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章(第1/2页)天才凰妃太抢手

    227. V157

    宿根敏感的注意到她用的是“回”,而不是“进”。 

    手下动作一顿,半晌才抬眼望她,“小凉又同你说什么了?” 

    “这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想问的——”北堂雪见他似乎想转移话题,固执的答道。 

    宿根忽而摇头一笑,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进宫去做什么。那么多人无聊的很,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那种场合。除夕一同去护城河放天灯可好?” 

    北堂雪见他如此左右言他,垂了垂眼帘,“皇上他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他为你所做的一切,已是他的极限了。” 

    宿根脸上笑意无存。 

    静默半晌,他将视线投放到云波之中,“我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始终觉得没办法释怀。” 

    “我娘亲是被他强行带入宫中的,而生下我。也非我娘亲所愿……幼年里,我娘亲对我十分不喜,常对我说。她根本不属于这里,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迟早都要离去。” 

    说到此处,宿根神情现出嘲讽,“然后。她真的走了,走的时候她一脸的不舍,那是我唯一一次在她脸上见到除了厌恶和痛恨之外的其它表情……” 

    北堂雪越听越觉得惊诧,竟没想到宿根的娘亲进宫竟然是被迫…… 

    而且他们母子二人的感情似乎也没她猜想的那么好。 

    宿根神色痛苦,似乎想起了更多不好的回忆。 

    北堂雪反握住他的手,有些愧疚。“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那宫宴不去也罢。” 

    各人有各人的过往,她不该自以为是想的简单就贸贸然的试着调节他多年来的坚持…… 

    宿根知晓她的想法。平复了心绪,反去安慰她,“说出来觉得心里似乎好了许多,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

    是夜,允亲王府灯火通亮。 

    璐璐自攸允书房中行了出来。怀中抱着银雪。 

    蹙着一对好看的眉头,小声的道。“银雪,你有没有觉得允哥哥近来有些奇怪……” 

    待她走远之后,一个身形敏捷的黑影无声的靠近了书房,轻声叩门,听清房内的回音之后,方推门而入,书房两侧的守卫恍若未见,目光探查着每一处角落。 

    “塔兰参加王爷。” 

    女子微微抬首,一双碧眼幽亮璀璨,“不知王爷此次有何指示?” 

    脸上的笑意却在攸允抬头的瞬间僵住,“王爷——” 

    攸允一双眼睛竟是渐渐浮现出暗红的颜色,此般直直的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近来急于求成修炼魂噬,体内阳火过剩,便使得瞳孔变色,方才有璐璐在,他动用了内力去压制变了颜色的瞳孔,导致本就不稳的内息越发失调。 

    塔兰是西域人,虽擅长旁门暗器,却没听过魂噬的名号,眼下得见他瞳色大异,未免吃惊。 

    攸允只觉越发燥热,顾不得许多,几步行至塔兰面前,将人打横抱起。 

    塔兰一声娇呼,借势环住他的脖子,受宠若惊却又雀跃不已。 

    这还是王爷第一次主动抱她…… 

    本就是火一般热情的女子,平素只是不敢越线,此际得了攸允的主动,自然不再掩饰。 

    双腿借力攀上那精瘦的腰身,在他耳畔呵气如兰。 

    攸允一咬牙,低沉着声音道,“妖精……” 

    塔兰闻言咯咯的笑,双颊染上绯红,任由攸允将她抱至内间。 

    这个厢房并不算大,房内只有一张留给攸允小憩的床榻。 

    攸允毫不怜惜的将人丢到榻上,翻身而上,便开始褪去她的里衣。 

    塔兰伸手帮他宽衣,动作有些急切。 

    忽而,双腿被粗鲁的分开,猛然传来羞人的痛楚——没有任何前戏可言。 

    攸允在她身上大力的驰骋着,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战栗。 

    从未有过的疼痛…… 

    “啊!王爷……求您轻,轻一点。”塔兰咬着下唇,呼吸有些困难,双颊汗珠滚滚,伸手扶住他的腰两侧,企图减小一些他的力度。 

    却在攸允毫无理智的攻势下毫无作用。 

    隐忍的呻-吟声不断,身下的锦被已被她抓破。 

    最终在攸允一声低吼下,方叫她松了一口气,抽出的那一瞬间,偏偏又失落无比。 

    攸允翻过身躺在她的身侧,眸光渐渐褪去暗红,变得正常了起来。 

    采阴补阳果然还是必要的。 

    塔兰依偎在他的臂膀上,“王爷内力何以大乱?” 

    方才在情-欲之下。她自然无神去想这些,但此际冷静下来一想,便推测出了缘由。 

    攸允怎会主动要她…… 

    “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了。”声音是一贯的冰冷。 

    塔兰身子一僵,不知为何眼睛有些酸涩,她以为经过方才,他多多少少会对自己不那么疏离……至少一时半刻不会这么疏离。 

    “是属下逾越了。” 

    “知道就好——此次本王召你过来,是有要事交待与你,随本王来。”说话间,他人已起了身。穿好了衣袍。 

    塔兰理好衣衫随他走到外间,神情还带着几许欢爱过后的迷离。 

    攸允并未看她,将一封信丢给她。道:“心中密称北堂家小姐原来是同六王爷两情相悦——” 

    好一个北堂烨,竟是没一句真话! 

    当初竟然是同他说北堂家小姐根本不情愿嫁给六王爷…… 

    只怕有了这层关系,要北堂家站在他这边几乎是不可能了! 

    塔兰匆匆将信看完,“王爷的意思是将北堂二小姐……” 

    “不。”攸允抬手打断她的话,脸上现出狞笑:“这样做岂非是告诉他们是本王意欲破坏而为之么。说不定会弄巧成拙使北堂家恨上本王。” 

    “要让他们结怨才好——不是两情相悦么,本王倒是像看看,是怎么一个两情相悦法儿,本王那六侄子可是一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

    除夕之夜,北堂雪如愿以偿的去了护城河放天灯,同行的有宿根和华颜。 

    宿根近来忙于挽仙楼的事情。不再似之前那般空闲,今日陪她了一整天,事情想当然也是堆着没有处理。 

    北堂雪赖皮也是分时间的。知晓挽仙楼的事情不能耽搁太久,便催促着回去。 

    宿根交待了她几句,便返了挽仙楼。 

    华颜半是取笑的道了一句,“我六哥现在眼里心里可算是被你占满了,让人好羡慕。” 

    北堂雪望了她一眼。将视线投放回了空中点点的光芒上,已分不清哪一个光点是她们方才放去的天灯。“听说欧阳启的次子欧阳铭近来可是对你大献殷勤,我曾见过一次,确是仪表堂堂,也不似他大哥欧阳云开那般流连清楼之地,倒也是难寻的洁身自好。” 

    华颜嗤之以鼻的模样,“五哥不知是抓到了欧阳家的什么把柄,向来是拥护允亲王的欧阳启忽然转了苗头,对宫中百般示好——那欧阳铭想来也是父命难违,不然依我的恶名,他哪里有胆子敢接近我。” 

    “依我看不尽然,兴许是人家果真对你有意,你可莫要因为对人家有成见,白白错失了一段姻缘才好。” 

    华颜脸色古怪的瞥了她一眼,“你收了他什么好处不成?一口一个人家的,倒是少见你为谁说过好话。” 

    北堂雪嘁了一声,“我好心提醒你罢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华颜轻笑了几声,没有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欧阳铭十五岁的时候对她表意,被其父揍的半死一事,她尚且记得清楚。 

    “明日宫宴过罢,你别急着回去,去我宫里说一说话儿吧。” 

    北堂雪下意识点头,总觉得华颜近来似乎有些粘人,倒不是她觉得烦,而是觉得有些反常。 

    但见她脸色与往常无异,便只道许是自己多心了罢。 

    天灯越飞越高,消失在天际,与天边的繁星融成了一片星芒。 

    华颜嘴角溢出笑意,“有人说天灯飞的越高愿望实现的机会便越大,看来咱们的愿望定要成真了。” 

    “恩,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不过你许了什么愿望?” 

    华颜默了一默,“说出来怕吓到你……所以还是不告诉你了。” 

    “真的不说?” 

    “不说。” 

    “我还不乐意听呢!” 

    今年的宫宴较去年相比,算是让北堂雪比较宽心的了,毕竟那时宫中一心想将她推给太子,需得费神周旋,处处小心。 

    而今年,她是以未过门六王妃的身份进宫。 

    短短一年光景,许多事都变了太多。 

    去年的今天天色阴沉,宴罢落了雪,今天是晴空万里,虽然此刻早已暮落,但空气中仍然可以嗅到阳光残留的味道。 

    开宴前她被请去了御书房一趟,那曾经一个眼神便能让她坐立不安的帝王,竟是苍老到了如此地步,大多话题都在围绕宿根,临走之前免不了是要敲打她一番。 

    北堂雪出奇的没有因为他的警告而不安,甚至觉得对这位帝王隐隐有几分同情,说不上来的一种同情。 

    宿根仍然没有来。 

    “小姐?”堆心的声音响起,让她猛然回了神。 

    “怎么了?” 

    堆心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没听进去的话重复了一遍:“奴婢听闻刘老爷子打了胜仗,西宁撤了兵,消息刚刚传到宫里,想来小姐出嫁之前,刘老爷子还能赶回来呢,刘老爷子向来疼爱小姐,想必也想亲眼看着小姐出嫁……” 

    北堂雪没怎么听清她后面在说什么,神情大喜,“真的吗?消息准确不准确?” 

    刘严霸打了胜仗,西宁撤兵了? 

    “当然是真的了,方才小姐跟圣上在御书房说话,奴婢就听外面的的几个宫女在谈论呢,想必不久就得传开了!” 

    果然,在宫宴一开始,元盛帝便龙颜大悦的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只待刘严霸一个月后班师回朝。 

    只因是担心西宁水军狡诈无比,去而复返,固暂且观察一月。 

    西宁此次遭了大创。去而复返的可能不大。 

    所以,一个月后刘严霸回京几乎是板板钉钉的事情了。 

    元盛帝起身举杯与文武百官共庆。 

    却听通报声传起,“六王爷到!” 

    众人皆是愣住,包括元盛帝在内。 

    向来不参加宫宴的六王爷此次怎就突然起了兴趣? 

    “儿臣临时有事来迟,还望父皇恕罪。”行礼的人声音虽还是听不出亲近之意,但足以让元盛帝激动不已。 

    起身扶了他,苍老的目光隐隐透着欣慰,“无事,皇儿入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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