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孤注一掷(第1/1页)悍妃,凤临天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孤注一掷

    “当然.”宁越拿起茶杯的时候.手上的戒指泛起光.让房间里幽暗的色调多了一丝明亮.“今天我來见的.是殊蔺的母亲.而你.硬要插进來.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我就是她的母亲.”陈蝶强调自己的身份.

    “那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她的母亲.”

    “你要证据.我自会给你.”

    “那你……”

    这时.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一个蒙面女子进來.“花舞.我有事找你.你出來一下.”

    “什么事.”长宁迟疑了一下.

    “我们之间的私事.需要了结一下.”

    长宁看了宁越一眼.明白这个时候.这个饭店是被花祭门给控制了.否则一个蒙着面的人哪能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而不被发现.

    “好.花葬.”

    “长宁.我跟你一起去……”宁越并不想她出去.他怕会出现什么意外.二个人在一想.总好应付些.

    “花舞.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四大杀手.你排行第一.不会连我都害怕吧.”花葬嘲笑起长宁來.

    “花葬.那不是怕不怕的问題.有些事情你不会懂.”长宁把手放在宁越的肩头.按了按.跟着花葬出去了.

    房间里.只留下宁越跟陈蝶.

    宁越不屑于去看她.“现在就我们二个人.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你绝不是殊蔺的母亲陈蝶.你到底是谁.”

    “哈哈.我就知道瞒不了你们.花舞她精明.在这件事上.她虽然有怀疑.但又不想太过于怀疑.因为她要尽快摆脱花祭门.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她都会照单全收.而你就不同了……”陈蝶冷笑了一下.“你不属于我掌控.你有质疑的权力.怀疑我也很正常.想來.你今天这么问.已经是有了充分的证据來证明我是假的.不然.又怎会有如此一责.”

    “是的.”

    “你找到她真正的母亲了.”

    “这我不能告诉你.只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那你……”陈蝶裸露在外的眼晴打了几个转.“你那今天來的目的.肯定不是赴宴这么简单.”

    “当然.不入虎穴.蔫得虎子.我今天就是來探探你真面目的.”宁越不动声色的说着会令陈蝶动声色的话.

    “嘿.你以为你可以办到.你不知道这里外都被我们的人包围了么.”

    “那你知不知道.在九点以前我不回去.警察就会将这里团团包围.”

    “那我就在九点以前.先解决了你再说.”陈蝶一拍桌子.指望着埋伏在门外的人纷涌而入.可是.等了几等.门外都沒有动静.陈蝶查觉出不对.侧耳细听.这才听到门外有依稀的打斗声传來.刚才.太过于专注和宁越逞口舌之快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门外发生的事.

    “你那些人.应该不是长宁的对手吧.”宁越边喝着茶.边笑.

    “你……”

    “你从安吉岛來.为了不使目标过于庞大而被发现.带的人应该不多.凭花舞的实力不会是个问題.”

    “安吉岛.你怎么知道安吉岛.”陈蝶惊讶的程度胜过于刚才.

    “我上次派人跟踪了长宁.发现她到了旧金山之后就不见了.本來我就怀疑安吉岛跟另一处地方是你们的据点.但我下不了定论.但这一次.我可以肯定地说是安吉岛.因为只有去安吉岛旧金山才是必经之路.”

    “你真聪明.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哼哼.那你这块面布.是要我摘下來呢.不是你自己摘下來.”

    “你就这么肯定我输了.”

    “我不能肯定.我只是一搏.”

    陈蝶冷笑二声.突然就出招.枯瘦的手掌直向宁越劈过去.但劲道却着实不小.

    宁越避过一阵风.反手反向陈蝶攻去.

    室内一片混乱.

    同时.室外也是一片混乱.

    断崖之下.一片难堪的灰暗.暗色使得四周显现不出任何蓬勃的生机.反倒是屋内.由于打斗场面的存在.显出几许紊乱.连累了那些桌椅碗凳.破碎声长久不衰.打乱的人物犹如一堆散沙.或人仰马翻.或痛苦哀嚎.各种奇姿怪景一一登场.

    花舞连同几十个女杀手混战在一起.她的招式就是亘古未息的风沙.但凡想靠近她的人.都会被卷走生命.

    花葬只得亲自出马.在她心里.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应该是四大杀手中排名第一的.只是一直找不到与花舞较量的机会.而怀恨在心.此刻.借着门主发的号师令.她要夺回第一杀手的美誉.

    花葬隔着几人便纵身飞跃出去.撂倒了那几人.却突然改变方向手掌直接向长宁的胸前功去.长宁未有防范.被逼着退后了一步.紧接着花葬的另一招又攻过來.直朝她的头部而去.让长宁沒有可乘之机.抢得先机后.面上不由冒出嘲笑之意.

    长宁微微一笑.脚尖借着退转的回力.点地.跃起.带着强劲掌心向花葬拍去.

    花葬暗叹.身影一晃.滑开几尺.但到底.她沉不住气.又击节而出.闪电般发出致命一招.长宁却顺势向花葬的手臂反击过去.顿时她晶白娇嫩的肌肤现出血红色來.

    长宁沒有给花葬喘息的机会.雄浑的掌力再次发出.掌势未至.掌风已是先出.一下子就扣住了花葬的双腕.花葬在挣开的时候.胸口又挨了长宁的一拳.

    花葬一时间.嘴角流出鲜血.她吐了一口.步子移动得有些小心翼翼.全然沒有了刚才的张狂.

    突然.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下一个人來.浑身带着血.而花葬正好站在楼梯口.抬眼一望.手臂立时一张.将其擒拿在手.

    “花舞.我给我看仔细了.他是谁.”

    “宁越.”花舞一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是宁越.楼上.发生了什么事.

    “花葬.如果你也动他.我今天会要了你的命.”

    “哈哈.你以为我要靠他來胜你么.”花葬大笑起來.突然就把擒着的宁越往长宁的怀里一推.长宁顺势接住.

    “宁越.你沒事吧.”长宁撂开他潮湿的发.一看.大惊.“你.你不是……”

    说这话时.长宁只觉得腰际一阵发麻.她大叫一声.沒有任何意识的.倒了下來.

    “对.我不是宁越.你现在明白晚了.”那人也大笑着.望着地上的长宁贪婪的笑着.转身对花葬说.“花葬.这一次.花舞该归我了吧.”

    “阿康.你还是贼心不死啊.”花葬踢开一张桌子.走过來.

    “当然.这么美丽的女人.还真便宜了宁越那小子.”所谓的阿康碎了一口.一时间.二个人都心有所会的笑了起來.

    而楼上.宁越跟陈蝶的斗争也已分出胜负.此刻的陈蝶已被逼到角落.由于老纪大了.在体力上支持不了多久.有败绩是肯定的.而宁越立时逮住机会.伸手锁住了她的咽喉.令她动弹不得.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过去.想要扯下她的面纱.

    然而.这时.他清晰的听到一声痛苦的叫.他对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怎么会听不出那是长宁的声音.一时间.宁越从这种痛苦中分神了.他缩回手.顾不上陈蝶.冲出房间.冲下楼去.

    楼下.只见长宁倒在血泊中.表情痛苦.宁越顾不得内心的伤痛.忙跑过去.一把抱起长宁.大声唤喊着她的名字.

    “别叫了.你也可以上西天了.”身后.一个冷酷的宣判者宣布了宁越的死刑.他的手里握着一根针.一针下去.宁越立时瘫软了下去.但意识并沒有消失.

    倒下的刹那.宁越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宁越沒有任何气力.只能睁眼望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就在宁越晕过去的时候.长宁却清醒过來.她看到身边的宁越时.以及那位假扮宁越的阿康时.立时明白了一切.他们都中了阿康的计策了.看來百密还是有一疏啊.

    有枪.对准了宁越.对准了她.长宁并不讶异.她在陈蝶圆怒的眼睛里早就找到了答案.

    长宁的视线一瞥而过.如同一枚绣花针.迅速缝合了所有的人嘴巴了.低下头.

    唯有陈蝶.跟花葬.内心里坚硬的程度早就是无可摧破.仍是高昂着头.冷笑着.

    “把他带到后面的树林里了结了.”陈蝶下令.

    “门主……”

    长宁刚才开口.便被陈蝶压下话句.“你难道想替他求情.”

    长宁指节握的苍白.咯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浓烈的散发开來.发都如箭.一切在弦.“门主.你欺骗了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是不是.”

    “是又怎样.”

    “那我不会为他求情.我只会……带走他.”

    “你以为.你可以吗.”

    门主的冷笑一直漫延到天涯.清晰的划分着各自的领地.就算亲至女儿.都不能跨越半步.

    长宁沒有再看陈蝶.她只是淡淡的将视线投放到某个人的身上.那种明月一般的目光如水一般撒落.坚定异常.她的微笑是那么绝望.那么想要……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