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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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又道:“且这事儿还得垂丝自己拿主意,她若是对顾青云无意,那也是白搭,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若方才贸贸然在二老跟前开口,若是不成的话,岂不是叫他们空欢喜一场?” 

    小红一噎,想通后懊悔的道:“幸亏是小女且拦住了我……可,可若是就这么过去,万一顾公子是真心喜欢垂丝,岂不是白瞎了一段良缘吗?” 

    “若是他真对垂丝有意,我看依照他的性子,还会寻来的。若这么快就忘了,也就不必再说什么了。” 

    见小红一脸不甘,北堂雪警告道:“我告诉你,可不要去冒冒失失的找顾青云,一个月后就是殿试,你可莫要搅了人家的正事才行。” 

    “小女且,我还没这么不知轻重呢!” 

    北堂雪笑瞪了她一眼,二人聊起了酒庄里头的事儿。 

    自北堂天漠生辰后,金茎露已经成了王城上流人士争相追捧的好酒,命人取出了最后几坛放到了王记的产业下,刚放出了口风,便被高价抢购。 

    物稀为贵,若是谁得了一坛子金茎露,便要摆宴炫耀上一番,觉得很是有面子。 

    王记的酒坊与酒楼,一时间订单都接了厚厚一沓 。 

    昨天她也与北堂烨商讨了一番,由于北堂烨最近实在抽不得身,而其他人又不懂这金茎露,又担心如今这金茎露太过惹眼,拖得久了,只怕会被有心人抢了先找到孙掌柜那里。 

    其实北堂烨还是没将这金茎露的一点利润放在眼里,只是北堂雪说什么也要将着金茎露搞出名堂,他怎么劝都不行。 

    北堂雪对金茎露是有着莫名的情结,是不忍见它埋没,长此以往,只怕酿酒的方子都会失传了。 

    在北堂雪的坚持下,北堂烨这才同意让她去桃云山,找孙掌柜商讨关于金茎露的供应问题,关于他家妹妹在这方面的机警和应变能力,他都是自愧不如的,又有宿根相陪,倒也放心的很。 

    次日一早,北堂雪带着堆心去了桃云山,主仆二人外加着小小花坐在马车里犯着瞌睡。 

    春来易倦,加上马车里很暖,无聊起来上眼皮和下眼皮便开始打架了。 

    骑着马跟在马车左边的宿根,俨然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虽然北堂府里丫鬟侍卫,并没人知道皇上有给二人赐婚的意愿,但隐约都是觉得小女且同六王爷的好事应当是不远了。 

    原先他们还考虑着门户的问题,如今得知了宿根的身份,是觉得再合适不过了——二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北堂雪迷迷糊糊的刚被搀着下了马车,守在门口的阿庄赶紧上前来接堆心手中的包袱,引着人往大堂中走,是早早得了消息近日北堂雪会过来。 

    北堂雪前脚刚踏进大堂,卢志夫妻二人迎了上来:“小女且来了,我还估摸着要午时才能到的呢。” 

    袁氏也显得很高兴,问道:“小女且,上回稍给您的酸菜可有吃了?” 

    卢志一闻听脸色就沉下,拿手肘捅着她,——这妇人家的,怎都这般的不知好歹。 

    北堂雪看到他的动作,笑着点头:“吃了,府里是连着几日都在吃酸菜炖鱼。” 

    袁氏闻言笑颜逐开,是觉得心里满满的开心,招呼着北堂雪坐下,亲自去了后院沏茶。 

    北堂雪还没从困觉中清醒的彻底,单手支起下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宿根栓了马进来,正巧撞见这一幕,在她面前坐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一路上还未睡够?” 

    余光却落在了大堂中的一个角落里。 

    有些莫名的感受,是男人跟男人之间才能感觉的到的,北堂雪没察觉。可没代表他也没察觉。 

    慕冬自打北堂雪进门,目光就没移开过,眼下见宿根看过来,神情也是无异。 

    没有易容的安柔,正是北堂雪那次在山中见的粉衣女子。 

    北堂雪顺着宿根的视线望去,即刻没了困意。 

    见那女子一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北堂雪有些搞不清状况。 

    慕冬是太子,那么就是宿根的五哥了。 

    这兄弟二人见面,哪里有这种阵势的?像是各自欠了百八十万一样。 

    不过想一想也是,宿根之所以连北堂家站在哪方都不在意。想必是同宫中的人没什么感情可言。 

    北堂雪见二人似乎没完没了的对视,咳了咳,将茶水推到宿根面前。“喝茶。” 

    宿根这才收回目光,脸上现了笑意:“我们上楼去喝。” 

    北堂雪不明所以,人已被他扯着上了楼去。 

    堆心边收拾着茶具边在心里偷笑——没想到六王爷是还有这么小气的一面,分明是不想让小女且被太子殿下看啊。 

    “攸慕,我说你是不是找罪受?” 安柔双手托腮。美目中带着揶揄的笑意。 

    慕冬收回目光,望向她道:“什么意思?” 

    安柔无奈的叹了口气,脸色古怪的道:“你该不是现在,现在都没发觉自己的心思吧?” 

    是从去年山中一面,她分明都清晰的感觉到了,一晃眼这些时日过去。他倒是好,人都被别人追去了,他竟然还迟钝的没发觉自己的心思!她在一边儿看着都急了! 

    安柔顿感有些哭笑不得——智商这么高的人。情商竟是负数! 

    慕冬锁了眉:“心思?” 

    “你,你动了男女之情,你自己难道是没感觉到?” 

    男女之情?男女之情…… 

    慕冬沉吟了一会儿,“具体来说,什么是男女之情?”安柔见他一脸正经。觉得难得在他脸上能见到疑惑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当起了老师。 

    “见她不开心随着一起不开心?” 

    “见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会很火大?” 

    “见不到会觉得思念?”安柔嬉笑着望向他,“是不是?” 

    “……” 

    “是不是嘛!”安柔睁着一双大眼,满怀期待的望着他,虽然不用他回答已能猜的八九不离十,但还是想看一看他亲口承认喜欢一个人,是什么表情。 

    可是,慕冬本就是个没什么道德可言的人,“我为何要告诉你?” 

    安柔拍了桌子,“你这是过河拆桥!” 

    骂了一会儿,但眼前这位还是优雅万分的喝着自己的茶,撅了撅嘴,似乎又来了精神。 

    “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了,不如,你先跟我说一说,你对她产生过最强烈的感觉是什么?我再帮你判断判断。” 

    慕冬明知她在调侃自己,难得没有转身走人,是觉得这些日子以来,那么复杂的感情是该有个人给他解答解答了。 

    他是清楚他对她的感情不同于常人,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但是,压根就没往男女之情上面想过,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此等混杂的感情。 

    “觉得若是将她养在身边,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慕冬抬眼道,表情坦荡的很。 

    是那日喝完酒之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本以为是被酒冲昏了头,但日后回回想起,还是觉得那种念头压也压不住。 

    但是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知道自己不适合这种事,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似乎不怎么喜欢同自己相处,便绝了这个心思。 

    安柔险些呛住,都想着将人家养在身边作为私有品了,竟然还没搞懂自己的心思麽! 

    随后又觉得疑惑,北堂雪的身份若是能嫁给他,对他又有好处,依照他做事的风格,这垂手可得的好事,却被他白白的放走了——没将人娶进宫,倒是让人不能理解了。 

    “那前些日子,皇上有意将她许给你,你为何拒了?” 

    慕冬淡淡的道:“她对我无意。” 

    他想过,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断然不会拒绝,大不了将人娶回宫扔着让她自生自灭。 

    但惟独是她,不想勉强她。 

    安柔一噎——怎么在这上面的感知就这么的准呢…… 

    “你什么都没做,还整日冰着一张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是叫人家如何才能对你有意!” 

    慕冬下意识的摩挲着茶碗,幽深的目光中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不禁陷入了深思中。 

    从慕冬身上反映出了一个甚是需要重视的教育问题:孩子需要自小智商情商一同开发,不然,纵使教育成了个天才,碰到心仪的姑娘,那可是要误大事儿了。 

    宿根毕竟还是个王爷,总还是有着自己的事情的,便没陪同她一起留在桃云山,因为北堂雪此次来是想住上几日,他便动身回了王城,约好三日之后再来接她。 

    用罢午膳,北堂雪便去了孙记酒坊, 

    “掌柜的,门前来了辆马车和十来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人。”小二长这么大就没出过桃云山,又因孙记酒坊并不算极大的,自己哪里见过这阵势,见状便赶忙跑来喊了孙掌柜。 

    孙掌柜闻言难免有些疑惑, 盖上账簿便往急匆匆的往外走。 

    只见一辆并算不得多华丽的马车,堪堪停稳在铺子门前,帘子被一双小手拨开,便自里边下来一个长相清秀的丫头。 

    随后便是一位身着藕色衣裙的少女,搀着那丫头的胳膊下了马车,站稳了身子抬起头来便是一张灵动的面孔。 

    孙掌柜见到来人的模样,喜出望外的迎了上去:“ 原是北堂小姐,快请进,阿连,快去备茶!” 

    北堂雪笑着点头,也不多言随着孙掌柜一同迈进了大堂。 

    若是之前未领教过这北堂小姐的聪慧,让孙志坚对一个小丫头如此恭敬只怕是不大可能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认可自己祖传的金茎露是好酒,这还是第一人。 

    “不知北堂公子此次可有来桃云山?” 孙掌柜见北堂雪落座,笑呵呵的问道。 

    “并未同来,只因家兄近来琐事缠身,这才让我来替他办些事情。” 

    “哦? 不知是何事,需得北堂小姐亲自前来 ?” 

    “孙掌柜,我也不会绕弯子,便与您直说便是,您可还记得上回送了我几十坛子金茎露?” 

    提到自家的酒。孙掌柜便不由得带上了几分黯然,自己后继无人,且这酒到现在都没打出什么名堂,只怕到自己这一代,怕要失了传承了。 

    “ 上回桃花酒的事,多亏北堂公子与北堂小姐仁义,这才免去了孙记的损失,区区几十坛子酒,不值一提,北堂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 

    北堂雪摇了摇头道:“孙掌柜。您这酒是好酒,若是一直这般没落下去,岂不可惜?” 

    “唉…… 这又有什么法子。再好的酒,没人知晓也是无用。” 

    “孙掌柜,您这里可还有金茎露存酒? ” 

    孙掌柜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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