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难走的路(第1/1页)悍妃,凤临天下
第八十五章:难走的路
子戒和四名将在不断的商量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池晏去找长宁时.长宁正坐在后园的荷塘边.看着荷花.身影寂寞的倒映在水中.她的安静.就连池晏走过去时的脚步都未曾听见.沉静在一种无法言说的世界里.
“你.爱上他了.”池晏的话.软软的.如同栖息在荷叶上的晴蜓.突然展开翅膀一个点水.轻轻的.点起一层水波.
月色看起來.也有些寂寞.
“沒有.”长宁道.
“那你.就是后悔了.”
她的身影.寞莫的如同雕像.
“沒有.”
“该來的.终究还是來了.不是否认.就能否定某些东西的到來.”
“池晏……”长宁终于回过头.
“夫人.池晏明白.明白接下來我该怎么做了.”
淡淡的抛下一句.池晏转身离开.长宁望着他.叹息声越发显得沉重.这样的月色.这样的荷塘.这样的清香.都无法不让人动容.
深沉的夜.
黑的深沉.
一条黑影串过大街.影子一晃.轻易就翻上了二楼.撬开了铁栏.跃进屋子里.
屋子的主人也并不是吃素的.他听到了客厅里的动静.一摸枪.就蹿了出去.然而.黝黑的空气中突然就冒出一枝冷枪.顶住了他的脑门.一步步的.将他逼到角落.
“你是四名将之一.”列库准确的作出判断.能有如此伸手.动作快过于他这个专业警察的人.应该是些更专业的人.
“正是.”來人也不否认.
“你是……池晏.”
“正是.”
池晏一下子扯掉遮脸布.拿下对方的枪.然后打开了屋子里的灯.切断了电话线.用枪将从里屋出來的列库的妻儿逼回屋子里.锁上了门.
寂静中.只有二个人的对峙.
“你想干什么.”列库声音里有几丝慌.
“为什么不准保释我家少爷.”
“是国家的法律不允许.我也沒有特权临架于法律之上.”
“在屋子里找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我们家少爷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的.”
“你就这样來判断一个人有沒有犯罪么.那好……”池晏阴狠的一笑.看向列库的眼神中杀意浓厚.说着.他从怀里抛出一包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白粉.我可以把它放在你的屋子里.然后打一个报警电话.不用几分钟.就会有警察來搜查这间屋子.到时候.列警官你.可是会和我们家少爷一个样呢.”
“你……你……你真狠……”库列指向池晏的手在拌.
池晏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是最行之有效的.他即使不府首.也得避让几分.至少不会像那天锋芒毕露.
“我不狠.如果我狠的话.今天.我会杀了你.”
“那你來的目的……”
“我想知道.你在为谁做事.”
话里充斥着火药味.在黑夜里燃起一团熊熊的火.列库这一刻像是被火烫伤了.刻薄的嘴唇动了几次.都沒有发出声來.
“为……为警局办事.”
“是吗.那天……”池晏凑过头去.靠近他.“那天你的那些手下.都是些女人吧.”
“啊.”列库脸色大变.
“她们是谁.也就不用我多说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要你帮我家少爷办妥保释手绪.其他的我可以一概不过问.”
池晏的眉毛轻展.自然的飞舞着形同一个随时可以杀人的符号.每一动.都牵动着列库的神经.
“好.”他擦着额头的汗.
池晏在步出列库家时舒了一口气.若少爷出來了.接下來的事会好办好多.
头顶上.一片繁星.迸发着热情的光点.
为什么沒有流星.那样就可以许一个愿望.把一切的好梦都成真.
池晏笑了笑.笑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变得这般的幼稚.
一天.二天.三天…….
外面下雨了.好大的雨.长宁站在窗前.数着雨的滴嗒声.看着它们落在窗外的长相思的嫩叶上.一片怅然.
农花老A进來.朝着花瓶里插了一大把的长相思.然后把已经枯萎的花束抱了出去.透过玻璃.长宁发现老A把那些枯萎的长相思花束捆扎在一起.用一把火.将他们焚烧个干净.
长相思这东西.就是奇怪.凡是裸露在外的部分.被火烧后.居然什么也不会留下.即使是一点儿灰屑都沒有.反而是留在地底下的根.会随着大火的焚烧而越扎越深.來年才能发芽生长开出洁白如雪的花朵來.
长宁的视线.在跳动的火苗上停留.一眨不眨.
“苏小姐在干什么.”刚刚为宁越的事周旋回來的子戒从她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走过來.
子戒的本质.是属于温文尔雅型的.
顺着长宁的眼神.他马上发现了在某个角落里焚烧花束的老A和那燃的正旺的火焰.
“他在干什么.”他问.
“在焚花.”
“焚花.我只听说过葬花.沒听说过焚花.”子戒笑着.无法理解长相思于长宁的感情.
“你不必叫我苏小姐.叫我长宁就行了.”
“嗯.那好.”子戒伸过手.和长宁握了一下手.“好奇怪.经常听到你的名字.董珂.宁越.嗯.提起你來最多的.可不是宁越.而是董珂.你们这二个美女.关系好的真让人妒忌.”
“可是……董珂说你很天真.很爱笑.可到现在.我都沒有见过你苏长宁型的笑是什么样子的.”
“你以为我现在还能笑得出來吗.”长宁反盯着他.
“的确是.”子戒清了清嗓子.安慰道.“宁越那家伙.应该很快能出來了.那个列库警官突然自动请辞.现在负责这个案子的.是秦警官.他这个人.还是很公私分明的.”
长宁只是朝着子戒轻淡的一笑.沒有说什么.
是与不是.得等宁越出來.才能最后确定.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
长宁不愿说话.子戒也不好说什么.看向窗外时.发现那团火焰已经沒有了.而地上却什么灰烬都沒有.
奇怪.难道是被风吹走了.
“这可怎么办.”有人小声嚷着.推开大厅的门.直闯进來.
长宁跟子戒同时回首.视线落定.
从门口进來的.是四名将.神情肃静.见到长宁.刚才还分明在讨论着什么.现在都马上安静下來.
“发生了什么事.”长宁也锐利的盯着他们.
“这…….”置之吱吱唔唔.
“告诉我.”长宁大叫.
“是虎帮内部出现了问題.虎帮在墨城的十个分部的老大.也即是宁氏企业的股东.在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杀死在不同的场合.”置之虽然在回着话.但仍是把一样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长宁的脸色极不好看.身体也晃了晃.但她仍是准确的一把夺过置之身后的东西.那是一份报纸.报纸上对于虎帮的一日消亡做了祥尽的报道.才短短几天.宁越便声名狼藉.身败名裂.而诺大的虎帮也在一夜之间成了一具空壳.乱成一团.
“一日之间.全被杀死.”子戒拍着额头不愿相信.“这怎么可能.难道你们虎帮平日里的威风都只是摆出來吓唬吓唬那些胆小的人么.江湖之中.传说中的神奇人物.哈哈.居然一夜之间全被人杀死.你们叫我怎么相信.”
一份报纸飘落在地上.长宁的手臂垂下來.面如死灰.报纸就落在她脚边.如一只死去的蝴蝶.
“你们有沒有做过调查.”子戒问着.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长宁什么也沒有听到.突然就一脚踢开报纸.猛地冲进雨里.
“夫人.”池晏叫着.马上就要去追.但被子戒一把拦住.“算了.长宁的心情.不是你我可以理解.让她发泄发泄情绪也好.否则闷在心里.会闷坏的.”
大家眼睁睁的看着长宁奔跑在雨中.穿过花园.一转眼.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调查的怎么样了.”子戒转过身來.
“据初步调查.十名死者有的死在家中.有的死在路上.有死在宾馆.也有死在赌场的.这些人生前全部与女人有过接触.从他们身体中取出的子弹來看.与杀死老爷与想谋杀少爷的人应该是同一伙人干的.子弹上有个H字样.应该是花祭门干的.”池晏回道.
“你们虎帮与花祭门有仇吗.为什么她们一心想要灭掉你们虎帮.”
“这……”池晏顿了顿.“花祭门只是个杀手集团.一般都受雇于雇主.所以说.目前还不明确是谁在指使花祭门.”
“报警了沒有.”
“这么大的事.想不报警.警察也会自己找上门來.”
子戒搓着手.一时显得无措.他只是个律师.对于这些江湖帮派的你仇我恨并不是十分了解.就算是十分了解.他也沒有能力在这些谜团之中找出线索來.
“看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宁越.尽快把他弄出來.”
“嗯.那边就麻烦子戒少爷多费心了.而这边帮内的事.我会负责调查.警察是指望不上的.”池晏用手指敲了敲额头.头痛的厉害.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