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你的残暴与温柔(第1/1页)重生之认贼作夫
他霍然一惊,连忙缩起脑袋当鸵鸟,心却不安的狂跳起來,震荡的胸口都隐隐发痛。
懒懒收回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掌,陆子夜夜视力极好的眼睛睨着埋在颈窝处的小脑袋,抬手轻抚,调侃道:“玩够了么?”
南风死死咬住下唇,闭紧双眼,一声不吭。
“既然精力这么旺盛,那咱们就一起玩点别的好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一手扳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压平,随后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翻身而上,将他整个儿罩在身下。
南风又惊又怒,破口大骂:“死淫 贼,我艹你全家!放开老子!你个恶心龌龊的家伙!”
“不装了?”对他的辱骂一点反应都沒有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单手解着他的裤腰带,笑得十分愉悦,兀自说道:“其实呢,你要杀我很容易,只要用对方法就行。”
“什么方法?”明知男人不会轻易暴露弱点,南风还是带着最后一点希望发问。
无声一笑,男人以往一年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笑的次数多,他附耳过去,轻声慢语:“当然是,让我上你上到精尽人亡。”
“……下流!”
“过奖。”这辈子他只会对一个人下流,其他人,连得到这份殊荣的机会都沒有呢。
跟人 渣说话,只会越说越气人,这人敏锐的很,力气大,又是山贼头子,武功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自己再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不如随他去吧,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可是当那人的手探到他身后时,他还是屈辱的别过脸去,浑身打颤,苦苦隐忍着害怕和惶恐,咬牙撑着不肯再示弱分毫,维护着最后一点沒有在强敌前落荒而逃的尊严。
不过,稀奇的是,这次对方沒有粗鲁强硬的直接闯进來,而是在指上沾了凉膏,先探进去涂抹均匀。
玛蛋,强x的技术还带与时俱进的?!
陆子夜看着他憋屈忍耐的样子,心疼的同时,也倍觉好笑。
但,即便再再心疼,不舍,怜惜,都不会成为他会放过对方的理由。
南风可是欠了他整整十年啊,他现在只是讨回点利息,总不算过分吧?
抹完那里,又分别抹了手腕和脚腕上的勒伤淤痕,之后,交错重叠的两道身影骤然分开,來自上方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南风不明所以,还以为对方又要玩什么新的把戏,哪知等了一会儿,只有温暖厚实的怀抱把自己包裹其中,在这寒风冷雪的夜里,无疑让人倍觉温馨舒适。
可这份贴心的温暖,是一个前一晚还对他施暴的山贼头子该给的吗?
他心里千头万绪,山贼头子曾说过的话适时在耳边响起。
,,他们认识,而他忘了他。
他忘了的故人?
难道是……
一个人影逐渐浮现脑海,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
福鹤龄!
十年前曾非礼过他的福、鹤、龄!
不过,福剑门乃名门正派,他怎么会來干这种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的勾当?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吗?
觉得自己猜对了答案,南风心里稍稍有了底,可一个问題弄明白了,其他问題又不停冒出,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决定干脆明日当面问个清楚。
谁知,一个回笼觉睡起來,身旁的男人就不知所踪了。
活动了下被绑了一夜的酸软手腕和脚腕,重见光明的半圆双眸沒有焦距的平视着前方的屏风,他端坐床沿,沉思半晌,决意下次男人再來,一定刨根问底,问个透彻!
不知是新鲜感沒过,还是别的什么,男人几乎是天天晚上來。
这次自昏迷中清醒,他沒怒骂,沒反抗,沒挣扎,而是乖顺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任由黑纱遮眼,布条缠身。
哼,不就是怕被他认出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十年前的人,十年未见,容貌身材气质等肯定大有改变,就算他沒被遮住眼睛,也未必一眼就认得出來。
开门与关门声不易察觉的响起,诡异的是并未传來脚步声,但凭借直觉,他就是知道,男人來了!
果不其然,一道黑影很快出现在床边,轮廓高挑,身形修长,绯靡的冷香扑面而來。
沒等脱衣服,就先俯身在他唇上狠嘬一口解解馋,然后边解衣带边跟他闲话家常:“晚饭吃过了吗?”
“嗯。”
“需要什么就跟曹邺晖说,他都会给你捎來。”
“嗯。”
“白天无聊的话,可以让他给你带点书,想看点什么?”
“有沒有逃生大全之类的?”
男人除衣的动作一顿,一直盯着他的目光一沉,冷声回道:“想离开我?我告诉你,连门儿都沒有,做好下半辈子都要乖乖呆在我身边的觉悟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男人冷然决绝的口气让他心凉了半截,一种下半辈子真要栽在这人手里的可怕预感陡然而生。
不、不会的,人对一件事物或一个人的新鲜感是有限的,他不过是仗着现下新鲜感正浓,所以才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的!
他如是安慰自己,想压下涌动在心头的悸动和惶恐。
“哦?”男人颇感意外的扬高声调,“那你说,我是谁?”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贼心不死,不过沒想到,我们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可真符合你的性子啊……”
只会下药猥 亵人的下三滥死性!
“贼心不死?”这个词让男人心生不悦,“我虽然现在是贼,可不代表我十年前也是贼。”
“当然!”对这人身份的猜测又肯定了一分,“说吧,怎样你才会放我离开?”
“你当我刚才说的话是耳旁风?”
“不过对我是一时新鲜,不要吓我了行不行,看在咱们好歹相识一场的份儿上,你就别再作弄我了,好吗?”
“一时新鲜?!”陆子夜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人绝对是猜错了,不然不会说出这么让他火大的话來!罢了,他懒得与他争辩,反正自己要做的事,这世上还沒几个人能阻挡的了。
“对啊,难道不是?”沒察觉到男人情绪波动的南风犹在语带嘲讽的火上浇油,“别告诉我你当年的一时发 情能延续到今天还沒消下去,这种鬼话连鬼都不……啊哟……你干嘛!“
软滑细嫩的脸蛋被人重重咬了一口,他吃痛惊叫,被咬过的地方又被人细细舔舐,激痛混着麻|痒,让他忍不住把头转來转去,不想给人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