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巧对调包计(第1/1页)无盐太子妃
“……有了.你就说皇后娘娘跟皇上在河对小饮.”荷花突然想起來那画上的吴锦霞.“只要说这个.想必皇王爷一定会來的.”
“那好.我就试一试吧.如若不成功.可不要怪我.”
“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十四天后.司空河达下朝.喝了几杯闷酒后.正要入睡.却听见有人在轻敲门.
“是何人.”
“皇王爷.是奴婢.”这是晴琳的声音.
“何事.本王准备休息了.明日一早还要给皇嫂献礼呢.”
“王爷.奴婢适才发现皇后娘娘跟皇后在河边小饮.说是要皇王爷有兴致.不妨去……”
“你说皇兄和皇嫂在河边小饮.”听到这时.司空河达眼睛一亮.顿时把门大开了.急切的问道.
“正……正是.”晴琳似乎沒想到皇王爷竟然如此之快打开门.有点畏惧.她还向后退了两步.毕竟.这是谎言啊.
“赶紧带本王去.”穿上衣服.司空河达就开始催促晴琳了.
“是.”
然而当晴琳带着司空河达來到河边时.却发现桌椅早已沒有了.更别提司空楠中和吴锦霞的身影了.司空河达看了一眼晴琳.并沒有责怪.反而命令道.“你去给本王搬桌椅.本王要在河边再喝几杯酒.搞几道小菜.”
“是.奴婢这就去做.”晴琳急忙去吩咐御厨去做菜.端酒过來.
一柱香的时间.酒和菜都來了.司空河达低下头.闷闷的喝了两口.而晴琳却是在一旁极为紧张.生怕他发现对面的荷花的身影.毕竟.她是为了荷花.
“你叫晴琳.是不是.”喝了两口酒.司空河达突然问道.
“是.这正是奴婢的贱名.”
“依本王看你有点像皇嫂.”
“啊……”晴琳大吃一惊.她既有紧张也有点担心.如若这句话被荷花知晓了.自己还不知要受什么罪呢.可是.她哪里知晓.荷花此时正拿着一个黄色的包袱悄悄进了皇王爷的寝宫里.并寻找那红色的包袱.
“怎么.本王说你像皇嫂.你不开心吗.”司空河达看到晴琳在后退.不由有点生气.其实.他是喝醉了.把眼前的这个丫鬟当作了吴锦霞.
“奴婢不敢.奴婢是开心.但是……奴婢岂能与皇后娘娘相比呢.奴婢只是一介丫鬟而已……还有……还有……”晴琳其实也巴望能当上一个通房也行.但是她知晓自己这个二等的丫鬟只是梦想而已.所以也不敢去痴想.
“呵呵.”司空河达顿时笑出声.随即向她伸出自己的大手.“來.到本王身边坐下.”
“这……”晴琳稍微有点犹豫.
“快点.晚了.本王就回去了.这可是好时机啊.”的确是好时机.如若此时不把握好.也许再也沒这一机会了.晴琳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缓缓走向了司空河达旁边.并侧坐下.
“來本王给你画一幅像.”说着.司空河达竟然醉意醺醺的用旁边的树枝.画起來她的像.而晴琳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皇王爷在画.
与此同时.荷花经过半柱香的时间.才找到红色的包袱.打开画像.她不由愣住了.这第二幅画像更加逼真.就连皇后娘娘脸上那块黑色的胎记也是完全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暗自佩服皇王爷的画功.沒想到看似什么都不在心的皇王爷竟然会对皇后如此深情.
稍微停顿了下.急忙把那幅題有字词的画像取出.放到这里.本想把里面这幅画也盗走.可是想到如若这个失窃的画突然回來.而且这幅画像皇王爷一直在看的.那么会不会对晴琳极不利.不如……这么一想.她也沒有盗走那幅画.反而是悄悄藏在了床底下.自然是用黄色的包袱包住.随即又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一个时辰之后.司空河达画像完成了.随即又在旁边写了那么一行字.“你生时我未生.你嫁人时我未在”.扫视了一眼晴琳.又笑道.“晴琳.本王重新给你取名.你可愿意.”
“奴婢愿意.”晴琳更加紧张.不知皇王爷会给自己取什么名字.
“就叫瑕姒吧.”司空河达喃喃道.瑕姒就是霞思的谐音.本想取名思霞.但是考虑到皇后的闺名如若被人发现.那可是大大不妙.因此成为瑕姒了.
“奴婢谢皇王爷赐名.”晴琳.不.瑕姒跪下行礼道.
“起來吧.把这幅画你临摹吧.本王要休息去了.明日一早.还要去给皇嫂献礼呢.”说毕.司空河达起身.随即匆匆而走.
瑕姒起身.先收拾好碗筷.随后这才从书房取來纸笔.把这画像一一临摹下來.自然.她也把最后那两行字.也写了下來.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时.因为一时沒有找到合适的布.她最后用的就是前几日皇上赏赐的红色的布把这幅画包了起來.
当看到荷花空手而归时.慕容婕娜和慕容曼容皱眉道.“怎么沒偷來第二幅画.”
“回太后娘娘.回容娘娘.奴婢想过.如若第二幅画被偷了.那么.皇王爷万一追查.这对晴琳不好.第一幅被偷又莫名其妙的回去.如若再加上第二幅画再次失窃.还真的是太奇怪了.如若追究.晴琳和奴婢都会被查个正着.所以.奴婢就大胆放进床底下了.”
“晴琳是何人.”慕容曼容问道.
“是皇王爷身边的丫鬟.一直在伺候皇王爷.”
“她可老实.”
“娘娘放心.晴琳这个丫鬟心眼很好.是奴婢以‘喜欢’皇王爷为由让她把皇王爷给引出來的.所以奴婢这才顺利进入皇王爷府.然后把包袱放在那里.一般沒人想到的.”荷花立刻回答道.
“那好.你退下吧.”慕容婕娜点头.也沒再追问.
“是.”
当司空河达进入屋里.一眼就察觉到自己屋子被人察看过.悄悄地唤了一声.“徽.”
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拜见主子.”
“适才可有人來过.”他打量了一下屋子.
“是.”自然主子一切都看得出來.他也不能不说实话.
“是何人.”
“属下发觉那人有点像太后身边的丫鬟荷花.只见她悄悄地把主子以前失窃的那幅画拿出來.而把主子新画的画卷起來.扔在床底下了.”徽轻声说道.
“哦.这么说当初是她盗走本王的画的.”
“这个……属下不敢断定.”徽睡下眼睛.不敢再说.
“为何不敢说.”
“因为荷花并不会武功.而且她对这里不熟悉.所以.想必是熟悉主子的人來盗走送给她的吧.”
“熟悉本王的.”司空河达皱眉.突然想起來刚才的晴琳.尤其在河边她那紧张神色.问道.“你说可是晴琳.”
“属下沒说.这是主子自己猜想的.”徽急忙否认道.他是在画像失窃后才被司空河达叫來的.自然不敢说是不是晴琳.
“想必.太后是想让本王献上画.让皇嫂和本王脸上无光.”打开那幅画.司空河达喃喃道.“沒想到太后会如此狠毒.不仅打击了我.就连我的娘亲也要打击.还要给皇兄难堪.这是一个母亲所作的事吗.”
“回主子.要不要属下把荷花姑娘叫來.问个清楚.”徽问道.
“不必.自然如此.那么就如此做吧.而且.本王明日会给他们好看的.还有.明日就……”说着.司空河达低语在他的耳边.
“这能成吗.”徽似乎有点犹豫.
“你放宽心.明日自然能成的.只要你一切依照本王所做的.既然对方能做.本王也要做出來.这样的事情.才会做得不漏任何纰漏.”司空河达似乎想好了对策.一挥手就让徽离开了自己.自然那个红色的包袱也让他带走了.
随即他从床底下取出黄色的包袱.果然在包袱上写着“锦静宫”三个字.原來是荷花不小心把太后所赏赐的布当作了一块废布.而包起了画像.
“果然如此.看來.真如皇嫂所言.皇宫亲情真是过于差.”他笑着摇头.随即把目光转向了远去的徽的背影上.希望一切顺利.
次日一早.瑕姒醒來.把宝贝似的画像紧紧抱在怀里.随即出门.不料刚一出门就遇到一个同样抱着红色布的丫鬟撞到一起.这一撞.顿时两个人跌倒在地上.而两个包袱同样掉在地上.
瑕姒急忙爬起來.可是看到两个包袱.她愣了.这同样的布料.同样的包袱到底哪个是自己的啊.不过.倒是她对面的那个丫鬟赶紧抓起自己面前的包袱.向她道歉.“对不起姐姐.是我因为一时心急而沒看到姐姐.因为我急着要把自己的钱拿出去给弟弟用的.”
瑕姒忙摆手.“沒事.沒事.我也是急着做事.这也怨我.姐姐别见怪.”说着.她把红色的包袱取了回來.就与这个丫鬟分开了.各走各的道路.
半柱香的时间后.徽抱着红色包袱的东西來到司空河达身边.并打开画像.一看到是瑕姒的画像.司空河达笑了.“好.这次做得不错.告诉桃.谢谢她的鼎力相助.这次你们姐弟二人所做的事情.本王会在事后给你们赏赐.”
“只要主子开心.属下定会遵从.属下告退.”
“慕容婕娜.这次.要让你自己尝到你调包的结果.看你会如何反应.”司空河达露出得意神色.
自然这一切吴锦霞和司空楠中并不知晓.他们还都在自己的那边在准备寿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