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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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手撩开马车的帘子,望了望那缀满星星的夜空,回过头来带着笑意道:“明日是个好天儿,我带你去山里走一走, 那里没什么人,你好撒撒欢。” 

    上回去那山里,虽是经历过一场生死攸关,但潜意识里北堂雪还是有些感谢那场暴雨的,它让自己看清了真相, 把小小花带回了自己身边。 

    小小花闻言乐得便往北堂雪身上扑,现在的小小花,可不是北堂雪能轻易推开的了,但不代表它不怕北堂雪拍它的头了。 

    “啪 !” 毫无悬念的声音自马车中传出。 

    “嗷呦 ……” 

    骑着马的侍卫们闻的这声响亮又悦耳的声音,觉得很是解气。 

    由于小小花在府里闲的实在无聊, 平日里可没少闹腾他们,不是把他们的房间弄的一团糟,就是追的他们满府跑,即使是用轻功,也不是它的对手,前些日子不知是谁偷偷藏着的堆心的画像,给挂在了他们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上面。 

    无奈打也不敢打,就算敢打也打不过它的侍卫们,日子久了也就认命了,只能借自家小姐的手来解解恨了。 

    次日,卯时。 

    北堂雪睁开惺忪的睡眼,便见小小花一半身子在下面,两只前爪趴在床上,脑袋枕着她的胳膊,鼻子还吹着大泡泡,睡的好不香甜。 

    北堂雪见状不由苦笑, 怎觉得一夜之间小小花似乎又大了些,竟然睡在地上,只稍稍伸了伸脖子,便能把头放到床上来了。 

    北堂雪伸出手指戳破了挂在它鼻子的泡泡,将它挠醒。 

    见它迷迷糊糊睁了眼睛,这才道:“今日吃饭的时候,可莫要再与他们闹了,如若不然的话就不带你出去了。” 

    小小花眯了眯眼睛,捣蒜般的点着脑袋瓜儿。 

    北堂雪抬头望见有些蒙蒙亮的窗外,便想去外面吹一吹晨风。 

    推开房门,一阵带着些凉意的微风拂面而来。 

    迈步上前,双手扶着栏杆,望着一汪碧绿的湖水,不由的深深吸了口气, 

    小小花站在北堂雪身后,也享受着这宁静的清晨, 看着北堂雪纤细的背影——若是能永远跟主人在一起便好了。 

    自己才不想开天灵呢,做神仙可没什么好玩的,自己就是这样,才一直被它们说成没出息,自己都跟着主人上千年了,还是一点修为也没涨,甚至一百年前还为了保住主人已经分散的魂灵,散去了所有的修为,回到了元婴期。 

    不过,现在能跟在主人后面,就是值得的 。 

    正美滋滋的小小花,乌溜溜的葡萄一样的眼珠子闪了闪——咿?好像是那个人的味道! 

    从第一次见他,便闻到了有九龙之息的味道,就连向来只信仰主人的自己,都会觉得被臣服了。 

    千年来,自己见过的数不胜数的皇室血脉中,就是其中有几个是天命的真龙天子,最多身上也只是带着一股隐约的龙气,这么纯粹的九龙之息,自己还是第一次在一个肉体凡胎的凡人身上闻到。 

    小小花下意识的想用意念去探寻他是谁的转世,却才是一片空白, 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早已没了能勘探前世今生的灵力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呢。 

    “在做什么。” 

    正专注的欣赏着眼前的湖光山色的北堂雪,被这突然的声音给惊了一惊。 

    转脸便见一身白衣的慕冬立在自己身边,淡淡的望着自己,俊朗的眉目间毫无情绪。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在赏景。” 

    有些窘迫的理了理头发, 这一理不打紧, 北堂雪这才想起自己还未洗漱, 衣着不整乱着头发出来的。 

    北堂雪刹那间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当然,钻之前定要把慕冬给打晕了,把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给忘了才好。 

    慕冬像是没看到她的囧态,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北堂雪有些怔怔地抬起头,见他一脸漠然的坐在那里,还不甚亮的背光,让他更加显得疏离。 

    “为何不愿进宫?”若是说她现在是心有所属,那么之前呢? 

    “殿下何出此言 ?” 北堂雪不答反问,有些事情纵使大家都明白,但还是不适合明说——北堂家立场的问题。 

    慕冬闻得她这试探的言语和口气中的疏离,收回放在远处的目光,转头望向她,微微皱着眉道:“若是撇开北堂家的选择。你还是不愿进宫,对吗?” 

    虽是疑问的话语,但口气中却是十足的肯定。北堂雪一愣,她是如何也没想到慕冬会问她这么主观的问题,撇开北堂家的选择? 

    自己在良妃面前的那一套,他定是早早识破了的,且说起来还是十足的配合她。或许也算不上配合,只是做真正的自己罢了,是对她一副毫无兴趣,也毫无想将她娶进宫的模样。叫她放宽了心。 

    “进宫的事情,谢谢你。” 

    慕冬眼神微微一闪,有种秘密被人发现的赶脚。“不必谢我,我的问题你还未回答。”这人绕了一圈,是没忘掉最初的那一句话。 

    知他并不是想谈北堂家和国事。北堂雪也放松了下来,坐到他面前,口气带了笑意:“我为何要愿意进宫?” 

    慕冬注视着她微微扬起的侧脸,几缕青丝被微风撩起,遮住了视线。有些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久久无语。 

    北堂雪低低笑了几声。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那华丽的高墙之内,不知埋葬了多少因权势或是帝王的宠爱而变得腐烂的灵魂。 

    “因为我觉得宫中的生活,不适合我,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容人气度。” 

    “容人气度 。” 慕冬微微垂了眸,细细斟酌着这四字。 

    北堂雪笑了笑,终是把目光对上他,坦诚的道:“殿下兴许不知我是个极善妒的人,我的夫君若是同除我之外的女子亲热,我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若是他真有了别的女子,你又该如何?” 

    北堂雪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半真半假的道:“我会让他痛不欲生,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后又补充道:“然后,再也不要看到他。” 

    慕冬望着她,山里的风总是有些大的,带起她洁白的衣带,像是随时要迎风而去那般,这本是一个女子毫无威胁力的一句话,却凭空让他觉察到了决绝的味道,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固执,说什么也不会妥协的意味。 

    “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北堂雪了然,她是现代人,这种想法是很正常,只是若真放在古代,确实显得“善妒”的很。 

    “因为我听过一个故事,故事里说,在这世上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国家,那里不管是帝王还是百姓,都是一夫一妻制,我觉得那样很好。” 

    慕冬蹙眉,竟有如此奇怪的故事?虽然他对三妻四妾并未有什么太过强烈的向往,但是,男子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有贫苦人家,才会如此。”他淡淡的道。 

    北堂雪不赞同的瞪着眼睛,不自觉就换了脸色:“谁说的, 我爹爹可不就是一个例子吗,这一辈子都只爱着我娘亲一人,为何女子要从一而终,而男子便可以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 

    慕冬有些好笑的望着她炸毛的模样,她所说的话,虽然不合乎常理,但似乎,也有些道理,他向来不曾看低女子,只是大部分女子天生就将自己定位在低男子一等的位置。 

    想要受男子的庇佑,自己又没有任何可以等同交换的地方,还拿谈什么平等。 

    北堂雪见他不语,有些悻悻然的道:“我并非在指责什么,每个人的看法不同,而我也只是说实话罢了。” 

    “恩。” 慕冬低低的应了声。“你的想法固然大胆了些, 也并非无可取之处。” 

    北堂雪愕然的抬起头,觉得将来是要成为一国之君的人,能说出这句话,委实难得。 

    “你之所以选择他,就是因为他能给你所要的?” 

    北堂雪闻听愈加惊讶,是觉得这人似乎什么都知道一样,本觉得她还算聪明的脑袋,回回在他面前都显得不怎么够用。 

    如果可以,不管是私人的想法,还是其他,她都希望将来北堂家不要和他为敌——这样一个人,若是将来真的同北堂家站在对立面,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敌人。 

    只是,这一切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半晌回了神,点头:“我想要的,他都能给。” 

    他都能给? 

    慕冬微微眯了眼睛,不再言语,眸中有莫名的情绪闪烁着。 

    北堂雪在桃云山只呆了三天,比预计的要少了几天,也没找人通知宿根,是觉得没必要这点小事也要矫情的去麻烦他。 

    桃云山的村民在这个时节,大多都是忙着摘桃花酿酒了,去年一场波动,使得许多人都警惕了许多,再三跟酒商确定了数目,是不敢酿的太多,免得一时半会儿是连本也收不回来。 

    进了城之后,眼见天色还是早得很,北堂雪带着堆心下了马车,想在街上转一转,顺道去王记看一看,前天拉回去的金茎露卖的如何。 

    却在街上意外撞见了黄书航,二人一见面便是一副又逢知己的感觉,免不得是要一同喝杯茶,就近找了一家茶楼,在大堂中选了一处,坐了下来。 

    “黄大哥,前几次我听书都没瞧见你,不知是在忙什么?” 

    黄书航呵呵一笑,道:“我辞去了私塾的活计,因是念着家弟一人在挽仙楼中未免也孤单,便是在挽仙楼里谋了个算账的差事,只怕以后就少有时间出来听书了。” 

    北堂雪闻听,是打心眼里觉得可惜,黄书航满腹才学和先进的思想,就这样进了一个酒楼当差。 

    但见他眉目间似乎是真的甘愿,也不多言,人各有志。 

    二人畅聊了约莫是有小半时辰,黄书航起身告辞,笑说是该赶着回去上工了,不然是会被扣月钱的。 

    北堂雪自然不留,目送他离了茶楼,这才同堆心直奔了王记。 

    黄书航一出茶楼,上了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向着挽仙楼的方向驶去。 

    在桃林前停下了车,此时桃花尽数盛放,犹如仙境。黄书航这边下了马车,折身进了桃林,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被迷阵所惑,是因为身体中多了一样东西。 

    行至挽仙楼正门前,却见金挽池立在门前。万古如一的黑衣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在桃花的衬托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格不入。 

    黄书航顿住了步子,定定的望着她:“挽池。” 

    金挽池却不说话,眼神中是压抑的怒气和不忍。 

    黄书航笑着走近,在她面前一步的位置停下。笑问:“怎么,都知道了?” 

    “黄书航!”金挽池扬起了手,准确无误的落在不闪不躲的黄书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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