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让宝贝回家(第1/3页)电影大师
让宝贝回家叶惟新浪博客,2006年8月29日2:12
一个看上去46岁的残疾小女童真实年龄尚不确定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碎花衬衣和一条同样脏兮兮的灰色短裤,坐在广州天河区天河路的繁华路段之中,就在人行天桥旁边,高楼大厦之外,向每位路人行乞,有苍蝇叮她疑似被人为伤害致残的双脚。:“你知道就好,黑暗存在于全世界,美国的儿保机制也不是一蹴而就,中国还需要发展。”
我同意你,那就发展啊。
我们这个民族,从来不是一个自私自利,对孩子漠不关心的民族。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设立孤儿院的国家之一,早在1500年前南北朝时代就开设收容养育孤老和孤儿的“孤独园”。更早的00年前,孟子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更更早的2500年前,樊迟问仁,子曰:“爱人。”
事关老幼无小事,一个国家怎么样要看它对待老人和小孩怎么样,这是古人早已有了的定论。
所以我一度以为中国什么都可以落后,却决不落后在儿童保护方面。然而现实给了我一巴掌,国家不作为,路人也多不作为,我当时几乎失去理智,但经过一番交流,我理解了路人们,因为背后有它的复杂和悲哀。
在他们行动之前,一个实际的问题先阻拦在他们面前:当我伸出援手,我会有什么麻烦
在美国,路人也就是打一个电话,其余的后续工作有机制负责。而在中国大部分地区,并不是打一个电话就能解决,警察来了有可能只是驱赶童丐,现行的儿保部门有可能互相推卸,涉及的黑势力有可能事后报复,毁掉你的生活,甚至当场就围殴你、围住你讹钱,使你陷入一场代价高昂的麻烦。
这样的现实阻碍着人们的勇气,消耗着人们的爱心。
时间一长,好人没好报的事端一多,社会就有了一个可悲的观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人言我游逛络,最是厌恶诸如此类的小人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去了哪里放任小人言横行,则皆世小人也。
为什么会觉得童丐可以存在几岁大的残疾孩子沿街乞讨没什么大不了何时才是大不了,当你的孩子被拐走了,扳断了手脚扔在街上讨钱,才是大不了了吗
这不对无论那些孩子和那些乞丐是什么关系,这样不对,孩子不是包括父母等谁人的工具,他们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个体。
因为现实和观念的双重失效,一个路人没有对孩子伸出援手,可悲却可以理解。但他不应该说甚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应该不满,应该羞愧,对这种现状的、对国家的和对自己的,应该说:“我不想继续这样了。”
这样的想法越多,其中总有人会实际行动,像广州白云区的那群普通市民,像我。
当整个国家和人民都有这样的意识以及行动,事情就好了,这才是发展。
而不是什么都不去想,不是当鸵鸟的逃避问题,不是拿他国的问题来掩盖,不是连一声“我不满意有流浪儿童”都不舍得去说,不是感觉痛心和无奈就错觉自己尽力了。
不要再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即使现实的困难重重,也要坚守正道,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说再多不去行动终究无用,我将成立一个专门救助中国流浪儿童的慈善基金会,与中国民间儿保机构合作推动中国儿保的发展。愿吾之天真,能多让几个孩子的脸蛋重现笑容,多让几个破碎家庭重响欢笑。
也愿中国各界名人共举此事。古之士绅多好慈善,富人有更大的社会责任是一个古今共识,但慈善在当代中国亦如初生小草一般稚嫩,难以寻见。呔富人名人饮饱食醉之余,捐助回馈社会理当如此,否则一喻利小人罢。
每每到中国寺庙游历,必定香火鼎盛,人们把余钱买花献佛,以求诸愿。满天神佛就是些喻利小人吗拜之则赐福,不拜则赐罚佛教人普渡众生,这个众生不包括孩童乎佛陀割肉喂鹰,尔割点余钱给慈善又何妨
我有一论语赠予诸君,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也。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有余力拜神,就更该有余力慈善,佛愿如此。不管富人或普通人,行有余力都应该慈善,圣愿如此。
贫穷滋生了罪恶,让爱和梦想都成了草芥,但也正因为爱和梦想,让贫穷消散,让罪恶隐去。
也许有人会说:“你谁啊,要你管了”
你在愤怒吗在不爽吗在不屑吗在认为我是高谈阔论,指手画脚,大义凛然,不知所谓吗不想我说什么,做什么吗因为你不想听,不想做,不想想。别人这么做了,你看了尴尬。
尽管去憎恨我,鄙视我,嘲笑我,唾弃我,咒骂我,尽管捂着耳朵躲到远远的一边去。
老子曰:“不笑不足以为道”孔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我有我的同道中人,过去未来,千千万万。
我知道在中国像我这样的人和发言被称为“公知”,其中良莠不齐,有君子者,有小人者,有真有伪,这是个富有争议的群体。
所谓公知者,不过是19年前美国ucla历史学家拉塞尔雅各比在其最后的知识分子一书中提出的“公共知识分子”概念:真正的知识分子要具备专业素养,世界视野,社会责任感,文化责任感,改造社会的行动,担当社会引路人的勇气。
然而早在2500年前,孔子领三千门徒游学,以微弱之力试图改变春秋之乱局。此后世世代代,无数有志者为国为民奔波一生。正如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请问所谓“公共知识分子”,与中国数千年来所谓的士人,所谓的君子,有何区别
我借孟子之圣言多加一句标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真正的公知。
公知也好,君子也罢,我都远远不及矣,也不是圣人,也不是偶像,不过是一个良知未泯的混蛋,一个悲愤的普通人。
但是我敬重那些真正的公知,他们做的实事并不会因为唾弃者和掩耳人而消失,只会收获一个个善果;也敬重对公知心向往之的普通人,这是我们为什么读书变得更好。
盲目仇恨公知者,我有一句新学粤语厌之:你们全是读书读屎片。
与我共有此心者,呜呼共勉位卑未敢忘忧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融冰之路也必将久远。有今天的恶果,除了贫穷,一定还因为方方面面。但是请更多不满吧,更多行动吧,更多的人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在网络上声援我,因为我可能十分需要你们的声援。
一个中国通白人朋友劝告我不要发声,因为我是个异国人,不该管,不能管。一部分中国民众不会高兴我的过问,“流浪儿童死就死了,与我何关”当有人揭此伤疤,必定暴跳如雷,恨不得生啖我肉。
如果惹来哪位官老爷的不高兴,我更是随时会被封杀,从此叶惟消失在中国矣。
荒天下之大谬滑天下之大稽古时尚有言官,如今连一嚼舌书生都容不下乎
若然此凶言成真,吾一哂笑也。各位官老爷,你们长居朱门之内,自己不管冻死骨,也不让人去管,只因为拂了你们的面子,把你们从酒池肉林之中拉出去吹吹风,就气急败坏,恨不能把我凌迟处死可笑之极无耻之尤
杜甫诗云:“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我今篡诗以言志:“安得乐园千万间,大庇天下孩童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街道不再见流儿,叶惟被驱逐出境亦足”
我知道在中国,官老爷之权势一言可予人生,一言可予人死。
我求求你们我求你们了,哪位官老爷发发好心,救救这些孩子其实事情很复杂吗一点都不。这事最简单不过,因为这事的是非对错毫无争议。若官老爷们的脑子不够用,我这个异乡归祖寒士有个速速破冰的天真建议:
只要全国警察都全城肃清,对于流浪儿童,不管是自愿的、被迫的、跟着真父母的、假父母的,见一个救一个;对于失职父母,见一个罚一个;对于罪犯,见一个抓一个。同时做好全民宣传,看到有流浪儿童,见一个报警一个,尽管去报警,没事只是做了件好事。
那么不出一个月,新风可成,不出一年,中国乞丐中再无儿童矣。
有疑问吗谁都无权让一零丁小儿流浪乞食,谁都不能以此作为发家致富的手段,父母不行,人贩不行,孩子自己也不行。小儿没有成熟的是非观念,吾等也没有
很难吗不是很难,多建几家儿童福利院,少喝几瓶茅台,365天的醉生梦死变为360天罢了。
贫困的坏人尚且有个借口,无奈的路人也有个理由,国家却没有。中国现今并不是类似美国大萧条时期的经济状况,好多了,是什么让你们百般推搪天厌之,天厌之
大道废有仁义,国家昏乱有忠臣。倘若有哪位青天大老爷,华夏大忠臣,有一丝痛心,何不行动迅速建立起完善的儿保制度,完成这国之大任。
如果连国家都遗弃了孩子们,孩子们就只能哭泣,只能说:“给点钱吧。”却说不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官老爷们你们最好开始管了,你们害怕丢面子,我不怕。
什么时候我就要拍摄一部中国儿童乞丐题材的电影,这可是奥斯卡的最爱,也许就拿最佳影片了。但是非要让“外国人”拍吗没有中国电影人拍吗不怕被审查和封杀的独立电影人有关系的大导演你们都死哪里去了华语电影的力量呢
1992年有张艺谋导演的秋菊打官司,1994年有王进导演的广州来了新疆娃,1995年有郭凯敏导演的天伦,1996年有黄军导演的陌生人。现在呢我就知道李杨导演的未展映新作盲山,一部关于中国女性被拐卖问题的电影。
太少了向孩子们伸出任何援手,任何时候都是正确的时候。谁有意拍摄任何打拐题材的华语电影找我,我愿意投资,愿意帮助其在国际上推广。
如果非要“出丑”,官老爷们才愿意管,百姓们才愿意醒,那我就要把它搞大,把这个丑出给全世界的人来看,由全世界来指责你们,好让你们都做点什么。
就连北极的北极熊,南极的企鹅,亚马逊丛林的食人鱼,非洲的大象,就连灭绝了的渡渡鸟,都拷问你们,捶打你们。
我已经听见了,七大洲四大洋的所有动物们,都说着同一句话:
“多管些闲事吧,让宝贝回家,所以你们才是人类啊。”
从2005年9月新浪博客上线后不久,官方就重磅推出美国华裔电影天才“惟哥”叶惟的新浪博客。除了刚开通那会偶尔的短日志、春节等节日的祝福问候,平时就是同步他两个英文博客的文章。影迷米分丝们因而一直有吐槽只是经纪团队在打理。
叶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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