是一阵猛咳,却固执的站在他面前,红了眼睛道:“都三年了……三年了!” 

    肩膀抽搐了一会儿,又道:“你以为她真的还会醒过来吗?我不过是让她入土为安罢了!” 

    “她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连医生都没说她醒不过来,你凭什么……在我出差的时候让人火葬了她!” 

    赵关似乎再难冷静下去,一把挥过茶几上的烟灰缸,水杯,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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