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217. V147

    北堂雪渐渐收了笑意,宿根哪里都好,独独就是不懂得怎么彻底拒绝人,也许是因为生了一副无情又似有情的模样,总会叫人觉得心存希望,倘若刚刚被他拒绝的一位姑娘,心中的那团火就剩一点儿火星子了。眼见就要熄灭了,但见他脸上的笑,那团火八成又会噌噌的燃了起来。继而再接再厉。 

    她生性多疑不假,独占心强也是事实。 

    想一想宿根对她的迁就,也就是觉得这些事不算什么,她对二人的感情还是相当自信的,绝不是一般人能搅和得了的。 

    宿根扯过她的左手。放开的时候,北堂雪发觉手腕上多了一只玉镯。 

    惊奇的咦了一声,抬起手来看,竟是通身乳白色的羊脂玉镯,在月光下泛着温和的光芒。 

    “送我?” 

    宿根眼神溢出笑意,“今日可是男女交换信物的日子。有规矩说信物只能送给心仪的人,若双方互赠了物品,便是两厢情愿的意思。所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北堂雪无害的笑开,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准备确实是准备了。” 

    宿根闻言满意点头,伸手便要讨要。 

    北堂雪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无奈摊手。“可你到现在才过来,我之前以为你不来了呢。琢磨着那信物不好白白浪费……” 

    宿根听出了不好的预感,“所以?” 

    北堂雪略带羞涩一笑,“方才在灯桥上见一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所以便将信物送了他。” 

    宿根脸色一顿,摸了摸鼻子,“那人现在何处?” 

    “你找人家作甚?” 

    宿根靠近她一步,黑眸幽亮如星辰,声音带着阴险的味道:“杀人,越货。” 

    “哈。”北堂雪干笑一声,嗅出他眼中的危险气息,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 

    宿根眼角带笑,一把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怎么?擅自将信物送给他人,不给我一个交待还想走?” 

    北堂雪尽力仰高下巴,企图缩短身高的劣势,“你这分明是贼喊抓贼,你自己这么晚过来,还收了人家姑娘的信物,倒过来还怪我将信物送人!” 

    话落撇了撇嘴,“你这样好没道理!” 

    宿根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点着头:“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我认错。但是这同你送别人信物可是两码事,你别想糊弄与我。”遂扯起一侧嘴角,望着北堂雪仰着一张小脸,五官在灯火的映照下愈加灵动,不由眼神一凝。 

    北堂雪一噎,眼见奸计被识破,刚想开口辩解,下一刻却被堵住了口。 

    唇上温温凉凉的触感叫她大脑轰然一白,顿感空气稀薄。 

    心脏犹如擂鼓。 

    北堂雪回过神来,觉得呼吸困难,下意识的推搡着他健硕的胸膛,却使不上力气。 

    没有接吻的经验,加上此刻无法呼吸,一时有些害怕,奈何又挣脱不得,只能勉强发出低低的声音以表抗议。 

    宿根本只是打算浅尝辄止,一听她这软软绵绵的声音理智即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吮吸着她唇齿间的芳香,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可人,不受控制的想要摄取更多。 

    环住她腰身的手臂收紧,将怀中的人贴的更近,细细啃咬着那娇嫩的唇瓣。 

    北堂雪觉察到他的动作加重,是真的害了怕。 

    也不知是羞怕的缘故,还是被勒的难受,一双晶亮的眼眸里充斥着泪水,却只在眼眶里打转不肯落下。 

    宿根余光瞥见一抹惊亮,见她眼泪打转,心下一疼,顿时回了神。 

    强压下想要再深入的意欲,松开她的唇瓣,在嘴角处轻轻印下一吻,抵着她的额头笑道:“怎么,我还以为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是怕这个啊……” 

    眼睛闭的紧紧的,是在平复着身体中的燥热感。 

    北堂雪抽了几下肩膀,将眼泪竭力逼了回去,一时觉得羞愤到了极点,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脸色娇红,声音犹如蚊响,“我,我何时有说害怕了……” 

    宿根哦了一身,蓦然睁开眼睛,已是波澜不惊,“既然你不怕,那么不如我们再试一试?” 

    北堂雪脸色更红,抬头瞪向他,“……” 

    却是无言以对。 

    宿根见她此刻现出少有的女儿家娇态,双眸含水,双唇微微红肿,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端是美艳无比。 

    一边庆幸此情此景没第二人瞧见,一边又在心中埋怨只能看不能吃,当真是折磨人。 

    费力转开了视线,轻咳一声,“信物交出来,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再让你重温一下方才的感觉。” 

    他哪里不清楚北堂雪的性子,是绝无可能将信物送与别人的,那般瞎扯,不过是想气他方才收了别的姑娘的信物而已。 

    北堂雪绝对相信他能做出这种事来…… 

    心下虽隐隐带些不满,但还是乖乖将信物交了出来。 

    “喏。”没好气的把东西往他怀中一塞,将脸歪向了一侧。 

    宿根摇头失笑,将那冰凉的东西捏在了指尖,竟是一弯月形的紫檀木雕,两头穿着小孔,是用宝蓝色细绳编就的平安结。 

    紫檀木木质极坚,虽只这么一小块却还是将平安结坠的垂直。 

    “亲手编的?” 

    北堂雪转过头来,心绪平复了大半,不似方才那么尴尬,方道:“……给你做个扇坠用。” 

    宿根心下感动,忽而想起她前日手上的伤,眼神一闪,将她的右手扯到眼前。 

    北堂雪想要挣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宿根望着她手上已结痂的几处细细刀上,微微皱眉:“这木雕还是你亲手雕的?” 

    北堂雪心知瞒不过他,却还是嘴硬的道:“谁让你之前那扇坠那么难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亲自动了手……” 

    宿根仍是皱着眉的模样,久久不语。 

    北堂雪猜不透他的心思,但见这表情显然不是开心,心下不禁觉得有些恼怒,一把扯过那扇坠,“不喜欢便罢,做什么还这副表情。” 

    宿根忽然握住她的手,连同扇坠一同牢牢的握在手心。 

    一把将她拥进怀中。 

    北堂雪一滞,便听头顶传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别乱动。” 

    北堂雪抬眼望向他,只看到他轮廓俊美的下巴,对他突然如此有些不明所以,小声地道:“怎么啦?” 

    宿根久久道:“答应我,不会离开我。” 

    北堂雪听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的答道:“好。不过前提是你也不能违背曾经答应过我的话。” 

    宿根一笑——这小东西还真是处处不肯吃亏。 

    “成交。” 

    夜色如水,柳条轻轻拂过湖面,荡开一圈圈的波纹,湖面上浮着各色的花灯,火光闪动,虽是极弱,但这么多盏灯聚在一起,却将整座灯湖都照的通亮。 

    有调皮的孩童用石子儿去打花灯,碰巧砸中的,便会使得花灯一阵摇晃,甚至落水湮灭。 

    被大人们呵斥一句,便嬉笑着跑开了,嘴里念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民谣,三五成群的寻着下一个‘狙击点’。 

    远处的灯桥此刻无疑是最热闹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冲着心上人而来,盼着能在此处或是真心去寻觅良人的年轻男女,或是去凑热闹的,将整座灯桥挤的满满的,也亏得这座桥建造的极好,能承载这么多人,并着大多数人满腔沉甸甸的情意。 

    桥头柳树下,倚着一道身影,即使是被树影遮盖了不少,却还是引得许多姑娘频频侧目。 

    正是明景山。 

    令众人称奇的是往年专来调戏貌美女子的明公子,今年竟是只身一人,那样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竟有几分萧条之感。 

    可若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知远处有一对携手看灯的男女,端看身形便知气质不俗。 

    “哥。”明水浣走近唤他,眼神闪闪。 

    明景山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该回府了。” 

    灯湖畔来的或许多半都是心中有意的人,但心中有意之人却不是都来了灯湖。 

    譬如周荣琴,万家灯火之时,正守在院门前等候着刘庆天,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晚膳,从午时便开始忙活。 

    早前因为刘庆天答应晚上回府陪她用膳而雀跃不已的心情,已在漫长的等待中消磨的没了大半。 

    净葭见她一脸失落,在心底叹一口气,这些日子少爷虽对少奶奶态度好了一些,但也仅限于比之前好了一些。 

    “少奶奶,先回房去吧。” 

    周荣琴一回神,轻轻点头:“也好,我再将饭菜热一热。说不定待会儿人就回来了。” 

    净葭微微点头,跟在周荣琴身后红了眼睛。 

    府中下人包括少爷只道少奶奶的厨艺好,却不知当初少奶奶在府里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下厨,就是沏茶也没沏过,这一手好厨艺全是嫁进了刘府之后学的。 

    此刻刘庆天基本上已醉成了一滩烂泥,是在三个时辰前就来到了位于东街的一座别院之中,而这座别院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休弃的香杏。 

    别看这别院外观看似简陋。院内陈设却是比周荣琴的院子都好上三分不止。 

    丫鬟收拾了用罢的饭菜自正房中走了出来,将门合上。 

    房内酒香醉人,刘庆天醉卧在软榻之上,神情迷离。 

    香杏走到珠帘之后,在香炉里加了几粒香丸,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刘庆天跟前。 

    刘庆天冲着她笑,伸出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中。 

    香杏一阵娇嗔,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眼神似是幽怨,说不出的撩人。 

    “今日灯湖节。可以留下陪奴家吗?”声音婉转动听,又小心翼翼,让人生生不舍得拒绝。 

    若说方才是不舍得拒绝的话,那么现在便是不能拒绝了。 

    伸手抬起香杏光洁的下巴,低头啃咬了起来。 

    “嗯……”香杏娇哼一声,在刘庆天怀中扭动着身子,身上着的正是滑柔的丝绸,腰间细带一开,整件衣袍便滑了下去。 

    二人都是累极,刘庆天压在她的身上,那物都被来得及抽出来,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过三更,他被一个梦惊醒了过来。 

    梦到刘严霸拿着一把大刀四处追砍着他,眼见那铮亮的大刀就要落在他的脖子上,忽然周荣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生生替他挨下了那一刀。 

    温热的鲜血洒在他的脸上,周荣琴缓缓坠地,一身白衣被血染就成了鲜红,这让他想起了周荣琴嫁给他的那日,穿着的那身火红的红嫁衣。 

    “救她!”刘庆天猛然坐了起来,满脸的汗,目光触及身下的娇躯之时,蓦然放松了下来。 

    还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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