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那年(第1/1页)重生之认贼作夫
牡丹早就说了妖王就在济仁堂,本以为是个偏僻小店,谁知道这么牛掰……
这个门门前只有一个瘦猴子站着,南风客气道:“我是来看病的。”
瘦猴子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抽筋似的搓搓搓……
“哦……”明白,南风掏出一两银子放到他手里,瘦猴子掂了掂,甚是满意,指指木门:“进去吧。”
“多谢。”
打开木门,放慢脚步慢慢的往里走,警惕的四处打量着,只见屋里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和一张方桌,几张凳子,方桌旁坐了一位老人,慈眉善目,头发花白,正悠然自在的品着茶,见他进来,老朋友一般熟稔道:“来了。”
“嗯……”
戒心在这祥和的气氛下放松许多,老爷爷示意他请坐,关切道:“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什么症状?伸出舌头来我看看。”
他根本没病啊,可身体已经自动按照老爷爷的指示做了,搭在桌子上的人也被人摁住把脉。
“……有点严重,先躺下,我再给你细致的检查检查。”没过一会儿,老爷爷面色凝重的得出结论,南风一惊,不会吧,妖精也能生病?!
“不是啊,我来是……”南风还没说完就被老爷爷牵着手推到了孤零零的小床上,刚躺好,小床自动弹出机关,锁住了他的手脚。
老爷爷和蔼可亲道:“你卵巢有些囊肿,导致受精卵无法着床,我得把阑尾给你切了。”
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济仁堂啊……
“着什么床啊,我根本没病!有这么草率就下诊断的吗?最起码做个b超吧?!”南风怀疑这妖王就是个深井冰!
“我们这儿哪有b超,切了吧,切了就不会得**肌瘤了。”唰的一声,老爷爷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亮亮滴小刀,无害的慈祥笑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南风奋力挣扎、挣扎……无果,哀嚎道:“我挂的可是专家号,你这专家也太砖了吧!师傅,救我——!!!”
“咦,仙丹?”刚把南风的衣服被扒开,老爷爷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般,浑浊的双眼射出璀璨的精光,不可置信的感叹道:“竟然还有两颗,啊!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小妖精的仙丹手到擒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滴事儿都能成~祝你早完~啊祝你早完~”
这货肯定是穿越来的,肯定!!!
“老爷爷,我师傅是魔界的人,他叫牡丹——!!!”见老东西真要下手开膛破肚,南风忙闭眼大叫起来。
妖王也是妖,不会不怕魔的吧!呃……虽然目前这只魔跟凡人没两样。
小刀停在离着他的肚皮仅2纳米处。
“牡丹?牡丹!!!”老爷爷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连小刀都咣当掉到了地上,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他脸色惨白,双眼发直,哆嗦着捂着自己的裤裆,颤颤巍巍仿若风中的残烛,慌乱转着到处找洞,估计是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呼——还好还好。
南风出了一脑门儿的冷汗,见老爷爷无头苍蝇般乱转,好心道:“我师傅就在外面,不过安啦,他是不会伤害你的,能不能先把我放开,我们这次来,是有要事相求。”
“牡丹……牡丹……”不停的碎碎念,老爷爷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南风又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立刻扯开嗓子嚎起来:“师傅——徒儿被人绑了——师傅救我——!!!”
“叫什么叫!”这招果然好用,还没喊几句,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老爷爷紧张兮兮道:“住嘴,住嘴!”
来不及了,桄榔一声,门被一脚踹开,牡丹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环顾一周,目光定格在衣衫不整的徒弟旁边的老头上,大义凛然道:“大胆老色鬼,竟敢动我牡丹的徒弟,是不是不想活啦!”
老爷爷被这么一吓,很没出息的跌坐在地,连滚带爬的就要跑。
“给我站住!”
这句话比点穴都好用,一出口,老爷爷顿时僵住,不再动弹。
牡丹走过来,把南风的衣服拉好,试了几下没把机关弄开,立刻拍了拍老爷爷抖个不停的肩膀,不客气道:“给他打开。”
老爷爷马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把南风放了,然后低头垂首站在一边,活像只小丫鬟。
牡丹甚是满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揉揉眼睛,打个呵欠,懒懒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漱口。
“你就是妖王,对吧?”
“不不不不……”
“嗯?”牡丹语带威胁的竖起眉毛。
“不是我还有谁……”老爷爷抹抹额头的冷汗,底气不足的补充。
“你在怕我?捂着个裤裆干什么啊,裤子破了?”牡丹邪邪一笑,堪比正在戏弄宠物的无良主人。
老爷爷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牡丹一眼,咽了口口水,勉勉强强的把手拿开,抓着自己的衣角用力的揪来揪去,半晌,才在牡丹等的不耐烦的眼光下,小声道:“魔尊大人,您……您还记得……一千三百四十六年六个月零十三天零五个时辰三刻前,您做了什么吗?”
南风汗颜,这记得可真清楚,结果这么一走神,衣带系成了死结。
“一千三百……”牡丹喃喃,做回忆状,努力回想着那年那天那个时辰那刻自己都做了什么蠢事。
他才轮回了三世,撑死三百年,一千年之前……他估计刚能化成人形不久吧,都干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呢……
老爷爷委屈的抽抽鼻子,提醒道:“那时候,您刚成人,对一切都很好奇的不得了,有一天,遇到了我……”
那真是一段……惨绝人寰的过去。
牡丹恍然大悟的击掌,无不感叹道:“原来是你……那条屎黄色的水蛇!”
“噗咳咳……”南风差点被口水呛死,却见老爷爷小媳妇儿似的点点头,不介意道:“是偶……”
其实,严格算起来,眼前这个他怕的要死要活的牡丹,就是他的初恋。
那时还不谙世事的牡丹,天真中透着妖媚,纯稚中携着要命的诱惑。