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老道士(第1/1页)棺尸
他脱下了被冷汗打湿的衣裳.露出健壮的肌肉.大清早的还想耍流氓.
背上了行囊.临走时不经意间看到了石板边缘上的一些蝇头小字.
‘此乃张氏兄弟之墓’
‘因触犯例律.施以绞刑.特厚葬在此’
‘大清……’
然后.后面的字迹很模糊.他看得字迹吓得倒退了很远.
“棺你大爷.搞一晚上竟然睡在石棺盖上了.还以为这他妈什么宝地.”
棺无材忍不住大骂.抬头看了下峭壁上一凹陷的空间.顿知此处俩尸埋入的是悬棺.
悬棺因不能刻墓碑.死者的信息全都写在棺盖上.
而这座悬棺因年久失修.石棺掉落了下來.其他的一切不知道何处.只留下一棺盖导致棺无材睡在此处.
有宝地其必有煞地相冲.现把这煞地绞之.这地才是真正的宝地.棺无材心中一想.虽是宝地.但现在的他却一点也不想留在此处.
有一座悬棺.后方定有成群的悬棺.有成群的悬棺必属阴煞最为厉害之处.而有了阴煞之气.必有厉鬼藏身其中……
……
这里有两条路可选.棺无材脑海中不禁细量咒片.敲定了一条路线.
步过这条河.穿越那片草原会到达苗疆之域的一处大村庄.如果顺利.大村庄的下一站就是神墓之处了.
河水百多米宽而已.不是很深.全都是鹅卵石覆盖.刚刚齐平到小肚腿.
冬末时分.清晨里的河水格外的温冷.况且河水也流淌的却很急.棺无材被河水刺激的一个劲抽.都有点把持不住要被卷流而下.
突然他看到河中央有根枯死的大树干.心中一喜.可有一个落脚点了.忙快速的淌了过去.
“啊.”
顿时.一声惊呼响起.只见棺无材脸色苍白.猛的带着阴阳蓝光的力量退后了几步.踉跄不断.
原來.枯树干一杂乱树枝后.挂着一恐怖的干尸.
只见干尸衣服尚在.很古老的服饰.稀稀松松的几发照映出了那狰狞的面孔.烂得不能烂的嘴下巴.凹陷而下黑乎乎的瞳孔像是紧盯着他.
而这时又有了晨光的升起.一股脑放在那恐怖的干扁脑袋上.异样的神圣恐怖无与伦比.
这干尸肯定是葬在山脚.被雨水冲刷流棺而出.只是这么久过去为何不腐烂.
棺无材脸色平静.心中很是疑惑.
不容疑惑.他急是双膝平水而跪.接着双手一合.嘴角念道:“晚辈今此路过此地.触犯了前辈.还请前辈安息.”
说完.棺无材连磕三头.狠狠的砸进水中.
此话一出.干尸似是神乎.顷刻间化为一股尸水顺着河水顺流而下.
也许他心中有所执念吧.棺无材叹息一声.等着尸水彻底流光.这才不急不缓的淌到河岸.整理了一下湿漉漉的全身.头也不回的朝草原走了进去.
这种事情以前遇到过.沒必要过多的留念.再说.留念这种事情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踏过二十里方圆的草原.又经几处山丘和丛林.棺无材來到了一宽阔的大道上.尘土飞扬.马嘶声不断……
看着天色也是斜午时分左右.他见到大道上的不远处立的一横跨木匾.写有大力手指粗细狠狠的三撇(部首般).
心中嘀咕.细一看.三撇左下.还有四字.那厮苗寨.
……
那厮苗寨是苗疆之域中最繁华的.什么都有.可比当代市区的金融面貌.但这里的一切都是古方原貌.看不见任何现代的东西.
因为这里的规矩.不容他人侵犯.就算当今高科技横行霸道的时代.也奈何不了它.任何人或军队都管不着.只要你是人进了祖州中任何一个地方.必须遵照古时的风格打扮言行.才能落脚.
可以想象犹如是一个王朝般.聚集着各族各色人们在此.交易所需品.和千百年前古时一模一样.
……棺无材來到寨道主路上.车水马龙.各种楼层千方百计的压着大街.只是少了古时青楼女子的叫街.
來來往往的人们嘶声叫喊.摆小摊的卖力呦呵着自己的物品.一个个面相不俗的女子穿着艳丽绸缎.花枝招展.
这些都是传统的苗服.至今已有数千年的历史.他深深的感受到了苗域异样的风情.
在此处.有一个令天朝不容的口号.万者皆苗.
棺无材吐出了一口浑浊之气.回头率是百分之百.他最显眼.不光是穿着另类.
也委实寒碜了点.一席青袍而挂不说.可沒必要破几个洞吧.幸好不是关键位置.但青中带白.一看就是洗过很多次的原形.
棺无材毫不惊讶那些异样的目光.也无心打量这里的一切.踏实的紧了紧身子.寨道的一死胡同边走去.是该吃点东西的时候了.
在此处.他看到咒片的路线把这里标记的尤为重要.还打了个叉.不知其意.
后來.还是暮上青灵稍微领会了一番.这是第七块咒片的路线.也是至今最后一块咒片的路线.
此印记.代表这里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与神墓有关.
至于第八块的路线.咒片在石夜灵的心脏中.路线在暮上青灵的尸精脑中.必要时再叙述.
……“道友.可知我为何千辛万苦把你拉下.”
一老道士突然利索的从一旁窜出.拉住了棺无材的衣袖.打着一旗帜牌子.[专业看相算命]
“哦.道友是为何.”
棺无材看了一眼.惊讶道.见老道的模样很是认真.神色也跟着认真了起來.
老道士捋了捋银白的胡须.故作高深笑道:“道友.贫道我暗中观你许久.见你印堂发黑啊.”
说完.他还伸了伸鸡爪般漆黑的老骨头手.意思是说要想听下文得拿红包來.
印堂发黑.棺无材惊愕了.一抹双眉之间沾得很紧连河水都冲刷不了的墨水.“道友说得可是这墨水.”
老道士顿时老脸一红.讪讪直笑.心中大为痛苦.出道这么多年从沒忽悠错过.这次倒是夭折了.
“道友先别忙笑.看你白须有些卷曲.拂尘多年沒清洗.手掌大多粗皮.不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啊.”
棺无材摇头叹气.脸色一本正经.心中可却是乐翻了天.想忽悠我.你骨头可能还沒长齐.
“贫道与道友无冤无仇.说你印堂发黑也是一时沒看准.你何出此言折煞贫道.”
老道士神色微怒.拂尘一甩.双手合十.“无量天尊.”
“说道友你有血光之灾还是轻的.指不定他日定会身降大祸.”
棺无材毫不在意老道士的话.斜瞄了他一眼.拿着藤根自顾自的嚼食了起來.
“你……”
老道士气得浑身发抖.胡须飘舞了起來.老脸青白不定.煞是精彩.
眼看此人如此嚣张.又怒道:“小子.你我虽一同皆道.也不可忍你.”
说完.老道士紧盯棺无材手中的藤根.心中诅咒他被噎死.
“你有血光之灾.”
棺无材含糊不清道了一句.但还是很稳妥的嚼着藤根.不要钱的保险谁不会买.
“你有血光之灾.”老道士气得直跳.道袍鼓舞.拂尘甩的老远.
棺无材乐此不疲.反正咱是吃饭休闲的时间.和你牛鼻子老道扯呼一番也无妨.顿时大叫.“你有血光之灾.你有血光之灾……”
由于叫力过猛.他嘴中的藤根渣一把吐到了老道士的脸上.
老道士牛眼顿时一瞪.愣愣的抹掉残渣.心中彻底愤怒.如此挑衅.不可饶恕.
只看.他拂尘猛的朝棺无材一甩.扑了过去.嘴中凄厉大叫.“你有血光之灾……你有血光之灾……”
棺无材见老道士來得如此猛烈.二话不说.一不小心就把老道士反扑在地.两者扭打了起來.
他并沒有用什么武艺.完全是靠蛮力在与老道士扭打.老道士似乎更拼命.一手就是一个抓.
棺无材大怒.硬生生拽住了他的双手.骑在了他身上.反扣而上.
哪知道.老道士一个趔趄.打了个摆子.咸鱼大翻身.老屁股一拱.把棺无材拱了下來.
哎哟一声.
只见棺无材扯住了老道士的胡须.叫痛不已.但并沒有就此停止.反倒是眼疾手快的捏住了棺无材的麻经.
棺无材顿时哆嗦打的响快.妈蛋的.这老道士太无耻了.
不得已.强压麻意.一巴掌就是拍在了老道士的屁股上.老道士吓的一缩.翻滚了出去.
随之.棺无材一个饿狗放骚.狼吞虎咽般扑了过去.老道士见其神色.心中兢惧.要吃了自己一般.
他來不及拔腿就跑.被棺无材扑抓到了裤脚.蚂蝗打滚的姿势尽显.
咔嚓一声.老道士的裤裆开了个叉.脸色憋的老红.忙道.“不打了不打了.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下流之人.”
“哼.”
棺无材绝地而起.捡起拂尘就是抽在了老道士的身上.“服不服.”
老道士神色一厉.“不服.”
说完.便又是长牙舞爪的撕咬了过來.
棺无材又是一抽.“打得你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