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187. V117

    北堂天漠满脸笑意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道:“然后呢?” 

    “吹蜡烛, 把蜡烛吹灭,愿望便能成真了。” 

    北堂天漠本就是个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开心,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一口气便把这蜡烛给吹熄,王管家在北堂雪的交待下,蜡烛一灭,便把灯都给点上了。 

    宾客们那里见过有人这般过生辰的,见北堂家三口一脸温馨的站在那雕塑前,不知接下来又要做什么,一个个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北堂雪见状笑的更甜了些,把三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抬到蛋糕上方,缓缓的落下,便是一道清晰的切痕。 

    北堂天漠和北堂烨皆是惊讶不已,这眼前的雕塑竟是这般柔软。 

    “爹,切开。” 北堂雪见北堂天漠不打算下手的模样催促道。 

    北堂天漠这才会意的顺着北堂雪手中的力度,缓缓的切了一小块下来,一旁的厨子赶忙递过来一个中间印着寿字的白瓷碟子。 

    北堂天漠极小心的把切下来的蛋糕放到碟中,北堂雪这才松开他的手,拿起一旁自己特意让人改制的小银勺,因为平日里白瓷勺实在不好用,这蛋糕虽软,但那般钝的勺子还是不好切的。 

    “爹,您尝一口。” 北堂雪把满满一勺蛋糕送到北堂天漠面前。 

    “这…… 还能吃?” 北堂烨觉得不可置信。 

    北堂天漠犹豫了一瞬,还是张开口,任北堂雪把那勺蛋糕送到口中。 

    宾客们皆是一脸讶异和期待的望着北堂天漠。 

    北堂天漠咀嚼了几口,惊叹道:“阿雪,这果真是你做的 ?” 

    还不待北堂雪答话, 旁边的厨子道:“老爷,小女且可是在厨房忙活了一天,说什么也不让小的们搭把手,光这食材走准备了十来天才找全 !” 

    北堂天漠闻言,感觉着口中软糯的甜意,似乎蔓延到了心口。 

    不住的点头,握着北堂雪的手道:“ 阿雪这份寿礼……爹很喜欢。” 

    席上的人闻言便是一阵喧哗, 都注目着传言中这体弱多病的北堂二小女且。 

    这目光中,以宿根,明家兄妹是为最甚。 

    直到三人坐回去,众人这才又把目光放回了那座能吃的雕塑上去。 

    几个厨子和丫鬟便照着先前北堂雪的吩咐,开始给各个桌上的宾客们分蛋糕。 

    先分到的宾客们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中尝了第一口,皆是露出惊叹不已的表情来。 

    没分到的则是心急如焚,年纪小些的少爷小女且们,生怕到了他们这里便没有了,着急的晃着大人们的衣袖。 

    “来之前怎么交待你的 !” 有些父母见状便小声的训斥着急红了眼的孩子。 

    向来不喜甜食的北堂烨也不由得多吃了几口,望着场上的情形,道:“阿雪,你跟谁学的做这般特别的点心?” 

    “ 前些日子闲来无事,琢磨出来的 ……” 

    北堂天漠望了望北堂雪道:“ 听他们说天未亮你便进了厨房,等会早些下去休息,下不为例。可莫要不顾自己的身子做这些事了。” 

    北堂雪苦笑道:“爹,我知道的。”不过是起早了些,哪里是不顾身子了。 

    明景山望着眼下这精致的糕点,久久不语。 

    “竟还没人知道,原来北堂家小女且还有着这般手艺。” 明水浣笑着道。 

    明夫人虽然也承认这糕点做的确实好吃,但还是带些酸气道:“ 哼,我看八成是请人做的,你也不看看那北堂小女且柔弱的模样,那小手分明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明水浣也知自己这娘亲素来是这般模样,也不说话。 

    明夫人见她这副模样。却愈加有些不舒服了:“我说你这笨丫头,怎么整日就知道笑!这么多王孙公子,难道你就不能物色物色。光笑就能把人笑来了不成 !” 

    明水浣微微攥紧了袖子, 低头不语,虽是亲生母亲,但性子素来不合,自小也就不愿亲近。 

    明尧之望了望四周。众人只顾着手中的点心,并未往他们这边看过来才小声道:“你能不能小声一些, 说话也分一分场合!” 

    明夫人闻言便拍了桌子,微微发福的脸气的抖了抖:“哼,我肯定是没你那美姨太们温柔了 ! 怎的,你如今也教训起我来了。若不是当年我娘家表姐做了皇后,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你明尧之能像现在这样风光?” 

    这吼声不可谓不大。离的近些的虽不敢明看,但也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只怕明日又得传的沸沸扬扬了。 

    明尧之的脸色一白,只怕自己再说什么她还会说些更难听的出来。 

    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若不是当年为了能得到皇上重视。自己哪里会娶这般无才无貌,又有一副泼妇脾气的女人。 

    心中愤懑却又发作不得。只得连连喝着闷酒。 

    明夫人见他这副模样,冷哼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心里暗道:想爬到自己头上,把自己踩死,那是想都不用想的,这明家的事儿必须是自己说了算! 

    又望了望低头的明水浣,不由得又是一阵焦急, 虽然自己这闺女是才貌双全,无奈却眼高于顶,这些年上门求亲的数不胜数竟没一个入她的眼的。 

    眼见自己那群贵妇朋友们,整日在一起谈论自家女儿的亲事,说她女儿的姑爷如何的俊朗,如何的多金,夸她家女儿出嫁的时候那嫁妆足足有王城大街那般长。 

    回回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女儿已然及笄,却连亲事都未定下,便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久而久之跟她们也没了什么共同话题,总觉得这般有些跟不上外界潮流的变化。 

    正欲开口,便听得明景山道:“ 太闷了,我出去透一透气,谢宴后不必寻我。” 

    明尧之也深知儿子是被烦的不轻,也不拦着。 

    明夫人望着明景山的背影嘀咕道:“ 这一大家子, 就没一个省心些的 !若不是我整日给你们操持着,不知你们现在都得是什么样子了。” 

    明水浣深深呼了一口气,才抬起头来,望见正上方那案上,一家三人和睦相亲的模样,美极的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神色。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宾客也都走了大半。 

    “阿雪,你先回去休息吧。” 

    北堂雪点了头,见并无人看向自己,这才从怀中掏出那个绣了多日的荷包,讪讪的笑道:“阿雪还是想送给爹一个可以带在身上的物件儿,绣的是个福字……” 

    北堂天漠接过荷包,如似珍宝般的看了又看道:“ 爹从未见过谁的女红比阿雪做的更好了,爹定会日日带在身上。” 

    北堂雪很有自知之明的道:“放在袖子里头就成,莫要被人看到了,遭人耻笑……” 

    北堂烨听罢瞪她一眼道:“谁敢笑我就揍的他笑不出来为止 !” 

    北堂雪闻言不由苦笑:“若真要揍,那恐怕你一人是忙不过来了……” 

    北堂烨拿过北堂天漠手中的荷包细细端详道:“也没那般差,你这又是点心又是荷包的,我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北堂天漠见状赶紧把荷包夺过来道:“你这粗手粗脚的,莫要把东西给弄坏了!” 

    “ 你别再做一碗醋面,便是给爹最大的寿礼了。” 

    ** 

    “小女且…… 宿公子他……”堆心扯着北堂雪的衣袖,时不时往后看一眼。 

    “那是六王爷。以后莫要乱喊了。” 北堂雪头也不回的道,此刻没了人,脸色才沉了下来。 

    打从从东院出来,她便知道宿根跟在她的后头,她还故意饶了一圈不回院子,不曾想他竟还一直跟着,这让北堂雪有些头痛。 

    北堂雪承认自己是在生闷气,也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该如何面对他才是。 

    宿根哪里会猜不到她的意思,不是他不愿给她时间适应。只是这事儿可不能拖,与其让她自己胡想,说不定一觉醒来她就把自己给判了死刑了。 

    倒不如自己先与她好好说说 。 

    宿根见她在前面急的想跺脚的的模样。嘴角微微含笑。 

    堆心望着手中的灯笼,一支蜡烛已快燃尽,不由有些着急:“小女且……” 

    倒不是着急北堂雪跟宿根的关系,而是因为自己还未吃着小女且做的那蛋糕,再晚些谁知道光萼会不会把自己那份儿也给独吞了。 

    北堂雪脚步顿了顿道:“你且先回去 。” 

    堆心望了望身后一身蓝衣的宿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去的好,让小女且与宿公子好好谈。 

    当然她也承认,她真的是急着回去吃蛋糕…… 

    反正宿公子又不会对自家小女且不利,这一点,堆心还是相当肯定的。 

    宿根见北堂雪停下步子。笑吟吟的走近道:“不走了? 今晚月色难得这般好。” 

    北堂雪闻得他若无其事的话,心里有了怒气,口气自然不善:“此时天色已晚。不知六王爷一路尾随臣女有何企图?” 

    宿根笑着打了个哈欠,兴味的望着她,“我跟着自己爱慕的姑娘家,难不成有违王法?” 

    “哼,莫说是否有违王法。这王法可不就是六王爷家的吗? 六王爷有话便说,我还等着回房。”北堂雪转过身去。是不想看他一脸的笑意。 

    “这里不适合说话,不若我们寻个好地方再彻夜长谈?”宿根又走近些道,仍是一脸不正经的神色。 

    北堂雪被气笑,呵,寻个好地方,要不要再叫些小菜,来壶美酒,弹首曲子助助兴? 

    强忍下怒意:“好地方是没有,那边倒是有个凉亭可以将就将就,就是不知六王爷是否嫌弃?” 

    北堂雪这才发现,竟已走到了荷花池畔,凯旋亭边。 

    “你选的地方,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宿根一笑,扯着她的手,就径直往亭边走去。 

    北堂雪蓦地甩开,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他怎能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 

    几步走到亭中,刚坐下便把脸转向荷花池的方向道:“六王爷,这回是否能说了?” 

    北堂雪这边等了很久,却不见他出声,有些气恼的转过头,才发现宿根也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池中的荷花。 

    磨了磨牙,“不如说完再看?” 

    宿根似乎是刚回过神一般道:“你这左一句六王爷右一句六王爷的,我总觉得不是在喊我一般,也怪不得我走神。” 

    北堂雪发现,与这种软硬不吃的人对着干,十足是给自己找罪受。 

    深吐一口气道:“夜也极深了,我实是乏了,若事情不紧要,我们改日再谈如何?” 

    宿根的脸色这才正经了些道:“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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