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以尿驱邪(第1/1页)东江情缘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以尿驱邪

    第二天.春亮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里.睡在旁边的诗涵也脱得一件都不剩.虽然昨晚的事情他实在记不起來.但是他知道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他轻轻地推了几下诗涵.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与他相视而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知何故.他怎么也笑不出來.她枕在了他的胳膊上.他很自然地搂住了她.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诗涵瞪了他一眼.撅着嘴.坐了起來开始穿内衣.春亮知道自己惹她不高兴了.也坐了起來.双手环抱住她.前身贴住她的后背.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再把脸贴住她的脸.

    “你们男的做完事总是那么不负责任的吗.”

    “怎么会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刚才你怎么问那句话.听起來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宝贝.你误会我了.我只是问一问.沒有其它的意思.”

    于是.诗涵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你想不想做妈妈.”

    “当然想啊.很想看看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长得像你.还是长得像我.”

    “太傻了.你以为仅仅一次就能怀上.”

    “怎么.难道你只想跟我玩***啊.”

    其实他的内心并不是不想生孩子.而是他与诗涵的婚事.父母一直都是不置可否的态度.万一这婚沒结成.堕胎会让她的身体变得虚弱不说.还有可能导致她终身不孕.当然.最主要的还会对她造成身心伤害.名誉受损.就算婚结成了.诗涵挺着一个大肚子当新娘.难免会产生流言蜚语.

    然而.他又不好当面跟她明说.担心伤她的心.

    “你啊.总是把我往最坏处想.”

    “哎.沒办法.十个男人九个坏.”

    “那我就是九个以外剩下的那个男人.”

    “我还沒说完哩.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想作怪.”

    “这……”

    也许是天气过于寒冷的缘故.两人躺了下來.又零距离缠绵亲热了一番.等两人穿好了衣服.把棉被折叠了起來.发现床单上有一滩血迹.春亮很快就明白了.那是昨晚房事后留下的处女红.

    诗涵一看他沒怎么起疑心.安心落意地呼了一口气.

    “等下我就去把床单洗一下.趁现在还有太阳.”

    “好吧.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我随便.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食的.”

    春亮來到街上.东瞧瞧西看看.不知道吃什么好.街上有一位老太太卖灰水粄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是啊.有好长一段时间沒有吃过那种玩意了.还是以前读书的时候吃过奶奶做的.要不买点尝尝.

    说起这灰水粄.也是当地的一种特产小吃之一.籼米洗净.用草木灰水(或石灰水)浸胀.磨成水浆.加盐拌匀.下锅边煮边用锅铲翻动揉压.成粄团后.起锅做成圆形薄粄.蒸熟.若用油煎.即成“油煎灰水粄”.特稀的灰水籼米水浆.加盐加淀粉拌匀.下锅熬成稠糊状.起锅倒入长方形铁托或簸箕内.冷却后凝固成烂粥饭.切成菱形状.油炸表面.柔软可口.烂粥饭是该地某乡镇的特产.

    春亮走着走着.看到另一位老太太蹲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装着糍粑的饭甄.

    两个非主流模样的男生走了过來.说道:“糍粑怎么卖.”

    “一块钱三个.”

    “那么贵啊.一块钱四个卖不卖.”

    “细赖子.一块钱三个有什么贵.别人都卖一块钱两个.”

    “你的糍粑怎么不太新鲜啊.什么时候做的.”

    老太太脸色一变.气得差点跳了起來.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的儿子和媳妇一大早就起來搞得.你说新鲜不新鲜.”

    那两个非主流对视了一眼.淫笑了一下.立刻走了.旁边前來看热闹的顾客也都一哄而散.留下那位老太太一脸的惊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春亮仔细琢磨了一下.终于找出了他们之所以离开的原因他们把打糍粑跟男女之间的房事联系了在了一起.他看到她满头银发.满脸皱纹还要出來摆地摊來维持生计.并且她的糍粑闻起來确实挺香的.就买了几块钱.

    吃完早点.两个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春亮回到家.海峰和梅兰正在磨豆腐.海峰磨的豆腐在村里那叫一绝.磨出的豆腐质地细嫩.富有弹性.含水量大.闻起來芳香宜人.现在市场上卖的豆腐都是机器磨出來的.而海峰认为那样的豆腐不是原汁原味的.失去了原有的味道.他偏偏喜欢用石磨來磨豆腐.大豆与水也有一定的比例.因此.还沒有开始磨.前來预订的村民门庭若市.春亮从缸里舀了一碗豆腐脑.再加点糖搅拌一下.那味道真的不是能用语言來形容的.

    “春亮.你去店里买点猪肉回來.等下酿豆腐要.”

    春亮來到雪瑶的副食店.买了半斤猪肉.再用绞肉机绞碎.

    “二狗哥干活去了吧.”

    “哎.别提了.在二楼赌博呢.”

    “都有谁.”

    “还不就是高脚娃子、黄毛二蛋、屠夫三他们几个.”

    春亮打算过去看看热闹.走进房间.里面乌烟瘴气.呛得直打喷嚏.只见二狗子鞋也未脱踩在凳子上.蹲着.头发被抓得相当蓬乱.面色暗黑憔悴.脸瘦了整整一圈.其他的人满脸都是油.眼睛红肿.指甲上都是污垢.看他们的这幅架势.估计是玩了一整宿到现在都还沒有睡觉.

    在场的人看到他突如其來地闯了进來.以为是派出所民警什么的.都把手掩住桌子上的现金.直到看清是他.大家又做回原來的姿势.发现是虚惊一场.

    “怎么.你也想來玩几把.”

    “沒.我只是來看看.”

    很快.二狗子面前的钞票已经输得精光.衣服上的每一个口袋都找遍了.愣是沒有找到一分钱.

    “你还來不來.來的话就到你老婆那去拿钱.不來就散伙了.”

    二狗子输得傻了眼.连忙点着头说道:“來來來.怎么会不來呢.你们先玩着.我马上就到下面去拿钱.”

    春亮仔细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狂喜的表情.

    看來输的只有二狗子一个人.他的钱都进入了他们的口袋.

    不一会儿.二狗子满脸扫兴地走进房间.又把春亮拉了出來.

    “兄弟.你身上有钱不.”

    “怎么.雪瑶姐不给.”

    “沒办法.她把钱攥得紧.你先借我五百.等下赢了.我马上就还给你.”

    春亮心里挺犹豫的.如果是借给他应急.倒是应该的;现在是借给他赌博.这不是在怂恿他犯错吗.要是不借给他.说不定哪天他在别后说三道四.名声都会给他搞坏;要是借给他了.这钱也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才能还.虽然五百块不算多.但毕竟也是自己辛苦赚來的血汗钱.看到他那么猴急的样子.又是第一次借钱.再三权衡之后.他很不情愿地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红钞票给他.

    也许是他过于想把输掉的钱赢回來.每次押注押得特别大.结果每次手气都不行.五百块一下子就打水漂了.

    “你还來不.还有钱不.”

    二狗子往地上唾了一口水.骂道:“真他妈的衰.一晚上手气就沒有好过.不來了.要來就下午再來.”

    “好嘞.你要是想把钱赢回來.就打电话给我们.到时不见不散.”

    他们走了以后.二狗子拍了下大腿.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声气.也许是输多了钱.本來就阴暗的脸蛋.脸色就更加发黑.看起來跟包黑炭无异.

    “兄弟.沒办法.你那五百块看來要过些日子还给你了.”

    “沒事.二狗哥.你的收入本來就沒多少.何必玩这么大呢.”

    “本來一开始玩的不大.后來输多了.就自然而然地大了起來.”

    “二狗哥.赌博这东西还是少玩为好.它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的.”

    到了中午.屠夫三來买东西的时候.二狗子把一肚子的辛酸全都吐露了出來.林秀正忙着回去炒菜.哪有什么闲工夫跟他瞎扯.就随意编了个关于驱邪的理由來应付他.

    “你的手气很差.说明有鬼混上你的身了.既然你要驱邪.让手气好起來.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要上桌的时候往手上屙一泡尿.这个方法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

    吃饭的时候.二狗子只顾着喝汤.饭啊菜啊基本上不怎么动筷.一吃完.他迫不及待地來到卫生间.使劲地屙.却只屙了一点点.这家伙.怎么那么不争气.喝了那么多汤.却弄出一点点.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鬼片中的某些情节.鬼都是怕童子尿的.自己何不去弄点童子尿呢.自己的那点老尿估计连鬼的头发都伤不到.于是.他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出门开始寻找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